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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个男人地眼睛都瞪圆了。满眼睛都是那红宝石盈盈地光芒。
“我拿去给人家鉴定过了。这是真地很值钱勒。银庄说值好几百两银子呢。还问我要不要卖。哈哈!”魁梧男人地脸上全是骄傲和爱好地笑容。
“真地?那你怎么不卖?”矮个男人奇怪地问。
“当然不卖!自从拿到这块金牌之后。我地手气好得不得了。在赌场里赌钱我赢了不少呢!金牌我才不要卖掉。那个老头子说山洞里面这种东西很多地啦。要多少有多少。那可是巨大地宝藏啊!”魁梧男人将金牌重新揣到怀里。得意地说。
“那老头子自己为什么不来挖?”矮个男人还是很好奇。
魁梧的男人沉默了一会。他没忘记老头子在说起这件事时,脸上所流露出来的恐惧,那种恐惧很令人难忘,任何人只要见过一次就不会忘记。
“你怎么不说话?”矮个男人刨根儿问。
“他……不敢来啦。”瘦高男人埋头继续前进。
“不敢来?为什么?有这么多宝物,就算是死也要来,为什么不来?”矮个男人实在不能理解。
因为有些事比死还可怕!
“那天老头于嘎嘎怪笑着这么说道:因为有些事情比死还可怕。可是我现在就要死了,死了就不用再怕了,哈哈哈哈。”
矮个男人不由自主地打个寒颤。森森寒气从脚底不住地往上窜,有什么事比死还可怕?在他心里只有穷比死还可怕,而现在他已经穷得连死都不怕了。
刚刚他说了谎,其实自从拿到这块金牌后,他的手气就每况愈下。最特别的是不管他怎么输都不觉得难过。他赌输了一次又一次赌注却一次,房子早就典当质押了,家里所有值钱地东西全都变卖了,甚至他老婆嫁过来时所戴的几件首饰也难逃变卖的下场,如果自己有儿子。怕是也早就卖给了人贩子。
可是他不觉得输了有什么好可惜地。他手里紧紧握住那块金牌,好似那是他求生的最后一块浮木,好似那是他心头上的一块一样珍贵。
金牌日日夜夜提醒着他………宝藏!挖出宝藏就什么都不用怕啦!
“喂,你怎么不说话?”矮个男人继续大声问他。
魁梧的男人回头,瘦小男人被他的眼光扫过,那眼光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他的眼神好像金牌上那怪兽的眼睛红艳艳的像是带着血光。
瘦小男人惊喘一口气,脚底下一个踉舱,整个人仆倒在深雪之中。
魁梧地男人完全不理会,他只紧紧握着他的金牌。不断不断地往前走,然后在一棵巨大的老榕树前他停下了脚步。
就是这里了,他脸上浮现一朵诡异的笑容,抬头望着老榕树,榕树巨大的树冠盯着厚厚的积雪遮盖了他们头顶上的天空。
老树非常的巨大,要两三个大男人才能完全环抱,树干上长满了丑陋的树瘤,狰狞得像是一张张无声痛苦挣扎地人脸。老榕树的树根处的确正如那个老头儿所说的有个可容小孩子藏身的洞。
“就是这里?”瘦小男人顾不得鼻子嘴里啃的全是雪,连滚带爬地冲到榕树前。他的声音因为极度兴奋而微微颤抖著。“就是这里?”
魁梧的男人已经将所有工具全扔在地上。拿著铁锹奋力开始挖了起来。
此时雪下得更大了,雪片不断地像刀子一样砍在他们的手上、脸上。但他们却仿佛身在另外一个空间似地完全置若罔闻。
两人不断地挖掘著。理论上,运动和劳力应该可以驱除身上地寒气才对,但事实却不然他们依旧感到寒冷,彻骨寒凉的感觉始终没有离开过他们,甚至他们每挖掘一寸土寒气便更甚一层。
第一百七十二章 绝色妖狐
他们像是在挖掘一个大冰窖。
不知道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他们两人眼里的贪婪光芒愈来愈明亮,直到两人脸上只剩下那一双闪烁著绿光的眸子为止。树洞愈来愈大了,从仅容一个小孩子藏身的洞口变成一个大大的洞,潮湿的泥上非常容易松动,而他们愈挖愈深,直到两人都可以下到树洞底下了,宝藏还是不见踪影。
但他们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雪下的愈大,他们挖掘的动作也愈快。他们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吸引住了,除了挖掘之外,再也不想有其它的动作。于是泥土就这么一铲子一铲子地被挖出来终于……。
“找到了!”魁梧的男人狂喜地大叫一声。他低来望着脚底下闪闪发亮的物体。那是金子!好多好多数都数不完的金子!黄金!是黄金黄金!
瘦小男人愣住了,他呆呆地望着那个他们挖掘出的大洞,怔怔地望着那被称为黄金的物体,那才不是什么黄金,那是骨头,借着微弱的雪光,他看清楚了那是无数的人骨。
“你看你看!我就告诉你有黄金!有黄金!哈哈哈哈!发财了!发财了!”魁梧的男人狂喜地呼号着,捧著满怀的枯骨,双眼发直地狂笑着。
瘦小男人却吓得动弹不得!他太冷了,鹅毛大雪不断打在他身上,他突然想起还在家里等着他的妻子跟孩子,虽然他老婆很胖、很丑讲话也口无遮拦,但她的确是个好老婆;他想起了他的小孩,那个每天亲热叫他爹爹的八岁小孩……。
他转身喘息着,想爬出他们所挖掘出来的巨大洞,他的手指不断地在泥土间使劲地爬着。
“你想干什么?想去告诉别人对不对?不准去!你哪里也不准去!这些黄金统统都是我的!是我的!”魁梧的男人立刻扯住他。
“你疯了!你疯了!这才不是什么黄金!这是骨头!是坟墓!”瘦小男人尖叫着努力想往上爬。他不想死在这里,他不想死在自己所挖掘地坟墓之中。“让我走!让我上去!让我上去!”
“不可以!”魁梧男人缠住他,使尽气力将他往下拉,他一边拉一边狂笑着:“黄金!你看看!有这么多黄金,你还要去哪里??死在这里也甘愿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地躯体在泥泞中不断扭打着。然后发生了什么事。就再也没人知道了。因为鲜血与泥上与皑皑地白雪慢慢地融合在一起。那是谁地血?他们扭打了多久?是谁杀了谁?
雪夜中竟然响起了雷声隆隆。忽地一道闪电准确地击中了他们插在泥土中地铁锹…………另一道闪电随之而来……。
四周顿时陷入一片死寂中再也没有人地声音。没有了人地声音之后一切变得清晰了有某种声音正悄悄、悄悄地从地底下窜了上来:“开了开了!”
开了。
泥土一寸一寸地往山坡下滑动。速度虽然慢却是十分地有效率。就这么一寸一寸地往下滑动。前仆后继地往山坡下聚集。
老榕树倒了。
守护着人间与魔界界线数百年的老树终于倒了。
无数声阴森而柔和的笑声飘忽忽地传来。
无数只被封在这神魔之界的妖魔鬼怪借机逃了出来。
深夜郊外乱葬岗。
月光仿小姐闺房窗棂上的素色绡纱,泛着清冷洁净的白,凄美迷人地散落一地。
一只银色皮毛的巨型狐狸半卧在这清冷世界内,悄无声息地挣扎、扭动着。
一寸寸挣裂了那身狐皮。一点点褪去了利爪尖牙。
终于再度成为人形,他兴奋得几乎要尖叫。
狐媚狐媚,狐妖拥有着天生的绝色容颜,虽为男身终究美艳不可方物,在死地重生的他美艳中又平添清冷孤绝。
他一手揽起厚重垂踝地银色长发,一手拿着刚换下的银色狐皮。在如薄纱般的美丽月光下茕茕独立。
肤色莹莹如玉生辉、凤眼微微朝上斜飞、黑眸宝光熠熠又若秋潭深邃,举手抬眸魅惑惊艳、俗世众生。相信世上无论是男是女,都无法抵挡住狐妖莫言地微微一笑。
三千年前被天女净萱封印在这神魔之界。原以为再无出头之日,没想到今日两个冒失鬼竟然鬼使神差一般地打开了这地狱般的牢笼,让自己,还有一些恶鬼妖魔重新获得了自由之身。要不是今天能够出来,妖狐几乎要忘记自己有这么一副美丽的皮囊了。
妖狐仰天长啸,没想到,没想到啊,自己竟然还有重见天日的这一天。
否则要在那个暗黑的洞中,耗尽自己的这一副倾城美貌不是暴敛天物?
上至天庭三十三界下达幽冥九十九间人眼最最势利…………贪美色、爱富贵。这身绝美皮相已经迫不及待货卖好买家。
翩翩如蝶地轻巧转身。正准备潇潇洒洒到那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中走一遭,忽然看到身后有枉死的少女鬼魂正半掩着脸儿偷偷瞟他。
人眼势利不假。就连死后化成的魂魄也爱这身皮相呢。
少女鬼魂形容虚渺却仍能辨认是位清秀小佳人。她石榴裙畔凌乱堆放着生前骸骨,白晃晃一片,仿若未调萎就坠落枝头的桅子花。
他勾起唇角轻笑朝少女地魂魄走去。又有心卖弄身段,甩发、曲膝动作一派潇洒地在她面前蹲下。
伸出若玉的手臂捧起地上相形惨白失色的骷髅凑到红润唇边轻轻一吻。
呀,再看那魂魄已经羞得将脸儿全部掩住。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儿家。
他不由得纵声大笑。
笑声惊飞了枯树间的群鸦。
修罗神君凌墨瞳的精灵耳朵“嗖”地立了起来,他的俊脸上神情十分郑重,浑身的肌肉都开始紧张了起来。
身边的琴心看见修罗神君这副模样,不禁有点奇怪。她柔声说:“墨瞳哥哥,你怎么了?发现什么了?”
凌墨瞳紧紧地皱着眉头:“也许是神经过敏,我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好地事情发生。”
琴心温柔地靠近凌墨瞳:“你啊,这些天太紧张了,也太累了,我到是没感觉到什么。”
修罗神君淡淡苦笑:“也许是吧,这些天,我的确是太累了,每天。眼前都是羽蓁的影子。可是我却怎么也找不到她,她到底在哪里?”
琴心也感觉稍微有点心慌意乱。但是她没有说什么。
路漫漫,野茫茫,到底到哪里能找到羽蓁,找到龙,结束这世间的纷纷扰扰?
第一百七十三章 百媚害人精
北郡萧员外家富甲一方,却偏偏世间福禄寿难全,子息艰难。萧员外纳了十三个妾最终也只得一女。
因此这女儿仿佛是掌上明珠一般,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吓了。
偏偏这萧家小姐萧燕燕又生的美艳动人,年方十七,正是如花妙龄,为她提亲的人自十三四岁起便踏破了门坎。但萧员外膝下仅此一女,疼爱到骨子里,要选佳婿也一定要择那门户相当、功名在身、年岁相仿的俊俏郎君来配爱女。
世事却难有这般齐备。及至容貌门户都相当了身上又无功名;那有功名且出身豪门的年岁容貌却又不能够般配了。
但是萧家始终秉承一个原则,宁缺毋滥,不能让花朵般的爱女像根儿萝卜一样,得个坑儿就蹲进去。
因此萧燕燕小姐始终待字闺中。
深闺冷清深闺。情窦早开的少女眼见幼时女伴一个个为人妇,越发自觉形单影只。
若不是有了那个深闺梦里人……。
那夜她又辗转难眠。于是点了灯,倚床拿了绷子,用五彩花线在一方锦帕上绣鸳鸯戏水,做女红可是大家闺秀必修的一门功课,而且十个大家闺秀中有九个是个中高手。
绣鸳鸯、绣鸳鸯。何时才能寻到如意郎与他成双?
神思恍惚间,针尖扎破了素白手指,指尖在灯火下泛出颗亮亮的玛瑙红。
她将手中针线放至一旁。刚想将受伤手指探进口中。却被一只温暖大手轻轻握住了纤腕。
深夜如何有男子来到闺房?她心头一惊。难道是采花淫贼?
及至抬头细看又是一惊。
因为是惊艳绝色。
从来就是梦中也未曾梦到过这般俊美无俦又魅惑清冷到骨子里地人。
男子一身银色外衣体形挺拔。他微微向上斜飞地漆黑凤眼满含笑意地望着她宝光流动。那温暖地笑意已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