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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这也不能怪他,这个年轻人玄功太厉害,已达到返扑归真的境界,一般人很难看出他的底细。”
白千千想起什么,道:“大哥,我要出去一下。”
我惊讶道:“到哪去?快开始比试了。”
白千千似乎不想说,吱吱唔唔道:“我……也没什么事,就是四处看看。”
我道:“快要比试了,不要乱走动。”
常不败道:“要不是白公子不会玄功,我还以为他准备溜过去,把那个年轻人给干掉。”
白千千瞪眼道:“常不败,算是给你说对了,我就是准备这样做,你管得着吗?”
常不败牙痛似的哼哼道:“行,行,我不是管,只要你有这个能耐,我举双手赞成。”
我“嘘”了一声,道:“不要吵,开始了。”
场中走出一个人,正是海大师,站在场中,高声道:“各位,我是白夷族大祭司海傲,受族王雁中天所托,主持白夷族彩蝶、雁妮两位公主招亲终选比试,在座的有白夷族五位长老、三位祭司,我们只是负责招行规则,并不作仲裁,结果还是以各人能力为准。在开始比试之前,我把这次比试的规则说明一下。”
说着,向抱拳作揖,道:“首先必须具备的三个条件,大家已经知道,我在这里再重复一遍:一是应试人必须身具贵族血统,二是应试人必须担任部落首领以上职务,三是应试人不能是已成了亲的人。”
说着,这个叫海傲的海大师向四周巡视,见全场的人都全神关注,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继续道:“另外还有一些前置条件,比如有年龄限制,超过三十岁的谢绝应试;有残疾的人不予考虑等。但是我们已经举行了初试,将这些情况都排除在外。因此,今天这次进入终试的候选人,都达到条件。现在主要有一条,就是在比试过程中,只要求决出胜负,不能伤及到人,若是有人把对方打成重伤,甚至是伤人性命,都将取消资格,不予考虑。”
四周立即响起一片议论声,有人不满,嚷道:“不能打伤人,这算什么比试?怎么能决出胜负?”
也有人赞成,高声道:“这才是公平比试,招亲本来就不能有血腥,这规定好,我们赞成!”
海傲并不急于辩驳,站立不动,等各种议论差不多了,才清咳一声,压下各方声音,道:“玄功练到一定境界,能让对方知难而退,而不是用武力征服对方。在场有不少玄门宗师,相信都明白这个道理。如果不能做到不流血,那么请退出比试。凡是进场伤人性命者,取消资格。”
这次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海傲这番话很有道理,真正强大的人,不须动手,就能让人知难而退;一味的炫耀武力,并不代表强大。海傲见没有人提出异议,高声道:“比试分两组进行,第一组获胜者将有可能迎娶雁妮公主,第二组获胜者将有可能迎娶彩蝶公主。下面,我宣读参加终试的人选,报出各组名单,第一组先进行比试,可以不按次序进场,自由选择比试对象,只到决出各组第一名。”
接着,海傲报出参加终试人选的名单,包括各人的部落、背景、姓名等。我听到自己果然排在第二组,这一组还有吴品、宝山部落朗小光、昆仑部落聂勇等,于畅把这几个人安排到这组,看来他们的玄功不是很高了。那个黑皮肤年轻人是亭部落少主,叫亭三乾。另外我认识的哈萨部落王子普世明分在第一组。
我暗中记下,吴品、亭三乾等几个人都是我不想直接交手的人,毕竟前面几位有过交谈,他们还到我住处攀交,称兄道弟,要是在这种场合打败他们,心里不是滋味,只是尽管有这些想法,但是临战之前,我仍不得不放下思想包袱,全神关注场中的动静。
只听海傲道:“大家都清楚以后,先请一组参加比试的人出场,开始比试。”
全场迅速安静下来,几千号人翘首往场中观看,都急切地盼望看到上场比试是什么样的人物,也很想知道什么样的人品玄力才配得上白夷族两位美丽的公主。可是等了很久,却没有一人上场,四周有些躁动了,有人不满发出嘘声。白千千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竟然有没一个人上场竞争?都不想娶公主了?”
常不败笑道:“白公子,这你就没经验了。”
白千千怔道:“我怎么没经验?”
常不败道:“你想想啊,这种时候谁先出场谁吃亏,自然不会是人人争先的场面了。”
白千千愕然道:“为什么?”
常不败轻笑道:“先出场的人要对付所有的人挑战,后出场以怡待劳,又能看出对方的招式破绽,肯定是占便宜。”
白千千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这些人也太精明了,只是人品却太低。”
正说着,一个矮个子跃至场中,高声喊道:“于夷族冷经离来参加彩蝶公主招亲!谁跟我较量?”
第二百八十一章 爱之杀场
众人见了,差点哑然失笑,只见这矮个子身高六尺,年龄却有二十七、八岁,头上梳一条小辫,穿花斑豹劲装,手持一杆乌光闪闪的短矛,看上去威风凛凛,却因他个子太矮,显得有些滑稽可笑。白千千瞠目笑道:“老天!还说初试了,怎么让这么个矮子也通过了,能配得上公主吗?”
我心里也不以为然,皱起眉头,不明白这个冷经离是怎么通过初试,哪知道白千千轻微的声音已被对方听到,冷经离闻言大怒,用手一指白千千,怒道:“小毛孩子,你出来,本公子要教训你,摘掉你的眼珠子,你就知道我是怎么通过了!”
白千千变色作势道:“好小子,敢惹到我头上,待我出去教训你。”
我笑骂道:“别胡闹,这是比试,你窜出去算什么名堂。”
常不败道:“智公子,别拉他,他不敢出去,出去也是给人扔回来!”
白千千颤道:“好啊!你……敢这么贬低我。”
常不败道:“没办法,实话实说。”
我道:“没吵,有人进场了。”
只见场内走进一个年轻人,身材修长,站到冷经离对面,抱拳道:“常乐部落闾不恤,向冷兄请教。”
冷经离冷冷打量,道:“你为什么没有带兵刃,莫非想空手跟我比试?”
闾不恤道:“刚才白夷族海祭司说了,不许伤人性命,我空手跟你试几招。”
冷经离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道:“这可是你自找的,我带了兵刃,而且兵刃不长眼,伤了你可别怪我。”
闾不恤不卑不亢道:“若是伤了我,只能怪我自己玄力不够,不能怪你。”
冷经离喝道:“好,废话少说,让你先动手。”
闾不恤摆了一个起手势,道:“请。”向前迫近。
冷经离突然动了,身子犹如脱弦的利箭,鬼魅般扑向对方,短矛闪起一道寒芒,直剌而出。场中立即响起一片惊呼,谁也没想到冷经离会抢先动手。闾不恤也没有想到,措手不及之下,急忙身形向后闪避,双掌急分,在身前舞起一层掌影,封住门户。冷经离手中短剌毒蛇般连续剌出,招招不离对方的要害部位。闾不恤被迫连连后退,险象环生。
白千千脸色苍白,紧张地道:“说让人家动手,自己却抢先动手,卑鄙!”
常不败道:“幸好闾不恤还能抵挡,否则给他一通乱杀,要见血了。”
我看出冷经离并没有施出全力,觉得奇怪,漫不经心道:“冷不离胜过闾不恤甚多,只是不知道他是赢是输。”
常不败道:“智公子,你这……话让人听不懂。”
我道:“冷经离伤了闾不恤,他就输了。”
白千千恍然道:“对啊,冷经离这样拼命打,应该取消资格!”
正说着,场中突然出现变化,闾不恤逐渐稳住,窥见对方一个破绽,沉喝道:“看掌!”左手挥掌疾击,一股潜力疾撞过去,击中对方手中的矛杆,右掌已奔至对方前胸,斜劈过去,招式精妙无比,引起四周的一阵喝采声。
冷经离在这时刻,突然作出一个令人奇怪的举动,不但没有闪避,反而迎上去,弃矛挥爪,向闾不恤当胸疾抓过去。这是很冒险的打法,从表面上看,冷经离反应快捷,变化诡异,以一爪换一掌,平分秋色,可是他快速的抓去,至多只能抓住对方胸口,闾不恤一掌若是击中他,有可能造成极重的内伤。眼看这一切即将发生,长老座位上有几个声音同时道:“不好!”
海傲已高声喝道:“不要伤人!”声音透过虚空,声波激荡而去,直扑闾不恤。
闾不恤受到强大的玄音波及,身子一颤,右掌劈到冷经离胸前,力量已经打了折扣,忽又感到对方身上有极厚重的东西阻拦了劲力,一股大力反弹而回,令他胸口发热,险些跌倒。他强行运气保持平衡,却忘记对方并没有收手,忽感身前一股大力疾然而至,将他当胸一把抓住,顿时浑身无力。
冷经离擒下闾不恤,不禁扬扬得意,哈哈笑道:“兵不血刃,这第一场我赢了。”
闾不恤遭海傲玄音震喝,迟疑片刻,左掌迟迟没有拍出,等被冷经离抓住,他才幡然醒悟,悔之不已,却又无话可说,脸涨得通红。海傲道:“冷公子,你赢了第一场,快放开闾公子,不得伤人。”
冷经离闻言将闾不恤推开,闾不恤被一股大力推得踉跄几步,羞愧难当,却仍抱拳道:“冷公子玄功高明,闾某甘拜下风。”
冷经离傲气十足,道:“你能在我手下全身而退,是沾了比试规定的光,否则我就不会收手了。”
白千千不满道:“大哥,这家伙太猖狂了,你等会进场,要教训他一下。”
我心头一动,想到海傲行动怪异,居然暗中帮助冷经离,别人恐怕看不明白,我却见过用音律伤人的事例,估计闾不恤刚才被他发出的音律震动心神,否则不会败得这么狼狈,心里顿时猜到冷经离是什么人,道:“冷经离是九黎族人。”
常不败迟疑道:“我刚才听他自报是于夷人。”
我当时没注意这个,点头道:“这就是了,九黎族由九个族组成,白夷是其中之一,于夷也是了。”
白千千道:“难怪他能通过初试,原来自己人可以照顾。”
我心中不痛快,道:“那是他们的事,等会儿我过去,谁照顾都不行!”
白千千唆使道:“大哥,你早点进场,别让他们几个太猖狂。”
那边闾不恤已转身离场,挤出人群,带了几个人向谷外奔去。冷经离扬扬得意,在场中昂首阔步,高声道:“下一个是谁?还有没有人进场较量?再没有人出场,第二场也应该算我胜了!”
一个年轻人跃至场中,大吼道:“呔!冷经离,你休要猖狂,纬族路天来会你!”说着,撤出一对短矛,手各一支,这两只矛比平常的矛尺寸要短,份量却要重些,说话间双矛一分,面上流露愤恨之色。
冷经离一愣,睨视道:“原来是纬族人,这是招亲比试,你跑进来做什么?”
自称路天的年轻人脸色倏变,只是又迅速恢复,道:“自然是参加公主招亲的比试。”
冷经离道:“我上次杀死一个叫路地的人,是你什么人?”
路天脸上肌肉抽搐,强压怒火,一字一句地道:“路地是我弟弟。”
冷经离轻笑道:“原来你今天是来找我报仇了。”
路天缓缓地摇头,僵硬地道:“我已通过白夷族公主招亲的初试,这是来参加终试,你要是害怕,就自动认输退下。”
冷经离狞笑道:“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成全你!来吧,我送你去跟你弟弟相会!”刷地短矛横挥,严阵以待。
看得出来,路天眼中迸出悲愤的火焰,显然他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