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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到乱葬岗里。
怀真没发现楼小月眼里的杀意;他急着拼命的道歉:「对不起;小月;我下次会记得的;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看他这么低声下气的求饶;楼小月慢慢的微笑了起来;一想到等会儿这个男人摔下土丘;变成一团烂泥;就让他心情变得很好。
他破天荒的接受他的道歉;而且口气挺愉悦的说:「算了;我大人有大量的原谅你。怀真;你过来。」
怀真惊喜的踏前一步;只因为在没有欢爱的夜里;楼小月对他不是不说话;就是根本说不上好话;他从来没听过楼小月对他说话这么客气温和过;他心中一阵大喜;内心的每一处彷佛都沾着如糖酿般的甜蜜;那被心爱的人甜蜜呼唤的感觉;让他全身酥麻起来。
楼小月见他站得不够近;等一下推他;只怕滚不下去害不死他;所以他又轻柔的道:「再过来一点。」
怀真不敢站得太近他的身;只因为之前楼小月要他站离他三尺之外;他搔头说:「小月;你上次嫌我太臭太脏;要我不能站离你三尺之内的。」
作者: 喵喵爱柳宿 2004…8…4 19:38 回复此发言
32 回复:丑乞媚药【花街十二少】——媚药发明家
「傻瓜;那是那个时候说的话;现在我要你站近一点;靠过来;快一点!」楼小月说话像撒娇一样的动听;完全听不出那其中包含着杀意。
怀真听话的靠过去一点;楼小月可以想象等会儿他摔下土丘的死样;他心情很好;所以不常笑的脸微扬了起来。
他的笑容足可倾城倾国;怀真被他迷得七荤八素;只想抱住他;好好的吻他;但因为要碰楼小月;还要他开心时;所以他不知道此时能不能碰;只好低下头极力忍耐。
「你干什么把头低下?」
怀真喘气的看了楼心月一眼;在他眼里的楼心月不论是什么模样;都是美到让他的心跳加速。
他脸红的呐呐开口:「我觉得你好美;小月;我……我觉得……」
看他支支吾吾的样子;楼小月就知道他想说什么;反正他已经快死了;他心情又好;于是就逗他道:「你想亲我?想跟我做那一件事是不是?」
怀真脸红到脖子;他搓着手;很不好意思的更低垂着头;露出羞涩的拙态。「没;没……是;是。」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楼小月看他那副笨拙的样子;打从心底瞧不起他;自然问得更不客气。
怀真头已经低到快碰胸膛;却还是限用力的点头。
楼小月看他对自己痴迷的蠢态;心里嗤哼一声;脚却往前移;双手拉起他的手;环住自己的腰。「不能让你做那件事;但是你可以吻我;你想吻吧!」
怀真当然想吻;更何况是楼小月愿意让他吻;他很不好意思的轻抱着楼小月;小心翼翼的说道:「那我亲了;小月。」
楼小月微微的点头;怀真的唇就靠了过来。他忍着怀真脏兮兮的头发碰到自己额发的作呕感;他将手慢慢的移到怀真胸前;轻轻的抓紧他胸前的衣物;等着他吻到浑然忘我时;就一把狠力的将他推下土丘;让他连自己是怎么死去的都不知道。
怀真的吻很轻柔;彷佛害怕亵渎了楼小月娇美的红唇;他轻轻的;崇拜似的柔吻着。
楼小月已经有点不耐烦;他一直等怀真吻到忘我之际;想不到他不再吻他的唇;反而吻一下他的面颊就离开;怀真满脸通红的道:「我;我……吻好了。」
楼小月真有一拳打死他的冲动;他不吻得浑然忘我;他如何有机会将他推下土丘;所以楼小月的口气变得很不好;低沉的声音合着风雨欲来的怒气:「你干什么不好好的吻;以前夜里不是这样吻的?」
怀真拉了一下自己破旧的衣服;傻傻一笑;他不好意思的说:「因为以前我会洗澡;今天我没有洗澡;我知道……」
顿了下;他又将头低下来。「心月你不喜欢没洗澡的我;所以我轻轻吻一下就可以。」他脸抬起;充满了喜悦;似乎对楼小月肯让他吻;其实是一件令他非常兴旧的事。「我很开心;真的;心月;我今天好开心;因为你今天肯正眼看我;让我觉得好开心。」
因为楼小月除了在媚药发作的夜里会正眼看他外;其余的时候是从没正眼看过他的;所以他特别高兴他的另眼相看。
然而楼小月现在一心一意想要害死他;看他对自己说得深情;也毫无感觉;但是他顾虑他的喜恶;令他有点感动;只不过那感动很快就消逝无踪了。
只是他不靠过来;自己怎么推下他?于是;楼小月反被动为主动;他已在这里耗掉太多的时间;福来随时会带着搂家的人来;他没有时间耽搁了。他走近了怀真;侧歪着头;用尽全身的热情去吻怀真的唇。
***
怀真大概没想过楼心月会这么做;他大吃了一惊;身子弹跳了一下。
楼小月抓住他胸前的衣衫;将娇甜的心舌探出吻着怀真;他的声音低柔;诱引着他的反应。「吻我;快一点;你不想吻我吗?」
怀真在楼小月的热力攻击下;他捧住了他的脸;深深的一吻再吻;每一个吻就带着一次怜惜的吮动。
楼小月只不过是嘴唇被爱怜的吻着;他的心却忽然紧缩;身躯也跟着紧绷;他的吻教人如痴如醉。
他本来要推怀真的手;在下意识里揪紧他胸前的衣服;慢慢的往上滑;抚摸上他的脖子;整个身体几乎是紧贴着他。
直到两人吻得快泄气时;他才放开怀真;气喘不已。自己的反应如此激动;连他也没想过自己会这么的投入;但是他想害死怀真的决心一点也没变;绝不会因为一个让他喘不过气的吻而改变主意。
作者: 喵喵爱柳宿 2004…8…4 19:38 回复此发言
33 回复:丑乞媚药【花街十二少】——媚药发明家
怀真显然也在喘气;他脏兮兮的脸若不是被污尘所覆;铁定是满脸绯红。
楼小月的手准备从怀真的脖子滑下;滑到他的胸前;怀真看他的表情还是充满了痴迷;连气也喘得很急;他可以从手心感觉到他小的急速跳动。
但是怀真的感觉根本就不关他的事;楼小月手往里一缩;正要用力的推下怀真时;怀真突然伸手怜惜的摸着他潮红的脸;担心的问:
「小月;你的脸好红;是又发作了吗?我也感觉我不太对劲;可是现在明明不是晚上啊!」
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让楼小月吓得将手紧急的缩了回来;他抓住怀真的衣袖;急得连声音都变了;「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是感觉好像怪怪的。」
楼小月又急又气;动手就给了他两个巴掌;他气得声音都变了;「你不是说那药效只有一个月;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月;不是吗?」
「没有啊;还没过一个月;今天是最后一次;因为那日期的算法是第一次发作后的一个月;也就是说……」
楼小月恶狠狠的瞪着他;「也就是说发作期是一个月又零五天;是不是?」
怀真伸出手指去掐算;他算了半天;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的好。
楼小月生气的又给了他好几个巴掌。
知道了这个坏消息;楼小月恨不得能立刻杀死怀真;但是今夜要是没有怀真;他恐怕又要做出什么丑事来而不自知;而且还是在人人都识得他的京城;他绝对不能让自己做出丑事;沦为京城人的笑柄;他的自尊绝不允许。
怀真被他打得脸快肿了;急忙抱住脸;以免他再继续打下去;但是楼小月没打他;反而拉住他的衣服;直往山丘下扯。
怀真的衣服都被他给扯破了;他连声的惨叫;因为他只有这一件衣服;而这衣服还是他跟倪悦容要的;他没银子再买另一件了。「别拉;我的衣服破了……」
他这一叫;楼小月又是接连着给了他好几个巴掌;怒吼:「你这件烂衣服你以为有人要吗?破了就破了;你叫什么叫!」
「我只有这一件……」
怀真的哀号;只是让楼心月的怒火更旺;他又骂道:「没出息;一件衣服叫得天都要塌下来;你给我走;不准给我待在这里;若是……」
楼家仆役婢女上百个;若是此时他们被迎接回家;那他夜里在家里发作;跟这个又烂又贱的男人在床上纠缠成一团;做出那件羞耻的事;被家里的仆人发现时。他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唯今之计;当然是先在外头过一夜后;再想想用什么方法害死这个又烂又贱;根本没资格碰他的男人。
怀真哪里知道楼小月的心思;当楼小月用力拉他;他怕反抗会伤了他;也就顺着他的脚步走。
楼小月走下土丘;不敢去客栈住;怕的是他在京城这么有名;万一有人认出他跟怀真在同一个房间里尽惜欢爱;他的面子往哪里挂?
不能去住客栈;又不能回家去;自然只能找荒郊野外的地方;然后像只野兽一样的与这个烂到极点的男人交合。一想起这个情况;他不禁又恨又怒;自己如此高贵的身分与地位;却好几次与这个男人在床上以外的地方结合。
做出这么羞耻下贱的事的他;根本就不像原来自己的个性所为;都是这个烂男人害的;若不是他出现;他依然是全世间最高贵的人;都是他害得他变得跟只野兽一样;在地上就跟他纠缠了起来;还任由这个又臭又栏的男人压在他的身上;然后一次次的占有他。
更可恨的是;每次自己总会叫出可耻的声音;同时还不断的扭动身体享受;莫名的觉得一次比一次的快感要来得强烈;甚至还会有期待的心理。都是这个烂男人害的;害他变得如此下流无耻;他恨不得能够用酷刑来杀死他。
怀真被他硬拖着走;只见楼小月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想说话;但是瞥见楼心月恨恨的看他一眼;所以他识相的噤声不语。
楼心月拖着他走;走到一处很隐密的小泉。天色还有点亮;应该还不会发作;于是他甩开了怀真;怒吼:「给我跳进去洗澡;全身都洗干净。」
「但是现在还没到晚上……」
「你还敢顶嘴!」楼心月又给了怀真一巴掌。
怀真看他心情不悦;跟在小土丘上的心情完全不同;虽然不知他为什么忽然这么不高兴;但是他不敢再说话;乖乖的脱下衣服;跳进泉水里洗澡。
楼心月越看越生气;吼道:「你给我把脸洗干净;听见了没?你是三岁小孩吗?从来没有一次脸洗得干净的。」
怀真结巴的说:「不;不能……不能洗干净;因为我的脸长得很怪……会吓到人家的……」
他的意思就是他长得很丑。楼心月尖叫的站起来;「你这个又烂又贱的烂人;原来你连脸也长得丑;怪不得不敢露出真面目;也怪不得那个倪悦容帮你擦手擦脚;就是不擦你的脸;我竟然跟你这种丑;丑八怪……」
跟这种丑八怪欢爱那么多回;楼心月气到几乎要暴毙。
怀真怕他真气坏了身子;他退到水的另一边;听出楼心用的意思;他安慰的说:「我不会碰你的;心月;你不要我碰;我就不碰;我到另外一边去坐着;我会忍耐;不会碰你的;只要你开心就好。」
听他畏畏缩缩的说话;楼心月越听越气;拿起水边的石头朝怀真用力的去过去;口无遮拦的诅骂:「你去死吧;只要你去死;我才会开心;我才会快活;所以你快一点去死吧!」
「好;你别难受了;我去死;我去死好了。」怀真猛点着头;果然把头沉入水里;再也没有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