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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净沙点点头,却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点头,刚才看到白河愁拉着苏百合的手的亲密样子,只觉眼前一黑,整个天都塌了,心中又酸又痛,从未如此难受过。夜明珠气呼呼的哼一声,退后几步,对白河愁道:“姓白的,月儿心软可以不计较你,我可不会放过你,有本事你就跟我来,林明伦,你今天不帮我,你给我记住。”
吓得林明伦连连摆手,连话也不结巴了:“夜小姐,不是我不帮你啊。”
白河愁偷瞧了一眼身后的苏百合,见她容颜平静,心道还好,但自己就这样处于两女之间,又有夜明珠这不知内情的蛮女瞎搅和,始终非常尴尬。想到此处,对夜明珠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
月净沙清醒了一点,连忙阻止道:“小愁,夜姐姐现在是我朋友,你们不要这样。夜姐姐,你答应过我不计较往事了。”
“我只答应过你将一百鞭减为三鞭,月儿妹妹放心,我不会杀了他的,不然从哪里找得到第二个白河愁来赔给你呢?姓白的,跟我来!”夜明珠身形疾退,身后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白河愁虽不知月净沙为什么会称夜明珠为姐姐,但看到她带有哀求意味的眼光,心道自己已经伤了她的心,如果连这小小要求也做不到,那以后恐怕连睡觉也睡不着了。轻轻点头道:“月儿,看在你面上,就算我捱她三鞭也不会伤她半根汗毛。”
月净沙看到白河愁清亮的眼神,脑中却不由又想起刚才看到的,脑中一阵昏眩,心道罢了罢了,你们要打便打吧,自己又哪里阻止得了呢?
白河愁最后看了看苏月两女,飘身向夜明珠追去。
第四十三章 问君知否
苏百合缓步上前,走到月净沙面前,两女静静的看着对方。月净沙看着苏百合,不论相貌、谈吐、见识,还是气质,自己和她相比,一个是天,一个是地,根本不能相比,她却从无半点骄气,因此自己才既喜欢她又羡慕她,更以能有此友为荣。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她?为什么偏偏是她要夺去自己心爱之人?想至此处,月净沙心中酸痛不已,强自忍住眼中差点要流出来的泪水。
苏百合伸出手去轻轻握住月净沙的小手,感觉到她有挣脱之意,于是加强了握力,苦笑道:“月儿,你肯不肯听听我的话?”月净沙放弃了挣扎,淡淡的道:“你说吧,我听。”
苏百合贝齿咬了咬红唇,心道如果此时不向月净沙说清楚便再没机会了。苏百合柔声道:“月儿,我知道你刚才误会了。我不否认白兄似乎对我极有好感,但百合身负重任,刚才只是白兄一时激动,百合也恰好感伤往事,才引起误会。你相信我,我只是把白兄当成一位可以信赖的朋友罢了。”
月净沙怔怔的看着苏百合,心中半信半疑,不知该不该相信苏百合的话。苏百合暗叹一声道:“月儿,百合曾经钏情于人,只是造化弄人,所以白兄虽好,百合无意,此事我从未向旁人提起。”
月净沙脸色好了大半,开口道:“那姐姐为什么不与那人在一起呢?”苏百合苦涩的道:“他是个楚国人。”
月净沙“啊”了一声,顿时同情起苏百合来,道:“楚国人也没有什么啊,姐姐一样可以与他在一起。”苏百合摇摇头道:“你不明白的,他不是一般的楚国人,他的家族亦是楚国一大世家,他更是那世家的继承人,我和他份属敌国,又岂能在一起?就算我能放得下,他却放不下。”
一时间月净沙都忘了对苏百合的妒恨,更加同情她,只不知谁家男子如此薄幸,竟惹得苏百合这种女子为他伤心,几乎就冲口说出:“既然如此,姐姐何不给旁人一个机会?”但转念一想,这不是等于鼓励她接受白河愁?那更加使不得。
苏百合松开月净沙的手,退后两步道:“月儿还不去追明珠,万一白兄真被她抽上几鞭,你又会心疼死了。”
月净沙顿时脸红道:“夜姐姐不是小愁的对手,而且她答应过我……嗯,我,我还是去看看的好。”说到末一句时,月净沙连脖颈都红了起来,不敢再与苏百合说下去,转身就跑。
苏百合双手握在一起,微吐香息,如果没有月净沙,自己有没有可能接受白河愁呢?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人的样子,只觉一阵软弱涌上心头,惘然失措,不由自主低声念道:羽星寒。
※※※
“夜,夜小姐。”林明伦口中大叫道,却不敢硬阻夜明珠。
“姓林的,你少管本姑娘,不想跟来就算了,本姑娘一个人一样能收拾他。”
夜明珠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林明伦这护花使者紧跟在后,白河愁不紧不慢的坠后,三人风挚电驰般穿城而出,守卫城门的士兵见林明伦大呼小叫却不敢阻拦夜明珠,自是没人敢阻挡这位脾气比天还大的姑奶奶。
三人一阵狂驰,来到一片荒野,已是柴桑城的效外,再向北走便是浏阳河,琉璃江的支流之一。
夜明珠终于停下,林明伦也停在三尺外,站定后正想开口,不料夜明珠娇喝一声,毒龙鞭一抖,迎空抽向正直线冲来的白河愁。两人瞬间就动上了手,林明伦不由心中大叫糟糕,却偏偏束手无策,任由客人打架固然不好,但如果惹恼了夜明珠,那也是万万使不得的。
白河愁看似急冲难以及时停下的身体在夜明珠迎头抽来之时,突然九十度转向,令夜明珠蓄势已久的一鞭落了个空。夜明珠见一鞭不成,毒龙鞭化成漫天鞭雨抽来。白河愁大怒,刚才如果不是自己及时使出再动,铁定吃上一鞭,这姓夜的丫头实在太过份了,如果不是看在月净沙的面子上,非好好收拾一下她不可。
白河愁仗着斗转星移接连躲过三鞭,口中道:“姓夜的疯婆娘,你再打,我可就还手了!”
夜明珠加紧鞭势,冷哼道:“你还手啊,不然打你这种不敢还手的小贼,我还不好意思呢。”白河愁被她气得七窍生烟,闷哼一声,幻魔剑出鞘,泛起淡淡紫色星光,鞭势立阻,决心以最快速度结束战斗。
林明伦在一旁看得担心,既担心夜明珠伤了白河愁,又担心白河愁伤了夜明珠,只见白河愁黑剑一会儿泛起紫光,应是星月门的太初紫气,一会儿却是招式凶厉无匹,与传说中星月门的武技背道而驰;而夜明珠长鞭上也隐有若有若无的淡红,知道她也使出了幽冥宗的幽冥煌气。但白河愁既然决心以最快速度结束战斗自然也是使出了全力,不论夜明珠如何想拉远距离,他始终采取一寸一寸的向夜明珠逼近的方式。白河愁既得星月门太初紫气,又得黑帝斯传授,功力胜过夜明珠,这种强攻之法果然奏效,一寸长一寸强,随着距离的拉近,夜明珠败象已露。林明伦思前想后,决定出手相助夜明珠,再向白河愁赔礼道歉便是。
白河愁使出一记传自黑帝斯的凶厉斩法,虽然毒龙鞭属于软兵器,且质地上乘,不能一剑斩断,却被那剑上力道硬生生荡开。白河愁口中发出一阵欢呼,脚下使劲,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硬撞向夜明珠,想起答应过月净沙不能伤了这臭婆娘,只得左手食指点向她的虎口,口中喝道:“给我撤手!”
“好!给你!”夜明珠将鞭一丢,鞭柄与白河愁的食手撞在一起。白河愁见她如此听话,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虽然阿土伯是死在夜魅冥之手,但想起自己上次酒楼上也曾戏弄过她,就此扯平,以后只找夜魅冥一人便是。白河愁刚松了一口气,忽听林明伦急叫道:“白兄勿要伤她,小弟对不住了!”背后风声忽起,白河愁大骇,这林明伦竟然这时候出手,而且拳力之强,自己如果硬受一拳,只怕不死也是重伤。
白河愁幻魔剑递出,转身与林明伦硬对了一记,林明伦的拳力虽被流星剑气化去,但那力道也令白河愁身不由己向后退去。便在这时,明明手中已经没有兵器的夜明珠忽然大喝一声“臭贼还不投降?”秀腕一翻,从袖中滑出一把短匕。
原来夜明珠自从上次受挫于白河愁后,软磨硬缠着其父传授了幽冥煌气,从大师姐镜魅罗处学到一门近身缠斗的法门,又从白般若手里要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来弥补她一旦被人欺近,长鞭无法回防的弱点。之前被石原真得手那是因为没防着石原真有铁护腕护体,以为他已被毒龙鞭所制,如今却是存心针对白河愁。
白河愁大惊,他自是不知夜明珠的意图,只恐这蛮女心一横,当真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脑中精神爆发,身体凌空,如射出的利箭般横移。只是夜明珠那匕首在如此近的距离刺出,饶是再动速度之快,也不由吓了一身冷汗出来。夜明珠见状,却正中下怀,她知道这一招必出白河愁意料之外,但一来以白河愁那古里古怪的身法,应该是伤不了他的,二来答应了月净沙也不想真的伤到白河愁。
夜明珠扬手一掷,一个球状物向疾退中的白河愁扔去。白河愁站定,又惊又怒,他看在月净沙的面上,不想伤及这臭女人,打算令她兵器脱手,知难而退便是,谁知刚才竟然差一点点就阴沟里翻船,失去性命。这几下大起大落,加上化解林明伦的北斗神拳,白河愁已是使尽浑身解数,待得那球状物飞来时,想也不想的一剑点南,谁知夜明珠扔来这玩意又大出他意料之外,在剑尖点上的前一刻竟然自动爆开,化成一面大网罩向白河愁,他的幻魔剑正好从网眼中穿过。
白河愁暗叫不妙,第三次使用再动,但那网竟将他连人带剑包住,他再度停下时,发现那网正在不停的收缩,恐惧之下更加出力挣扎。
“别挣扎了!这是情网,又叫困仙网,是我向般若大哥要来的,专门为了对付你。喂,我告诉过你别动了,这网可不像我一样宽宏大量,你越是挣扎,它越是收缩得紧。”夜夜明珠娇笑着走了过来,将网绳拉在手里,倒不是怕白河愁又用再动跑了,而是怕他不知好歹,盲目再动,一个不小心撞在旁边的一棵大树上,不好向月净沙交待。
白河愁惊惧之下自是恨不得一下子把这网撕个稀巴烂,但这网不知是何质地,他如此挣扎都无济于事,而且果如夜明珠所说,他越是使力挣扎,那网收得越紧,到夜明珠走近时,他已经被那网缠得像个大粽子,连喘气都觉得困难起来,只得乖乖听话不动。
“哼,不听我的话,活该!”夜明珠得意的笑道。
白河愁大骂道:“臭婆娘,夜蛮女,快放开我,不然我把你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夜明珠弯下腰,笑奤如花:“你现在这样子,还想把我大卸八块?白河愁呀白河愁,你真的是个大笨蛋!上次欺负我,这次又敢辜负月儿,我非把你抽上几鞭不可。”
白河愁只觉身上发热发痒,竭力忍住,惊道:“你这臭女人,在网上弄了什么鬼?”
夜明珠拖着他向不远处的大树走去,林明伦走过来还没说话,夜明珠将眼一瞪,见吓住了林明伦,心情大好下对白河愁道:“我怕你被网罩住了不肯挣扎,所以在那上面涂了一点痒粉,没事的,等一下我抽你几鞭,帮你松松筋骨就没事了。”
白河愁急怒攻心,差点气晕过去,但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忽然身体一沉,已被夜明珠吊了起来。
“姓白的臭小子,我先代月儿抽你一鞭!”白河愁下意识的想闪,却忘了现在身体被缚,用力之下,身体更痒。
“啊!”先是如针攒体,然后毒龙鞭离体,皮肉被鞭上的小刺生生扯去,白河愁着鞭之处痛彻入骨,偏偏身体其他部份恨不得能抓下两块肉来。
剧痛之下,白河愁大叫道:“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