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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与黑暗-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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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别关门,让我进城,我要见慕容姐姐!”
守城士兵停下来,却见一个脸上白一块黑一块,衣衫也有些褴褛的女子硬生生从城门中挤了进来。
不等守城士兵喝斥,那女子便先声夺人的道:“累坏我了,你们快带我去见慕容姐姐。”
有人大著胆子叫了声:“你是哪家的乞丐?”
话还没说完,那女子柳眉倒竖道:“我就是星月门宗主之女月净沙,你竟敢对我无礼?”
南阳军最高统帅便是出自星月门,守城士卒自是知道星月门是得罪不起的,听到这女子如此说,虽仍不敢全信,但也不敢冒失。
“还不带我去见慕容姐姐?”
几个士卒终于决定由一个先去通报帅府,另几个带著她慢慢前去。到得帅府后,慕容霜听到月净沙已经来到南阳,惊喜交集,连忙出迎,一面令人禀告其父,一面将她带至自己房中。在慕容霜的闺房,明亮的烛光下,只见原本的一个美貌俏佳人,此时脸上黑黑糊糊不知沾了些什么,身上的衣衫亦是破破烂烂,让人又惊又讶。
“月儿妹妹,你怎么会这个样子?我们收到的消息,依脚程,你应该后日才到得了南阳的。”慕容霜拉住月净沙的手臂问道。
月净沙俏脸微红,好在脸上黑黑,倒也看不出来,挣脱慕容霜的手道:“我身上很脏的。这几日我加快行程,连夜里亦在赶路。身上的衣衫就是被荆棘刺破的,脸上,脸上,是因为以前听师兄说,单身女子独自行走江湖,容易遇到宵小之辈,所以才弄脏了脸。慕容姐姐,我可是想念你得紧,才没听爹爹的话回孤星城,从赤师兄手底跑掉,偷偷跑来看你,你不会不要我吧?”
慕容霜爱怜的道:“你放心吧,既然已经来到我这儿不妨就住下。不过,月儿,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许惊慌。”
月净沙伸手抹了抹脸上的尘灰,灵目眨动道:“霜姐姐,什么事?莫非你要把我送回去?不要啊,好姐姐,我可是千里迢迢的来看你,你就忍心吗?”
慕容霜掩上门道:“你错了,相反,我还要留你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你听我说,圣京传来消息,你走后,月师伯挑战幽冥宗,与夜老邪两败俱伤。”
“啊!”月净沙花容失色,一把抓住慕容霜的皓腕,急道:“姐姐,怎么会这样呢?我爹怎么样?不行,我要回去。”
慕容霜反手拉紧月净沙正色道:“你现在绝对不可以回去,你不要哭,听我说,月师伯现在绝无性命之忧。夜家在圣京虽是权势滔天,但月师伯是名正言顺登门挑战,他们绝不敢明来,最多暗里下手,不过有赤家在,朝廷现在又要倚仗我们平乱,夜家亦不得不顾忌三分的。反倒是你,如果回到圣京,他们奈何不了月师伯,却对你暗下毒手,那就糟糕了。”
月净沙听到其父受伤,不由心慌意乱,哪里还听得下去,想挣脱慕容霜道:“霜姐姐,小愁呢?小愁呢?我要见他,我要和他一起回去。”
慕容霜急道:“月儿,你听我的,你和白河愁现在都不能回圣京去,你现在就留在我这里,等此事平息之后,我会让栖梧送你到师伯身边的。”
月净沙拭泪道:“好,我听你的。小愁呢?他在府里吗,我现在就想见他。”
慕容霜松手摇头道:“他被我爹遣去长沙郡了。”
月净沙听罢倒退三步,檀口微张,似乎想要叫出声来,却偏偏没有半点声音发出来,脸上竟是一副似哭非哭的样儿。
第三十八章 击掌为誓
青松岗在北楚西陲重镇少阳城效二十里之外,少阳城处于北楚与大食交界之地,隔着十数里之外的琉璃江与南朝相望。值此秋末之季,天气渐寒,一江之隔的南方仍可青衣薄衫,大江之北却已是寒风凛人,除了少数贪图近路的过往旅客之外,少有人愿从这青松岗上过。
夜凉如水,冷月寒风,拂岗而过,枝影横斜,暗香浮动。一声清啸声起,宛如龙吟了,历久不绝,循声望去,一个白色影子慢慢踱出,负手望天。如有响应,山岗之下亦传来一声啸声,如潜龙冲霄,渐向白影掠来。
“你终于来了,般若。”白影微微低头,缓缓转过身去,眼望处,一道暗紫色影子浮上山岗,转眼他不过数丈。紫衣覆体,玉带束腰,宛如富贵公子般的男子正是南朝神皇的义子,被封为般若侯的白般若,正迅速的向白影掠来。山岚突然间迅速涌动起来,仿佛随着白般若的每一寸靠近,气流都依某种难以解释的道理在无常的变幻着。一声清叱,白影还有丈余远时,白般若凌空而起,舌绽春雷,喝道∶“楚旭,接我一招。”被白般若称为楚旭的白衣人脸容一变,先是面带讶意,瞬间又面色凝重,衫下筋脉紧绷,一触及发,绝对没轻视白般若的意思。
楚旭的身体忽然变得沉重起来,仿佛他变成了周围的风眼,狂岚正依着某种意志的指引向他挤压过来,企图渲泄出去。楚旭双眸眼芒大盛,他自然明白是白般若在向自己奔来时已经用上了白家仗以成名的光明限界,到得拔空而起时,终于出手了。光明限界本就擅长以气场影响战势,助长自身攻势。白般若借掠来之势逐步提气发劲,以庞大的气场将自己笼罩在内,故产生出周围空气正在向自己挤压过来的异像,可以想像当他出手之时必是力量提到颠峰的时候。楚旭不但不怒,反而又又喜,想不到白般若进展如斯。
气场以白般若的身体为中心不断变化着,楚旭却一动不动,竟然任由白般若施为,似乎有心待他臻至最高点之时再予以正面击破。白般若嘴角出现一丝轻笑,心中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和强大的自信心。升至最高点的时候,白般若上升的身体微微一滞,刚才萦绕夜空的狂岚飓流突然间消失不见,这一着大出楚旭意料之外,那种突然间的失重感令他也不得不受到影响,身体微微前扬了一下。
就是这细微失措间,白般若的拳头由小变大轰然而来,充斥眼眸,连眼皮都生出针刺般的疼痛感。楚旭连忙将真气盈于眼皮之上,针刺感这才消失,眼中所见亦回复真像,心知这是白般若将精神气势与光明限界心法溶合后的结果。白般若拳力尽发的一刻,刚才像消失了的狂岚又重新回来了,只不过变成了从他拳中生出,压缩得犹如风柱般悍然直撞楚旭。楚旭暗,却夷然不惧,微微一躬,也不见如何作势身体凭空后移,右手食指接连点出,以指代剑,浓烈的紫色劲气弥空,虚空划圆生弧,滞空生出丌千形状,就像是正有许多烟花在白般若和楚旭之间绽放开来似的。
纯在轻功而论,自是兼修了夜家身法的白般若略一筹,故不论楚戎up何拉开距,在气机感应之下,白般若仍是循气而来。楚旭仍在迅速后退,指剑不断划出。喝叱声犹如雷鸣,白般若拳速加快,生出丌千拳影撞向剑气,拳风与楚旭阻敌的剑气正面对上。此时如有隔得稍远的第三者,必能听到一声爆响,也可能是很多接二连三的爆响,但因为发生时间太快以致于让人错觉为一声。但楚白两人同时感觉到差点撕裂耳膜的庞大压力,偏偏耳中却听不到半点声音,连视线都变得模糊不清,只能以气机感应代替视力。爆响过后,白般若斜斜飞开,身不由己的踉跄两步,面色突然红润起来,似乎在一时间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上了头部。楚旭也似乎并非出自本心,以倍增的速度后退,脸色更是惨白如纸,难看之极。
两人站稳脚步,良久呼吸才由沉重到逐步回复到正常,耳中所听不再有千只蜜蜂在飞的异觉,眼压消失,视线清晰起来。
楚旭呼道∶“许久未见,为何一见面就打我?”
白般若边喘气边笑道∶“我直恨不得再打你一拳。你毁了夏侯威的遗体也就罢了,为何却让人算到我的头上来,害我背上黑锅?”
楚戎u#28857;尴尬的道∶“你有所不知,夏侯伦送其叔遗体归来后,魏家曾遣人扮成南朝人,混入府内探听消息,不想被人发现,为求脱身便纵火,不想竟烧毁了夏侯威的遗体,便疑是夜家所为,这几年来,幽冥宗的情报暗杀都由你主持,自然算到你头上了。魏家也并非有意如此,你看在我的面上就此作罢吧。”
“你当真信得过魏家?”
楚旭坦然道∶“我不比你,你的背后有幽冥宗。在北楚,夏侯家绝不会支持我,羽家向来与夏侯家交好,云家却是态度暧昧,我却只有借助魏家一途。不过你可以放心,魏家与夏侯家不睦,亦只有站在我这边。而且他们进行的一些试验,不为世人所容,想得到旁人的支持比登天还难,也只有我肯暗中相助。”
白般若道∶“如此说来,北楚是以此为借口罢了,只是想以此借机破坏南朝与异大陆的联姻。还好有你传来消息给我,让我可以将计就计,幽冥宗虽不便正面出手破坏,以免被人认出,我却求得核岛上忍暗中出手,好混水摸鱼。想不到的是,十多年没开孤星城的月满楼此次竟会亲出,以致于功败垂成。”
楚旭道∶“自父皇继位以来,最初那三年还曾有雄心要一振朝纲,之后便沉迷于声色不能自拔,最近更听闻大食国师有御女异术,起意相邀。如此下去,众臣自是都将希望放在有机会继位者身上,除了楚阳身为王储,又有夏侯家在明里支持,希望最大之外,便是我了。羽云两阀现今虽态度未明,但迟早得表明立场。不过无论他们支持的是谁,却都非常明白一点,只有在态度未明之前显现出强大的实力,将来需要表明立场时才有足够的筹码,所以云家才会如此积极出手。般若不用惋惜,依我看,就算白傲天能联姻成功也未必能占到你什厶便宜,只要一天未定南朝太子之位,你仍有莫大机会。”
白般若冷目电芒闪过,冷哼道∶“不错,想当年你我境况相似,都不得志时仍能伺机而动,今非昔比,你我更是没有可能轻言放弃。”
楚旭轻叹一声,仰起头道∶“浮生如梦,往事如烟,般若,那次大醉已是匆匆十年,刚才想起却就像是发生在昨天一般。”他忆起往事,不由出了神。他少年时曾求学于大儒郑守正,与同样改名的白般若同投一师,两人少年气盛,先敌后友。后来虽得悉各自的真实身份,但境况相似的两人互怜互惜,竟能抛开彼此立场结成莫逆之交,即使是分开后仍然暗通消息,相互援助各自成势。
白般若闻言神采一扬,心中忽然想起一事,眼神转黯,口中嘘然道∶“只可惜你我俱在,郑师却已然辞世,不然必可向他证明,那次的辩论他是错的,但那段时光实是你我最快活的日子。”
楚旭默然半晌道∶“那时我们将任何能影响我们的东西都抛开了,从来没有过得如此开心过,直到要开的前十日,我接到魏家的书信,才想起自己原来姓楚。”
白般若眼中闪光道∶“我也是。所以那日半醉之下,你问我,有一天,我们会不会在战场上相见?如果有那一天,我们会不会拼个你死我活才罢休?我彻夜难眠,披衣而起,却见你也未睡,索性买酒再饮。”
楚旭眼中闪过激动之色,马上又平静下来道∶“为何定要生死相拼,何不携手合作?那夜我们共吐心声,都不甘心就此一生,故冒大不讳联手。我楚旭虽有私心,却仍敢在此对天发誓,异日如果你我都如愿以偿登上皇位,必抛弃前嫌,让两国修好止戈,不再生刀兵战乱,百姓也可安居乐业,若违此誓,天诛地灭,人神共弃,身化劫灰。”
白般若心下默然,楚旭是不甘心皇位落入其兄,当今北楚王储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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