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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是血,面部表情狰狞,吴大小姐没有直接吓晕过去,已经算的上神经大条了。
她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刻的张哲不但没有怪她,恨她,甚至心里隐隐有些感激她,是的,这种感激发自内心,如果不是吴大小姐歇斯底里的惨叫,使倭刀在空中颤抖了一下,张哲大好的头颅只怕已经被砍下,正是因为吴大小姐那一嗓子,使张哲迅速反应过来,用脑袋和肩膀夹住了刀身,将倭人的攻势一阻,才得以瞬间解决掉他。
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张哲哪还有心思去恨别人?只想着自己今天还能不能从这里走出去。
一名同伴被杀,另外三人并没有停住攻势,反而更加凌厉起来,恨不得将张哲剁碎切丝,不过少了一个人,张哲感觉压力大减,一时间倒也没有被再受伤,毕竟三人难成合围之势,总是有些空隙,这些空隙对张哲这种经受过高强度训练的人,等于是生门。
吴向茹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吼道:“快……快住手!犬种先生,西梅尔夫人,请命令他们停手,再这样下去,他……他会死的!”吴大小姐手指过去的时候,张哲xiong口上又添一个伤口。
西梅尔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犹豫了一下最终扭过头,将决定权交给犬种一郎,她是看透了,如果自己敢为张哲求情的话,犬种一郎一定会怀疑自己,到时候只怕自己也会受到牵连,不在乎他,总不能不在乎他老子吧?今后的生意还要他老子照顾呢。
犬种一郎很满意西梅尔的表现,无论她真心与否,至少这一刻和自己站到一起,fu妻间本该如此嘛,有西梅尔站在自己这边,张哲的死活对他来说就更没什么关系了,反正就讨厌这小子比自己帅,当下大手一挥,怒道:“没吃饭吗?四个人解决一个人要这么长时间,合气道就培养出你们这群蠢货吗?你们也配对天皇的安全负责?”
这句话已经直截了当的告诉吴大小姐:“抱歉,老子不甩你!”
几名倭人被主子一吼,立即怪叫一声,更加疯狂的扑向张哲,虽然看起来气势很高,步伐却开始凌乱,相互之间的配合也乱了套,显然犬种一郎一句话刺ji的他们心浮气躁。
如果换成其他人,身上横七竖八被砍了十几刀只怕早就死了,就算体质好的侥幸没有死,现在只怕也站不起来了,可张哲不同,他自从被海蛇yao了一口,后又被夫罗乱七八糟灌了一肚子药水,身ti居然变异,伤口可以自愈,现在来看,他身上虽然沾满鲜血,但也仅此而已,除了一刀下去之后流了一些,之后就止住了,所以看起来很恐怖,事实上他并没有流出太多鲜血。
尽管如此,他还是感觉大脑一阵阵眩晕,毕竟人体的鲜血就那么多,无论怎么个流法,只要没有补充,迟早有流干的那一刻,其实也用不着流干,张哲按照此时此刻的伤势来计算过,勉强再承受四五次重刀,就会因供血不足而倒下,他可不认为这些倭人会在自己倒下以后放过自己。
事情就是这样,如果倒下的是倭人,张哲也不会放过对方,你死我活的时候,没人会大发慈悲之心。
吴向茹关切的声音让张哲身形一顿,冷不丁又添一道伤口,之前对她的那点感激也随着疼痛烟消云散,追根究底,还是她害了自己。
刺血这混蛋,关键时刻居然不知躲在哪里,有你这么做保镖的吗?张哲想到刺血诡异的手段,如果他在这里的话,这帮跳蚤只怕早就蹦跶不了吧?合气道?这种柔术的身法也能配合倭刀使用吗?而且如此诡异刁钻,看来倭国也有武术天才啊!也难怪被冠以天皇卫队这种称呼。
原来武术练到高明处,比军体搏击术厉害多了,那么刺血练得又是不是武术?以后有机会该请教请教他。
“呼——”又是刀锋划过,张哲弓起身子勉强躲开,深深皱起眉头,暗叹恐怕今后没机会请教了,刺血这混蛋到底在哪?此时此刻张哲第一次期待一个人的出现,应该就是那种女人受到威胁的时候,期待白马王子一样,张哲就在期待这个杀手界的神话。
刺血在哪里?
这家伙此刻刚刚制造出一起惨案,克勒伯,这个风光无限的大使先生,此刻已经光溜溜的死在自己的房间内,鲜血从他的喉咙上汩汩流出,颈间那狰狞的血窟窿竟有撕yao的痕迹,而两只柔顺的mei女犬不知发了什么疯,居然还在他身上拼命撕yao。
yao的他全身鲜血淋漓,yao的他浑身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
刺血满意的看着这个结果,悄悄退出了房间……
他没有去见张哲,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解决,mo了moxiong口部位的突起,刺血的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笑容,那里放着吴家大公子完整的人皮。
就让你们狗yao狗去吧,凭少爷年轻气盛,很难对付这帮老奸巨猾的阴谋家,还是由我来代劳吧。嘿嘿,少爷现在应该沉浸在温柔乡呢。嗯,年轻人,充满活力的年纪啊!以后还要自己提点一下,免得在女人肚皮上消耗太多的jing力。
张哲jing力的确消耗不少,当然那不是在女人肚皮上,而是几把倭刀下面。他现在已经感觉四肢酸麻,刚刚在解决第二个倭人的时候,手掌削偏了一点,幸好力气大得惊人,弥补了这点差距,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吴向茹已经绝望了,她现在被犬种一郎控制着,想去搬救兵都不成,只能在心里腹诽,发誓逃出魔掌后一定要给这个倭人点颜色瞧瞧,她吴大小姐也不是吃素的,只是可惜了这个华人,居然因为自己的一点报复心里,惹来杀身之祸,也罢,今后每逢初一十五就倒上两杯酒给他祭拜一下,免得做鬼以后还记恨自己。
如果没有救世主从天而降的话,张哲确实必死无疑,因为他再也无法躲避刀刃,只能一步步向后退去,吃过他几次亏的两名倭人虽步步紧逼,却不敢贸然出手,免得再上了他的当,毕竟能从自己四人刀下坚持那么久,而且还反杀自己两人,这种人他们还是第一次碰到。由不得他们不去小心谨慎。
对于他们这种小心谨慎的表情,张哲却在心里苦笑,还真是看得起自己,如果他们现在动手的话,自己连一点躲避的机会都没有,倒在他们刀下是必然,反而他们这么认真的对待,倒让张哲感觉对方在戏谑自己。
身ti已经远离犬种一郎的视线,张哲一步一步就快退到卧室,犬种一郎深怕他有后招,急忙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动手!别让他进入卧室!”
话还没说完,“飕”的一声,一团黑影扑向其中一名倭人,那倭人反应极快,回手一刀劈了出去,就那一刹那,张哲抓住机会,如下山猛虎,气势如虹的扑了过去,下一刻,这名倭人的身影轻飘飘的荡开,竟是被张哲一拳击穿了xiong口。
而张哲也在这一刹那气势一泄,头脑模糊,险些晕了过去。
“汪汪……”一个柔软夹杂凶戾的叫声在耳边响起,血色视线中,一个娇弱的身ti颤颤巍巍挡在自己面前,“汪汪汪……”狂吠。
居然是小末,这个只陪了自己吃过一顿饭的小姑娘,居然不惧刀锋挡在自己面前,完全忠心护主的模样,张哲的心,狠狠地chou动一下。
一连串的变化都在眨眼之间完成,当最后一个倭人发现同伴倒下的时候,小末再一次扑了上去,她哪是这种武术高手的对手?这名倭人在一愣神之后手中倭刀一番,直刺过来,尽管小末身ti比较灵活,可一条腿还是被他刺穿,又是“汪汪”两声,小末居然没有放弃,刀刃贯穿整条大tui,扑上去一口要在倭人衣服上,脸色苍白的撕yao起来。倒让倭人一时间抽不回武器。
张哲心灵受到冲击,尤其是看到小末死死yao住对方,苍白的脸上不断泌出冷汗,依然不肯放弃的作为,浑身的潜能在瞬间爆发出来,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起,额头凶狠的向对方撞去,正在与小末拉扯的倭人明显吃了一惊,立即翻转刀口想将刀刃从小末的大tui上抽出,可结果令他很意外,刀刃似乎卡在骨头里,一时间抽不出来。
等他准备加大力气齐齐斩断这条却又讨厌的大tui时,张哲的额头已经重重撞在他xiong口上,而他的膝盖也顶在张哲的肺部。
“咔嚓……咔嚓……”粉碎性的骨折声在xiong响,这倭人的xiong口被一撞之下深深塌陷进内腔,口鼻瞬间流血,显然生机断绝。张哲也不好受,被他膝盖一顶,只觉肺部如千万只蚂蚁一样嗜yao,不过勉强没有倒下。
倭刀上面有很深的血槽,小末的腿上的刀口就好像开阀的水龙头,汩汩向外流出,张哲看着心疼,直接从衬衣上面扯下一个布条,紧紧将她的血管扎住。然后管过身,双眼凶狠的瞪着犬种一郎与西梅尔三人。
而此时高大的犬种先生居然被这变故惊呆了,没想到最后因为一只“狗”的关系,使情势急转,反而自己开始危险,张哲的手段他可见过,凭自己松松垮垮的肌肉,对他还不是鸡蛋碰石头吗?
可之前这么恶狠狠的要杀死对方,现在求饶的话已经不可能,再说身边儿还站着两个女人,大倭帝国jing神那容的他在女士面前露怯?
于是,反应过来的犬种先生很是镇定的一笑,然后……撒腿就跑,矮小的身ti跑起来竟是比青蛙还要灵活,又蹦又跳的,眨眼间就来到门前,可不容他推门离去,后襟却被一只手臂紧紧拉住!
同时一个嘲讽的声音从耳后响起:“犬种先生,这么急匆匆的要去哪儿啊?”
抓住他的人不用问,肯定是吴向茹,吴大小姐发现最后是张哲赢了,对“骑士”的崇拜重新燃起,再加上犬种一郎多次不给自己面子,她自然不会放过犬种一郎,心说自己这种表现,他应该满意吧?
要说最恐惧的当属西梅尔,以她来看,张哲绝对属于那种睚眦必报的性子,自己把他害成现在这样,被她抓到还能有活路?当下不顾犬种一郎给她使眼色求助,直接拔腿开溜,正应了那句老话,fu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犬种先生做人也够绝的,想来个燕单飞?美得你!他还指望两人“同甘共苦”呢,再加上有西梅尔留在这里也算多出个筹码,张哲如果真要下杀手的话,也该考虑这么做的后果对不对?所以他和吴向茹手段差不多,一把扯住西梅尔的后襟,死活不让她tuo身。
一时间,三个心思复杂的人串成一排,还真像一条线上的蚂蚱。
张哲缓过劲,已经来到三人面前,冷冷的扫视他们一眼,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起。阴沉道:“现在这里,我做主!”说完咳嗽了一声,居然喷出一口血块,似乎受了内伤。
平息一口气,张哲看着犬种一郎恐惧哀求的眼神,咧嘴笑道:“犬种先生还有话说?”
“是……我……啊——”犬种一郎眼珠瞬间爆出眼眶,长长嘶吼一声,然后颤抖的低头,发现小腹已经被倭刀切开,内藏从刀口缓缓流出,甚至大肠的蠕动都清晰可见,身子一抖,犬种一郎直接咽了气。这家伙没被刀捅死,居然被自己的内脏吓死,也是史上第一人了。
他的瞳孔散换以前,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恶魔的笑声:“你没有说话的资格!”
抽出血淋淋的倭刀,张哲瞬间转向衣襟被犬种一郎死死抓住的西梅尔,嘴角流露出一种莫名的笑意:“西梅尔夫人,怎么办呢?你丈夫已经死了!”
他的笑容不但没有让西梅尔感觉温暖,反而内心深处生起一股寒意,那寒意在不断向四肢扩散,当遍及全身之时,自以为是的西梅尔夫人终于“嗷”的一声吓晕过去。
最后是吴家大小姐,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