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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停的接吻。感觉到手指在自己体内探索的英一虽然不惯,但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语,他知道自己怕的是什么。
那灼热的物体分开狭窄的通道进入时,英一痛得叫了出来。
“好痛……”
然而对方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愿仍然继续前进。州协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两人四目相接。在这种状况下无法正视对方的英一尴尬地转过脸,州协的嘴唇慢慢贴了上来。
“我爱你、我爱你。”
缓缓律动的腰,越来越强的痛感让英一皱眉闭起了眼睛。
“只有你,除了你之外我什么都不想要。”
明明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但是州协那甜言蜜语似乎可以将痛楚抚平。
“州协……州……协。”
“什么?”
“我……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跟男人发生性关系而丝毫不抵抗的自己,是不是哪里有毛病?
“你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不是一般人该做的事啊!”
或许这不是在这种状况下所该问的问题。
“因为你太好了,你只是在安慰可怜的我而已。”
“我一点也不好。”
从下半身传来湿滑的声音,噪耳的风扇声,越来越激烈的律动。英一唐突地想到自己说不定是喜欢州协的。这个执拗又任性的男人单方面追求着自己,在任意玩弄过后又一把推开,而且我也不是很了解这个人。但是,他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还说除了我之外什么都不想要。
“我喜欢你。”
这不是对州协说的话,只是英一无意识的低语。然而州协却对这四个没有意义的单字有了强烈的反应。
“英一,你再说一遍。”
被表情认真的州协摇晃着身体的英一说不出那句话其实没什么意义。
“……我喜欢你。”
“再说一遍。”
“我喜欢你。”
“再说一遍。”
就好像是魔咒一样,仿佛每说一遍就会有灵魂寄宿在字面上。英一不停地重复着那几个字,爱怜地抱住州协在他胸口摩擦的头,轻抚他的头发……
“我喜欢你……”
州协终于哭出来。英一不明白他哭泣的理由,但是似乎能隐约察觉到那股情绪而不觉胸口刺痛。
“没事了。”
州协柔顺地依偎在英一怀里,几秒钟后就一动也不动,就像没电的玩具一样寂然无声。英一意识着还在自己体内的州协,在他身体的重量之下也朦胧地闭上眼睛。
喀搭一声,一个莫名其妙的声音把州协惊醒了,那声音规则地持续着。他侧过脸,发现原来是风扇转动的声音。他觉得全身都被汗湿得黏黏的还热得要死。州协起身从发热的来源移开身体,才一起来就觉得自己下身那敏感的部位,也随之从某处抽出。
“啊……”
发热的来源原来是人体,自己叠在一个近乎全裸的男人身上。州协一动,男人也跟着醒来。这才把握住状况的州协,当下明白宫泽真的跟有田做了。
“你要给我负责!”
州协在心中怒骂。在这种尴尬的状态下才放我出来实在太过分了,你自己出来负责。
有田维持着撑开双腿的姿势朦胧地看着州协,州协也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才好。
“喂!宫泽。”
然而应该出来收拾场面的男人却没有回答。在这么热的天气里,州协却觉得自己的额头已经流下冷汗。
“喂……”感觉不到,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宫泽到哪里去了?他不是都在胸口的“那个地方”吗?
“喂,你在哪里?”
那个幽灵能到哪里去?他只能寄宿在我身体里啊!
“我在这里啊!”
我叫的不是你而是宫泽。州协听到的却是有田的回答。
“别开玩笑了,你在哪里?快给我出来!”
从出生到现在州协从来没有单独一个人过,宫泽总是跟他在一起,所以他从来不觉得寂寞。难道说从此以后我就变成孤单一个人了吗?有事的时候要找谁商量才好?没有任何人比他更了解我。虽然也有讨厌他的时候,也有不出来就生气的时候,但是……
“你别开玩笑了,快出来啊!”
没有人可以承接我的怒气,那个该出来承受的人已经不知所踪。有田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我在这里啊!”
我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里竟然忘了要挣扎。
“州协。”
用困惑眼光看着我的这个人是谁?这个人……是宫泽喜欢的女人。他温柔地拨开我的刘海,像安慰以地吻着我。因为宫泽实在跟他相处太久?所以在他抚摸我的时候没有感觉到任何不自然。
宫泽在侵犯这个身体的时候哭了。跟从前一样,他嗟叹着自己在重蹈复辙却无法停止。然而有田接受了宫泽……接受了这个毫无道理可循、单方面的爱情。宫泽一辈子无法从那个女人口里听到的话,那句他最想听的话透过有田传达了出来。
只要一点点就够,只要把给茂吕木百分之一或千分之一的爱情分给我一点就够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要。
从有田体内释放出来的宫泽,意识在瞬间消失了,他那微笑的感觉或许就是他在人间停留的最后一瞬间。
在习惯那比谁都接近自己的感觉消失之前州协抱紧了有田。
他跟州协Zuo爱了。就在社团教室的沙发上。现在想起来,英一还真佩服自己有在那种地方做的勇气。完事之后,看起来相当尴尬的州协迅速帮英一穿好衣服,然后先离开了教室。而英一只是呆望着州协离去的背影。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越来越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跟州协做过爱。不过由沙发上站起来时从腰间传来的痛感,又是不争的事实。
隔天,明明没有发烧却觉得全身软趴趴,英一在床上赖到接近中午。虽然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但是感觉就是哪里不一样。老实说昨天的行为对英一来说只有痛苦两个字,然而他却一点也不后悔。
或许是他看到了州协那意想不到的脆弱面吧!当他看到州协的眼泪时真的很想帮他,只要是自己做得到的事都愿意做。虽然州协有时善变的态度让他心惊,但是一想到自己是被爱的,那种踌躇的感觉也就慢慢变淡了。
早上醒来,英一第一个想到的人也是州协。反复地想着从以前到现在的事,就像个傻瓜一样地满脑子只有他一个人。州协也曾这样的想过自己吗?英一不禁要自问。他那每天站在自家门前的日子,那时的他脑子里也只有自己吗?他好想见州协,想看他的脸,也不是想告诉他什么,就是想见他想得无法控制。想打电话又不知道要说什么,自己的课在昨天已经全部上完,但是或许州协还有课也说不定。他或许已经到了学校,那就要下午才会回家。
现在……还不到中午,但是英一却觉得时针的速度就像被诅咒般迟缓。
“咦?那不是有田吗?”
恶作剧般的偶然,听到有田名字的州协吓了一跳。跟友田到校外吃午饭的州协原本常去的快餐店今天人特别多,只好挑了一家平常不太进去的小餐厅吃饭。
“他好像一个人……要不要叫他过来?”
听到友田这么说的州协紧张地回过头来。
“不过,你好像跟有田不太对盘吧?反正他也在看书,干脆就别叫他了。”
对于既不点头也不摇头的州协,友田耸耸肩就当他答应了。有田坐在离他们有点远的位子上边看书边喝咖啡。不过看他似乎不太能集中注意力,才把书放在桌上又马上拿起来翻几页。
“……对不对?喂,州协你有没有在听啊?”
明知道看他就会想起昨天的事,但是被友田叫了一声后州协才发觉自己一直在看着有田。
“那里有一个美人。”
“嗄,在哪里?”
装作在看别的地方的州协点上一根烟。跟有田Zuo爱的人虽然是宫泽,但是实际的感触却留在州协身上。如果那是令人作恶的不快感觉的话,州协也不用被这种奇妙的感觉纠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在耳际不断迎荡的声音。安慰着自己混乱情绪的温柔手指,轻柔如春风的唇瓣。了却心愿的宫泽二话不说就消失了,但是那感觉却像溶进身体般残存在州协体内,让自己不得不去在意有田。我又不是宫泽啊!
可能是今天生意太好,友田和州协点的餐点迟迟没有送来。边翻杂志边看手表一副等得不耐烦的友田轻咋了一声舌后站起来。
“不行,我下一堂课很重要得先走了。东西要是送来的话你就帮我吃掉吧!”
“我跟你一起走……”
“你不用陪我没关系,拜拜。”
出去的时候不得不经过坐在近出口的有田桌旁,州协在心中祈祷有田不要发现,没想到却事与愿违,有田看到了友田,两人站在原地交换了几句话。等友田出去之后,有田突然转过头来跟州协的视线重叠在一起。有田半张着嘴惊讶地看着州协,明明尴尬,州协却无法移开视线。两人一直持续凝视着对方,等到有人从他们之间经过遮断了视线后,州协才发现自己的不自然。他佯装要喝水而低下了头,这一低下就不太抬得起来了。
想到要离开餐厅就必须经过有田身边,但是他又不想一直坐在这里承受视线的煎熬。
他无法不去在意有田的存在,然而自己并不是宫泽啊,并不是那个喜欢他的宫泽啊!所以,在宫泽已经离去的现在,州协也决定不再跟有田扯上关系。
下了决心站起身来的州协却被眼前的黑影吓得连退两步。有田没想到自己突然站在他面前会吓到州协,脸上也是一副吃惊的神情。
“我可以坐在这儿吗?”
有田犹豫地问。州协抓起放在桌上的皮夹。
“随便,反正我要走了。”
“你要走了……?”
有田像受伤似的微俯着头。看到他悲伤的神情,州协才发现看他一来自己就要离去的露骨态度,实在太冷淡了一点。就在这时,等了老半天不来的餐点却不凑巧地送了上来。有田有点讶异地看着两人份的食物。州协咋了一下舌坐回原位。“你要吃两人份吗?”
“怎么可能?另一份是友田的。”
有田站在桌旁俯视着州协。
“坐下来啊,你会挡到通路。”
州协不得不这么说,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不开口的话有田会站到什么时候。
“你吃过午饭了吗?”
“……还没。”
州协把友田的食物推到有田面前。
“你吃吧!这虽然是友田叫的,不过他已经先回学校去了,不吃也是浪费。”
“谢……谢谢。”
有田在州协面前坐下来。不知道该看还是不该看他的州协,干脆埋首于眼前的食物;当他塞了一堆也不知道好不好吃的食物喂饱了胃后,抬起头来,却看到有田的食物连动都没动过。
“怎么不吃?”
“我吃。”
有田这才像是想起来似地拿起筷子。
“你刚才在干什么?”
“我在看。”
有田轻声回答。他在看什么?餐厅里有什么稀奇的东西吗?他该不会在看我吧?想到有田一直在看自己猛吃东西的模样,州协不由得尴尬得背都要流出冷汗。州协拿出香烟,他得找点事来做做才行。有田才吃了半盘就放下筷子,不时偷眼看着州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