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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南刻著人抱走孩子,卢若铭的心狠狠地早搏了一下,深深吸气他按捺下来,他们找的奶娘应该不会差,只是晚上而已,白天他还会在他身边。他必须忍耐,这孩子已经成为他致命的弱点,他不能给丝毫口实让他们夺走孩子,这一次他不再有任何圜转抗争余地,甚至没有死亡的退路。
看著俩人益发强悍的身体瞬间裸露他没等他们任何手势命令便弓背翘臀摆了个最标准的体位过去含住了其中的一个精壮。
尽管他的身子在生产之後变得较以往更加柔软,尽管他的身体已经变得能够在行房中自动泌出大量肠液润滑,但要他一个人同时应付两个饥渴了足足两个月的野兽仍是力不从心,更何况为了定时哺|乳彻底被打破的生活规律令他的体力完全没能休整回来。很快细碎的呻吟就变得惨淡凄楚,没有Jing液的高潮频繁造访他有气无力地瘫在俩人身下连求饶的力气都找不出来,也不知这身体究竟变成了怎样的构造,孕育孩子的子宫长在何处,哺育孩子的|乳汁又自何处泌出?看著自己挺直颤动的下身他的思维恍惚而游移。
“啊──”因为一个重重顶撞引发的抽搐令他不堪其荷地僵直了全身。
“这是惩罚你心不在焉,都说了孩子不会有问题,孜莱亲自挑选的。”
“是,臣妾知罪。”怯懦地看了他们一眼,卢若铭低声认错。
“噢?怎麽个知罪法?”
“刻,你怎麽吃起孩子的醋来。”见卢若铭惊恐得要起身叩首南制出言阻止。
南刻笑著伸手拉他入怀边啃啮他的耳垂边含混低语,“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何至於白白吃了这许多辛苦。”
“哇──哇──”
高亢有力的啼哭便在这时响彻云霄。
“没事的,有|乳娘在。”
“你给朕老实呆著。”
但是俩人带了威逼的语气并不曾吓住卢若铭,那一声响过一声的啼哭也不知激发了他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令他成功地自俩人的钳制中脱了出来,顾不得身上只得一件敞散的长衣遮也遮不住满身的欢爱痕迹,他跌跌撞撞循哭声扑出门去,自己哭著求母亲一抱的经历至今依然如刺在心,那种寂寞孤苦是永远永远都无法补偿的,他又怎舍得让自己的孩子再去经受。
冲入间壁|乳娘的房内搂抱孩子他才注意到自己的一只胳膊完全使不上力气,动一动便疼得钻心,奇是奇在那个婴儿,也许是闻到属於母亲的熟悉味道,尽管并没有|乳汁及时入口,尽管母亲的抱姿有些奇怪,但他仍是立刻止住了啼哭,轻轻哼唧著转动黑亮的眼睛仿佛很有耐心地等待著母亲的哺育,他口角处还有一滴奶液,看来是吃不惯别人的味道才如此大发脾气。
想立刻开始喂奶但力不从心,而一众被惊起的侍婢连同|乳娘都随著南刻南制的出现跪倒在地没谁敢上前帮他一把,他只得吃力地跪趴下将孩子放在地毯上,单手托高婴儿的上身他艰难地挪动膝盖准备著哺|乳的体位。
高大的身形遮住灯影卢若铭从未如此深切地体会到自己的妇孺地位。
“求求你们,陛下,只要一下就好,一下就好,臣妾这就过去伺候,求求你们──”
下巴被抬起,一滴滴溢出眼眶的是承载不动的驯服屈从还有忍耐。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是南制帮他接上了刚刚挣脱他们时脱臼的左臂。
“除了当值的,都去睡吧,没事了。”
旨意下达的同时他被南刻打横抱起,孩子则进了南制的臂间。
再度泛滥的哭声直到属於母亲的|乳汁入口方才平歇下来。
被清理干净躺在吃饱喝足再度熟睡的宝贝身边卢若铭轻握著婴儿的小小拳头疲惫不堪地阖上眼眸,然而长久以来被割碎了的睡眠习惯令他很难快速入梦。
“刻,你说我们是不是在作法自毙?”
“是。”
以为他已睡著俩人带著点自嘲的对话在一灯如豆的静夜里轻轻响起。
“想想办法?”
“这次轮到你,我是技穷了。”
“也不算满盘皆输了,至少他活著,而且变得柔顺。”
“柔顺?是,真的很乖。”
“但他仿佛怕得厉害。”
“是啊。睡吧,明天还要早朝。”
14
很久很久以後卢若铭仍然记得那个小人儿第一次尚属无意识的笑脸带给他的那种无以复加的感动,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屈从忍耐辛苦还有疼痛。那张粉嫩晶莹的灿烂笑靥仿佛暗夜里的一盏灯,暖暖亮亮钝化了所有的辛酸苦闷和彷徨。就连每每念及修念及自己时那份无从逃避的锐痛都渐渐变得不那麽具有伤害性。
“哦哦──宽宽不哭,娘亲在这里,宽宽不哭,”
随著时光推进,这个孩子依恋母亲的特点越来越明显,开始还只是要求母亲呆在他视线可及的范围内,渐渐发展到不肯脱离母亲的怀抱,无论是谁,侍女嬷嬷也好,旋儿孜莱也罢,甚至是南刻南制,只要小人儿醒著便休想成功地将他从卢若铭的怀里抱出来。起初南刻南制还不服气,但试过一次儿子哭喊到惊风抽搐母亲心疼到生生昏厥以後他们也再不敢尝试了。
这一日午後趁著儿子熟睡,卢若铭去浴间打理内务,天空似乎憋著雨,闷热难当,刚刚洗去一身汗腻孩子便醒转,连忙虚披了件长袍赶在儿子哭出一头大汗前冲了出去,与南刻南制不同,卢若铭喜欢称呼孩子为宽宽。至於娘亲,入乡随俗,总算他心理上已经接受了自己生育的事实,况且如今的他孰不可忍?所以慢慢的也就习惯了这个称谓。
一边哄啜著一边将孩子头高脚底地置於胯下,他如今已经能够做到以坐姿自如哺|乳了。惬意地吸吮著奶汁,小东西的手贪玩地抓捏著食物来源,直到吃尽吃饱还不肯松口松手,见他益发玩得起劲,卢若铭轻轻笑著抱直了小身体顺奶。因为天热,小家夥身上只兜了尿片儿和一条薄薄绸巾,此刻与母亲刚刚沐浴过的清新身子肌肤相贴显得十分享受,胖胖脸颊软软身体靠著母亲的胸膛口里咿咿呀呀地不停哼哼唧唧著什麽。移步坐进一角的摇椅缓缓拍抚哄慰,卢若铭口里不知不觉哼吟出一段旋律。窗外风声渐起吹得帘幔轻卷暑意稍却,侍女轻手轻脚地将他缠裹了白绫因淋浴濡湿的双足搁在燃起的香盆上熏烤著,木叶清芬里他也渐渐昏昏欲睡起来。
这副画面令南刻南制匆匆前行的高大身形骤然止步,一向强硬有余的面部神情柔和得好像院中的清风,摆摆手不叫侍婢出声惊扰,俩人驻足良久方才返身离去。屋内卢若铭若有所觉但终是抵不过深沈睡意没有醒转。
“铭儿你今日哼唱的小曲很好听啊,叫什麽?是你家乡的歌谣吗?”抬手扶起跪迎的卢若铭南刻将他搂进怀里。
依顺地伏在宽厚的胸膛间卢若铭想了想方才记起他今天哼的是什麽曲子。自新大陆,那是德沃夏克的自新大陆,印象中好像有华人拿它来填过词。
“思故乡,歌名叫思故乡。”
“铭儿可是想家了?”
想家?他有过家吗?这一生他还有机会拥有一个属於自己的家吗?一个温柔的妻子三两个宽宽那样的孩子一世的乐业安居?轻轻叹了口气他以一贯的卑微隐忍口吻回应道:“臣妾不敢,臣妾只是随口唱的,再也不敢了。”
“别总不敢不敢的。朕问你是不是想家,这跟不敢有什麽关系?”被抬高下巴卢若铭不敢回避地对上了南刻的眼睛,那里幽幽闪动的是点点不耐的星火。
“臣妾知罪,求大王宽恕。”
“铭儿!”眼见对话无法顺利进行南刻有些气馁地将他拉离自己一点探询道,“你是真的服了吗?”
“臣妾不敢不懔天威。”服?孩子都被他们弄出来了,他哪里还有不服的余地。闭目垂首,卢若铭的语气里有著丝掩不去的惨淡意味。
嘶啦一声他身上的衣服在下一刻变成为两片,南刻的怒气来得突然而猛烈,意外过激的动作吓得他後退一步,一直沈默一旁的南制趁势近前默契地自身後托住了他的双腿抱举起来。
“啊!”突然的闯入,哪怕身体已被彻底开发仍是难耐刺痛,他不知他们突然之间发的什麽疯,又害怕动静太大惊醒婴儿,只得深深吸气努力放松自己,谁知刚刚感觉松动一些南制又毫无征兆地自後面冲了进来,从未试过被两只硕大同时攻入,卢若铭的身体瞬间僵硬颈项更以惨烈的角度向後仰去,牙齿噙著绺披拂的长发他拼尽全力方才没有放声惨叫,当他们开始同时动作的时候他直觉自己象极了一只落入屠宰坊的牲畜正被活生生从中间锯裂开来,疼痛的袭击中他如愿以偿地失去了知觉。
“我们只是想弄清楚他这副战战兢兢的惊恐可怜样是不是真的,你知道他以前十分明敏倔强的。”
“况且我们要的不是他的害怕,而是他的臣服,孜莱你懂吗?我们不是故意伤害他的。连那麽大一个孩子都生得下来,真不明白他怎麽会这麽容易受伤晕倒?”
“因为你们没有进行充分的准备,人在生产时肠道会自动扩张的。还因为他正在哺|乳期,体质非常疲弱,如果就此回了奶,以仁儿的认口和倔强只怕小命不保。”
“没事吧?他?仁儿就快醒了,怎麽办?”
“总算你们手下留情,没有奸尸,所以血流得不算多,他那里有很多旧伤,层层叠叠,一旦出现新伤口便很难痊愈。好了,让他再睡一下,我们到外边说话。”
“孜莱,我们──”
“不需要!你们是安槐的王,不用对谁解释自己的行为,我也不想听。但是南刻南制,你们听好,这是最後一次,如果,再让我看见你们伤害铭儿,只要再有一次,不论出於什麽目的原因,你们听仔细,我不管你们是否天王老子,我保证你们今生今世再也休想看见他们母子。我以我父母的亡魂起誓,我说到做到!”
微弱的烛光下,卢若铭浓密的睫毛静静开启,宽宽已被挪放到身边,正安逸地睡著,其实他的昏迷并不是很深沈,周围的人声细语仍是隐约在耳。
轻轻抚摸著孩子微握的小手他苦涩地笑,孜莱要救他离开呢,真是难得,那个愚忠成性的女人居然为他说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词。然而如今的他又能走去哪里,带著这麽个极具存在感的小东西以及一双已被缠废了的脚?
泪,无声滑落,慢慢濡湿了颈间黑发。
黄粱 下部 非耶?後篇 十五
“说了这几天你不要多走动,看看你都累成什麽样了。”
“但是宽宽喜欢我抱著他走来走去。”
“他才多点儿大你就这麽惯著,你当心宠坏了他!”
但是他也希望曾被如此宠爱过,记忆里的童年一片阴冷灰暗,他只是不想他的孩子重蹈覆辙。
静静趴在榻上任孜莱清洗上药,卢若铭不再开口。刚刚因为强撑著走动了一会儿在弯腰放下孩子後他便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