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今杏林春在古阳的名气那是如日中天,冷敬国一听说是杏林春要拓展,立马就点头答应了,虽然他是答应了,但还是要开会决议,毕竟卖地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
不过会议上冷敬国提出这个计划的时候,反对的人并不多,不少领导都希望在自己任期结束前,能在古阳打造出一个类似于同仁堂和养生堂的企业,当然不会不同意,最后会议上以大比例通过了决议,翁进辛以一亿三千万元购买了地皮。
翁进辛在古阳自从投资了杏林春盖了杏林春医药研制中心,自己治好了病以后,就很少在地皮上很少有什么大动作了,这次一下子买了一块地皮,自然引起了古阳市不少房地产商的注意,还以为翁进辛准备进军古阳房地产业呢,如果创世这个房地产的大鳄闯进古阳这坛水里,谁是他对手?
不过这些房地产商的担心是多余了,翁进辛在拿到地皮地契的时候,就立刻向外宣称,这块地皮是杏林春作为厂房扩建用的。
古阳整个房地产行业听到这个消息都松了一口气,而的其他医药行业听到这个消息,却如丧考妣一般了。
传闻古阳不少药店联合起来,向市zf投匿名信,告发杏林春卖假药、乱改药价等等子虚乌有的罪名,就希望能给柳下惠小鞋穿。
但是这些家伙不知道在柳下惠接受外国传媒采访者之前,古阳市zf的领导会议上已经有人提出,要将柳下惠塑造成医学楷模,这样来提高古阳的整体素质和精神风貌。
所以冷敬国给下面的人下达过命令,无论谁投诉柳下惠或者杏林春,都一概放着不管,冷敬国当了这么多年的官,怎么会不懂这里面的花花道道,这种眼红嫉妒的人大有人在,根本不必理会。
所以那些药店联合起来打柳下惠和杏林春的小报告,根本是无济于事,他们也都纳闷了,有些人也灰心了,现在柳下惠当红,想要搞垮杏林春无异于以卵击石。
时间一久,不少人就开始打了退堂鼓,从一两个退出联合同盟开始,到后来同盟自己也就散了。
柳下惠从冷漠嘴里听到这件事,冷漠对柳下惠道,“我叔叔说,现在每天都能收到举报你或者杏林春的信,都被他直接拦下了!”
柳下惠闻言一笑,对冷漠道,“那你要替我多谢你叔叔冷市长了!”
柳下惠这时心中却在暗道,看来当初在选择发展路线的时候,选择和zf一条路线,是绝对正确的,至少在自己发展的过程中,是绝对需要zf撑腰的。
杏林春没有因为其他药店的打压和排挤而放弃发展,反而是开始向江东省周边的省开始发展了,不过这样柳下惠还是觉得有些慢,所以立刻调整了发展路线。
柳下惠和杏林春的一些股东和负责人开会商议后决定,先放弃小城市的分店拓展,而是先在各大省份的省城开始拓展分店,最终再以每个省城的分店为中心,设立办事处,再开始向周边市区发展,等市区发展到位后,再向县级城市发展,最终到乡镇。
而且柳下惠在会议上还提出,每个市都必须设立一个慈善点,有专门的人去统计当地的医疗情况,来有选择性的帮助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当然了,这一点就需要frank组织的基金会的中国部一起来落实了,好在柳下惠就是中国部的负责任,这一点落实起来也应该不是问题。
柳下惠的这一个意见,大部分股东和负责人都举手赞同,毕竟柳下惠招募人员只有一个必要条件,那就是不是进入医学界来挣钱的。
而且在柳下惠的意料之中,这一个计划在各大省城的报纸上都上了头条,不过当然有好意的,也有恶意的。
好意的报社就鼓吹道,“杏林春将慈善进行到底,药店平价之后,再设慈善点!”
中立一点的报社则是打上“杏林春来袭,本城药店将面临最大考验”的字样。
而带有恶意的报社则是写道,“杏林春慈善的背后到底是真慈善,还是炒作?”
各大省城的报纸同一时间放到柳下惠的办公桌上,柳下惠看完之后,只是笑了笑,没做任何言论。
结局 创世 第593章 被困深山 上
在各个省份的省城开设分店,柳下惠都是交给手下的人去办,唯独云南省会春城分店开业的时候,柳下惠亲临现场剪彩。
为此云南春城市的领导还派了专人过来接待,不过都被柳下惠婉言拒绝了,柳下惠来春城的目的其实并不在分店开业上,而是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和师傅可能都在这里。
柳下惠想想自己也有好久没见过沐东楼和柳隆天了,在一听到会议上提及春城分店即将开业后,立刻放下了手里所有的工作,亲自来了春城。
翁贝茹怎么说也算是沐东楼的半个徒弟,她也挺想沐东楼的,所以也跟着一起来了,两人剪彩之后,春城的市领导立刻就要为柳下惠和翁贝茹设宴洗尘,但是却发现,柳下惠和翁贝茹早就不见的踪迹。
市领导找到分店的负责人询问,负责人也莫名奇妙的半晌回答不上来,随即接到了柳下惠的电话,“我在春城还有点事,暂时不会回店里,有什么事就给我电话!”
此时的柳下惠和翁贝茹已经开车去了春城以南的城市,在寻找他父亲和师傅的道路上了。
柳下惠和翁贝茹两人轮流开车,到了有人烟的地方,柳下惠和翁贝茹都会下来询问,“有没有见过两个人,一个是坐在轮椅上的?”
好多人都摇头表示不知道,两人在春城以南的各大乡镇跑了将近一个月,还是没有找到沐东楼和柳隆天的消息。
这日傍晚,翁贝茹和柳下惠又到了一个集镇上,翁贝茹开着车去加油,柳下惠则是去找旅馆准备落脚。
柳下惠找到一家看上环境条件还不错的旅馆,这时却见几个穿着一般的男人坐在哪里正在聊天。
柳下惠本来没太注意,付了钱之后,就走到门口等翁贝茹,这时听身后有人道,“不知道红霞村的疫症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另外一个声音一叹,“据说去那里的三个大夫也都被困在里面了,有一个还是头发花白的老人,自己行动都不方便,还坐着轮椅呢!”
另外一个人立刻道,“是啊,听说当地镇zf已经封锁了去那里的路,不让人进去了!”
“有这么严重么?”另外又有人问道,“我听说那三个大夫当中有两个可是神医呢,在附近一代的村子里救了不少人呢,他们去了也没用么?”
“红霞村的情况比其他村子严重多了!”一个老汉这时叹道,“据说疫症就是从红霞村传出来的,你说严重不严重?”
柳下惠听着转头看向几个人,心中一动,他们说的头发花白坐着轮椅的人,不就是自己的师傅沐东楼么?
柳下惠想着立刻问几个人道,“几位大哥,大叔,你们说的那个红霞村到底怎么了?”
其中一个老汉打量了柳下惠一眼,随即冲柳下惠道,“小伙子,你外地来的吧?你不知道么?红霞村有瘟疫,现在已经被封锁了,谁都不让进!”
另外一个年纪稍轻的人,对柳下惠道,“小伙子,你是不是有亲人在里面啊?你是红霞村里出去打工的吧?”
柳下惠闻言心中一动,立刻点头道,“是啊,是啊,我出去好几年了,这几年刚挣了一点钱,所以想回来把我爸爸接出去呢,刚听几位在这议论红霞村,所以过来问问!”
那个老汉这时微叹一声道,“红霞村还真是可怜啊,年轻力壮的都出去打工了,剩下的可都是老弱妇孺,现在还有瘟疫,真是倒了霉了……小伙子,你做好思想准备吧,我看这次这动静闹的挺大的,而且两个出名的神医去了都治不了,还被困死在里面了,我看你还是别回去了!”
“那怎么能成!”柳下惠的焦急并非装出来了,立刻掏出香烟,散了一圈,问众人道,“你们说的那两个神医,是不是一个坐着轮椅,一个不怎么爱笑?”
“有一个坐轮椅是没错了!”老汉点上香烟,抽了一口,立刻对柳下惠道,“不过我们谁也没见过啊,都是听其他受过他们恩惠的村民说的,反正最倒霉的就是这两个神医了!”
柳下惠听着心下更是焦急,这时翁贝茹将车子开了过来,刚进门就见柳下惠正和当地的人在聊天,连忙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
柳下惠这时站起身对翁贝茹低声道,“师傅和我爸可能在红霞村,而且那里正在闹瘟疫,他们可能被困在里面了!”
翁贝茹闻言面色一动,立刻焦急地道,“那怎么办?我们现在就去红霞村吧?”
“小伙子,这是你媳妇吧?”老汉没听到两人的对话,只是见两人一脸的焦急,立刻对柳下惠道,“你老爹要是看到你娶了这么漂亮的媳妇,也应该高兴了,可惜摊上了这么桩子事,唉……”
柳下惠和老汉几人说了一声谢,立刻就和翁贝茹出了旅馆,立刻开车离去,旅馆的老板见状立刻朝着柳下惠道,“喂,你们不住店了?钱还给你们!”
老板说着还追了出来,可惜柳下惠和翁贝茹已经开车离去了,老汉朝着老板道,“他老爹被困在红霞村了,哪还有心情住店啊,你留着,等他们回来再还吧!”
“红霞村的路道那么难走!”店老板无奈地一叹道,“这天又要黑了,再着急也不能夜里走山路啊!”
老汉朝着店老板一笑道,“要是你爹被困在红霞村,你也走了……”
柳下惠和翁贝茹开车出了镇子,在镇口问了一下红霞村的方位,立刻开车朝着那个方位开了过去,开始路道还是水泥的,到后来就变成宽窄的石子路了。
路道越来越难走,颠簸的又厉害,加上柳下惠和翁贝茹两人都担心沐东楼和柳隆天,再被这么一颠簸,根本没有睡意了。
到后来连石子路都没有了,都是山区难走的小路,车子根本开不过去,柳下惠索性停下车,对翁贝茹道,“你开车远道回去吧,我先去红霞村探探情况,你明天白天找人带你再过去!”
翁贝茹也立刻下了车,对柳下惠道,“你说我可能丢下你一个人回去么?到都到这了,哪有回去的道理!”
翁贝茹说着背上背包,已经朝着泥泞的小路进发了,柳下惠知道翁贝茹的脾气,知道劝不了她,只好也背着包跟了上去。
柳下惠和翁贝茹两人越走越偏,翻过了一座山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两人只能靠着手电筒照明前进,山路崎岖多弯道,而且格外的陡峭,稍微一个不留神,可能就栽进山崖里粉身碎骨了。
柳下惠和翁贝茹两人就这样相互搀扶着往前走,但是人力有限,加上翁贝茹很少走这种山路,没出几里地,就气喘吁吁的不行了。
柳下惠见翁贝茹这样,连忙问翁贝茹道,“怎么样,要不要休息一下?”
翁贝茹见柳下惠大气都不带喘的,想起以前柳下惠说他在山区里每天都要上山采药的事,看来都是真的。
翁贝茹拿出瓶子喝了一口水,喘了几口气后,这才对柳下惠道,“我没事,继续走!”
虽然翁贝茹坚持往前走,但是柳下惠已经看出翁贝茹的疲态了,知道这下下去可能会有危险,立刻拉住翁贝茹道,“今晚看来是赶不到红霞村了,我们就在这里找个平摊的地方休息吧!”
“我不累!”翁贝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口气却是气喘吁吁的,而且额头全是汗珠,伸手擦拭了一把,手上的灰全擦在了脸上。
柳下惠用电筒照了一下翁贝茹,不禁笑道,“你长这么大都没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