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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芝笑道:“妈倒不要紧,只是让梦瑶一人独处,这罪名可就大了。”说这话时,戏谑的目光尚且瞄了瞄梦瑶。
“抱歉,梦瑶,我真的是有客人,没骗你,不是故意的。”萧枫又急忙解释道。他还真怕梦瑶以为他是故意躲避。
梦瑶见他这副急于向自己解释的模样,心道,莫非他心中真的有我?不然又怎会如此惶惶不安,且时下这般神色,不象是故意做作。
又想,唉,只是你要追求我,若是用正当的手法,我兴许亦会钟情于你。毕竟在我心中,曾经亦念着你。可是你那晚的做法,又如何让我可以原谅。唉……想来想去,只怪我自己生运多难,红颜薄命。
思至此,不觉俏颜恸哀,神色幽忧。
母子二人见此,相互而视,随即各自就餐。
这一顿饭,实是萧枫这几日,吃得最为香甜的。望着梦瑶的细嚼慢咽,优雅餐姿,内心却亦是种天大的享受。而梦瑶察觉到萧枫的觑瞄,只因心有所惧,是以直感这目光猥亵无比。一时间,但觉如坐针毡,食难下咽。
饭后,姜婉芝笑着道:“梦瑶啊,天色已晚,不如你今夜就住这,明日再走怎样?”说到这,望着梦瑶的迟疑之色,又说道:“你难得来一次看阿姨,这时间不待得长一点,不让阿姨好好的招待下,我怎么过意得去?”
须臾后,姜婉芝瞧见梦瑶似要婉拒,便又道:“好了,好了,就这样说定了。梦瑶,你可别让阿姨失望啊!”
如此一来,梦瑶无奈,只得欲言又止。她先望了望萧枫依旧自若的神态,心旌陡感稍安,这才点头同意。心中却是暗急,不知这恶魔,晚上会怎样?
第三章 虬龙归心(下)
夜晚,星空闪烁,人静寂寥。
萧枫和魏重岳在萧府的武道修炼房中面对而坐。
望着魏重岳从入定中徐徐醒来,萧枫洒朗一笑:“魏先生,对这神识培冶之法,可是甚有心悟?”
魏重岳先是缓缓呼气,接着虎目一睁,随即欣然回道:“没想到,没想到,这神识一经培冶,自身的真气运行,竟是恍如碧荷生幽泉,秋花冒绿水。那等绵软苏美,殊难言尽。”
说到这,当下‘呼’地站起,自顾走至窗旁,仰观了片刻星河,继而道:“连我那原先的先天真气,时下也是涓涓溪流,终为江河。且胸襟间尚有一股飘拂升天行,驾鸿凌紫冥的仙人飘逸。看来这神识培冶到一定阶段,魏某必能升至‘成丹’境界。”说到这,脸上的喜色,那是完全的荡漾开来。
萧枫只是面含微笑的望着他,能够帮助到同门,他也是欣慰欢畅之至。
须臾后,魏重岳躬身一礼,正色道:“萧公子的大恩大义,魏某感激万分,日后若有甚差使,公子尽管吩咐便是。”他可不知萧枫是他的门中长辈,故而对于萧枫能不顾门户之见的授他真诀,助他早日得道悟秘,心中的感激,当真是让他无法溢于言表。
这番感恩戴德的话语,也让萧枫为之一惊。忙说道:“先生无须多礼,小小拙见,能得先生赞赏,已让萧某欣喜,怎当先生如是之言。”
萧枫的谦泱风度,实让魏重岳暗自心折。当下掀袍端坐,思索须臾后,随即袒露心扉的问道:“萧公子对目前的华夏局势,可有甚高见?”
见他情淡言深,萧枫不由微讶,遂也实言告之:“呵呵,高见我倒没有,只是觉得眼下这混乱,其来源处实是为了能源的紧缺与否,倘若能源问题,得到解决,那么时下这混乱局势,自亦豁然而畅,无所纷乱矣。”萧枫亦坦诚相告自己这多日来的想法。
魏重岳大手一摆,摇头道:“非也,非也,公子你有所不知。令祖执政二十余年,华夏四海升平,百夷归附,实是一国之贤相。且官声青显,名威朗誉,是以咏赞之民众极广。可是如此一来,得罪者必亦随之增多。”
随着他面色的凝重,魏重岳语气间亦显沉亢:“例如,党执政欧阳显华,军执政赵彰名,这二人亦均是可与令祖分庭抗礼的枭雄人物。他们虽不象令祖手握百官之升迁,国事之延续。
但他们一个手掌兵权,麾下百万,动可挥斥八极,静则威压四方;一个是国之象征,党之领袖,呵风唤雨,随心所欲,其声望,亦是华夏之代表,民众之楷模。这二人,令祖对其一,或许能有个不胜不负的局面,但是目前,他们两方的联盟威势,令祖只怕是凶多吉少。”
说到这,魏重岳望了下萧枫的神色,即又道:“公子对华夏的三龙组可有甚了解?”
“三龙组?是否是蛟龙组,应龙组,以及虬龙组。”萧枫回答道。其实当他听到魏重岳的分析后,脑海里已是混乱一片,直觉这华夏局势,比之以往自己所遇到任何一场风波,都要来得复杂多变,繁琐纷扰。一时间,唯余迷茫阵阵。
“正是,古之传说,有鳞曰蛟龙,有翼曰应龙;有角曰虬龙。故而掌国事的令祖,手上的则是最擅防卫的蛟龙组;党执政的欧阳显华,则是掌控最擅寻瑕伺隙、搜闻探密的应龙组;而最为精通刺杀,擅于攻击的虬龙组,却归军执政赵彰名所管辖。
魏某的师门长辈由于和赵家颇有渊源,故此,魏某亦律属于虬龙组,供职组中长老之位。而此趟魏某前来,其实是为了一探贵府的防御实力,好为日后的虬龙行动,作好预先的准备。那所谓的提醒贵府防备血族的暗袭,却是编撰,你想,凭萧家在华夏的威望,那鲁金怎敢轻犯虎须?”魏重岳这么一说。
萧枫顿感惘然,疑问道:“魏先生,把这机密要事,尽告于我,莫非……?”
这时魏重岳忽尔‘呵呵’笑道:“公子猜得不错,那赵家虽与本门长辈有些渊源,可毕竟年代久远,也是淡薄不少。而且这赵家,依我平时看来,野心也是不小。若让他们扳倒令祖,那么下一个目标,定是党执政欧阳显华。再让他们一个个如此的清理下去,先不说华夏局势得不到平静,便是民众的生活,亦得不到一天安宁。”
说到这,脸色愈来愈是严肃,继而道:“况且时下的哪些个周遍小国,也是蠢蠢欲动。华夏晚一天安定,便多一天被异族觊觎觑伺的危机。是故,我们虬龙组里的五大长老,亦早已暗自商妥,这助纣为虐的事,我们是决不会去干的。本来我们是想置身事外,可是魏某今日与公子一晤,对公子的高风亮节,雍容雅度,委实感之钦仰。故而,我愿做这中间人,联络另四位长老,为令祖的清奸党,肃国风,效上犬马之劳。”
萧枫听到这里,登时喜上心头,欣然道:“魏先生大义,萧某铭记于心,这,这一时,我亦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魏重岳大笑道:“只须萧公子应承,适才的神识培冶**,我能传授于另四位长老,想来这报酬,亦定然让他们心动得很。”
萧枫回道:“无妨,无妨,这真诀**,既已传授于先生,先生便可自由传授,不须来征求我的意见。”
“好,那便说定了,公子,这是我五大长老间的联络秘法,你可记住,到时,有甚事,我们亦可随时联系。”说完,魏重岳递过一方白色微莹的玉佩。
萧枫接过这玉佩,颇觉茫然,问道:“魏先生,这玉佩上空空如也,那有什么联络秘法。”要知他虽然境界绝高,举世无匹,可对修真常识,却是比刚进门的修真者,还要不如。
魏重岳诧异的问道:“萧公子难道不晓得这是用‘道藏缩微’所冶炼的玉佩么?”
萧枫尴尬的道:“我还真是不知,只因家师单授我悟道,对这修真方面的实诀,我却是晓之寥寥。”
魏重岳恍然道:“哦,原来如此。其实这玉佩的使用之法,甚是简单,公子只须神识侵入,便能了详一切。”
萧枫听他这么一说,当下神识外露,凝成细微一股,缓缓浸透玉佩,随即,脑海中便显出一页字迹。细细阅视后,果是联络秘法。不由笑道:“哈哈,还真是术业有精通,没有魏先生的解说,只怕这玉佩纵然在我身边数十年,也是枉然啊!”
这时,魏重岳又说道:“看来萧公子对修真常识,当真是了解极微,喏,我这有一篇修真概略,萧公子有空可参详一二,或许对公子,有甚帮助。”说完,又是递上一方玉简。这玉简色泽温润,清幽剔透,更有莹光不时游离,即便不算它内里蕴涵的真经秘要,单是那玉简本身的价值只怕亦是不菲。
这件赠品,实对萧枫有大用,故而他亦不推却,一笑而接,说道:“魏先生的厚赐,实如一场及时雨,那我便不客气了。”
魏重岳笑说道:“哪个要你客气拉?尽管拿着便是。”
二人不禁相视而笑。一时间,一种忘年相印,肝胆相照的友情,在二人的心底蔓延开来。
这刻,萧枫忽而想起自己的能源思路,不禁暗忖:自己要找的合伙人,不就在眼前么?当下道:“魏先生,我有一事,想与你参详一下。若能成功此事,那定是我华夏之福,万民之乐。”
魏重岳听他这么一说,登时好奇无比,忙说道:“公子尽管道来,我这便洗耳恭听。”
于是萧枫便把他这几日来,日思夜想的能源阵法,互相配合的具体构思,娓娓道出。虽是言语复杂,但理论清晰,有脉有络。魏重岳却亦听懂领会。只见他先是双眉微蹙,随即舒展飞舞,须臾后,色喜神狂,形浪体放,那等兴奋劲,倒亦让萧枫心有所感,钦之甚深。
魏重岳眉飞色舞的道:“好,好啊,萧公子的想法,若能一朝得现,不仅造福我十数亿华夏民众,而且整个寰宇子民,相信俱会念道公子的天降恩情。这,这实在是个等同盘古开天,大禹治水般的伟大功绩。”
说到这,语气顿了下,随即又尴尬的道:“萧公子,只是这如今的所谓科学,我也知其不多。只怕是很难帮上公子一臂。其实,公子要实现这个目标,依我看,一,先在哪些大学里寻找有刻苦钻研精神的学员,让他们作为这项工程的主研人员;二,再找些在某些领域里有极深造诣的专家学者,让他们对这些学员,进行指导,并规划研究方向。
三,那就是实践了,先到某个和能源有关的公司里,学习上一段时间,看看如今的能源是如何产生并且利用的。如此一来,只有做到了以上三点,才能使公子知己知彼,尽了于心。而当公子有了这些基础,我相信公子的构想,方能实现。”
听完魏重岳的这番中肯提议后,萧枫顿时颇有所悟,欣然道:“魏先生的这番话,虽非亲力明为,但是具体的做法,却是为我指明了方向。让我不至于茫茫然然,糊里糊涂。我萧枫这里先谢了……”说完,随即双手抱拳,拱手作了三揖。
魏重岳惶恐的道:“岂敢,岂敢,公子客气了。”继而望了望窗外的夜色后,又道:“公子,天色已晚,魏某这就告辞了。”
萧枫本待还想挽留,但见他去意坚决,也就不再勉强,只得怅然送客。
第四章 神异展现(上)
待到魏重岳走后,萧枫看了下天色,心忖:不知梦瑶如何了,去瞧下她吧!心念及此,当即神识外放,凝成一股,犹如蛇行龙腾般的蜿蜒而出。随着脑中景象的闪现,渐渐的神识已到了梦瑶所居的房间。先是犹豫了片刻,继而神识缓浸,渗入屋内。
此刻的梦瑶,正双手抱膝的坐在床上。连睡衣都没换,依旧是原先的那身装束。美目里透出惊惶,东张西望的,就好似随时都有个恶魔要出现在她身边一般。房间的门上,尚且顶住了许多的物事。有桌有椅,有凳有柜。黑而亮的柔丝,披在曼妙的娇躯上,随着心旌的悚惧,也在微微波动。
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