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似乎到了最后,两人都吃到了豆腐。
三十九 移情别恋…3
襄州和苏州之间来回大约要十日,可是十日过去,那被打得埋头包的靖康侯爷仍没有将药王请来。这十日里,秦正彻底的被秦二主子和秦七主子遗忘在了角落。
群傲仍没有忘记那日在地热池让他抬不起头的丑事,一见到秦正他就想起那五|穴点|穴法,恨不得拍了自己的天灵盖省得留在世上丢人。阿杰也不大想看到秦老爷,一想起秦正那几日哄骗他做‘熟悉’的事他就懊恼得想撞墙,世上大概没有比他更愚蠢的人。不过,两人并非完全因此而疏离秦老爷,真正令他们无暇去搭理秦正的是另一个原因,吴艾。
「哈哈哈,南宫贤弟这你可就说错了,愚兄哪里是天下无敌,你可不知道我多次险些丧命在……在七……」
阿杰忙端了对方的酒,要他快些把下面的话说完,「是何人如此了得,竟令吴兄多番不敌?」
吴艾赶紧摆手,「不是人,是一种……一种极为霸道的暗器,叫‘七王补心针’。」
「七王补心针?闻所未闻啊。」
「这‘七王补心针’啊,就是……」吴艾当下便将这些年来的遭遇一一说来,虽是长话短说,却是毫无隐瞒,对自己种种糗事倒霉事毫无遮掩,逗得阿杰捧腹大笑。
原本以为神秘莫测的人,竟如此直率,阿杰又惊又喜,对眼前的人又增添了几许好感,激动之下险些抓着对方来八拜结金兰。不过这时脑中想起曾经与那人结拜的情景,当下摇头否决,对于他来说没有人可以代替那个人,即使是吴艾,即使那个人已不记得往日旧事。可是,他为何有种错觉,吴艾和那个人……
「老爷?!你……你吓着我了。」在暗处悄声无息站着的人慢步走出来,浑身的酒气令阿杰皱了鼻。「你喝酒了?」
秦正晃了晃手里的酒坛,嘟哝道,「啊,看你们喝得高兴,我自己也来了一坛。」
阿杰低声道,「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你是说你那个戴面具的朋友,是啊,知道了,他每日那么来来去去的,我眼睛又没瞎。只是我不喜欢那种藏头缩尾的人,我想我就不必认识了。」
阿杰点点头,不由得扪心自问是否心头有鬼。若是没有,那他为何要心虚,不过是结交一个朋友而已,为何在秦正面前会有些愧疚负罪之感。
「杰……」秦正突然丢掉酒坛,上前抱住阿杰与他交颈相拥,「今晚我要和你睡,不是要……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阿杰任由他抱住往房里带,「想说什么?」
到了房中两人一起摔在床上,秦正几下蹬掉两人的靴子,像八爪鱼一样将阿杰缠得紧紧的,「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老实告诉我。」
阿杰拯救出被压扯着的发丝才道,「想问什么?」
「是不是,是不是我失了武功变成了废物,便不讨你欢心了?」
闻言,阿杰先是一愣,继而大笑,「老爷,大哥,你问这话就不觉得羞脸么?」
秦正捧起他的脸,恼道,「有什么好笑的,你快些回答我!」
阿杰忙点头,「哪儿的话,欢心,欢心,都欢心。」说着也捧起秦正的脸与他轻轻摩挲。这个人从前决计不会问出这样的话,离开秦府在江陵再次见到他时并不觉得他与从前有何不同,因而也就忘了他失忆了啊!竟没有对他好生关切照料,想来的确不该。
「可我感觉就不是。」秦正凄凄说道,「你都不知道,你和那个面具人一起时有多开心,你和我一起就从没笑得那么大声过。」
「那岂可相提并论!」阿杰怒极,运力将缠出他的八爪鱼震开,「你当只要是男人,我都会与之勾勾粘粘?」他会喜欢和他同样手大脚粗的男人?若是想要,还不如去找妓馆里粉粉嫩嫩的娈童,或是干脆要软玉温香的女人,相比之下那才是他所喜爱。
「哼,恼羞成怒了。」秦正撇嘴。
「我……」被戳破心思,阿杰的脸迅速涨红。
诚然,吴艾武功高深莫测,为人率直心胸豁达,谈吐间既幽默诙谐又显机敏睿智,不失为一位良师益友。但这都不足以吸引阿杰在短短数日内与之成为亲密无间的‘挚友’,实在是他太像,太像昔日的那个人了!何人,魏无双是也!
「我哪有恼羞成怒!你再胡说,再胡说我把你丢出去!」
秦正闭上嘴,咬着牙扁着嘴瞪着眼,突然间扑在枕上号啕大哭,「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若是不要我,当初何必来追我,让我随严坞主去了岂不更干脆!反正我也记不得你们!如今倒好,等我稍稍想起来一些又都不要我了!抢了我又一脚把我踹开,当我是什么!呜呜,我这失宠也失得太快了!好,既然如此,我明儿就走,走得远远的,走到你们都看不见的地方,省得扎你们的眼!」
听了这些话阿杰既是哭笑不得又是内疚不已,「哪有不要你,是你想多了。你若不想我与吴兄交往过多,大不了我日后少与他来往便是。」
秦老爷立刻坐起来,「当真?」
「呃……」这话当然只是随口说来哄人的话,却没想马上就让秦老爷停止了哭闹,阿杰不免又生出怒气,「你当真连我这点自由也要限制?」
秦正再次扑倒,「你看吧,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过不了几日,你怕是就改叫面具人老爷、大哥了!」
「我打死你这烂嘴!」
「打死就打死,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你……啊!」阿杰正要抓人丢出去,秦老爷却是突然腾起身来将他扑倒。
「不过要死。」秦正压住身下的人,手伸向他的后·庭,嘴边扬起一抹邪恶的笑,「也要死在……这里面。」
「住手!我明儿还要……」挣不开!他竟然挣不开!
「明儿还要?」秦老爷笑得甚是猥琐,「那又有何难,我明儿再给你便是。」
唇舌纠缠,阿杰很快停止挣扎沦陷其中,肌肤相亲,主动迎合肆意吟唤。此时此刻只管行这巫山云雨,什么银面具什么吴艾,早已抛在九霄云外。
吴艾,你可真让本老爷困扰啊,我就不信赢不了你!
「这本内功心法,吴兄就这么赠与我妥吗?」群傲打开书册,手抚着里面的一行行字,墨迹还未干透,显然是才书写不久。
「有何不妥?」银面具透出的眼眸黯淡下来。
「这怕是吴兄的独门秘籍,无功不受禄,如此贵重之礼,收受不起啊。」
「哪是什么秘籍,不过是几句活络筋脉消疲解乏的口诀。我只是见你平日诸多事务,怕你不知歇息这才撰写给你。你我之间,说功和禄未免太过见外。」
看着这双眼睛的期盼,群傲不忍拒绝,合上书册收进怀中,「多谢吴兄。吴兄?」他脸上有脏东西吗,这么看着他。
吴艾忙收回目光,窘道,「失态了。」微微颔首便作告辞,走出几步又禁不住回头看着身后的人,眼里赤·裸裸的诉说着千万情愫,不得回应,黯然伤神随风而去。
直到那身影在视线内消失,群傲才捂住自己的胸口。心,为何在扑通扑通跳……
秦正还未看清晃进门来的身影是谁,群傲已立于他面前。
「真难得,今儿吹了什么风把你吹来……」见面前的人满脸倦容,秦正立刻停止风凉话,将他拉到软榻坐下,「展大侠虽是武功卓绝,但也不是铁打的。」
「你会在意吗?」群傲轻声哼道。
「为何不会?」秦正发觉二夫人似乎在闹气。
「为何会?你那脑袋空空洞洞,我之于你,不过是别人强加的一个身份。」
秦正不与他谈论这个话题,绕到他身后抚住他的肩膀或重或轻的按摩,见他背脊登时耸立,笑道,「此刻没人封住我的‘气舍’,我无需点五|穴。」
一双手由肩头到脊柱再到尾椎,而后又从下往上,群傲只觉得浑身的沉重卸下不少,连呼吸吐纳也变得轻松了,「谢谢大哥。」
「我如今确是是脑袋空空,写不出什么口诀,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
群傲惊呼,「口诀?!你从何得知的?」
秦正苦笑道,「他方才路过门口时与我说的。」
「他?吴兄?」
秦正点头。
群傲偏开头,小声道,「既然早已知道,你为何不声不响?」
秦正摇摇头,叹声道,「说不往心里去那是骗人的,但是正如阿杰说的,我岂能连这些事也要干管你们。也像他说的,你和阿杰不是女人,我不能也没有权利束缚住你们。」
「他这么说?吴艾这么说?!」群傲不免气恼,干他何事,他有何资格跑来教训人!
秦正摇头,握住群傲的双手抵在自己的心窝,「不说他了,总之你要保重自己。忘心丹是什么我不清楚,但我清楚它并没有使我绝断这情丝,虽是忘了前事,但这心仍是管不住自己,仍是会,心疼。」
群傲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心,和方才一样,也在扑通扑通跳,同样的扑通,扑通……
麻烦了————!
看着冲出去的二夫人,秦正扬起了嘴角。姓吴的,我要胜不了你,秦老爷就换你来做,哼!
四十回 移情别恋…4
这一日晌午,南宫门主和吴大侠。
「修罗刀是叱咤门的独门兵器,旁人以为是短小双刀,却不知那只是女子所用,而男子所使的其实是长五尺……」
「吴兄,这招可到了位?」
「甚好甚好!今日到此吧,瞧你累的。别动,我给你擦擦……」
这一日傍晚,南宫门主和秦老爷。
「南宫家的碎心掌重在内家修为,你若要学必先提升内力。我这就来传授你心法口诀……」
「已练到第三层了,怎样,我好本事吧?」
「是,老爷本事最好。」
「好热好热,快给我擦擦脸……」
隔日傍晚,南宫门主和吴大侠。
「那幻剑门原本有三东、西、南三宗,东宗早年因门首之争门徒死伤不少日趋式微,西宗和南宗倒是越来越鼎盛,直到这位江湖第一美人出现……」
「吴兄所言我却是头一次听闻,但据我所知,当年江湖中号称第一美人的是越王剑的三小姐司徒仕晓……」
「不说了,口都说干了,下次再说其它有趣事与你听。」
隔日夜里,南宫门主和秦老爷。
「杰,我讲个笑话与你听可好。」
「不好,一边去,别扰我做事。」
「嗯,那我唱支曲给你听,我前日才在茶馆学会的。」
「讲笑话吧。」
「话说从前啊……怎不笑啊?笑一个吧,不笑,我让你不笑,不笑!」
「啊哈哈,别,别挠我!我笑,我笑成了吧。」
又一日,南宫门主和吴大侠……南宫门主和秦老爷……
总之吴艾教阿杰功夫,秦正便要阿杰教他。厉害的师父,聪明的徒弟,武痴南宫门主都和乐意与之切磋。吴艾给阿杰擦汗,秦正便要阿杰给他擦。吴艾讲江湖趣事,秦正就讲笑话唱曲加挠痒。吴艾把阿杰逗得哈哈大笑,秦正便让他笑得更大声或是叫得更羞人。
阿杰只是有些迟钝,并不是笨蛋,秦正的用心他不会感受不到。
「够了,大哥。」
「诶?」秦正停止往碗里添饭,「这就够了?」
阿杰摇头,上前来把人抱住,「我只是想你了。」
「啊?」秦正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