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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天自然是急着要带他进宫了。
“言儿,我送你的《战道之术》,研习的如何了?”
风无言拜别了傲霜,正要离开的时候,突然被傲霜的问题给留了下来。师命难违,风无言马上转身回答道“回禀师傅,言儿已经基本研读一遍了,不过其中尚有许多不解之处,还望日后师傅多多指点。”
“恩,很好。快些过去吧,觐见陛下,可不能迟到,否则,会显得太过无礼了。”
“是,言儿记住了。徒儿过去了。”
一番收拾后,风无言在风天的带领下,赶往帝都皇宫。
刚刚走到宫门,就看到守门的御林军迎了上来。每个人的眼中,全部都是崇拜的狂热表情。而最让风无言不解的是,那些人不单单是对风天是那种崇拜的表情,看向他的眼中,也是一种难以掩饰的敬佩。
“风元帅,陛下已经等候您多时了。陛下有令,这几日,只要风元帅和三少爷风无言到达皇宫,都不用通报而直接赶往陛下的书房,风元帅,请!”
“有劳了。言儿,我们走。”
辞别了门口的守卫,风天带领风无言赶往阿比斯的书房。
而在此时,风无言才真正的领略了皇家的恢弘气派。
高大的宫墙内,四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新绿,而在那醉人的绿意中,耸立着一幢幢豪华建筑。红墙绿瓦,亭台楼阁,一番尊贵气质不言自明。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春回大地,这皇宫大内,自是一番靓丽美好之景。
皇宫之内,并不是只有气势恢宏的建筑,也不是只有渐欲迷人眼的红花绿意。
里面还有人。许多的人。宫中侍女,仆从,四处在整理着。而最多的,就是御林军守卫。
一个个精神抖擞,英气十足。腰身挺拔,两米多长钢枪,稳稳的握在手中,十人一队不停的巡视着,为阿比斯,为皇宫大内,护卫着安宁。
转朱阁,越楼台,这深如海的皇宫,险些让风无言迷失了方向。
好在风天及时停下了脚步。在一个保卫森严的房间外,两人同时停了下来。而当风无言看到面前的守卫的时候,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门口两旁,整整齐齐的站着两排精壮士兵,不同于外面的长枪兵,这里的人手里都是特制的弯刀。刀短,刀身不时的出阵阵的寒光,摄人心魄的萧杀,时刻压抑着所有人的心灵。
守卫所有人都是同一个表情,或者说,都是没有表情。
冷酷,淡漠,面沉如水。
而在看到了风天和风无言后,守卫们也没有像外面的守卫一样露出崇拜的表情,而是淡淡的看了看两人,轻轻把房门打开,待到两人进入后又轻轻的把门给关上。
“呵呵,风元帅,言儿,你们终于来了啊。来,坐。”阿比斯看到门口进来的人后,开心的招呼着两人。
“谢陛下!”风天躬身谢过后才坐下。风无言则是坐到了风天的旁边。
“言儿,身体调养的如何了?”阿比斯关切的询问道。
“回禀陛下,风无言身体已无大碍,近日让陛下担心了。”风无言恭声答道。
“甚好,甚好。言儿,既然你身体已好,那么你能为我解释一下,阅兵日当天的话,是什么意思么?”
风无言一愣,不明白阿比斯言语所指,于是疑惑的问道“陛下,但不知您指的是。。。”
“当日两军对垒,你说若是进攻得当,重甲兵必败。那么,当时你是因何判断的。”
风无言心中暗惊,他没有想到自己小声的一句话,竟然会被阿比斯听到。不过此时国王问话,他断然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整理了一下思路后,风无言才开口。
“兵者,为战之道,是为兵贵胜,不贵久。能够快取得战场主动者,方可赢得战争的胜利。善战者,先为已不可胜,后为敌之可胜。自身立于不败之地,而后谋求战胜敌人之法。当日,盾牌兵与重甲兵对战,表面上,重甲兵完胜,但实际上,若是盾牌兵能够择机而动,不与重甲兵纠缠,而是以袭扰为主,挥其自身机动性能好的特点,以快打慢,绝对可以战胜重甲兵。盾牌兵本身行动灵活,动攻击,可以随心所欲,上下左右均可突击,而且在攻击后还可以迅躲避,防止重甲兵的反扑。”
“反观重甲兵,行动迟缓,若是用之守城,自是稳如泰山,但若是用之对战,如若没有骑兵的护卫,则是如同活靶子一般任人宰割。当日若是盾牌兵以运动战为主,游走于重甲兵周围,使之未战先怯,而后再一击毙之。”
“以上所言,均为风无言愚见,还望陛下和父亲大人能够指点一二。”
风无言说完后恭敬的深施一礼,而后静静的等着其他两人的回答。
第十一章 上兵伐谋,其下攻城
阿比斯笑了,笑的是如此的轻松惬意。;
笑看风云,万里江山尽在胸腹之中。
笑对人生,浮华万世不过转瞬之间。
良久之后,阿比斯才静静的凝视着风无言,温暖,慈爱的注视着。
“呵呵,看来他没有看错你,而你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尽管起初我并未十分赞同他的意见,但此次会见,倒是让我对他的深谋远虑有了更深的认识了。”
阿比斯莫名其妙的话,让风天和风无言听得一头雾水。
他?难道还有人向阿比斯国王提起过风无言不成。
“怎么,你们是不是很好奇我刚才所说的人。呵呵,其实你们也认识他的,他教导言儿多年,作为战龙第一的狂战士,傲霜的名字,你们总该知道吧。”阿比斯轻笑着解释道。“如若没有傲霜的举荐,你们真的认为凭着言儿的一句无心之语,我就会如此看重他么。不过现在看来,傲霜的话的确没有夸大,他对言儿的描述,倒是中肯的很。”
风无言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位堂堂的一国之君,会对自己产生如此浓厚的兴趣。
“既然你对重甲兵的弱点了如指掌,那么,依你之见,你认为这狂龙大6,最强战斗力的又是何种兵士?”
风无言埋沉思片刻,之后缓缓说道“回禀陛下,依微臣愚见,这狂龙大6,最强的兵士,莫过于我战龙的盾牌兵。”
“恩?”阿比斯眉毛一挑,显然对风无言的回答颇感意外。
“烦请陛下容无言解释。盾牌兵,历来不被外界重视,其原因不外乎三点,第一,盾牌兵防御能力底下,相对于重甲兵的厚重,盾牌兵几乎是没有任何的防御。第二,攻击能力底下。与长枪兵、弓箭手相比,盾牌兵的攻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第三,机动能力低下。姑且不论轻骑兵,就连重装骑兵的行动度,都远远在盾牌兵之上。有此三点,盾牌兵一直被人冠以炮灰的不雅名号。可是,却没有人真正认识到,正是有了盾牌兵,才有了这战龙强大的军事实力。”
“行军打仗,两军对垒,强大的步兵,是战争胜利的前提。不论是何兵种,都必须要依靠步兵的参与才能真正挥其威力。轻骑兵善袭,重骑兵善守,但不论攻与守,骑兵都不能做到天衣无缝,完美无缺。此等实例,比比皆是。怒兰帝国号称拥有最强大的骑兵,可是却一直未能突破我战龙大军的防线,世人皆道乃是重甲骑兵之功,殊不知若不是盾牌兵于阵前抵挡着怒兰铁骑的冲击,恐怕重甲骑兵在和怒兰铁骑对决中,早已是一败涂地了。”
“为军之将,都明白兵在精不在多的道理,但却往往忘记了一条铁律:双拳难敌四手,猛虎打不过群狼。盾牌兵单兵作战能力,的确让人不敢恭维,但是人多力量大,蚂蚁多了尚且咬死大象,一人之力,微乎其微,但若是十人呢,百人呢,万人呢。万万人呢。盾牌兵训练艰苦,人数众多,其整体威力,当属当今最强。”
一语言毕,风无言慢慢闭上了嘴巴,目不转睛的盯着阿比斯,想从对方的脸上,找到一些端倪来。
“呵呵,你的想法倒是与众不同,如此特立独行,言儿,若是此时给你五千盾牌兵,你能攻下一座城池么?”
阿比斯双眼闪光,有些焦急却又有些期盼的问道。
“但不知陛下所指的是哪一座城池。若是一般城池,五千盾牌兵,倒是可以一试。但若是战龙四大雄关,无言并未有十足的把握。兵道之事,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而为之。攻城掠地,应视守城之将而有所改动。战场形势千变万化,视情况而动,方可取得最后的胜利。攻城之战,实为下下之策,若是久攻不下,损兵折将不说,对我军的士气也是有着很大的影响。”
话音落下,书房内,再次陷入了寂静。
压抑,却又躁动的氛围,在不知不觉间浮现。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风天看向风无言的眼神中,已是满含了惊讶。对于这个最为得意的儿子,他也感觉有些看不透了。他只知道风无言在武学一道颇具天资,以十八岁的年纪,突破二级狂化,的确可谓是人中龙凤,但此时看来,他在战争上的理解,并不亚于久经战阵的老将。由此可知,他在战争上的天分,并不比武学上差。
阿比斯此时倒是安静了下来,威严的脸庞上,也没有了任何的表情。只是眉宇之间,似有淡淡的困惑。
“风天,你生了一个好儿子啊!”良久之后,阿比斯轻轻叹道。
“谢陛下!微臣一家,必当为战龙奋战到底!”风天急忙表露衷心。阿比斯此时说这些,必定有着什么别的意思,风天虽不知道这位国王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但想来这些表忠心的话,总不会错。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风家身为战龙子民,使君俸禄,自当为君解忧。替陛下分忧,实乃风家分内之事,风无言乃是风家子弟,自会谨记此等古训,陛下贵为天子,无言对陛下的敬仰,如同生身父母一般,在陛下面前,无言愿效犬马之劳。”
“呵呵,好,好,言儿有此忠心,我也放心了。哎,只可惜这皇宫大内,未有一人其才能可出言儿之右。如若我也有言儿此等子嗣,我心必当大为宽慰。哎。”
“这。。。”
阿比斯如此露骨的话,惊得风天和风无言哑口无言。
此时此刻,阿比斯国王竟然想要风无言认阿比斯为父。看来,这位一国之君,对风无言的喜爱,已是到了无可后加的地步。
“言儿!”风天轻声提醒着风无言。
风无言当然不是傻子,就算没有风天的提醒,他也知道此时自己应该做什么。只是,此时这一拜容易,日后会有怎样的际遇,一切都还未可知。
是福是祸,唯有日后再做定论了。
紧走几步,风无言飘然跪拜于阿比斯身前,朗声道“言儿拜见国王陛下。”
阿比斯闻言,脸上故作恼怒状,“言儿,怎可再说此言。”
风无言急忙改口道“儿臣拜见父王。儿臣刚刚太过高兴,一时失言,还望父王见谅。”
“哈哈,好,哈哈,好,好。言儿,起来,哈哈,好。好。言儿,此时你已是皇族,风家自然就是皇族旁支,从今天起,你就是这战龙的王子殿下,这皇宫之内,你可以随意进出,待到明日我昭告天下,也让天下人知晓,我阿比斯也有了你这么一个出色的儿子。哈哈,好。好。”
阿比斯兴奋的拉着风无言的手,开心的说着。全然未曾觉,风天此时的脸上,掠过一丝忧虑。
“父王,儿臣虽已贵为王子,但毕竟身负风家之姓,而且还要和傲霜师傅一起修习狂战之道,故此儿臣请父王准许,让儿臣暂住于风家,日后若有机会,儿臣在长住于宫中,陪伴父王。”
“好。可以。言儿意欲何为,尽可去做,哈哈,只要言儿高兴,父王一定应允。。哈哈。好。”
“谢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