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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说“自己就是自己”,然而在面对有田时……
看着沉默的州协友田只丢下一句“解铃还需系铃人”就拍拍屁股走了。
由于英一说不想外出,所以州协去借了录影带。他借了一卷英一喜欢的电影导演的早期作品。英一没有说已经看过了,因为他怕州协又会为了去换一卷带子而外出。
大白天的,两人就窝在房间里看录影带,虽然没有交谈英一也无所谓。他看着州协有时不经意地撩起刘海时,那纷纷掉落在额上的几撮细发不知怎么的,心里开始有一种酸酸的感觉。
他看过不少爱情小说,书中那种想独占对方的欲望,对缺乏恋爱经验的英一来说根本就像另一个世界的事。然而,现在的自己却亲身体验到什么叫做沉溺,那种感觉与日俱增,只要见到州协就会再度膨胀。不过,厌恶感也相对高涨。
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梦,跟州协Zuo爱后出现的那个梦。英一到现在还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作那种梦,而且在梦里变成女人。究竟是自己无意识中编出来的故事还是所谓的前世今生?每当被男人拥抱之后,在梦里就会变成女人,同时惨遭强暴。英一无法去找任何人商量。在参考过一些关于梦的书籍后,他知道自己作的这个梦并不寻常。
第一次被梦里的男人强暴是在跟州协旅行的最后一天。以为不会再出现的梦,在跟州协做过两次爱后,又再度梦到两次,而且两次都在梦里被强暴。梦里的男人宫泽,每天都会来找小文,逼问她是否改变心意,一听到负面答案的他就会粗暴地侵犯小文。
无法从监牢中脱逃的小文,极端厌恶与宫泽的肉体关系。每天为了想见恋人一面的她,只能无助地哭喊着茂吕木的名字。
刚开始梦到小文的时候,英一还会漠然地觉得她的恋人茂吕木应该就是州协。但是,他现在不这么想,因为他觉得州协已经越来越像那个把小文监禁起来夜夜侵犯的宫泽。
“你好像瘦了?”
还以为专注在看着画面的州协,不知何时已转过头来看着自己。州协的突然靠近让英一惊得往后仰了一下,英一那近乎失礼的态度让州协不悦地皱起眉头。
“你有正常吃饭吗?”
“嗯,有啊……”
要是拒绝他的手的话,州协可能真的会生气。英一全身紧绷,强忍着州协掌心的触感。刚开始被他碰触还是那么兴奋……但是,现在不愉快却占据了英一大部分的感觉。州协的手和看着自己的神情,跟梦里那个男人实在太像了。
“你这个人只要有书就满足了。现在已经过午了,要不要出去吃饭?”
明明知道州协在关心自己,英一却希望他的手赶快移开。
“没关系……我还不饿。”
他的手指抚摸着英一的脸颊,慢慢往身体下方移去。感觉他的手正在拉出自己的衬衫时,英一慌忙抓住了他的手。
“不要,州协!”
州协灵活的手指穿过英一的指尖直接触碰到肌肤。
“不要……”
冰冷的指头像品尝似地在英一的肌肤上滑动,他用力阻止了那手指再度移动,州协夸张地叹了一口气:“又不行?”
“对不起……州协。”
英一已经拒绝州协两个星期了,他不想再作那个梦,但是他渴望见到州协,虽然明知道一见面就会演变成这种结果。
“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州协再度问了这个已经问了好几次的问题。
“有点不方便……”
“别告诉我你生理期来了。”
他无法告诉州协实在是害怕那个太过真实的梦,州协看他不说话,还真的凑过脸来问难道真是生理上有问题?
“怎么可能?”
原来州协真的这么想,英一不由得笑了。州协也随之展颜,看到他的表情英一才发现两人一直都是神情严肃地面对面。
“我不做你讨厌的事,我不会让你痛的。”
英一被拥进州协怀里亲吻,但是……还是不行。有一次英一就是想应该不会再做那个梦吧!于是答应了州协的要求,没想到隔天还是哭着醒来。州协虽然惊讶地把自己抱在怀里安慰,但那拥抱的不快感让英一拒绝了他的安慰。他不想再哭着醒来,与其跟州协睡过后再做那种梦,他宁愿不要肉体关系只陪在他身边就好。一推开他,州协的表情明显地烦躁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事就明说啊!我实在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刚开始还那么高兴……难道你是故意在玩我吗?”
“不是……”
“那是怎样?还是……我太差劲了?”
“怎么可能……”
什么差不差劲?英一根本没有跟州协以外的人做过又何来比较?州协低着头思考片刻。
“是我变了吗?”
他低声问道。
“变了?”
“我没有变吗?你一开始认识的我跟现在的我不一样吧?你是因为这样才讨厌我吗?”
英一不懂州协的意思。刚开始自己的确觉得州协很情绪化,但是跟现在没什么两样啊!
“我……不觉得你哪里变了啊?”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还是你已经对我厌倦了?”
“我说了不是啊!”
越说越觉得吃力的英一转过头去,冷不防就被州协从后面抱住。
“州协……”
州协撩起他的衬衫,手指探进他的牛仔裤里。抵抗也没有用,整个人被州协压得趴在地上的英一根本无招架之力。
“我不要,快住手。”
跟梦中的情景重叠,英一不喜欢这种强暴般的Xing爱。但是,不论他怎么喊叫州协还是不停手。他的牛仔裤被州协褪至膝下,当自己的双腿被分开,州协的分身触碰到他腰部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厌恶感让英一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求求你快住手……不要!”
没有使用润滑剂的插入,一开始有点痛,但是不愉快的感觉大过痛楚。这种像内脏被掏空的感觉,跟梦里的女人相同,我跟那个女人的命运一样。就像被捕捉到的猫般强压住它挣扎的身体,然后在一句体恤的话都没有的情况下惨遭侵犯。
“不要啊!州协……州协……”
英一不想再做那个梦了,不想再做那个被人强暴的梦,他不想再进入那个地狱。自顾自地发泄完欲望的州协,抽出自己的分身,把英一翻转过来跟刚才那股暴力成对比似的,温柔吻了英一的嘴唇。
“英一。”
州协最近开始直呼他的名字。
“你喜欢我吗?”……只是长得有点帅,到处都看得到的男人,英一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他哪一点。只是一看到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爱意。
在心爱男人的怀里意识渐渐昏沉的英一,预料着下个噩梦的来临。
……分不清是早晨还是夜晚,只知道到了晚上灯会被熄掉。一天三餐,豪华的内容令人无法想象这是在牢里可以吃到的东西。吃掉一半突然觉得不舒服的小文停止了进食,最近常常吃到一半就觉得反胃,小文觉得自己好像即将干枯的槁木,一想到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就更加悲伤。
“你最近瘦了,我请个医生帮你看看。”
她对宫泽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因为当她知道宫泽不可能实现自己任何一个愿望时她就选择了沉默。宫泽又抱住了她,她觉得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小文……小文?”
小文在宫泽的怀中失去了意识。等到她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不在牢狱里,四周一片明亮。当她发现那是日光的时候高兴得眼泪差点流了出来。啊……我终于可以出来了,她正想起身时,不知被谁制止了。
“你不能起来。”
说话的是一个小文不认识的女人。门喀啦一声打开,宫泽满面笑容地走了进来。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小文把脸转向一边。男人坐在她身边抚摸着她的额头,连手温都让她觉得恶心。
“都怪我不好,把你关在那种地方太久!我怕你会逃走啊!不过,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个房间里。”
宫泽的声音听起来相当雀跃。
“我要替你准备许多好吃的东西……对了,你喜欢吃什么?我叫人帮你做好送过来,你必须多吃点东西保持体力,因为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的身体了。”
男人的语气强调着不是一个人的身体这几个字。
“什么意思……?”
小文隐约感到不安。“医生说你已怀了我的孩于,难怪你最近没有食欲,应该是这个原因。”
小文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我父母本来不承认你,但是现在也不得不低头。小文,跟我在一起吧!就算你不愿意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宫泽从棉被里找到她的手紧紧握住。
“我会给你幸福的。”
“不要!”
她甩开宫泽的手。宫泽拼命压制着像个不听话的孩子般开始挣扎的小文。
“小文……小文,你听我说。”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小文耳边响起。
“你已经怀了我的孩子,茂吕木还会接受你吗?你认为他会不在乎自己的女人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吗?不管他是心胸多么宽大的男人,也不可能释怀,除了我的身边之外,你已经无处可去。”
不要……不要……!宫泽强力地拥住了犹自抗拒的小文。
“我爱你、我爱你啊!小文。”
肚子会一天比一天大,大到小文自己都不忍卒睹的地步,然后宫泽的孩子就曾出生吧?
在一个人独处的小房间里,小文抱住棉被痛哭失声。如同宫泽所说,自己已经不能再回到鹰雄身边。为什么自己会落得被迫离开心爱的男人,而替一个不爱的男人生下孩子的命运呢?她无法想象一年、甚至两年之后的情景。
为什么?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只想跟鹰雄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啊!只是这么单纯的希望而已啊?
一切的元凶都是肚子里这个孩子,要是没有他的话……小文轻轻抚摸自己的腹部,这里面的东西不是孩子而是恶魔,是恶魔之子。太恐怖了!我必须赶快想办法才行。这时她突然想起还住在鹰雄那里时,在从右边数来第三家住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那个女人很喜欢嚼舌根,经常抓着路过的小文讲话。当她们聊到对面家里的男人迷上烟花女时,那个女人闪着狡黠的眼神这么问:“你知道那种女人会怎么解决吗?”
“解决?”
“傻瓜,就是堕胎啊!”
女人若无其事的口吻让小文觉得一阵心悸。
“大了肚子还怎么工作啊?所以,她们会用一根细棒戳进下面或敲打自己的肚子来解决,其实还满容易的。”
一想到这里小文没有丝毫犹豫,因为自己怀的根本就是鬼胎啊!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要的孩子……小文轻轻拍打自己的腹部,她不知道下手应该多重就再拍了一次。但是,万一打得太轻不小心生出来的话怎么办?她再度用力拍打,心想一定没有打死,于是越来越加重了手劲,打着打着那种痛感竟然渐渐转换成快感。
小文像疯了一样敲打着腹部,等到下身流出黏稠的液体时,她才发出一声尖叫昏了过去。
她发烧发了两天两夜,宫泽每天都陪在她身边。等到第三晚小文退烧后,孩子也跟着掉了。宫泽沉着声音对小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