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些支持鱼泽亨的股东,对鱼泽亨最大的疑问就是,董建军,老黄和老张这些功臣派的股东撤股,势必影响养生堂的股市,鱼泽亨将如何解决这最大的问题。
不过鱼泽亨的一句话,给所有人打了一记强心针,鱼泽亨自信满满地对众股东道,“大家都知道韩国的钟根堂吧?他们想要占有中国市场,但是因为之前在古阳的事件,使得他们的信誉在中国有影响,所以钟根堂的社长改变了方阵,所以决定注资我们养生堂,第一批注资资金就是一个亿……不是韩元,是人民币,之后还会陆续投资!”
有人提出质疑,“钟根堂在韩国的地位就等于我们中国的同仁堂,他不会无缘无故的投资我们养生堂,投资了我们,我们要付出什么?”
鱼泽亨立刻对众股东道,“钟根堂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他们所有钟根堂的药品,在中国市场上,都会经过我们养生堂再包装,推出的品牌也是养生堂和钟根堂联合制造!这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的事!”
众股东实在想不通这种事,钟根堂为什么会做,所有钟根堂的药材只要在中国上市,都要加上养生堂的标识,这对钟根堂有什么好处?
鱼泽亨其实内心深处知道,钟根堂是想接着养生堂在中国的名号,先和养生堂合作占领市场,等钟根堂的名号在中国市场打响之后,自然可以顺势推出钟根堂自己独有的药材。
鱼泽亨知道钟根堂是在利用养生堂,不过他无所谓,现在一切形势对自己有利,而且自己稳坐养生堂的总裁位置,加上自己的脑子,等自己站稳了脚跟之后,谁利用谁还说不定呢。
等鱼泽亨和众股东说明了情况之后,这才给老章回了一个电话,老章在电话里哭声呜啦的对鱼泽亨道,“二少爷,老爷他……他走了……”
鱼泽亨心中一动,怔怔了半晌没有说话,这时对老章道,“我马上就去!”
老章询问鱼泽亨道,“二少爷,要不要给大少爷打一个电话?”
“给他打什么电话?”鱼泽亨闻言厉声道,“暂时不要通知他!”
老章诧异道,“可是老爷去世这么大的事,大少爷作为长子,怎么能不知道呢!”
“我自有打算!”鱼泽亨对老章道,“你别管这件事,专心忙老爷子的身后事吧!”
鱼泽亨说完挂了电话,嘴里嘟囔一声道,“现在这个时候让大哥回来?不是添乱么?”
等鱼泽亨到了医院,看到的是鱼世忠冰冷的尸体,鱼泽亨要求医生,自己想单独和自己老爸待一会,这种要求,医院当然满足。
停尸间里阴的冰冷,不过鱼泽亨一点也不觉得,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铁板床上的父亲。
鱼世忠的眼睛紧闭,脸色蜡黄,胡须上已经满是霜气,显得格外的威严,不过鱼世忠再也不会说出什么威严的话了。
“爸……”鱼泽亨走到鱼世忠的尸体忙,看着鱼世忠道,“你放心吧,养生堂在我的手里,我一定会带着它迎领一个新纪元的,不会比同仁堂差!你和大伯都是老古董了,思想做派都落伍了,鱼家只有我,也只能是我,才能将你和大伯的事业发展到巅峰……”
鱼泽亨说着伸手摸了一把鱼世忠的手,只感觉冰冷之意透彻心扉,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后,这才出了停尸房,随即就听老章说,“柳宗絮正在给羡君小姐做手术呢!”
鱼泽亨闻言眉头一动,他不知道鱼羡君已经会三亚了,立刻让老章带着自己去,到了手术室外,只见闫问闵和杨然坐在门口等着。
闫问闵一见鱼泽亨,立刻起身道,“你爸中毒住院,你跑哪去了?”
鱼泽亨瞥了一眼闫问闵,冷哼道,“我爸尊重你,我可不会怕你,现在你大姐和我大伯,还有我爸都不在了,鱼家现在是我说了算,你在公司的职位已经没了!”
鱼泽亨说着立刻就要推门而入,杨然见状立刻挡在鱼泽亨的面前,“你想干什么,里面正在手术呢,你不知道啊?”
“我知道!”鱼泽亨冷哼一声,“不过我们鱼家的人不会让柳宗絮做手术……”
鱼泽亨说着就要上前,不想被杨然一把抓住了手,直接一个过肩摔,摔出了手术室门口几米远。
鱼泽亨只感觉浑身都要被震碎了,半晌后才起身,指着杨然道,“你们等着……”说着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廖副局,我爸老了,你来一趟医院吧!”
“我就在医院!”廖副局说话之声,已经从走廊的一侧传来,没一会就出现在走廊上。
鱼泽亨见状立刻上前对廖启志道,“廖叔叔……”
廖启志闻言竖起手,示意鱼泽亨不要说话,立刻问一侧走过的医生,“是谁报的警,说有人被毒死了?”
医生立刻对廖启志道,“是黄医生,被毒死的是养生堂的鱼世忠!”
“什么?”廖启志闻言脸色一动,一把抓住了医生的手,“小鱼先生死了?”
卷四 立世 第574章 遗言和遗嘱
。鱼泽亨在这一霎,脸色寂静转动,从先前的愤怒,变得有些悲哀,又变得有些伤感,最后竟满脸伤悲的对廖启志道,“我爸爸的确走了!”
廖启志一阵没回过神来,见医生也点头证实了鱼泽亨的话后,这才拍了拍鱼泽亨的肩膀“节哀顺变!”
鱼泽亨哼哼了半晌也没掉一滴眼泪,却还是一张苦瓜脸,朝着廖启志道,“廖叔,你可要为我爸做主啊,医院说他是中毒死的!”
“放心吧!”廖启志闻言点了点头,朝鱼泽亨道,“只要小鱼先生的死有任何问题,我们都会彻查到底的!”
廖启志正说着,手术室的灯突然熄了,杨然见状立刻对闫问闵道,“手术结束了!”
闫问闵闻言立刻起身,看着手术室门口,鱼泽亨脸色也是一动,立刻看向手术室门口。()
这时只见手术室的门打开,柳下惠和几个医生走了出来,闫问闵第一个冲上去,抓着柳下惠的手,“宗絮,羡君她……”
柳下惠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一侧的几个脑科专家拍了拍柳下惠的肩膀,“柳大夫,今天我们算是长见识了,第一次见到中西医合璧,居然有如此神效!”
另外一个医生笑道,“看来我们这些所谓的脑科专家,都已经成为上世纪的老古董了,未来的脑科手术,必然引起一阵轩然大波,中西医合璧是必然的趋势啊!”
第三个医生征求柳下惠的意见道,“柳大夫,今天的手术,我想写一篇技术论文,针对的就是手术刀和针灸的探讨,你有什么意见没有?”
柳下惠闻言摇了摇头,朝着三个脑科专家一笑,“我没有意见,关键是手术成功,其他都是次要的!”
闫问闵听柳下惠说到手术成功的时候,这才松了一口气,欣慰地点了点头,握紧柳下惠的手,“宗絮,你是说羡君她没事了?她醒了?”
其中一个脑科专家朝闫问闵道,“手术相当成功,不过病人身上的麻醉效果还没有过,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
另外一个专家朝着柳下惠说了一声告辞,三个专家一脸兴奋地走开,其中一个专家万分懊恼地道,“可惜当时没有录下来,不然肯定是震惊世界!真该记录下这一历史时刻!”
柳下惠这时脱去了白大褂和手套,这才注意到鱼泽亨也在这里,刚看向鱼泽亨,就见鱼泽亨立刻拉着一侧的廖启志道,“我听医院的人说,我爸入院之后,是他进行诊治的,我怀疑是他导致我爸不治身亡了!”
廖启志闻言没有一动,转身走向柳下惠,“柳大夫,是不是这么个情况!”
柳下惠刚做完将近两个小时的手术,身体倒是还撑得住,只是手术期间的高度精神集中,现在一旦松懈下来,精神上就有一种虚脱的感觉。
柳下惠坐到一侧的凳子上,朝着廖启志道,“鱼先生的确是我进行抢救的,但是当时他中毒已经太深,毒素已经攻进五脏六腑,那时候就已经救不活了,我用银针拖延了他的死亡时间,让鱼先生临终前说了他想要交代的事!”
鱼泽亨听到鱼世忠临终前有话交代,心中顿时一凛,立刻问柳下惠道,“我爸临终前和你说什么了?”
柳下惠闻言朝着鱼泽亨一声冷笑,“你父亲中毒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鱼泽亨脸色一动,连忙道,“我当时在公司开会,我不知道这事……我爸到底和你说什么了?”
“说什么,你心里不清楚么?”柳下惠朝着鱼泽亨道,“你在担心什么?”
鱼泽亨心中有鬼,不敢正视柳下惠的目光,也不知道自己老子到底临死前和柳下惠说了什么,心中一阵害怕。
鱼泽亨想着连忙对廖启志道,“廖叔,不管怎么样,柳宗絮是最后一个经手我爸的医生,但是他并没有医生执照,我要告他非法用医……”
廖启志闻言立刻上前对柳下惠道,“柳大夫,不管鱼世忠是怎么死的,你作为最后一个经手的医生,有责任和义务和我们警方交代一下鱼先生的死因!”
廖启志说着伸手示意请柳下惠跟他们走一趟,待柳下惠站起身来,身后的两个警员要拿出手铐,却被廖启志阻止了。
杨然见状立刻上前对廖启志道,“我要跟柳下惠一起去警局!”
廖启志看了一眼杨然,“杨警官,你也不用担心,我们只是循例问一下,这也是医生常遇到的事!而且我们不回警局,就在医院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做个笔录就行!”
柳下惠这时转身对闫问闵道,“闵姨,羡君的情况现在还不算太稳定,你一定要照顾好她,有任何事就给我电话,我一会就回来!”
闫问闵点了点头,朝柳下惠道,“你放心去吧,医院的医生可以给你做证明的!”
闫问闵说着瞪了一眼鱼泽亨,鱼泽亨眼角一阵抽动,没有说话。,
带柳下惠和杨然跟着廖启志走后没多久,手术室里的护士将鱼羡君推了出来,此时鱼羡君的脑袋已经抱着纱布,眼睛微微闭着,还在打着点滴。
闫问闵立刻跟着护士一起送着闫问闵进了病房,鱼泽亨见状立刻也要跟去,刚走到病房门口,就被闫问闵拦住了,“鱼家是你说了算,但是我的外甥女是我说了算,这里不欢迎你!”
闫问闵说着将门关上了,鱼泽亨冷哼一声,不过想到自己父亲鱼世忠的御用律师告诉自己,鱼世忠有意愿将自己遗嘱里加上鱼羡君,鱼泽亨还是耿耿于怀。
鱼泽亨走到窗口看了一眼病房内的鱼羡君,脸色一沉,转身走开,去找廖启志他们,希望廖启志能从柳下惠口中说出什么关于鱼世忠临终前说的话来。
岂知鱼泽亨走到廖启志询问柳下惠口供的房外,柳下惠和杨然已经走了出来了,鱼泽亨立刻躲到一边的墙角拐弯处。
廖启志也跟了出来,和柳下惠握手道,“好在有医院出的死亡证明书,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柳下惠和廖启志握手道,“多谢廖副局了,不过我有一些关于法律上的事想要咨询一下廖副局你!”
“哦?”廖启志眉头一动,立刻对柳下惠道,“有什么不懂的你尽管问吧!”
“是关于鱼先生临终遗言!”柳下惠立刻对廖启志道,“不知道鱼先生的临终遗言具不具有法律效应?”
“当然具备!”廖启志立刻对柳下惠道,“一个人的临终遗言,如果涉及到财产,以及人士,都将具备法律效应,但是前提是至少要有三个人在场,而且三个人的证词一样!”
“那么再请问!”柳下惠立刻又问廖启志道,“如果死者在临终前已经立过一份遗嘱,但是临终遗言是和遗嘱是相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