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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惠又转念一想,不对,鱼羡君也是女人,一个正常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容忍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有什么,甚至还有了孩子?
羡君就是恢复自己后,依然爱着自己,即使和以前一样爱自己,甚至比以前更加爱自己,但是她依然还是一个女人。
更何况现在的关键也不在鱼羡君是否还爱自己上,而是如何处理自己和梁翊绮这段感情。
柳下惠想到这里,不禁一叹,鱼羡君见柳下惠唉声叹气的,诧异地看着柳下惠道,“柳大夫,到底怎么了?”
柳下惠闻言一愕,随即摇了摇头,无奈一笑后道,“没什么!”见鱼羡君好像不信后,立刻又道,“真的没什么!”
“傻瓜都能看出你心事重重的!”鱼羡君对柳下惠道,“如果你把我当朋友,不妨说出来听听,也许我能帮你呢?”
鱼羡君说到这里,看着柳下惠继续又道,“不过如果是诊所里的事,也许我就真的帮不上什么了,我完全不懂医术!”
“完全不懂医术?”柳下惠闻言一愕,不过随即想到,鱼羡君既然忘记了和自己发生的所有事,那么留学的事肯定也忘记了。
“是啊!”鱼羡君闻言笑了笑,对柳下惠道,“虽然我们家是搞医『药』的,但是我对医『药』却一窍不通呢,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听到医『药』两个字,就头疼!”
柳下惠听鱼羡君这么说,心中一动,立刻问鱼羡君道,“听到医『药』两个字就头疼?”
“嗯,是啊!”鱼羡君闻言点了点头,对柳下惠道,“不是形容词的那种头疼,而是真的头疼,当然了,这么说也有些夸张,反正就是不能去想和医『药』有关的事,但是最奇怪的是,我自己虽然明知道自己对医『药』一窍不通,但是偏偏又觉得自己好像又懂一些,而且好像学过,但是又不能去想,一想就头疼!吃『药』都没用!”
柳下惠静静地听着鱼羡君的话,这时心中暗道,看来羡君是忘记在英国的岁月了,不过听她这么说,好像她的间接『性』失忆已经在复苏状态了,至少能感觉到她以前的一些事,虽然她不敢肯定,但是这对鱼羡君的病情来说,是一件好事。
鱼羡君见柳下惠看着自己没有说话,还以为柳下惠是不信,立刻又要说话,却又觉得脑袋一阵疼痛,连忙对柳下惠道,“算了,不说这事了,头又开始疼了!”
鱼羡君说着从包里取出一瓶『药』放到桌子,叫来服务员,要求她给自己倒一杯白开水吗,准备吃『药』用。
柳下惠看了一眼桌上的『药』瓶,问鱼羡君道,“这是医生给你开的头疼『药』?”
鱼羡君点了点头,对柳下惠道,“是啊,医生让我感觉头疼的时候就吃一粒!”
柳下惠这时问鱼羡君道,“你不介意我看看吧?”
鱼羡君拿起『药』瓶,取出一颗后,拧好盖子,这才递给柳下惠道,“当然不介意!”
柳下惠拿起瓶子看了一眼,发现『药』瓶上不是汉字,明显不是中国产的『药』,也不应该是进口中国的『药』,而是从国外带回来的。
但是这『药』瓶上的字母拼起来,柳下惠又完全不认识,根本不是英语单词,正一阵诧异,却听鱼羡君对柳下惠道,“这是意大利的『药』,上面是意大利文!”
柳下惠这才点了点头,却听鱼羡君又道,“中文的意思好像是叫玛氪叮酸!”
柳下惠听鱼羡君这么一说,眉头顿时一皱,他居然完全没听过这款『药』,把玩了一下『药』瓶后,又问鱼羡君道,“你不介意我打开看看吧?”
“当然不介意!”鱼羡君对柳下惠说了一声,这时服务员端来的开水,鱼羡君立刻服下『药』,喝了一口水。
柳下惠拧开瓶盖,放在鼻间闻了一下,发现这『药』不但没有『药』味,还有一股淡淡的丁香味,又倒出一颗来,放在鼻间闻了一下,味道也是丁香味,这首先说明,『药』和『药』瓶是原配的。
不过在柳下惠的印象中,有丁香味的『药』也有不少,但是似乎没有什么丁香味的『药』是治头疼的。
柳下惠也不敢断定什么,毕竟这款『药』是意大利的,而且『药』名自己也没听过,说不定是意大利的某著名脑科医『药』师研制出来的特效『药』也说不定。
鱼羡君在柳下惠拿着『药』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诧异地问柳下惠道,“柳大夫,怎么了?是不是『药』有问题?”
“哦,没有!”柳下惠连忙对鱼羡君道,“只是这款『药』的『药』名,我听都没听过,所以觉得自己有些孤陋寡闻了!”
“哦!”鱼羡君闻言一笑,对柳下惠道,“这『药』是建粤去意大利的时候给我买回来的,他说是新出的『药』,所以你才会不认识吧!”
柳下惠闻言点了点头,不过还是佯装将手里那粒『药』丸放进了『药』瓶,为了避免鱼羡君怀疑,他拿着『药』瓶的手轻微的抖了一下,『药』瓶发出的声音,就好像是『药』丸刚放进去一样。
柳下惠将『药』丸放到手心,将瓶盖拧紧后,将『药』瓶还给了鱼羡君,随即手放到桌子下面,偷偷将『药』丸放到了口袋里。
柳下惠这时问鱼羡君道,“吃了『药』后,觉得脑袋没那么疼了吧?”
“嗯!”鱼羡君对柳下惠道,“这款『药』虽然是新出的,对治疗头疼还针有效,吃完『药』后,最多五分钟左右就能见效,柳大夫,你的诊所也可以进一些这种『药』!”
“嗯!”柳下惠笑着对鱼羡君点了点头,“我考虑考虑!”
柳下惠嘴上这么对鱼羡君这么说,心中却在奇怪,据他所知,不管『药』效有多明显,也不可能五分钟就见笑,除非这是太上老君炼的仙丹。
柳下惠想着心中不禁一动,刚才自己话说的太满了,的确有一种『药』可以很快见效,不过准确的说,这不全是『药』,而是一种类似大麻,吗啡的『药』,叫奇立蒿。
奇立蒿是墨西哥境内尽十年内发现的一种新毒品,它的功效和吗啡一样,既可以做『药』,但是也和吗啡一样,容易让人产生依赖,而且依赖『性』比吗啡还要强。
柳下惠也是无意中知道奇立嵩的,他还知道奇立嵩除了会让人上瘾,产生依赖之外,还有一个功效,就是让身体受伤的部位原处愈合。
注意,是原处愈合,而不是完全愈合,也就是说,如果你的手撕裂了一道血口,它可以使你的伤口立刻愈合,但是只是仅限于受伤的状态下,也就是说,你的手愈合了,但是那里永远有一道裂痕。
换句话说,如果这种『药』用在脑部,可能会导致鱼羡君的脑伤就在这种情况下愈合,而这种愈合唯一的结果,就是伤口永远无法愈合。
不过这只是柳下惠的猜测,毕竟柳下惠暂时不敢肯定鱼羡君服用的玛氪叮酸含有奇立嵩的成分,这一切还要待柳下惠回去求证后才能知道。
卷四 立世 第472章 单挑
柳下惠正想着,这时鱼羡君的手机响了起来,手机铃声居然是柳下惠印象中,鱼羡君最喜欢的那首《断点》。
柳下惠不禁脱口而出,问鱼羡君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喜欢张敬轩的这首歌?”
鱼羡君本来就准备接电话了,听柳下惠这么一说,不禁诧异地看着柳下惠,“你怎么知道我一直喜欢这首歌?”
柳下惠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岔开话题道,“你电话还在一直响呢!”
鱼羡君这才想起来,立刻接通了电话,随即道,“哦,建粤……我在外面呢……”说着起身和柳下惠抱歉地点了一下头,走到一侧没人的地方讲着电话。
柳下惠看着鱼羡君的背影,心中一阵唏嘘,这时一脑子只想着鱼羡君的『药』,也没时间去想其他的了,这时『摸』了『摸』口袋里的『药』丸,立刻起身走到总台买了单,和服务员要了纸条,写了一句话,让服务员等自己走后交给鱼羡君,这才出了茶餐厅。
鱼羡君打完电话后,转身一看,座位上的柳下惠早已经不知道踪影了,看了一眼窗外,只见柳下惠刚好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小姐!”这时服务员在鱼羡君的身后道,“这是刚才那位先生给你留的便条!”
鱼羡君闻言接过便条,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有事先走,请原谅不辞而别”的字样,鱼羡君顿时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就在这时,鱼羡君的脑子里不禁闪过一个画面,那是在一家咖啡厅内,周围的布置都是欧式的,而且服务员也都是蓝眼睛高鼻梁的老外,自己也是接了一个电话,一个服务员过来给自己递来一张纸条,上面也写着类似的话,自己看向窗外……
就在这时,身后的服务员见鱼羡君一阵晃神,连忙问鱼羡君,“小姐,你没事吧?”
鱼羡君一下子从幻想醒了过来,再想去想刚才的事,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试着努力去想的时候,脑袋顿时一阵疼痛。
鱼羡君连忙拿出『药』瓶,又取出一粒『药』丸,放到嘴里,喝水咽下,坐到凳子上,不住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心中却在想着自己脑子里出现的幻觉,不禁想起了柳下惠刚才说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还是喜欢张敬轩那首《断点》的话,心中又是一阵犹豫。
“难道这个柳大夫和我以前真的认识?”鱼羡君心中不禁涌起了这么一个想法,但是却又怎么都记不起来这么个人,随即摇了摇头,“不可能,肯定是我多想了!”
……
柳下惠坐上出租车一直到了自己的诊所,手里捏着鱼羡君的那颗『药』丸,在车上仔细地看了几眼。
这时车子到了大厦前停了下来,柳下惠付钱刚下车,就听身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转头一看,却是徐伟康。
徐伟康一脸愤怒地朝着自己走来,到了柳下惠的面前,不想柳下惠『摸』了『摸』口袋,对徐伟康道,“正好没零钱,徐警官,助人为乐吧?”
徐伟康本来一肚子火,听柳下惠这么一说,顿时有点哭笑不得,连忙朝着柳下惠道,“谁要助人为乐了?我是来找你算账的,就算助人为乐,我也不助你……”
“找我算账?”柳下惠闻言一阵诧异,这时出租车催促柳下惠付钱,柳下惠赶忙拿出一张一百的,递给司机。
司机刚找回柳下惠零钱,徐伟康就一把抓住柳下惠的衣领,“柳下惠,我要和你单挑!”
柳下惠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徐伟康,随即掰开徐伟康的手道,“我和你无怨无仇的,单挑什么?况且你也不是我对手,算了!”
柳下惠说着将零钱塞到口袋里,转身就往大厦里走,不想徐伟康立刻拦住了柳下惠的去路,“我不是和你开玩笑,我要和你单挑!”
“徐警官!”柳下惠这时看了一眼徐伟康,“就算你要和我单挑,也要说出个理由吧?”
徐伟康对柳下惠道,“理由你难道心里不清楚么?”
柳下惠见徐伟康如此,打量了一脸气愤的徐伟康,这时道,“是为了杨警官吧!”
徐伟康哼了一声,“知道你还装什么傻,你要是是个爷们,就和我单挑,谁输了,以后就不许再和然然纠缠不清!”
“徐警官,你也算是成熟男人了,做事成熟一点!”柳下惠闻言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对徐伟康道,“男女关系,是靠单挑来决定的么?现在都是二十一世纪了,你却在用远古社会的方式,你不觉得你很幼稚么?”
“幼稚不幼稚我不管!”徐伟康立刻对柳下惠道,“你要是是个男人,就接受我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