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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是对他动情了吧?这…这还真是个要命的发现呐!
相拥的两人各怀心思,丝毫没发觉在不远的地方,有双忌妒的眼神。自那天之後,皇甫泉几乎天天留在单子颜的身边,美其名是照顾他,实则吃他豆腐,虽然被皇甫泉黏的烦恼不已,单子颜却觉得自己比前几日要来得开心多了,而且在皇甫泉无唯不至的照顾下,他背後的鞭伤也已经开始结疤,但是也因为伤口开始复原,变得奇痒难当。
想抓伤痕又不行,背後痒的难受至极,再加上皇甫泉的骚扰,单子颜当然是气的叫他滚蛋,虽然话说出口後就後悔了,只是没想到皇甫泉竟然真的听他的话离开,害他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在欺负他。
单子颜趴在床上叹了声,抬眼看了看窗外黑漆漆的夜空,背部又开始痒了起来,唔…因为这个该死的痒,他好几夜都没好好入睡了!好困…好痒…好困…
如果皇甫泉还在的话,他一定会替他拿些止痒的药膏给他擦,啊啊!他快受不了了啦!
单子颜终於忍不住的伸手往自己的背部伸去,正当他要抓痒时,一条高大的黑影自窗外飞了进来,让他看傻了眼,这、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轻功?!好…好厉害!
趁夜探房的皇甫泉当场被抓包,他尴尬的转身打算离开,咦?等等!刚刚子颜那个动作…该死的!他不是不准他乱抓伤口吗?
一思及此,皇甫泉立刻掉头走到床边,「子颜,你可以跟我说你现在在做些什麽吗?」冷酷的语气大有责问之意。
单子颜眨了眨眼,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还维持著想偷抓痒的动作,嘿嘿的乾笑几声,偷偷的将手缩回来。
「我…我的背很痒嘛!你又没拿药膏给我擦。」
皇甫泉眼露心疼,坐在床旁抱起单子颜,让他趴在自己的怀抱中,柔著声说∶「对不起…我现在就替你上药。」
单子颜舒服的依偎在皇甫泉的胸膛,虽然他觉得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很奇怪,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被他抱著真的很舒服,尤其是现在的气候越来越冷冽,让他越来越舍不得这个温暖的怀抱,啊啊!好想把他留下来当暖炉抱著睡喔!
皇甫泉自袖里拿出一罐药膏,小心翼翼的挖出一些透明的药膏涂在单子颜的伤疤上。「伤口已经好多了,你可要小心点,别让伤口裂了,懂吗?」
「知道了…」唔…他真是越来越罗唆了,「喂…你会武功呀?」单子颜抬起头询问。
皇甫泉皱了下眉,「别喂呀喂的叫我,叫我泉,还是你要叫云也行。」云是他的字,不管哪种称呼,都比子颜叫他喂来的好多了。
「只是个名字而已嘛!干麽那麽大惊小怪…」单子颜垂著头小声嘀咕,冷不防的被皇甫泉瞪了下,这才心不甘情不怨的说∶「好嘛、好嘛!我叫你泉就是了。」
「药已经擦好了,你可别用手去碰懂吗?」皇甫泉笑著低头偷亲了下单子颜的脸颊,担心的叮咛道。
见皇甫泉想离开,单子颜赶紧抱住他,「你别想偷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哼哼!想藉此转移话题兼偷溜,想都别想!
「好、好、好,我承认我会行了吧?」皇甫泉哭笑不得的抬高双手,一副我投降的模样说道。
单子颜双眼顿时发亮,哇!偶像!他决定了,他一定要缠著泉教他武功!不然教他轻功也行!
「教我…」单子颜抬起头用他那双闪亮亮的大眼盯著皇甫泉看。
皇甫泉晃神了下,连忙别过头问∶「你…你学武功作什麽?」
「我好奇嘛!拜托拜托!别那麽小气嘛!教教我啦!」单子颜使出屡试不爽的撒娇功,黏在皇甫泉的身上扭来扭去,想上回可以出外散步也是这麽来的。
皇甫泉痛苦的轻吟一声,连忙将怀里扭来扭去的小虫给抱住,「别乱动!」
「那你教是不教?」单子言双手拉过皇甫泉的衣领,面对面的威胁问。
「我教…不过先让我亲一个…」皇甫泉色心大起,伸手捧住单子颜的後脑杓吻上离他不远的唇。
这家伙…怎麽老爱吃他的豆腐嘛!男人真的那麽好亲吗?唉叹一声,单子颜闭上眼任由皇甫泉亲吻他,虽然脑袋瓜这麽想,心跳却因为这个吻不断的加速跳动。
「子颜…我的宝贝…学武功可是需要内力的,你…好像没有吧?」皇甫泉微喘的离开那片红唇,移驾至单子颜的脸上游走,便宜虽然占到,但是他还是不得不对子颜说出这项事实。
被吻的脑袋迷糊迷糊地单子颜不忘坚持,「我不管…我要学…不然…不然你教我轻功好了。」
皇甫泉停下动作,抬起头一脸严肃的看著单子颜,口气严厉的问∶「你学轻功作什麽?你想逃跑?」
「喂喂!有人规定学轻功一定是逃跑用的吗?」他只是想试试看在林间飞跃的感觉是怎麽样个滋味嘛!他有必要把他的意思曲解成那样吗?
「是没人规定,但是我还是不会教你,死心吧!」
他不了解子颜,甚至不知道他的身份,除了他的名之外,这个世界彷佛没有单子颜这个人,不论他派出多少密探去调查,皆是无功而返,这让他内心的不安更大了,怕哪天他会忽然消失在他的眼前,怕哪天会忽然听不见他开朗的声音,怕哪天他的世界再也没有他的存在,那他…那他肯定会崩溃!他不要求子颜给他一切,既使他不爱他,但是只能他够陪在他的身旁,那他就满足了,哪怕他连一个吻都不愿施舍与他,他也愿意,只要他留在他身边就好了。
「你…」他怎麽可以反悔?单子颜生气的瞪向他,可是双眼一触及他那双不安的眼眸,气愤的话怎麽也说不出口,只好一直瞪著他看。
皇甫全伸手温柔抚著单子颜的脸庞,「你是谁?你究竟是谁?你可以跟我说你从哪里来的吗?你知不知道我常常担心的连入睡都不能,我好担心你会离我而去,每夜偷偷摸摸的来你房间看你是否还躺在床上睡,你知不知道…当你爱上一个人你却对他完全不了解的无助…」
单子颜霎时呼吸困难,他忍不住伸手抚向眼前那俊美的脸孔,那人的眼眸好悲伤,看得他好不舍,他的话…让他好感动,却也感到无措,他能告诉他吗?能告诉他自己并不属於这个地方吗?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不能回去原来的世界,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他并不属於这里,不论是灵魂还是身体,他的确是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陌路人。
「你不愿意告诉我吗?」皇甫泉痛苦的握住那只手,轻柔的吻著它问。
单子颜单手拉下皇甫泉的衣领,主动的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我的内心好矛盾,给我点时间吧!让我厘清我对你的感觉,拜托你了,别逼我…」向来将自己表现得有如十来岁孩童的他,终於说出符合他年龄的话来,既使这番话说得他内心苦涩不已。
对於皇甫泉的爱意,他一直很明白,他也有想过,他对他的感觉是如何,那是一种介於朋友与情人之间的感觉,说是朋友,关系似乎太亲密了,说是情人,又不太像,可是自己对他的吻又感到很心动,他完全不能厘清自己的感受,内心除了矛盾还是矛盾。
皇甫泉抱紧怀中的人,「我会等你的答覆,但是如果你一天不回覆我,你就休想离开,不!你这辈子都不能离开!」
霸道又甜蜜的话语,让单子颜忍俊不住的笑出声,「那我回不回答你又有什麽差别?」
「当然有!那可是关乎我的终身幸福呢!」皇甫泉像个小孩似的埋怨。
噗哧,单子颜趴在皇甫泉的怀里抖著身子呵呵笑,「有时候我觉得你比我小呢!可爱的小泉泉。」
泉那不为人知的面目还真多,在人前,他是一头容易暴怒的狮子,在他喜欢的人面前,他是个温柔体贴的好人,在他单子颜的面前,他可以是个暴怒的狮子,也可以是个温柔似水的人,有时候却又表现的跟要不到糖吃的小孩一样,他的行为在他的眼里,无疑是个想引人重视的小孩。
皇甫泉眼眸闪过一抹精光,不著痕迹的说∶「还敢说我,你自己不也像个小孩一样。」
「嘿嘿!我有时候可比你成熟呢!毕竟我已经二十二岁了嘛!」单子颜抓起皇甫泉胸前的发,很没心防的说道。
一句很无心的话,却造成皇甫泉内心永远的痛,「二…二十二岁?!」很想叫自己别那麽惊讶,很想叫自己不要一副很吃惊的模样,可是不论怎麽在内心劝自己,他还是承受不了自己竟然小子颜四岁的事实。
「干麽那麽吃惊,我也知道自己看起来很年轻,你也用不著表现的那麽惊讶吧?」单子颜不满的伸手捏捏皇甫泉的脸颊说道。
皇甫泉连忙收起脸上惊讶的表情,扳起一张脸,弯身将单子颜打横抱起,「时候不早了,你赶紧休息。」将人放到床上盖上棉被,随即逃也似的奔出房间。
单子颜一脸莫名其妙的看著皇甫泉奔出房间,活像是有鬼追在他後头似的,呼…不理他了,睡觉要紧,他累死了!
调个好位置趴好,闭上眼舒服的入睡。那夜过後的两天,皇甫泉竟然都没有来找他,害他连继续缠他要练轻功的事不了了之,也不知道他是故意逃避,还是要让他有个独处空间想两人之间的事,总之不关他是怎麽想,现在的他很烦恼!
因为不论他怎麽想努力的厘清他们之间的感情,脑袋瓜就忍不住的隐隐作痛,感情,果然是一件很麻烦的东西呀!
「小惜,你谈过恋爱吗?你有喜欢的人吗?你如果喜欢他会有什麽感觉?」单子颜劈头就问坐在床旁抚摸他背部的莫惜。
因为不能抓痒,抚摸也能减轻背部的痒意,所以单子颜只好麻烦莫惜委屈一下他的双手摸他的背,不然真的是奇痒难当呀!
莫惜顿了下手,双眼幽幽的看了单子颜的脸侧一眼,柔声的说∶「对不起,莫惜从没爱过人,所以不知道那是什麽感觉。」
「这样呀…」单子颜无奈的戳著软枕。
两人顿时无言,房内沉默了好一会。
「小惜,你可以亲我一下吗?」单子颜拉过莫惜的手问。
莫惜倏地脸色一白,不知所措的缩回手,「我…我…」
看见莫惜的模样,单子颜顿时觉得自己在残害国家幼苗,人家被抓去当狗官的男宠好一阵子,肯定有什麽不好的回忆,虽然自己急於厘清对泉的感觉,但是也不能用这麽无理的方法呀!小惜肯定被他吓坏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随口胡乱问而已,你别在意。」单子颜连忙安抚。
见莫惜的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苍白,单子颜顿时自责不已,正打算再安慰一下他,就见莫惜低下头轻吻了他一下,害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小惜你…」单子颜瞪大眼的看著莫惜,只见他原本移开的唇又贴了上来,双手捧住他的脸,温柔的亲吻。
如果泉的吻像是火烧般的炽热,那莫惜的吻就有如清流一般的温暖,不是他不懂接吻,而是怕他吓著,实际上他已经被吓到了,因为他压根子就不认为莫惜会吻他,而且还连吻了两次!
「你们在做什麽!」
暴怒的怒吼自门口传来,莫惜慌张的放开单子颜,垂下头不敢看向来人。
单子颜还没回过神,就见皇甫泉踩著愤怒的脚步走向他们来,一巴掌打在一旁的莫惜脸上,力道之大,将莫惜给打飞到地上,可见他已经气的不知道要控制力道。
「你疯了吗?干嘛无冤无故打小惜?」单子颜自床上爬起来,心疼的想下床去扶莫惜,可是却被皇甫泉推回床上。
「我疯了?是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