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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色更加的苍白。
「放过我。。。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难道。。。难道这些还不够多吗?」我痛苦的蹲低身体,将脸埋在掌心。
「跟我的痛苦比起来,你的痛苦算的上什麽?」他冷哼,又接口道,「你知道吗?你现在是在浪费时间,距离林毅腿断掉的时间只剩下三十秒。」「你这麽做是犯法的!」我还是做著垂死挣扎。
「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吗?有钱人是不会犯法的,小诺,你还有二十秒。」他一声温柔的小诺瞬间让我头皮发麻,然後是电话被切断的声音。
我的脸色此时以白的不能在白了,我开始拔腿狂奔,决不能害林毅因为我而终生残疾,我冲出了校门,一眼就看见唯文豪,他叼了根菸,修长的身形斜靠在身门,阴鸷的双眼森冷的看著我。
「你迟到了两秒钟,小诺。」他的语气是和眼神形成强烈对比的柔和。
「过来。」他将剩馀未抽完的菸丢到脚下踩熄,然後拿出手机。
我不敢有丝毫的迟疑,快速的上前。
「拿著手机,听听看,林毅的声音。」他抓著我的手,让我握著手机,将接通的手机压向我耳边。
「阿阿阿阿!」林毅杀猪似的惨叫声自电话的另一端传来,我的脑袋就像是被雷轰到般,无法思考任何事情,手掌失去了拿东西的力道,唯文豪的手机掉落地上,一声声的惨叫声不断的自手机传出。
「小诺,这都是你不对,我好心要你别逃跑,你竟然还大胆的去给我找新的主人,不过别替林毅担心,我只废了他一条腿,但是小诺你的话。。。我就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麽事了,现在,我要你上车。」我又回到了唯家,充满梦魇的地方,唯文豪拉著我的手,带我回我的房间,门一打开,我瞬间傻住。
我的房间摆设全改变了,原本柔软的床变成了铁床,还是付有枷锁的铁床,周围的书桌、茶几、书柜那一类的东西全被移除,只剩下一张沙发。
「喜欢吗?这可是我砸下重金为小诺布置的喔。」他充满魅惑的气息吹吐在我耳边,惹的我一阵颤栗。
「走,我们去试试那张床,很舒服的呢!」他不顾我的反抗,将我脱像铁床,他的力道很大,经过我十五分钟的挣扎後,唯文豪顺利的为我带上手铐和脚铐。
「你不能这样!」我害怕的尖叫,唯文豪一巴掌挥向我,将我的脸给打偏。
「闭嘴。」他声音失去了温柔,转为冰冷。
我畏惧的抿著唇,却在看见他将一只比平时注射毒品的针筒要粗上两倍的针筒差进我手臂时,忍不住哭叫出声。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这一的哭叫换来的是连续几个巴掌,将我的脸打的通红,嘴角也衬出了血丝。
「给我乖乖的。。。真正的痛苦还没开始你叫什麽?」他用棉花按住我的手臂,将针筒拔出。
一阵酥麻的感觉突然从我体内窜起。。。身体充满了无法言语的舒适。
唯文豪将针筒丢进垃圾桶,他没在跟我说过话,起身走出了房间。
我还是搞不清楚他要干麻。。。为什麽要注射平时两倍以上的毒品给我?
不过。。。此刻我的脑袋已经舒服的失去了思考能力。。。。
17毒品药效在六个小时後逐渐消退,第七个小时舒服的感觉已消逝无踪,第八个小时,唯文豪走进房间,到铁床一旁的沙发上坐著。
「你到底想怎样?」我看著他,这种让人胡乱猜测下一秒他会对自己做出什麽事的感觉比起他原先说的要废掉我一双腿还来的折磨人心。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双眼一直看著我。
「你到底想怎样?」我加大了音量,突然的,气息一个紊乱,一切痛苦好像从此拉开序幕。。。。
身体痛苦的炽热。。。我喘著气,身体开始渴求著药品。
「毒瘾发作了。」他说出了我心中的猜测。
「原本一针的量可能只会头晕的让人想吐,其实只要你乖,我也不想这样对你。。。可没想到,你竟然敢用这招逃离我,光是这点就不可原谅。」他悠哉的翘著二郎腿,像是在述说今天的天气般,说的如此轻松自在。
「我要药!」我大声嘶吼,大力扭动著想挣脱身上的枷锁,铁和铁碰撞的叮当声充斥在房间里。
「两倍的毒瘾,两倍的舒服,也就等於是两倍的痛苦,知道吗?」他看著我痛苦,脸上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拜托你给我药好不好?我什麽都听你的!」我被毒瘾逼的几乎要失去理智,我尖声叫著,说出一切条件、理由,只求唯文豪有那麽一丝的心软,帮我解脱。
「小诺,在你逃离我之後说这些话。。。你认为有用吗?」他残酷的问我,眼神透著讥诮,然後将话接了下去,「距离我给你的处罚还有两天的时间,看看你可不可以在期间打动我,或许,我就可以提早帮你解脱。」「唯文豪!我求求你,放过我,我发誓,我再也不会逃了!」我的身体现在开始激烈的颤动,我咬紧唇瓣,想藉唇瓣上的疼痛来转移注意力,但是唇瓣都被咬出血了,我还是疯狂的渴望著那透明的液体。
我快疯了!不管我怎麽哀求,唯文豪只是用轻蔑的眼神看著我,没有丝毫要帮我解脱的意思,身体渴求的痛苦一波比一波强烈,我不在哀求他,我开始高高的抬起头,用力的撞击著铁床,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随即自我的後脑杓蔓延开来,顺利的转移毒瘾的痛苦。
一发现这招有用,我连续大力的撞击,头部开始泛疼,我知道我的後脑杓一定是肿起来了。
不过。。。比起毒瘾发作的痛苦这不算什麽。
唯文豪原本挂著微笑的嘴角,在看见我疯狂的撞击铁床时,僵在脸上。
他站起身,到我身旁掐住我脖子,制止我自虐的举动。
「不要!你放开我!」我发狂的挣扎著,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硬是抬起头,然後大力的撞向铁床,这次的力道搭上了唯文豪的力道,很快的,我眼前一黑,就这样昏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再昏迷的前一秒,看到了唯文豪眼中的。。。担忧?
我想,我真的是撞坏头壳了。。。。
「没想到在这样的撞击下只有轻微的脑震盪,真是不信中的大幸,唯先生您只需按时给他吃要,防止他头部再受到撞击就可以了。」医生说完了结论,将药拿给唯文豪後,便提起公事包,走出房间。
「呜。。。。」头疼愈烈的感觉让我闷哼出声。
「醒了就起来吃药吧!」唯文豪走出房间,回来时手上多了杯开水。
我身下的床少了冰冷感,是以往熟悉的柔软和温暖。
这是另一个房间,感觉有点陌生。。。我戒备的看著唯文豪。
「这是我的房间。」他撕开医生给的药包,举起我的手,我下意识的想抽回,却被他握的很紧,他将药丸倒在我掌心。
「吃药。」他把开水递到我眼前,我退缩了下。
「没有加东西。」彷佛知道我在拒绝什麽,他追加句话。
他说的话能信吗?我很怀疑,所以还是没伸手接过的打算。
唯文豪见我这样并没有生气,只是将水递到嘴边喝了一口给我看。
「真的没有加东西。」说完,他还舔了舔被开水弄湿的唇。
我算是暂且信他,接过水,我吞下掌心上的药丸。
「没想到你这麽不耐玩。」他拿出一根菸,点燃含到嘴边。
听他这麽说,我拿著水杯的手下意识的缩紧。
「不过你的身体已经适应了两倍以上的毒品,你知道吗?」他吸了口菸,将白色烟雾吐在我脸上。
「我可没那个閒钱帮你添置这些东西。」「你想说什麽?」我的十指紧掐住杯子,关节泛白。
「今後的钱,可是要靠你自己赚了,知道吗?」他从我手中抽走要几乎要被我力道弄碎的茶杯,在我唇边印下一吻。
「现在先睡一觉。。。,明天开始,还有得你忙呢!」18离唯伯回国的时间还有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里,唯文豪向是已经帮我计画好般,每天都有人到唯家来,而只要有人来,唯文豪就会把我关在房间任他们玩弄,那些人无所不用其手段逼我做出他们想要的感觉,唯文豪定的规则只有一项,就是别把人玩死了就好。
我现在的生活和男妓差没多少,刚开始我会反抗,久了,心死了,我便不在反抗,顺从的做出一切客人的需求,现在我只求唯伯快点回来,到时,我就可以逃离唯文豪,逃的远远的。
这天,我见到了一名不一样的客人。。。。
「小诺。」林毅跛著腿,走进我的房间。
「老。。。老师!」我看著他,愧疚感全化成了泪水,我知道他的脚今天会变成这样,全是我害的。
我跪到他面前,等著他接下来的举动,不管他是要打还是要骂,我都不会有怨言。
「起来吧!别跪我了。」他坐到铁床边,叹著气说道。
我还是跪著,固执的不起身。
「我没怪你的意思,错不在你。」他宽容的说。
我则是鼻酸,凝在眼匡的泪水一滴接著一滴落下,我像个失去依靠的孩子,趴在他腿上哭泣,口中一直喃喃念著对不起。
「你是个好孩子,小诺。」他慈爱的摸著我的头,小声的说。
我不能自己的哭著,眼泪就是止不住。
「真没想到。。。你怎麽会沾上这样的一个人。」他又叹了口气,为我可悲的遭遇所叹气。
「离唯总裁回国的时间还有一星期,小诺,你就撑的过去吧?」他的语气中透露著无法在帮助我的无奈。
我点点头,我一定会撑过去。
「唯先生今天让我来是要让你有愧疚感,他好像用尽手段想逼疯你,小诺,你千万别如他的意,今天我就要去法国了,等唯总裁为国,你若想来,法国的别墅等著你,知道吗?」他鼓励我,希望藉此可以安抚我多日积压的心情。
被他这样关心著,我哭的更加失控。
十五分钟後,唯文豪走进了房间带走林毅,然後进门的是一名某知名集团的总裁。
19「今天。。。爸爸就要回来了呢!」这天,家里没有了陌生人,我的房间早在两天前便装横回原来的样子,就和唯伯和妈妈一起去蜜月旅行时没什麽两样。
原先的铁床、装毒品的皮箱和沙发全都不见踪影。
「下午两点要去接机,怎麽,你开心吗?」他抱著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没在听他说话,一双眼直直的盯著墙上的时钟,现在是中午十一点,离两点还有三个小时,不,应该是说只剩三个小时!
我就要摆脱唯文豪了!
「你以为。。。这麽简单吗?小诺。」唯文豪轻笑出声,讥诮著我天真的想法。
「唯伯回来你就不能再作怪了!」我相信,我相信唯伯一定会帮我的。
「是,他是会帮你,不过。。。那也是暂时的,小诺,如果真的你离开我了,记住,一定要等我,不管你在哪里,就算是在外太空。。。,我也会去找你的,知道吗?」我的背脊一阵寒意涌上,但表面上,我还是故作轻松的样子。
不会的,有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