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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换一下,我弄他的口。”
“也好,喂,叫你慢著点儿…”
“啊哈──”
“呼──”
“太棒了,铭儿!刻,我们总算成功了。”
“其实你不觉得他现在这副样子也很美吗,制?”
随著缠绕堵塞玉囊前茎的束缚物的剥离,卢若铭微仰著颈项呼吸急促地喘了起来,口边晶亮的银丝通体淡淡的樱色昭示著高潮的来临,只是挺直颤栗的玉茎并没有射出象征男性的精华,为了让他Jing液逆行,南刻南制已经努力了三个晚上,如今见目的已达忍不住喜形於色。
“不,我更喜欢他以前的样子,那时他的眼中总是深深浅浅变换著颜色,灵动中无限生机,哪象这会儿,好像布偶一般。”
眼前的身体已不复少年的青涩细弱,取而代之的是属於青年的清劲骨感,未变的是依然白皙的质地,还有那诱人舔啮的浅浅樱色。南制伸手轻搂著瘫软下来的身体,因为生命的衰退,掌中的纤腰窄臀不盈一握,看著他半开半阖止水无澜的眼眸声音里透著疼惜,“刻,你还记得吗,当初父王突然之间变成为母亲的时候?”
“怎麽突然想起这个来?”
“我就是那时候决定以後娶妻一定也要娶个象母亲那样才貌双全温柔睿智的女人的。如今我终於找到了。但是,刻,铭儿他其实并不喜欢我们吧?”
“喜欢?你见过谁喜欢自己的命运?是你还是我?”
“可是,”
“可是多半最後都会屈从,我们不也曾经百般逃避政事。放心好了,铭儿这麽聪明的人又怎会坚持同命运作对?他会低头的。”
“不过,刻,要他认同我们就是他的命运我们得足够强才行呢。我真是很喜欢看他无可奈何又不得不妥协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拆卸入腹。”
显然南刻也有同感,因为说至此处俩人的下身再度坚挺起来。
摩拳擦掌了好一会儿,还是南刻先平复下来:“来,制,来日方长,你别在那儿愣著了,我去放水,你赶紧把这碗东西给他哺下去,当心别呛著他。”
这些日子里若非强灌,卢若铭已经不再有饮食需要,所以每晚房事结束南刻南制都会亲自以口将两大碗清汁类营养液度给他。而卢若铭,在经过了被群狗轮奸的折磨後对这些生理上的刺激已经不大有反应,比如今晚,同样一种经历,多年前曾教他死去活来如今却不过只是令他略微喘了一阵而已。昏睡的世界无所谓感知,他已经不大分得清生和死的界限。
“喂完了你怎麽也不抱他过来?”
“我想他今晚不用洗了。”
“为什麽?等等,你说什麽?”
“我说他见血了,刻,我们真的大功告成了,刻…”
“你轻著点儿。让我瞧瞧,还真是的,太好了!来人呐,”
腹部腰!胀坠地痛著,汩汩血块自後庭涌出,这种记忆里仿佛出现过一回的感觉外加耳边的大呼小叫,卢若铭若有所觉地翕动了两下睫毛,但终是没有醒转。
接下来的日子卢若铭依然大部分时间都处在昏睡中,偶尔他也会有些生理上的知觉,比如後庭中血块的涌流,下腹隐隐的坠痛,越来越频繁的呕吐感,每晚都会自口中吞下的腥膻体液,後庭里异物的出入还有间或教他血脉略略加快些的高潮,但除此以外的大部分时间里他都是无知无觉的。
日子如水般滑过,漫无边际的黑暗里他仍是前後无羁的随波逐流著。
“孜莱你肯定?”
“当然,恭喜了,陛下,你们就要做父亲了。”
“怪不得他不停呕吐。”
“这的确是个问题,不过你们试试调整一下房事的时间与规律,记得这前三个月你们的行房动作不能太剧烈,最好只通过口喂他精水,之後立即给他进食,你们的味道有助於平复他的恶心感,而且对胎儿生长也大有益处。我估计三个月以後他就会想吃东西了,那时你们才可以随意选择体位。还有,我建议让旋儿常常进宫陪陪他,他的耳边需要不断有人声才好,早些清醒对母子都有利。陛下忙於政务,我们也不大得空闲,剩下的他又不熟识,”
“这个没问题,仓!那里我们去说。刻,要不然我们也封旋儿做个後宫女官?”
“不行,仓!的身份仍是江湖中人。”
“那又怎样,谁规定武林盟主不能横跨黑白两道并与官府合作。旋儿身手不错,不如让他负责後宫的一部分安全?”
“说得也是,要不你去说说看?记得不要勉强。孜莱,你等等,你在甘棠呆了不少时间,见过他们给女人缠足?”
“是的?”
“那麽你知道方法?”
“你们想我给铭儿缠足?你们知不知道那是要骨断筋折的?”
“不需要那麽狠。孜莱,你也说他很快可能清醒过来,略略限制他的活动能力比较安全些我想,或者你认为以他现在的状况仍可以用些药物?”
“干嘛叹气?孜莱?”
“好吧,这事我来办,没事的话我走了,需要准备些泡脚的药物。”
“孜莱,”
“还有什麽事?”
“我们只是不想他再逃走或是失去他和孩子。”
“我明白,陛下,我明白。”
9
战如旋已是两子之母,成熟了许多,模样举止益发圆润,重逢那日卢若铭被落在面上的泪水弄醒,似曾相识地看了眼在床前哭成泪人的战如旋他即刻又昏睡过去。
但自从那日他耳边便常常有低语喃喃,初时颇觉聒噪,但很快便也习惯了,徘徊在黑暗边缘的意识清楚记录下了战如旋的字字句句,包括南王逝去後京城的人心惶惶一触即发,包括南刻南制为了掌控不住他卢若铭而野心勃发乃至最终立意掌控天下苍生的命运,包括独留王府无依无靠的苏儿耐不住惶恐吞金而亡,包括天翻地覆的天下时事纵横进退。只是这些话语的内涵意思却一直要到多年以後当他再次能够直面人生的时候才真正想起。
最终唤醒他的并非是旋儿的努力,而是他自己腹中的胎儿。
“你在做什麽?铭儿?”小心翼翼的话里充满了压抑的惊惶,那一日当战如旋循例来探望卢若铭时赫然看见他并不是象往常那样闭目沈睡而是坐在那里以手拍击著自己衣襟半敞的肚皮。
“什麽东西,在动,不要动,让我睡,不要动,让我睡……”皱著黔黑的眉看著自己明显隆起的小腹,卢若铭的面上满是睡不下去的烦恼,单纯而困惑。
“铭儿,铭儿别打啊,他会痛的,铭儿,”几步上前捉住卢若铭越打越用力的手,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恐惧战如旋连声音都变了调,“来人啊,快!快去请姑娘!快去!还有陛下!快!铭儿,铭儿,你还认识我吗?铭儿?别再打了,那是孩子啊,你的孩子啊!”
“孩子?”仿佛白痴一般,卢若铭呆呆重复了一遍,久已不动的脑筋颇有些滞涩,他抬头看看战如旋又低头瞧瞧自己的肚子,很久方才嗫嚅道,“不是,不是我睡,睡胖了?”
“不是铭儿胖了,是铭儿怀了宝宝了,铭儿同大王的宝宝。铭儿?”看著他恢复了动感的眼眸神情战如旋泪如雨下,“铭儿,你怀孕了,你肚子里是你同大王的孩子。”
“我,我,我,我,什麽?”有些听懂了,卢若铭变得结结巴巴,“你,你,你说什麽?我,我,怀,怀,怀孕?”
“是的,铭儿,你怀孕了,不管你怎样认为自己,你的身体已经是完整的女人,你的肚子里正孕育著一个孩子,父精母血,你是这孩子的母亲。”
听著孜莱清晰冷静的话语卢若铭呆了足足有两分锺,在战如旋以为他已经接受现实放开对他的压制时他却突然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不──!你胡说八道!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怀孕!我是男的!男人你懂不懂?嘎?男人你们懂不懂!”一遍又一遍叫著兼夹著歇斯底里的笑声他完全陷入了一种狂乱的状态。
“铭儿,铭儿,铭儿,不要啊──”
战如旋孜莱合俩人之力几乎使出浑身解数方才将卢若铭拖回床上制住他拼命挥打自己肚子的双臂。
在场所有人都惊得呆了,一时屋中只听得见三个人粗重的喘息声。
“铭儿,你静一静,静一静好不好,”一能出声孜莱便带著哭腔叫了出来,她委实没想到睡了这麽久的人还能有如此惊人的爆发力,看著卢若铭散乱的双瞳渐渐归於平静,黑黑的眼眸直望向自己她努力地吸了口气,“铭儿,你静一静,我解释给你听,静一静好不好?”
“你说,我听。”同样深深吸气,卢若铭闭了闭眼睛,肉体和精神知觉的恢复带给了他类似於疼痛般的冲击,一颗心停停跳跳,终是归不得原位。
“是的,你本是男人。”待战如旋携南筇南筠偋退了闲杂人等屋中只有他们俩人时孜莱方才艰难地开始叙述,“虽说你的体貌骨骼特征与女人一般无二,但从你被世子破身但身上毛发并未起变化的时候我便知道了你是男人,所以到京城後我请叔公帮你变性。”看著卢若铭颤动的睫毛,孜莱努力吞咽吐沫方才能够续道,“叔公,叔公他曾经提醒我说,这,有违天道,而且变性无论对施方还是受方均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尤其对施方的体能以及自控力要求非常高,稍有不慎就会对双方身体产生巨大伤害,施方损的是气血,受方损的是性命,并且,就算所有方法过程都精准顺利整件事的成功先例也非常非常少,而且机会只有不可逆转的一次。但是我坚持,不仅因为世子他们对你的喜欢和我发现你对他们的影响能力,还因为我的确认为这样做对你最好,所以,我帮著他们对王爷隐瞒了你的性别,所以我,”直视著卢若铭黑森森的双眸,她的眼睛里有著他看不懂的凄厉,“还记得你那次躲在浴缸底下?那时开始他们在同你行房之前都有服用叔公专门配制的药剂,药剂的效用会在精水里发挥到最大,按照一定方法顺序吞食或是肠壁冲刷能够令你的生理发生本质的变化。後来,就是你被旋儿骗出府的那一次,他们完成了整个过程,也就是说你从那时开始身体便已经转变成为女人了,与真正女人的区别只在於他们一生只在首次破身怀孕时需要以外力推动Jing液逆行化精为卵,行经下血也只有这一次,而你却必须在每次怀孕前重复一遍这个过程。本来这个变性的过程需要如法操作数年,但那时候因为公务繁忙,也因为要你早早认命踏实下来,他们等不及想速战速决所以才令你那般痛苦,当时的情形无论对你还是对他们都凶险万分,事後就连叔公也十分惊异於他们坚强的意志力和深厚的功力,直说是天意。那会儿若非我以你年纪太小初生的紫河车尚不适合怀孕生子劝阻了他们,你现在只怕已经儿女成群了。”
解释完,孜莱神色复杂而又略带警惕地注视著卢若铭的神情变化。
屋中的沈默一直维持到战如旋担忧不已领几个使女进入屋中方才打破。
“那麽说,我的确是怀孕了?”久未开口又经过了方才的折腾,卢若铭的声音带著明显的沙哑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