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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化的关系相比,在秦雅泽的这个不拘小节又没节操的男人面前反而可以更放肆地表达自己的心情。
即使公寓简陋又狭小,但是只要有这个令人烦恼的“妖精”在的话,不论肉体还是精神都得到极大的愉悦。
有了这种想法之后,吴子键觉得房间里简单的布置也变得顺眼,与秦雅泽的Zuo爱似乎更加和谐了。除去要例
行公事地向妻子打电话时会有不自在之外,吴子键觉得自己大可以理解为什么一个有家室的男人要在外面包
养情妇的心情。
更何况自己的这个情人除了性格比较强硬,其他什么事都比一般的情妇要来得“方便”。
所谓方便就是不需要自己照顾,也不用陪什么小心的那种放心大胆只要占够便宜就好的东西。
情人对自己来说就好象省事的器具,而妻子则只是用来布置房间的摆设而已,吴子键丝毫也没觉得自己的想
法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
因为了解妻子就算明知道自己的事也不愿撕破脸皮同自己离婚,所以吴子键也只在每周回家一两次去履行丈
夫的义务,其余时间,自己则呆在秦雅泽那里。这种两头忙的日子看似轻松但时间久了也让人有点吃不消。
单单是明知道丈夫有外遇的妻子在家里刻意较劲般地索求自己,再加上秦雅泽又喜欢不断变换花样寻求刺激
,吴子键渐渐有力不从心的感觉。有时候自己也觉得仿佛像一个陀螺一般,虽然一直在不停地旋转但是懒得
叫停所以就这样放纵地得过且过下去。
老实说,其实自己的妻子和情人都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就这样每天周旋在两个人之间的自己,莫名其妙就发了烧。压力大可能仅仅是一个原因,更直接的原因是,
半夜里和秦雅泽的性事进行到一半的途中,妻子突然打来手机吵着说要回娘家,吴子键只好从进行到中途的
事情中勉强退出来,顾不得一身的汗赶回家里。结果妻子却又打电话说自己已经在机场,吴子键边往机场赶
边和妻子解释,不过到最后也没能赶上载着自己老婆的班机径直而去。当看到妻子在手机中激动的留言后,
自己的头就开始阵阵发疼了。
骂过丈夫发泄后的妻子简简单单就离开了,可是吴子键却因为两个电话半夜从秦雅泽的公寓赶到家,又从家
里赶到机场,流着一身的大汗在拥挤的机场大厅寻找自己的老婆。气得把手机摔到地上的吴子键从机场回来
时已经接近凌晨四点,因为心情无比郁闷干脆又开车到常去的酒吧喝了一阵闷酒。回来之后自己只觉得身体
轻飘飘地丧失反应,开始只是以为疲劳过度也没多想,但是第二天起床就发起烧。
“这也许就是老天对你花心的报应哦。”
听着秦雅泽的讥讽,吴子键心理好不是滋味。自己的脑袋里本来还装着妻子这次回娘家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的忧虑,被嘲笑后又变成对眼前人的不满。我这么折腾都是为了谁!这么想下去就会更加烦躁,于是自己干
脆用被蒙住头睡起大觉。
刚开始是因为昨夜没睡好的缘故,吴子键大概迷迷糊糊地神游了半个小时,可是那之后,清梦的美好就被秦
雅泽弄出的怪声音吵醒。之后再怎么想要继续入睡也睡不着,反而觉得那刺耳的声音越来越使人焦躁。吴子
键忍了一阵后终于怒气冲冲地掀开棉被,秦雅泽放下手里正嗡嗡作响的电风筒,用手整理了一下吹成蓬乱的
头发,转过身来冲自己弯弯地笑。
“怎么不睡了?继续睡觉啊,你昨晚不是一夜都在找自己的老婆吗?快躺下做梦吧,也许现在做梦的时候还
会梦见尊夫人呢。”
吴子键没心情也没精神与他斗嘴,只是伸出手指示警。
“给我把那玩意儿关上。”
“才不呢。”
意料之中的回答。吴子键干脆大吼,
“吵死人了,要吹就到外面吹自然风去!”
“要去也是你去,这里可是我自己的房子。”
“……你过来。”
气急败坏的吴子键从被窝中没精神地冲秦雅泽招招手,可是对方的反应就像被烫到尾巴的猫一样一跳而起。
“不要,你又打什么坏主意?”
“唉……”
叹着气的吴子键感觉到从嗓子里蹦出来的哼声都带着钩子,扯得喉咙一个劲难受。耳朵里也像拉开了风箱,
呼哧呼哧的。凭经验自己知道这是伤风的症状。
“又不是要吃了你……过来,给我测测体温看是不是发烧了。”
“鬼才相信你,你这种类型的野兽也会发烧吗?”
说归说,秦雅泽还是半信半疑、犹犹豫豫地从对面走过来。一步一小心地挪到自己眼前,低头瞅了自己的脸
好半天才把手慢慢放到额头上。
“哦呀!”
秦雅泽露出吃惊的表情,后退了一步。
“想不到你也会发烧啊。”
“我说你那个笑是什么意思?”
吃惊也不过是一闪而过的表情,现在居然又变成阳光灿烂的笑脸。吴子键对那种不怀好意的神情抱了一丝警
惕。
“别趁我生病就搞花样啊,否则对你不客气!”
恐吓对脸皮厚的家伙也无济于事,秦雅泽根本不甩自己那套地哼着歌径直走进厨房。吴子键盯着他白色浴巾
包裹的圆润腰胯,眼里几乎冒火。不能再发火了,反正也知道他就是那种人。吴子键握住拳头,喃喃对自己
说。
然而,过了一会儿,从厨房里走出来的秦雅泽手里却拿着亮晶晶的东西。
“用手测体温不可能准确吧,还是改用温度计比较专业,愿老天保佑你还没烧到要住院的地步。”
“少罗嗦,我怎么可能那么差劲呢。”
吴子键苦笑着接过对方随手扔过来的体温计,甩甩后放在舌下。
“你要出去吗?”
“没错,和李医生说好今天要去医院后面的酒吧里见面——喂,嘴里含着东西最好不要乱讲话。”
被制止住的吴子键索性裹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地看秦雅泽究竟能把自己打扮到什么程度。对方一边哼着歌一边
对着镜子梳头穿衣,一副一丝不苟的样子。虽然很想知道和那个庸医究竟有什么内容的约会,可是当事人不
说,自己才懒得去理。
呆望着秦雅泽站在巨大的穿衣镜前左顾右盼,又拿出男士古龙水来小心地涂在耳后,心理对他那副扭捏的样
子实在讨厌和鄙视,可是又说不出口,吴子键只能在鼻子里发出轻哼。
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吴子键从舌下把体温计抽出。
“多少度?”正在穿外套的秦雅泽问。
温度计上的数字太小,要眯起眼睛看才能看清楚。
“38度……8。”
“不算高嘛。”
“不然你以为还能怎样。”
吴子键摇摇晃晃地下床,从床下抽出常用药箱。打开盖子,先把里面一堆秦雅泽的不知名的药罐推到一边后
,终于找到治感冒的退烧药。不会过期了吧,心里才这么一犹豫,秦雅泽马上猜中般笑了一声。
“放心吃吧,你这种怪物是毒不死的。”
吴子键默不作声地把药片服下,然后嘴里含着药片的他,晃晃悠悠地来到厨房喝水。可是揭开暖水瓶的盖子
摇了摇才发现,秦雅泽今天根本没有烧半滴开水,包裹住药片的糖衣渐渐化掉,辛辣的苦味一点点在嘴里弥
散开。没有办法,自己只能忍着阵阵作呕的感觉,把厨房的自来水龙头拧开,整个头伸到水管下喝了几口自
来水,才把那几乎凝固在喉咙里的黑色药片吞下肚。
慢慢挪回房间的时候看到秦雅泽正蹲在门口用力擦着皮鞋。那对待皮鞋用心用力一丝不苟的态度和自己生病
后连吃药的水也找不到的强烈反差,使吴子键几乎要将刚咽下的苦药全吐出来以表示不满。
虽说没这个必要,但是自己目前觉得几近崩溃的身体和心灵都强烈地想找个什么人、什么东西来抚慰。也许
是病中的人更容易寂寞吧,吴子键发觉自己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随着秦雅泽的身体来来回回地转。
咬了一下嘴唇,吴子键终于迟疑地开口。
“你今天有什么一定要出去办的事情吗?”
“说了李医生约我见面的嘛,早就说好了的,下午两点准时要到,所以我不快可不行。”
“什么李医生,哼。”吴子键扯开嘴冷笑。“说穿了不过是你的一个姘头而已。难道不去会死啊,看你居然
兴奋成这个样子!”
秦雅泽放下手里的皮鞋,把鞋刷就那么扔到一边后,单只脚伸进去。看他不理睬自己反而专心穿鞋的拽相,
吴子键只觉得心里的那把火烧得更盛了。
“既然是去约会就不妨穿得再性感点,穿成这个样子,怎么出去钓男人啊,你还有没有常识?”
穿着略显朴素的浅灰色西装正在低头穿鞋的秦雅泽抬起头,过了一会儿,他把脚从皮鞋里拔出来,径直来到
吴子键躺着的床边。
“你说话不要带这么多刺好不好。”
“怎么,真话让你受不了了?”
吴子键扭过头去不看秦雅泽此刻的表情。
“是不是想让我留下来陪你。”
“我有毛病吗,干吗做那么无聊的事。”
“既然想了就别否认嘛,你希望我下午留在你身边照顾你是不是?”
秦雅泽的语气忽然缓和下来,他少见地露出温柔的表情。不过吴子键还是强硬地辩驳,
“都说了那不可能,你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别站在这里挡住光线!”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嚷嚷,可能是心里还是比较烦闷吧。反正不过是感冒而已,有没有人陪在身边自己都会
好。但是不知为什么秦雅泽没有像从前一样刺耳地讽刺自己,那温柔凝视的目光好象缓缓地在空洞的心中打
开一扇小小的天窗。
伴随着时间的流转,那被称为一点点、一点点的小小希望与嘴硬的话背道而驰,慢慢从心里升腾起来。
秦雅泽没了动静,刚刚还在想是不是这家伙真的良心发现的吴子键,下一刻就被他脸上突然冒出来的幸灾乐
祸的笑容所击溃。
“那好,你就求我啊。”
……
“要是你不想我出去,想让我整个下午都陪在你身边伺候你,就好好地求我吧。要是你的表情够真诚,态度
够诚恳,我也许会考虑哦。毕竟同约会相比还是看你低三下四地恳求我的样子比较爽一点。”
“你现在就给我滚,马上!”
就像不知道这是在别人家里一样,吴子键脸色铁青地指着门口大吼。
62
从下午两点一直昏睡到傍晚,吴子键在记忆中不曾有过这么难受的经历,这么沉重的睡眠。大脑就像被一头
猛兽撕扯住,被拖进密林深处,在遍地枯叶和碎石的道路上踉跄前行。
想抱住欲裂的头大声喊叫,可是双手却好象被什么缠住,虽然尽了全力挣扎只是因为在梦中而不得其法。就
算在睡梦里也有清楚的意识,自己拼命地想打求救电话,几次仿佛都把话筒从床头拖下来,可是打给谁自己
也不知道。吴子键看不清电话簿上密密麻麻的字体,也想不到任何一个号码。最后自己只是凭着直觉一个号
码一个号码地艰难按下去,号码怪怪的,看起来好象是某个人的生日号码,但心里却一直坚持那就是自己想
要找的人。想见的人。所以就算眼睛对不准焦点吴子键也不想放弃。除了在梦里,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拼命过
……刚想笑的时候,话筒里面就传来单调的长音。吴子键努力去辨别……那个是,那个是……好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