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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立刻又敲了一下高富帅的脑袋,抢过他手里的银行卡放到桌上,对柳下惠道,“柳大夫,我不知道别人是为了什么过来帮你,反正我乌鸦绝对不是为了这个!”
尹义闻言拍了拍乌鸦的肩膀,对柳下惠道,“柳大夫,乌鸦说的不错,大家都是因为你这个人,才甘愿出来帮忙的,你这样我可生气了啊!”
老乔也对柳下惠道,“柳大夫,之前我曾经坑了老张一次,也就等于是坑了你,那笔钱我还没还上,这笔钱我是怎么都不可能要了!”
小薛一直是老乔的跟班,对此表示认同,对柳下惠道,“柳大夫,这笔钱我们是万万不能要的!”
张誉麟闻言也立刻对柳下惠道,“柳大夫,之前我被骗,老外厂长发了那么大的火,完全是凭借您对我的信任,我才能继续留在厂里工作,我这次最多也是将功补过,要是再收这钱,我还做不做人了?”
柳下惠听几个人说完后,哈哈一笑道,“大家不必如此,既然出来做事,就肯定要有薪酬的,我不管你们收不收,反正这钱,我是放在这了!你们要是不收,我可真生气了,以后就算有事也不会找你们帮忙了!”
高富帅一听这话,立刻又要伸手去拿银行卡,却又被乌鸦阻拦了,乌鸦对柳下惠道,“既然柳大夫这么说了,我们不拿未免有点看不起柳大夫你呢!但是这钱既然是给我们的,我们是不是有自主权!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柳下惠闻言立刻点头道,“这个当然了!钱既然给你们了,怎么花是你们的自由了!”
尹义在一旁朝着乌鸦道,“我说乌鸦,你还真准备要啊?”
“尹公子你先听我说完!”乌鸦这时朝尹义说了一句,随即又对柳下惠道,“既然如此!这笔钱我们就收下了!”
高富帅一听乌鸦这么说,立刻又伸手去拿钱,岂知乌鸦又阻拦了,乌鸦对柳下惠道,“我现在决定把我的一百三十万投资到柳大夫你的诊所里,就当我是入股吧!”
尹义闻言一愕,随即立刻会意道,“不错,既然这样,也算我一股,我也入股!”
张誉麟闻言立刻也跟着对柳下惠道,“尹公子和乌鸦说的不错,我也入股!”张誉麟说着看向老乔和小薛,“你们什么意思?”
老乔闻言立刻也对柳下惠道,“既然这是大家的选择,我当然不会落下了……”
柳下惠这时笑了笑,对尹义和乌鸦还有张誉麟道,“你们是那个入股,我当然是再欢迎不过了,这是代表你们相信我!”说着又看向老乔、小薛和高富帅道,“至于你们三个嘛,我还是觉得你们拿了钱比较好!”
高富帅闻言立刻一把拿过了一张银行卡,这才为了防止乌鸦阻拦,动作极快,拿了就退后几步,朝乌鸦道,“喏,是柳大夫让拿的!”
老乔和小薛却没有动银行卡的意思,从刚才老乔敬柳下惠喝酒,柳下惠没有端杯子,老乔就看出了,柳下惠对他们还是有一些芥蒂的。
柳下惠这时对老乔和小薛道,“不是我柳下惠看不起你们,但是你们三个毕竟都是有前科的人,我现在的事业正在稳定而持续的发展,我不希望被你们的事破坏了我们杏林春的信誉,所以也请你们体谅!”
老乔闻言长叹一声,“也罢,我们自己是什么人,自己心里有数,既然柳大夫你把话说的这么直接了,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告辞了!”
老乔说完便拿了一张银行卡出了包间,小薛看了一眼老乔,也拿了一张,随即对柳下惠不住地道谢后,也出了包间。
高富帅这时一阵犹豫地看着柳下惠,对柳下惠道,“柳大夫,我其实不是怪你看不起我们,我也知道自己是什么人,我肯定是烂泥扶不上墙了,不过你放心,我拿了这笔钱,以后肯定不会再干这一行了,我会回老家做一个小本生意,有这笔钱我相信够了!”
柳下惠朝着高富帅点了点头道,“你能这么想最好了,但是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高富帅走后,尹义举着杯子对柳下惠和乌鸦、张誉麟道,“来,为我们的友谊,也为了杏林春的明天干杯!”
“干杯!”柳下惠也端起杯子和三人干了一杯。
乌鸦喝完酒坐下,对柳下惠道,“柳大夫,你就不怕老乔他们以后被抓,把我们的事给供出来?”
“其实我看得出老乔他也算是一个实诚人!是真心想和我做朋友的!”柳下惠朝乌鸦道,“如果我不是为了杏林春,我不会让他走,我也相信他自己会明白的,希望他从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一百三十万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也是他唯一的机会了,老乔是聪明人,他会把握住的!”
乌鸦闻言点了点头,对柳下惠道,“希望如此吧!”
尹义立刻对乌鸦道,“柳大夫说的没错,如果柳大夫答应了他们入股,万一以后被警方查到他们,柳大夫的杏林春的信誉不全毁了么?杏林春岂不是成了藏污纳垢之所了么?柳大夫的杏林春不是他的个人荣誉,而是家族的荣誉,这一点,我有深刻体会!”
柳下惠闻言朝着尹义笑了笑,“你到底是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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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立世 第516章 鱼蓝两家的嫌隙
柳下惠和尹义等人在酒店稍微喝了一点酒,没有喝多少,只是尽兴而已,散席后,柳下惠一人走在回阳湖学院宿舍的路上。
柳下惠在路上算着时间,再过几天学校也要开学了,自己毕竟已经不是学校的人了,总这么住在学校也不是太好,所以打算乘着学校开学前,重新找一个住处。
不过学校的氛围柳下惠还是蛮喜欢的,至少自己来古阳以后,开心的日子都是在这里度过的,要是骤然离开,柳下惠还真有些舍不得呢。
柳下惠进了校园,没有立刻回宿舍睡觉,而是漫步在校园里,想在临走前,看尽校园里所有自己留下的回忆。
最后柳下惠坐到阳湖边的石凳上,看着静静地湖面,感受着还是有些阴冷地春风,抬头看着夜空的弯月。
就在同时,一个黑影正慢慢地向柳下惠那边走去,柳下惠似乎听到了声音,转头看来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心中一阵诧异,嘴里还喃喃道,“难道是最近事情太多,所以精神紧张了?”
柳下惠说着又转过了头,而就在这时,那个黑影立刻又朝着柳下惠那边走去,不时已经到了柳下惠的身后,只见寒光一闪,随即传来人声,“柳宗絮,去死吧!”
柳下惠在那人说话的同时,已经做好的准备,其实他刚才说那句话也是为了使得黑影放松警惕,以为自己没有发现,就是为了引他上钩。
虽然柳下惠早有防备,但是见到那道寒光,柳下惠还是心中一动,立刻起身避开了,不过他也听出了来人的声音,立刻朝着来人道,“蓝建粤?”
柳下惠说着定睛看向石凳后的男人,只见那人的眼睛都快喷火了,狰狞地脸上布满了伤疤,要不是声音,柳下惠就算和他走对面,都不太可能认出他来。
蓝建粤也不说话,喉咙里咕咕作响着,手里的匕首又是寒光一闪,立刻朝着柳下惠又冲了过去,不过柳下惠也注意到,蓝建粤的右腿明显是带了义肢,走路不是特别的方便。
柳下惠本来还想躲闪开来,不想蓝建粤一脚踩在石头上,自己先摔了一跤,手里的匕首也掉落了,而右腿上绑着的义肢也松开掉在地上了。
柳下惠看到蓝建粤如此,心中不禁也是一软,要说这个蓝建粤虽然是在和自己争鱼羡君,但是也的确没做过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如今却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多少让柳下惠有些于心不忍。
柳下惠这时微叹一声,走向蓝建粤,“蓝先生,你这样又是何苦呢?”
“你滚开!”蓝建粤见柳下惠走来,立刻坐起身来,伸手去捡地上的义肢,慌忙帮自己的断腿上绑着,嘴上还在喃喃地道,“这点难不倒我的,我一定行的,我一定行……”
柳下惠站在原地,看着蓝建粤断肢处满是血迹,也猜想到蓝建粤为了尽快“恢复正常”吃了多少苦,这时见蓝建粤慌忙中怎么都带不上义肢,最后气的将义肢扔到了阳湖里。
“砰”地一声,湖面溅起了水花,打破了湖面本来的平静,义肢沉下湖面没多久,就又浮上了水面,在湖面中晃着。
蓝建粤这时瞪着柳下惠,朝着柳下惠撕心裂肺地吼道,“柳宗絮,我的今天都是拜你所赐,我要杀了你……”说着趴下身子,朝着匕首落地处爬去。
柳下惠依然站在原地,看着蓝建粤拿起了匕首,又朝着自己这边爬来,嘴里还在不住地嘟囔着,“我要杀了你,我非杀了你不可……”
等蓝建粤到了柳下惠面前,蓝建粤竭尽全力朝着柳下惠刺去,不想被柳下惠一把抓住了匕首,柳下惠一把抢过匕首扔到湖里,随即立刻又给了蓝建粤几个嘴巴。
柳下惠朝着蓝建粤道,“你有今天都是你自己害的,怨不得别人!”
“我害我的?”蓝建粤被柳下惠打的晕头转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时朝着柳下惠道,“我怎么害我自己了?是你,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我和羡君将是所有人都羡慕的一对佳偶……”
“是么?”柳下惠蹲下身子看着趴在地上的蓝建粤道,“你又何必自己骗自己呢,没错,当初羡君是你的女朋友,但是你觉得她快乐过么?如果她和你一起是快乐的,为了会放弃你,而选择我?”
“那是因为你的巧言令『色』,你的花言巧语!”蓝建粤一把抓住柳下惠的裤脚,朝着柳下惠道,“是你蒙骗了羡君!”
柳下惠一把握住蓝建粤的手,将他的手掰开,朝着蓝建粤道,“我蒙骗了羡君?你难道不清楚,鱼世忠为什么同意羡君嫁给你么?那是因为他想换取你们蓝家的世代忠心,羡君只是一个政治联姻的牺牲品,你觉得她和你一起是开心的么?”
“你胡说……”蓝建粤闻言连忙朝着柳下惠道,“你知道什么?我们蓝家和鱼家的关系,那是从民国时期就有的……”
“你说的没错!”柳下惠立刻又对蓝建粤道,“但是你们蓝家也是从民国开始就是鱼家的仆人……也许在民国时期,你们鱼蓝两家的祖先是真心相交的,但是你想想这么多年来,鱼家的后人是怎么对你们蓝家的?他们是不是一直把你们蓝家当作奴仆?养生堂有你们蓝家的一份,但是你再看看现在的养生堂,和你们蓝家还有半『毛』钱关系么?说好听点,鱼家没有忘记你们蓝家的恩惠,你们蓝家所有人都在养生堂里工作,但是事实呢,你们和养生堂里其他的员工有什么区别,就是比他们那百分之五的股份么?”
蓝建粤听柳下惠这么说,半晌也没说出话来,怔怔地看着柳下惠,最后对柳下惠道,“这也是我们鱼蓝两家的事,容不得你这个外人管!再说了,你说的这些都是谣传……”
“谣传?”柳下惠闷哼一声,对蓝建粤道,“你认为是谣传么?可惜这些都是羡君亲口告诉我的,要不然这么绝密私隐的事,我怎么可能知道!”
“羡君……”蓝建粤听到这里,立刻攥着草地的草,朝着柳下惠道,“是你抢走的羡君……我不管其他的,我只要羡君……”
“不可否认,你的确很爱羡君!”柳下惠这时对蓝建粤道,“但是你也得承认,也是你对羡君的爱,才害的她今天这样,羡君是你,还有鱼家的人害的……”
“你胡说八道……”蓝建粤闻言立刻道,“只要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