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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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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刻南制早出晚归在大簇逗留了五天,之后他们踏上了回安槐的旅途。 



  这一次他们的方向是正东偏北,三天以后卢若铭看见了大簇的母亲河徒骇江。 



  “这江自大簇东北的高山发源横贯整个国土在最西边流入大海。”他们抵达江边时水面已经上冻结了断续的冰凌,趁着刻制兄弟前往察议乘船事宜,孜莱将车厢的木窗打开了一道缝让他观赏大江西去的奇观,“看来是搭不了船了,否则能快不少呢。” 



  “逆水而上?”裹紧斗篷卢若铭怔怔发问,照孜莱的说法大簇以西安槐以东甘棠以南皆是大海,如果真是地球也不知这样的地形气候是在哪个大陆。 



  “桨手外加纤夫比马速还是快些,而且路程缩短不少。”看他呆呆盯着江水孜莱不以为然地闭上窗格接道,“这江哪里比得了我们安槐的覆颊水,到时你就知道了。” 



  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天日了,卢若铭默默垂首脑中贪婪地回忆着方才见到的大江白雪两岸山峦。这一路的幽闭禁闷外加两个男人晚晚猥亵狎戏他实在是有些吃不住劲了。 



  幸亏在他每日被逼练跪功的时候孜莱常常会在一旁对他说话,尽管冷冰冰的声色没变,然而到底让他苦涩的时光变得不那么枯寂。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们进入安槐境内以后他已经可以不言不动持续跪3个时辰面不改色了,以现代的时间算那可是整整6个钟头,只怕现代社会的日本人都没有这本事。 



  与大簇不同,安槐国中的主要河流覆颊水是自北往南流向的,无数支流冲积出大片平原,白雪覆盖之下卢若铭完全想象得出春暖花开时节草原绚烂林木森森的景象。进入安槐以后孜莱偶尔会挑选风和日丽的日子让卢若铭倚在窗下晒一会儿太阳,那时他便会尽量多看看外面的世界。快两个月了,他不曾真正站在蓝天白云之下。有一日他抱膝而坐仰望天空的样子正好被南刻瞧见,不一会儿南制便进来将他抱了出去,虽说不仅头脸被严严遮住还要忍受男人的上下其手,但是卢若铭依然被这北国肃煞凛冽的寒冬气象所震撼陶醉。 



  “孜莱,用这个。”终于离目的地只剩了半日的路程,一早起来南制便指手画脚地吩咐孜莱替卢若铭大肆妆扮。原以为安槐的女服都是象乐螽那里的侧扣裹襟式样,谁知下摆的紧窒程度却还有着很大的变化。象螽轭母亲大嫂那样的劳动阶层为着行动方便所以衣摆都十分宽松,而上层社会所通行的则象他此时身上的样式,外衣又长又紧,缠出层次的下摆颇似现代社会的裹裙,洒脚中裤衬裙般微微露出遮住鞋袜,他作势迈了迈腿,发觉一步连一英尺都走不出。 



  “这个让我来。”看着穿戴整齐的卢若铭一直站在一边不说话的南刻眯起了双眼,南制则认真挑了款与衣服同色的白缎抹额走到卢若铭身后。 



  因为一直没有理发,卢若铭的短发已留长了些,无论怎样梳理总是凌乱地四处卷曲支棱着,他遗传了母亲的卷发却有着同父亲一样的粗硬发质。 



  用抹额略略压服住不听话的头发,南制不住端详着面前的秀色有些气息不稳,正待伸手轻薄却被候在一旁的南刻抢了先手,两人好像自然界的猫科猛兽一般对到手的猎物百般戏耍玩弄却不急着入口。只一会儿功夫卢若铭一身整齐的衣饰便再难蔽体,象往常一样他跪伏在地板上任人鱼肉着,伴随阵阵麻痛他本就斑驳点点的身体不断出现着一道道新鲜嫣红的吻迹指痕,听着两人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卢若铭想着今日大约再难幸免了,经过两个月看得见摸不着的日子以后这两人不知还能不能容他活着看见明日的太阳。 



  两人是同时射出来的,依旧没有进入他,但白浊腥稠的液体喷满了他的头脸身体,良久以后卢若铭方才控制住呕吐的欲望缓缓抬起头来,以为两人已经离去,但入目所及却是熟悉的两双明眸,只是这一次里面没有了一贯的戏谑笑意,难得的深沉让卢若铭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因为莫名所以他自卫般蜷紧了赤裸的身体。 







  一到安槐都城斯达刻制二人便直接入宫复命去了,而他则被孜莱径自带返南王府。与路上相同卢若铭一直被严严实实地捂在裘皮斗篷里被人挪上挪下搬来搬去,以至于等他进到屋里得见光亮时还完全闹不清东南西北身在何处。这算什么,怕他识得路径后逃跑?试着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确定自己尚没忘记如何走路以后他才沉下气打量起屋中陈设来。 



  “等一下!”听到门外有人声要进来孜莱沉声开口,一边急忙拉过卢若铭跪坐在锦毛地席上还替他披了条纱巾遮住面容。 



  “姑娘,您吩咐的东西都拿过来了。” 



  “准备沐浴香汤,这个拿过来放这边。” 



  趁着孜莱指挥一干使女模样的少年整理摆放物什,卢若铭在头纱下继续他的观察。这间砖木建筑结构粗旷拙实,格局高阔宽广,尤其屋中几根立柱透着很浓重的古罗马特点,只是装饰没有那么华丽。 



  “南筱你眼睛往哪儿看呐?!”从说话的语气做派卢若铭发觉孜莱在南王府的地位颇不低,众人对她很是敬畏的样子,“怎么没见南筇南筠?” 



  “知道世子回来,歆哥儿、玟哥儿他们要弄个接风聚会,一早便来叫了他两个去帮忙,已经着人去唤了。” 



  “啪!”耳光的声音惊得卢若铭赶紧回头,原来是孜莱动了手,不仅挨打的少年,屋中所有人都跪了下来,鸦雀无声里孜莱的声音格外森寒,“说了眼睛别乱转!你几个都听仔细,我今儿这巴掌是给你们提个醒,新来的哥儿世子格外看重,谁若是不懂规矩看了不该他看的,说了不该他说的,可不是一个死字就能干净的,世子的脾气你们不是不知道,真若计较起来我可是保不住你们的。成了,这会子也用不着你们了,都下去吧。还有,去跟南筇南筠说一声,一刻钟之内不过来他们便也不用再过来了。” 



23 





  “姑娘我们来了。”怯怯的两声在众人散去的脚步里响起。 







  “好得很,我这一走便撒着欢的行乐子去了是不是?觉着根叔老了好欺负是不是?”冰铁般的声音连卢若铭都觉着全身发凉,虽说有些物伤其类,但他如今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管得了别人的闲事。 







  “姑娘吩咐下来的事,我们是万万不敢偷懒的。今儿的确是歆哥儿他们来请,推托不掉才去的。我们再也不敢了。”门边跪着的两个少年样貌十分相似,很平常的长相,只是两人的面颊上各有一只若隐若现的酒窝显得很是灵动。 







  “哼。新来的铭哥儿你们可小心伺候好了,若是有个什么差错世子怪罪下来,可别怪我事前没打招呼。” 







  “是的,姑娘。” 







  “姑娘,夏黄先生回话说他过半个时辰就过来。” 







  “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记得等夏黄先生走后将这屋里所有的人召集起来我有话说。” 







  “是的,姑娘。” 







  他们走后孜莱关上屋门,卢若铭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她发威没发过瘾在自己身上继续。 







  “夏黄先生是国中有名的大夫,世子请他过来给你诊视诊视。来,自己把衣服脱了,我替你好好洗洗。”知道没有说不的余地,卢若铭默默宽衣,孜莱仿佛有些疲倦,替他浣肠洗浴时手劲有些不稳,卢若铭每每吃痛也都咬牙忍了,此刻他满腹疑虑都在那位大夫身上,他要替他做何种诊视? 







  “孜莱见过夏黄先生。”刚将他抹干净送上床穿上侧襟内衣宽松中裤,那位长须尖帽一副中世纪欧洲巫师模样的夏黄先生便敲开了屋门。 







  “嗯,这一趟走了这么久,孜莱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回来?”老人同孜莱仿佛很熟。 







  “再等等吧,先生。” 







  “你这孩子还是这么死心眼。” 







  “是孜莱任性,请先生宽宥。” 







  “罢了,这也是天意。那孩子在哪儿,带我去看看吧。” 







  “先生里边请。” 







  “难怪世子这样紧张,果然不可多得。”手抚长须老人落座床侧开始替卢若铭把脉,“破身以后他面上毛发便一直没有变化?”半晌老人缓缓开口。 







  “是的,因此世子一直没敢再妄动,怕弄坏了他。” 







  “孜莱,说说你的判断。”老人号脉的姿势不变半闭了眼睛发问。 







  “他是石子。”沉吟了片刻孜莱回答,“我判断他是石子,不知先生可做了准备?” 







  点点头老者接道:“一般而言,处子破身以后Jing液冲激肠壁会洗开所隐之窍的膜皮,但石子的这层膜皮却生得格外结实,不借助外力的话很难接通紫河车。但是,孜莱,你有没有想到过另外一种可能?” 







  “但以他的体貌那种可能性极小。” 







  “那个要待我检查之后才能下断言。世子是什么意思?” 







  “如果有办法的话,还请先生成全。” 







  “那种事你也知道医书上不大提及。” 







  “但孜莱知道一定难不倒先生。” 







  “办法倒是有,”沉思中老人自随身的木箱中取出一个布包打开,“但是你真的也这么希望?” 







  “您不觉得对他而言这个结果是注定的吗?我们来做对他只有好。况且,您知道吗?世子一路之上都不曾让他露脸。” 







  “哦?这样好的炫耀机会他二人居然舍得放过?” 







  “是啊,也不知能否自此收了四处冒险的性子。” 







  “好吧。我且试试看。” 







  大概觉得卢若铭听不懂,所以两人的谈话并没避讳他,事实上卢若铭的确听得似懂非懂,但当他看见布包里那些暗光闪亮的金玉器具时脑中却陡然冒出了阉割的念头,不是吧?这个怪异的时代难道认为这么做就可以把他变成为女人?巨大的恐惧压力下他再也维持不了镇定,当下腾身而起翻下床榻。 







  被他毫无征兆的突然动作惊得一呆直到他赤足逃到外间房门前孜莱才追上擒住他,右手脉门被控,卢若铭直觉半边身子都没了知觉,从未如此痛恨过这具13岁的稚弱身体,卢若铭绝望地哑声求告:“不,求你,不要,”他清醒时的最后一眼是孜莱冰冷容颜上暴起的额筋。 







  醒来以后卢若铭第一次没有闭目侦听周遭动静而是立时掀被坐起褪下了中裤细细查看自己的身体,还好,没被切除什么,他长长舒了口气这才发觉屋中四个人正表情诧异地看着他的动作,条件反射般他立时用被单遮住了自己,然后又想起南刻的命令,赶紧拉上裤子在床上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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