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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酷不理睬我?羽蓁也赌气蹲下。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小梅花鹿柔软地肚皮:“对了。我还要恭喜王爷呢!”
冷澈楞了一下:“恭喜?”
“是啊。”羽蓁站起身来。听说王爷又纳新妃。而且还是尚书千金。色艺双绝地绝色美人儿。这岂不是大喜吗?”
“哦。”宁王冷澈好像在听别人地事情。
羽蓁侧过头来。似乎在跟小鹿说话。又似乎在对冷澈说:“为什么男人总是这么贪心。权利和美人永远是追求地目标。就算自己拥有地再多。还是希望能得到更多?”
冷澈冷冷地说:“如果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呢?”
“表面现象?”羽蓁忽闪着常常的睫毛,“我知道王爷夜夜笙歌,每天都有美人在抱,但是宁王究竟有没有真心喜欢过她们一丝一毫呢?这对那么多韶华佳人是不是不公平呢?她们中有多少人在等待中流逝了青春,到头却换不回王爷的一句关爱?”
冷澈一时语塞,沉默了一会儿,他仰天长叹:“人生在世,有的时候有很多的不得已。^首&;发 www。。com”
羽蓁看着宁王,她忽然觉得这个宁王有的时候好像跟她原先认识的不一样。到底哪里不同,她说不上来。
正当羽蓁楞神儿的时候,宁王却一伸猿臂,将羽蓁轻轻地搂在了怀中,羽蓁一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就那样傻呼呼地木然地任凭宁王抱着。
冷澈将脸轻轻地埋在了羽蓁的颈窝里,羽蓁感觉到他的呼吸温暖而缠绵,冷澈轻轻地将羽蓁的下巴抬起,凝视着那双黑亮的眼睛,柔声说:“一个人如果得不到他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只能退而求其次,去追逐其他暂时能满足自己**的东西。这就是人的致命弱点,不是吗?”
他轻轻地吻上了羽蓁的眼睛,那吻,是那样的温柔和火热,羽蓁站在那里,感觉自己的心一点点地飘升,头脑有点迷乱。
冷澈的嘴唇轻轻地下滑,最后触到了羽蓁的小嘴儿,他迟疑了一下,但是只是一瞬间,他已经将吻印上了羽蓁的樱唇,霸气地汲取着少女口内的芬芳,他的舌头灵活地钻进羽蓁的口里,轻轻挑动着那胆小的小香舌,使它逐渐从僵硬恢复了应该有的柔软。
羽蓁面红如潮,在二十一世纪的孟晓雨也并不是一个开放的女子,和关剑翎交往虽然难免情人间正常的拥吻,但是哪里遇见过宁王冷澈这样高超的挑情高手。羽蓁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要酥了,大脑一片空白,腿脚已经酸软,只能靠倚在宁王的怀里才能勉强站立。
而羽蓁的清新甜美也迷乱了冷澈的心智,他不知道,自己一世风流,竟然现在迷失在这小妮子的裙下,他恨自己为什么如此没用,他的吻更加暴烈,而双手也用力在羽蓁身上游移着,似乎想把少女嵌在自己的身体里,将她的骨头揉碎。
沉浸在宁王的拥吻中的羽蓁突然感觉到冷澈的身体的变化,一个硬搬邦的东西坚硬地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冷澈的目光深邃的吓人,里面燃烧着熊熊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而不规律起来,难道……?
羽蓁的头脑一下子清醒起来,“唔,不要……。”她使劲地摆动着身体,从冷澈的搂抱中脱身出来,一打量自己,胸前的衣裳已经被拉开,一痕雪脯几乎全部裸露了出来。
这个宁王真是太大胆了,在花园里竟然就……。羽蓁又羞又急,赶紧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裳一边赶紧跳到旁边。
冷澈已经快要爆发的**突然被羽蓁这一头凉水浇灭,突然跳开的少女让他震怒又好笑:“你……。”
你什么你啊?难不成因为你是尊贵的王爷,我就要配合你随时演个三级片儿?羽蓁想着,赶紧跪下:“王爷,今天是王爷大喜的日子,请王爷保重身体。”
一句话,差点把冷澈的鼻子气歪,言下之意?
冷澈气哼哼地望着羽蓁的俏脸,点点头:“好、好。”甩袖离去。
羽蓁长舒了一口气,一把抱住还在吃草的小鹿斑比:“斑比,刚才你没看到吧?好险啊,差点我就被这个禽兽王爷给……。这真是个是非之地啊,我得想办法尽快脱身。”
再说冷澈气呼呼地回到了大堂,婢女赶紧捧上一杯香茗请王爷润润喉咙。
冷澈接过香茗,轻抿了一口,淡淡的茶香扑鼻,却怎么也无法消除身体里那种莫名的冲动。这是从来没有有过的现象。这个丫头,到底使用了什么巫术,让人欲罢不能,却无计可施。
冷澈“啪”的一声将茶杯掷在地上,心里暗暗说:这个丫头,迟早是我的。
这时,下人禀报:“王爷,季大人千金季小姐的轿子已经到了王府门口。”
宁王冷笑一声,将手一挥:“请。”
第二十四章 伤心的初夜
季小姐闺名季歌飞,从小天资聪颖,加上父母有意培养,为其请了很多有名的老师,教其琴棋书画。㈦ 星 阁首 发 w…w…w。q…i……g…ge。c…o…m。
天资聪颖外加勤奋好学,使得季歌飞虽然现在才十八岁,书画风格已经自成一体,颇具大家风范;音律造诣更是令人惊叹,若不是大家闺秀很少出门,那也是很容易让人倾慕不已的绝代才女。
本来,礼部尚书季太炎为了自己的官运仕途,就想希望把女儿不是献给皇上,就是用来联姻结交朝中重臣,如今,宁王冷澈提出要纳其为侧妃,他当然是求之不得。
谁不知道宁王的地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虽然不是王妃的头衔,但是季太炎相信自己的女儿的能力和魅力,如果能将宁王彻底迷倒,那不论是王妃的头衔还是今后的政治扶植那还不是唾手可得?
而季歌飞早就从父亲的口里听过宁王的名字千百万次,听说此人虽然年轻,但文武兼备,权倾朝野,连当今圣上都礼让三分,而且英俊不凡,风流多情,多少名媛佳丽都恨不得投怀送抱。这当然有情可原,人不风流枉少年,这样的俊秀出色人物,当然会有女孩子主动贴上,甩都甩不掉。
如今宁王竟然主动向父亲提亲,想必是已经对自己的美貌和才学有所耳闻,自己真是求之不得,才子佳人,想必会成为人间佳话。
只是这宁王性格太急切了些,婚事竟然准备得如此仓促,自己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竟然就被父亲送入了宁王府的大门,和自己平时所联想到隆重婚礼实在相差太大。:
但是转念又一想,也许这个宁王生平不喜热闹和铺张,不管怎么样,自己也是明媒正娶的妃子啊,如果早日得到宁王的心和无尚宠爱,那么王妃的桂冠就是自己的,自己也为季氏一族挣足了脸面。
下了轿子,早有喜娘过来搀扶,直接送入为其准备的住处“栖月苑”。怎么?连拜堂都省了?也好,反正自己也不喜欢折腾,不好热闹。
季歌飞静静地坐在绣床上,头上蒙着盖头,她看不到眼前的情况,只能听到很多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忙来忙去,噪杂了一会儿,然后人就纷纷散去了。
于是,季歌飞就在这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静静等待夜色的到来。
等啊等。终于听到外面脚步声和环佩叮当。
有丫鬟挑起珠帘并请安。季歌飞感觉自己很是紧张。宁王来了。
果然。有人已经走进房间。然后是一个低沉而十分有磁性地声音说:“好了。你们退下吧。”
丫鬟们称是。然后集体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留季歌飞和宁王冷澈。
季歌飞地心里蓬蓬直跳。既紧张又充满了期待。宁王冷澈。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冷澈在房间里踱了几步,似乎并不着急掀开盖头,看看这色艺双绝的美人儿到底是什么样?因为他本身看过的美人儿已经太多,根本没有太大的好奇心。:
更何况,他根本不去关心。
冷澈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坐在一把椅子上,一边喝酒一边打量着床上端坐的人儿。他的样子是如此的悠闲,不慌不忙的。
季歌飞等的心慌,实在不知道宁王的肚子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正在想着,宁王冷澈已经走到了面前,一种摄人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一种天生的威仪。
盖头被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季歌飞终于看见了眼前玉立着的傲骨英风的英俊男子,几乎要轻呼出声。
威严霸气的气质一派天成,完美的五官鬼斧神工,伟岸的身材一袭雪白蟒袍,深邃的眸子如同夜空中最亮的天狼星。
季歌飞心中暗自思量,百闻不如一见,这个宁王果然俊秀非凡,霸气十足,这样想着,心里不禁小鹿乱撞,欣喜不已。
她站起身来,飘飘万福:“妾身歌飞拜见王爷。”
宁王冷澈微微一笑,他抬起手,轻轻扶起眼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细细打量,只见她:
肌肤若雪,苗条而又不失性感的身姿在淡蓝色纱衣里若隐若现,修长的脖颈,纤纤的柳腰,薄若蝉翼的轻纱束出高耸的玉峰,一张白嫩无暇的鹅蛋脸,一双水汪汪的含情目,两弯淡淡柳叶眉,翘翘的小鼻子,粉嫩的菱角口,不胜娇羞,绸缎般的黑发,披散在香肩上,站在那里,袅袅婷婷如同一副美人图。
冷澈满意地笑了笑,他的笑如同魔鬼般摄人心神,季歌飞不禁为之略微失神。
冷澈微笑着:“礼部尚书的千金不愧为绝色佳人,连我,也为之神夺呢。”他的大手稍微用力,将季歌飞轻轻挽在怀里。
季歌飞娇羞无限地依偎在冷澈的怀里,这个浑身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男人,实在太让人心动。她不由得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能遇到这样的如意郎君。
古代少女的婚姻基本都是源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直到进洞房的时候才能看到自己的郎君长得什么样子,对方的人品性情,高矮胖瘦、丑俊与否根本无从选择,是否遇到好郎君全凭自己的运气了。
可是,遇到了冷澈,是在不能说是很好的运气。
她哪里知道,面前的这个偏偏美男子实在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此时的冷澈就是一头狼,一头欲求不满的猛兽。
他眯着眼睛,看着怀中活色生香的美人儿,一丝残忍的微笑浮现在他的嘴角。
下午在羽蓁身上没有得到的东西,他一定要在怀中人的身上得到补偿。
他毫不怜惜地将季歌飞一把抱起,扔在绣床上,如同猛虎下山一样扑到季歌飞的身上,转眼间,季歌飞身上的薄纱已经变成了几片破碎的布片,少女圆润白嫩的肌肤全部裸露出来,仿佛一整块羊脂白玉一般。
虽然古代女子传统优雅,但是在出嫁之前,姑娘的长辈女性都会教授其一些闺房的秘笈,以免女孩子在洞房花烛夜会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虽然季歌飞有心里准备,但是冷澈如此猛烈的动作还是让她无所适从,根本没有任何前戏,没有温柔的亲吻,冷澈就狂风暴雨般地侵袭了她,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少女疼得叫出了声,洁白的床单上落英缤纷。
可是,她只好咬紧了嘴唇,默默地承受着。
冷澈如同一头猎豹在撕扯着手中的猎物,他在用这种方式发泄着自己心中的郁闷和愤怒,无法得到的满足一股脑在季歌飞身上释放出来。
一切归于平静后,季歌飞轻轻地为冷澈轻搽着身上欢爱的痕迹,冷澈冷静地穿上了自己的白袍,登上靴子。
“王爷,难道……,今夜不在这里……过夜吗?”季歌飞轻咬着樱唇,柔声问。
“不了,我从来不在我的姬妾房中睡觉。”冷澈束上玉带,转身就要走。
“可是,王爷,今天不是我们……?”季歌飞的声音有点颤抖。
冷澈转过身来,重新坐在床前,轻拍了下季歌飞的脸:“你可能不太知道,几乎每天都是我的洞房花烛夜。”
季歌飞目瞪口呆,冷澈轻笑了笑,温柔地将薄被披在了季歌飞的娇躯上,转身迈出房门。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