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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吩咐我的事情,我是必须做的,有事没事都要看过才能知道。”佟飞嘴上说的淡然,内心深处却紧张的要死,她很想借张哲的这句话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讨厌的男人,但看到他那苍白虚弱的样子,又实在硬不下心来,只得拿张正斌的话当借口留下了。
张哲显然不明白佟飞的想法,见她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也懒得拒绝了,于是便往chuang上一躺,右手指着伤口,微笑道:“就是这里了,要看的话,你自己动手吧。”
佟飞很配合的顺着他手指的地方望去,只见他的手指不偏不倚,正指着胯下微微隆起的那一小块,以为张哲是不小心指错了地方,佟飞心中虽然恼怒,却也没有多说什么,然而抬头再看向张哲,却见他依然闭着眼睛一幅笑mi眯的模样。
侮辱,莫大的侮辱,想到张哲是在用他那个狰狞而丑陋的东西、无言报复自己时,佟飞直觉气血上涌,险些气昏了过去。
而张哲闭上眼睛等了半天,仍不见佟飞上前查看,不免有些狐疑,于是偷瞄了佟飞一眼,这一瞄之下可将他吓的不轻,只见佟飞怒眼圆睁,jiao躯如糠栗般抖个不停,两只手紧紧抓着药箱的系带,狰狞的青筋浮现在上面,脸色更是青白不断转换。
张哲有些讶异,急忙关切道:“小飞,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看到张哲一副不明就理的模样,又想起他刚刚摆出那龌龊的姿势,手指着自己肮脏的xia体,佟飞憋了半天,终于如山洪般、爆发了自己的愤怒,“张哲!你……你这个流氓!混蛋!人渣!你无耻……你……”
将自己所知的脏话,全部骂过之后,佟飞也不提继续留下看伤了,她紧捂着脸颊,飞也似的逃离了这里。
佟飞逃的惊慌,除了一连串怒骂之外,仅留下了一袭素雅的淡香,也只有这丝丝淡香,能够证明她曾经在这个房间呆过。
张哲吸了吸鼻子,愕然的挠了挠头,心中很有些莫名其妙:“这丫头是怎么了?自己哪里又得罪她了?怎么一提到让她自己动手看伤,就吓成了这幅模样?或者说,气成这幅模样??”
张哲想不通佟飞离开的原因,他也没心情去想那些了,毕竟,他已经从佟飞的骂声中明白,自己又一次惹恼了她!她恐怕已经把自己恨到骨子里了吧!
自嘲的甩甩头,张哲硬是将佟飞的身影从脑海中抽离,低头抚mo着小腹的伤口,看到上面整齐的线头,又想起了那个救过自己一命的姑娘,“于晓寒是吗,听着,我会报答你的!”
心中带着对佟飞的愧疚、对救命恩人的感激……张哲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
张哲不知道,在他熟睡的时候,一道粉色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他的床前,对着他小腹狰狞的伤口,粉色的身影静静地站了许久,才留下一句“对不起”后翩然离去。
——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到房间的时候,张哲也随之睁开了眼睛,经过一夜的休息,他的伤口虽然还有些痛痒,但比起昨天却轻松了许多。
从chuang上爬起,早有下人将整洁的衣物摆放在床头,张哲随便梳洗了一下,便换上清爽干净的衣衫,来到一楼餐厅。
当他赶到餐厅的时候,张正斌早已经坐在了那里,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翻阅着今日的早报。
看到是儿子从楼上下来,感觉他的气色比昨天好了许多,张正斌随意放下手中报纸,微笑着问,“睡得怎么样?”
张哲舒展了一xia身ti,jing神满满的笑道:“很好,很安心。”说话间,张哲已经坐到了张正斌身边。
张正斌点点头,指着桌上的报纸,道:“你来看看这条新闻。”
张哲闻言拿起报纸,片刻,他就被报纸的头条给吸引住了:
本报消息,今日凌晨3:43分左右,警方接到报案,本市娱乐行业“五彩池”的老总朱彪,不幸暴毙于家中。接到这条线报,警方立即赶赴现场。经查实……
只看朱彪暴毙于家中这一条,张哲便已经知道此事是出自父亲的手笔了,昨天下午还生龙活虎、领人追杀自己的朱彪,怎么可能到了晚上就不行了?对于朱彪的命运,张哲在他要杀自己那一刻就想到了,是以也没有多少惊讶。
只是对于朱彪没有死于自己手中,感到了一丝遗憾。
张哲随手将报纸扔到桌上,玩味道:“这朱彪到底是从事娱乐行业的,最后还是死在了女人身上。”
张正斌闻言,也是一阵感慨:“是啊,都这么大的人了,这方面还不知道节制一下,不知道他的儿子会不会像他一样?”
张哲明白父亲话里的意思,那是在询问他要不要对付朱彪的儿子,既然朱彪已经死了,再对付他家人也没多少意思,张哲没有他父亲那么狠辣,只是摇了摇头,轻笑说:“他的儿子倒也争气,目前好像在京华大学读书,学习不错,倒给他老爸抓了几分面子。”
“这么说他儿子是不可能走上他的老路了。”张正斌喝了一口牛奶,很简单的决定了朱彪儿子今后的命运……
父子两人一顿早餐下来不停的打着哑谜,二人不但没有多少反感,反而乐此不疲。
这一顿早餐足足吃了半个小时,张正斌这么些年来还是第一次将早餐吃的这么慢,他出身军旅,能做到一顿早餐吃上半个小时,着实有些难得,若不是张哲知道他工作繁忙,催促了几句,恐怕张正斌光一只煎蛋,就能吃上十几分钟。
吃罢早饭,张正斌也不敢过多耽搁,毕竟在这非常时期,有许多的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与儿子打了声招呼,他便匆匆离开了。只是在临走前还不忘嘱咐张哲在家好好养伤,尽量不要出门。
对于父亲的关怀,张哲很理解,但要他不出门,那还不如直接给把刀,让他自杀算了。
张哲天生就是闲不住的性子,在父亲离开后不久,便打了几个电话回自己的公司、安排了一下工作事宜,接着就直接征用了路丁的私车,一个人偷偷溜出了家门。
虽然路丁的车不算豪华,但性能非常不错,豪华型的福特——蒙迪欧在张哲的手里,开出了法拉利的速度,很轻易的甩掉了后面尾随的“几只尾巴”,汽车便如闪电般,在马路上狂飙。
无论在什么时候,张哲都不喜欢有保镖跟着他,即便是他的保镖兼教练——路丁,也都是在他迫不得已的时候,暗中保护着。
甩掉了父亲派来的“几只尾巴”,张哲径直向于晓寒的家中开去,当时走的匆忙,也没有跟这丫头要个电话,当然,即便是要了她的电话,张哲也不可能记住。
于晓寒对自己怎么说也算有救命之恩,张哲哪能允许她再去做按摩小姐,自己别的能力没有,改善一下她的生活还是可以的。
然而,来到于晓寒所居的街道时,他犹豫了,他不敢保证于晓寒一定会接受自己的好意,想到那小丫头倔强的模样,恐怕自己这种“有钱人”不会招她待见,想来想去,张哲还是决定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去见于晓寒。
这样既可以与她拉近关系,又能暗中帮助她,何乐而不为呢?
正文 011章 父亲是个禽兽!
更新时间:2010…5…23 2:44:15 本章字数:5067
刘薇这两天眼皮一直在跳,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而刘薇偏偏就是右眼在跳。
要说灾祸,刘薇自己倒没发生什么,反倒是自己店里的小丫头一个早上都处在浑浑噩噩之中。
看着小丫头对着客人强颜欢笑的样子,刘薇不免有些心疼,多好的姑娘啊,偏偏生在这样一个家庭里,父亲是个罪犯,母亲也积劳成疾躺在chuang上,下面还有弟弟妹妹等着她赚钱养活,刘薇自认为如果这些情况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早就垮了。
又送走一位客人,小丫头疲惫的坐到沙发上,双手抱着脑袋,闷在那里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刘薇觉得自己有必要开导开导这丫头,不能任由她这样下去,别的忙帮不上,安慰两句总该可以吧。
想罢,刘薇放下手中的眉笔,缓缓走到沙发边坐下,轻轻拍了拍小丫头的肩膀,问道:“晓寒,你今天是怎么了,做什么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于晓寒听到刘姐在叫自己,慌忙抹了抹眼角,疑惑的看向刘薇,“刘姐,你在跟我说话吗?”
“瞧瞧,你瞧瞧你现在什么样子,一个花样儿的小姑娘,怎么老腆着一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刘薇看似不满,实则有些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小脑瓜。
“没什么,刘姐,我挺好的。”于晓寒强颜一笑,话语中掩饰不尽的伤感。
刘薇自然不会相信她的话,当下装作恶狠狠的样子,拧了一把那张略显憔悴的脸蛋,“笨蛋,姐姐是那么容易欺骗的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快跟姐姐说说,如果需要帮助,姐姐一定会想办法帮助你的!”
于晓寒被刘薇说的一阵感动,她相信刘薇会帮助自己,但她实在是开不了口,只好求饶道:“刘姐,我真的没骗你,我只是身ti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昨天晚上休息的不好。”
看到于晓寒强忍着泪水的样子,刘薇有些生气了,“晓寒,你是看不起姐姐吗?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骗姐姐,如果真是身ti不舒服这么简单的话,又怎么会被客人吃了豆腐都不知道?”
听刘薇提起刚才的事情,于晓寒脸色一暗,“吃就吃吧,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刘薇轻轻一叹,“是不是家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弟弟妹妹把你的血汗钱花光了?”
于晓寒脸色一变,急忙摇摇头,“不关他们的事,弟弟妹妹很听话的。”
“那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话说到这里,于晓寒突然醒悟过来,旋即,嘴角挂起一丝苦笑,“刘姐,你诈我。”
“诈你又怎样?还不是姐姐关心你,而你却不懂姐姐的心意。”刘薇装模作样的嘟起小嘴,很有些深闺怨妇的样子。
看到刘薇如此真心对待自己,于晓寒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大叫一声“姐姐!”,然后飞快的扑到刘薇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她看起来受了极大的委屈,泪水便如决了堤的江水,疯狂的喷涌而出,很快就将刘薇xiong前的衣襟给浸湿了。
感觉到她的苦,她的委屈,刘薇轻轻拍打着她稚嫩的肩膀,任由她在自己新买的衣服上面fa泄。
于晓寒这一哭,直哭到再没有眼泪流出,才从刘薇的怀中坐起,看到刘姐新买的衣服被自己哭的不成样子,于晓寒连忙伸出小手,在她xiong前抹擦了几下,然后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姐姐,我把你新买的衣服给弄脏了。”
感觉她哭过的心情比刚才好了许多,刘薇噗嗤~一笑,手指戳了戳她的脑门,叫道:“臭丫头,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来关心我的衣服,我们还是先说说你的情况吧。”
于晓寒闻言,正色的说道:“刘姐,对不起,我刚刚骗了你,今天确实是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才使我这样的!”
刘薇点点头,听她接着说道:“弟弟今天早上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说爸爸一个月前就从监狱里出来了,出来之后爸爸依然不务正业,又和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了,整日吃喝piao赌,在外面欠了一pi股的账,现在人家追债的都追到家里来了。”
于晓寒说到伤心处,原本红肿的眼睛又再次蓄满了泪水:“收账的还说,爸爸如果不在三天之内把账还清,他们就要用房子去做抵押。爸爸为了留住房子,居然逼着妹妹去做ji女帮他还债,弟弟实在撑不住了,才给我打的这个电话。”
“刘姐,妹妹她今年才18岁啊,爸爸他简直就是一个畜生!”
于晓寒今天真是熬不住了,一口气把父亲以前所做的一切都给说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