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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惠立刻又对粱湛道,“我看到当年『药』厂的几个重要干部还有那些受害者家属的口供,但是唯独没有看到你的口供!”
“我记得我当年做过口供啊!”粱湛立刻道,“当年我记得我还是第一个做口供的,怎么可能没有?”
柳下惠这才点了点头道,“我弄到的口供也不全,只是其中一部分,也许你当年的口供不在其中吧!”
粱湛看了柳下惠半晌后,这才问道,“你真要给你父亲翻案?”
“怎么?”柳下惠看着粱湛道,“你不希望我翻案?”
“不是,不是!”粱湛连连摇头道,“我只是想知道,你父亲也决定翻案了么?”没等柳下惠说话,立刻就对柳下惠又道,“当年我记得,我要给你父亲上诉,你父亲可都不同意的!”
柳下惠沉『吟』了半晌后,这才对粱湛道,“我记得我以前问过您一次,你没有说清楚,现在我还想问您一次,当年的假『药』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除了我父亲,您是最清楚的了!”
“说实话,也许你不信!”粱湛立刻道,“我的确知道的不多,当年发生这个案子的时候,我都不在古阳,正在临市和一家『药』店谈事,我接到『药』厂出事赶回来,『药』厂已经被封了!”
“临市?”柳下惠眉头一动,连忙又问道,“赶回来应该用不了一天吧?”
“就是边城,就在古阳的东南,三百多里路程,回来也就两个小时不到而已!”粱湛立刻道,“怎么了?”
“你接到电话说『药』厂出事的时候,电话里说的是什么事?”柳下惠又问粱湛道,“是发现『药』吃死人了,还是发现『药』有不良反应了?”
“我想想……”粱湛想了片刻后,这才对柳下惠道,“是有不良反应了,而且是所有试『药』的病人同时发现不良反应,我当时刚刚签署了一份协议,所以在边城片刻都没多待,立刻赶回来了!”
“这么说的话……”柳下惠眉头又是一动,沉『吟』了片刻后道,“从病人有不良反应开始,两个小时内,就发生大批死亡的现象了,再到『药』监局上门查封,都是这两个小时之内的事了!”
“没错!”粱湛立刻点头道,“当年我就怀疑其中有蹊跷,怎么可能这边刚出事,那边就来查封『药』厂了?所以我才会要求给你父亲提出上诉,但是被你父亲拒绝了!”
柳下惠又是一阵沉默,随即问粱湛道,“当年录口供的时候,你有没有提出怀疑?”
“这个当然要提出了!”粱湛对柳下惠道,“我当时就说了,这件事有蹊跷,但是事情太大,已经闹到省里去了,警方和『药』监局的压力可想而知,所以他们只是给我录了口供,我提到的疑点,他们根本就没去查!”
柳下惠闻言没有说话,如果真是粱湛说的这样,这就是再明显不过的栽赃陷害了,但是最奇怪的是,柳隆天为什么不让翻案?
粱湛见柳下惠没有说话,这时拍了拍柳下惠的肩膀道,“你也不要多想了,我觉得你父亲肯定另有隐衷,不然不会甘愿含冤这么多年的,你为你父亲翻案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我比你了解你父亲的脾气,他如果不同意翻案的话,谁也劝不了他!所以如果你决心要翻案,我看你还是先去和你父亲聊聊!”
柳下惠点了点头,这时梁翊绮端着暖壶走了进来,给粱湛倒了一杯水,递给粱湛后,看了一眼柳下惠,又出了病房。
粱湛见状立刻朝着梁翊绮道,“怎么不给柳大夫倒一杯?一点规矩没有!”
“他不渴!”梁翊绮走出病房前对粱湛道,“而且他怕烫了嘴!”
粱湛不明所以,诧异地看着门口,这时又对柳下惠道,“这孩子从小被惯的太厉害了,一点礼貌没有,以后你要多担待着点!”
柳下惠听梁翊绮这么说,自然知道梁翊绮的意思,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嘴唇。
粱湛这才注意到柳下惠嘴唇上的伤口,毕竟是过来人了,立刻知道其中的含义,笑了笑后,这才对柳下惠道,“我最近看新闻,见新闻上说你准备申请你父亲出狱了?”
柳下惠点了点头,粱湛立刻又道,“我看你还是先申请你父亲出狱,其他的事先缓缓,翻案这玩意一旦开始,就不知道哪年能结束,而且毕竟过了二十多年了,胜算也不清楚!总不能为了翻案一直让你父亲在牢狱里吃苦吧!”
柳下惠又点了点头说知道,粱湛这时又看了柳下惠的嘴唇一眼,这才笑了笑道,“宗絮啊!我有件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柳下惠闻言抬头看向粱湛道,“什么事?”
“经过我这次大病,很多事情我已经想清楚了!”粱湛沉『吟』了一下对柳下惠道,“人这一辈子,其实真的没什么意思,钱赚多少都没尽头,最重要的就是一家人开开心心在一起!”
柳下惠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却听粱湛继续道,“我和绮绮他妈这辈子吃过苦,也享过福,就算现在就走,也没什么遗憾的了,但是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绮绮了!”
柳下惠闻言心中暗道,要是你知道梁翊绮不是你亲生女儿,不知道你会怎么想。
粱湛接着道,“我知道绮绮这丫头喜欢你,你对她也不错,况且我们两家也是世交,同时我又是你师伯,今天我就厚着脸皮用叔叔,师伯的身份,嘱托你一件事!”
柳下惠没等粱湛说完,其实已经知道粱湛要说什么了,还没等自己说话,粱湛立刻就道,“我想把我们家绮绮嘱托给你,虽然我知道,我们家绮绮淘气、任『性』、刁蛮……有很多缺点,她现在这个样子,我是要负责的……这些话我也就不多说了,我自己的女儿我还是清楚的,她其实和她妈妈一样,骨子里还是一个小女人,她如果认定一个人,这辈子都不会变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柳下惠虽然料到粱湛会说类似的话,但是粱湛就这么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来了,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病房外的梁翊绮正被靠着病房房门一侧的墙壁上,房内粱湛的话,她听的清清楚楚,这时俏脸一阵羞红,侧着耳朵在等柳下惠的答案。
卷三 惊世 第299章 五年之约
梁翊绮站在门外,一直侧着耳朵在听柳下惠的答案,等了半晌也没见柳下惠回答,梁翊绮心下一急,立刻转身站到病房门口,从门缝里往里面看去。
梁翊绮见柳下惠依然静静地坐在自己父亲粱湛的身边,粱湛也是静静地看着柳下惠,等候柳下惠的答案,这时又道,“怎么,你不愿意么?”
“不是不愿意!”柳下惠这才摇了摇头,对粱湛道,“您也应该知道,我现在已经记起了很多以前的事,加上我父亲和杏林春的事,都需要我帮忙,所以我暂时不想考虑男女之间的事!”
粱湛闻言看了柳下惠半晌后,这才缓缓地点了点头,轻叹一声道,“你说的也没错,男人嘛,毕竟要以事业为重,我知道你要为你父亲翻案,还要重振杏林春,不过这条路任重而道远,我知道绮绮不一定能帮上你什么,但是在以后的路上,至少有一个深爱你的女人陪在你身边,你做起事来,不是更有干净么?”
粱湛说着没等柳下惠回答,立刻又补充道,“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成家立业,为什么不叫立业成家,还是有一定道理的,男人嘛,有一个稳定的家庭基础,比什么都重要……”说到这里话锋又一转道,“当然了,这只是我的个人建议,我还是尊重你个人的决定的!”
柳下惠沉『吟』了片刻之后,这才对粱湛道,“您说的一点都没错,不过您也应该知道,男人有两条命,一条是肾,一条就是事业,如果一个男人没了这两样,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况且翻案的事错综复杂,还不知道牵扯出什么来呢,我现在要是答应了,身边有一个女人,做起事来就会瞻前顾后,处处掣肘,更何况我也不想让绮绮处于危险的境地!”
粱湛见柳下惠说的真诚,也点了点头,对柳下惠的话表示认同,最后一叹道,“可惜绮绮这个傻丫头对你是一片痴心啊!”
“梁叔!”柳下惠这时对粱湛道,“绮绮现在还在读书,年纪还小,我也正好有事要做,脱不开身,我可以答应你,不管以后如何,我都会好好照顾绮绮,但是男女婚事,我看还是要再等几年再说!”
“几年?”粱湛看着柳下惠问道,“我可以答应等你几年,但是你也应该知道,你说的那些事都没个准『性』,我再说一句你可能不爱听的话,如果你父亲的案子一辈子都翻不了,杏林春一辈子也重振不起来,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娶了?”
柳下惠听粱湛这么说,心中一动,他心里还真没想过这些问题。
粱湛这时继续道,“人生在世,很多事都不能如愿,尽人事听天命,这是叔叔我奉劝你的,结婚生子是人生大事,我相信你父亲要是知道你为了他不娶的话,他宁愿在监狱里待一辈子!”
柳下惠这时对粱湛道,“五年,我只要五年时间,五年后的今天,不管我父亲有没有翻案,杏林春有没有重振,我都会履行诺言!”
“好!”粱湛本来觉得五年太长,但是想想梁翊绮的年纪确实也太小,至今还在读大学,五年后正好二十四五,也正是谈婚论嫁的年纪,立刻点了点头道,“我答应你,就让绮绮等你五年!”
柳下惠点了点头,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最终没有说出口。
粱湛倒是没注意柳下惠的言辞闪烁,这时问柳下惠道,“既然你给自己定了一个五年计划,我想听听你未来五年,都准备怎么搞?”
柳下惠沉『吟』了片刻,对粱湛道,“我心里有一些想法,但是还不成熟,还是等我考虑成熟了再说吧!”
“年轻人!”粱湛这时对柳下惠道,“做为一个过来人,我奉劝你一句,五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过是转瞬间,年轻人,特别是男人,对自己的未来要有充分的准备,机会不会眷顾没有准备的人!”
柳下惠点了点头,又听粱湛道,“还有一句我要奉劝你,你也必须要听进去!”
柳下惠见粱湛说的格外的严肃,立刻肃然起敬道,“请说!”
粱湛立刻对柳下惠道,“你从小跟着东楼,我知道东楼的秉『性』,跟着他你的确可以成为一代神医,但是其他方面,东楼教不了你,这也可能是你现在成为这种『性』格的一个主要原因!”
粱湛说着继续道,“我最近在想,你从出现在古阳,一直到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不计后果的,我想也应该包括你以前,一定是处处得罪人,这一点如果你只是做一个特立独行的大夫,本也没什么,但是如果要在商场上立足,这种『性』格必须要改!”
柳下惠静静地看着粱湛,不置可否,却听粱湛这时道,“我知道你可能一时听不进去,但是作为你父亲的朋友、师兄,我有责任和义务教你,做大夫和商人是两回事,你可以把我这种叫做唯利是图,但是你也应该知道,无商不『奸』的古话,还有一句商场的古训,就是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如果你想要在商场上有立足之地,务必要记住这句话!”
柳下惠且不论粱湛说的对不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粱湛也看出了柳下惠对自己这番话是不会往心里记的,立刻又补充道,“虽说是无商不『奸』,但是也分大『奸』和小『奸』,还分对什么人『奸』,朋友也分断头之交和酒肉朋友,关键是你如何把握这个度,你是聪明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