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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在前-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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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奖。”

    “来,坐。”孟老爷引卢宕入座,王醴孟约也都一齐坐下。

    卢宕与孟老爷寒喧一阵,说说在南京的事,又说说外洋战场上的事,然后阿被奶娘抱出来,卢宕适时奉上礼物,并趁机抱了抱阿:“还不曾问孩子叫什么名儿。”

    “孟,萋萋,喈喈之。”

    这字虽然偏,但卢宕好歹是南山书院出来的,不可能连这字都不知道。卢宕是对孩子姓孟在些意外,看一眼王醴,卢宕倒觉得这……他未必能做到。他自小长在卢家,虽母早亡有父等同无父,舅舅舅妈却以他为子,表兄弟姐妹亦是亲兄弟姐妹一般,因而仍是有一大家子人的。卢氏到底大族,长子长孙,断没有外姓的道理。

    王醴是自己当家,王氏一族早年干的那些破事,也使得王氏族中长辈很没脸插手管他的事。当然,说那么多,也抵不过意愿二字,人嘛,只要有心做,总能做到。

    卢宕也不在这方面给自己找借口,也没找借口的必要,此时方知,他与孟约的没缘法,许也不能算是阴差阳错。他们都在下意识里,做了最符合自己切身“利益”的选择。

    午饭,厨房使出十八般武艺,做出一桌子美味佳肴来,南来北往的食材应有尽有。正宗的徽菜,正宗的苏菜,还有正宗的孔府菜和宫中御宴常见的菜色,桌上都能看到。

    一边吃,卢宕便在心里一边暗笑:看来她真的过得很好,这样就很好了。

    或许,这一趟来,也是对自己过往情感的一种交待和结束。

    “我曾托付一腔情义的人过得很好,她嫁的那个人也委实很好,所以,是时候让这段儿过去了。”毕竟他也不可能真做出挖王醴墙脚,破坏孟约安乐生涯的事来。

    大家吃饭,阿在里间吃奶,吃得一脸“我很饱”才被奶娘抱出来。一到快睡的时候,阿就会自觉地找爹妈,非得叫爹妈抱一会儿不可,当然外公也是不能少的,唯有三个人其中之一,或一起都抱过,阿才会踏踏实实随奶娘去睡觉。

    王醴抱着逗一会儿,孟老爷顺手摸几下,然后孟约抱着起身,同卢宕说一声便抱着阿回房睡觉。又片刻,孟约回来,饭桌已经撤下,移步花厅改上茶点水果。

    孟老爷这会儿正在问卢宕终身大事,孟老爷并不觉得自家闺女和卢宕有多深的情义,毕竟那时候才多久,还没说起事儿来,卢宕就去外洋参战。所以孟老爷不觉得这话题尴尬,但除他,刚进花厅的孟约和王醴卢宕都挺尴尬的。

    “诶,爹,卢兄功成名就,还怕没有高门淑女垂青。”

    孟老爷没觉得这话题有什么不对,不过年轻人都不爱长辈问终身大事,这些小孩儿,心里都有自己的小账。既然三个小辈都不言语,那不说也罢,这些小辈儿,就是别扭:“行行行,你们谈罢,我下午还得工地一趟,你们年轻人自说话罢,我先走。”

    卢宕:不行,这场面,我也走罢,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还能拿什么话题往下接,真挺尴尬的。

    卢宕说也要走,孟老爷也没觉得不对,就顺嘴说:“那成,一块走。”

    孟约和王醴:……

    孟约:我爹真是有种特殊的气场,完美地在别人尴尬的时候置身事外,一点也察觉不到尴尬。

第三四七章 火烧眉毛,怨念滔天

    孟老爷领着卢宕离开后,王醴和孟约在花厅里面面相觑良久,直到奶娘来说阿已经睡下,两人才起身去看阿。阿但凡不哭的时候都是个小可爱、小小甜甜,这会儿睡着了更是看着让人心都能化掉。王醴看着内心则是:我儿子真好看,我儿子真帅,我儿子将来肯定能叫小姑娘们掷果盈车。

    医遇说是儿子时产生的各种担忧,在小阿降生后完全消失,王醴上元日去庙里上香时,心里就一个想对漫天神佛说的……吾余生别无所求,唯愿不仅儿子,连女儿也像年年。

    “让阿好好睡,我们走吧。”

    两人从阿屋里出来,孟约要去画室,她最近是越来越没有午睡的习惯了,王醴是孟约不午睡,他亦不午睡的。今天下午休沐,王醴是孟约去哪儿他去哪儿,正好,他也想看看孟约的美食绘本进度。进了画室,王醴看到的是满桌子小阿相片,孟约自己弄了个暗房,如今从拍到冲洗曝光孟约都能自己来……这都是为了记录下阿成长的每一个瞬间呀。

    王醴早从孟约这里拿了几张阿的相片到处摆,却没想到孟约竟冲洗了那么多:“年年,你最近在画室里就忙这儿?”

    “是啊,我好不容易才学会的,当然要多拍点多冲洗一点,怎么了?”孟约不解,难道她拍得不好,不会呀,自古黑白相片出美人,何况阿本身就是个萌萌哒团子,怎么拍怎么好看。

    “你还记得你的美食绘本吗?”

    孟约:……

    倒也不是不记得,只是最近一段时间的精力都全放在鼓捣相片上,美食绘本的进度还约等于零。再往前的那段时间她一直在构建大纲,这会儿架构倒是已经全有了,就是……正式的内容才开始画第一本的线稿呢,拢共也没画几张。

    王醴一看小甜甜这模样就知道,她最近根本没惦记着绘本的事,完全沉迷在给阿拍相片上:“倘要赶明年的开箱戏,可没多久了。”

    可不是,眨眼秋天都快要过去,眼看着冬天要来了,她这里还没影儿呢:“我不玩相机就是了,我好好画绘本还不行,师兄要相信我的速度。”

    王醴倒是相信孟约的速度,就是有点不相信孟约的专注度:“需要我帮忙吗?”

    “帮我找个好厨子,各大菜系都得会一点,还不能是一般二般的厨子。”孟约觉着家里厨子厨娘不是手艺不行,而是对美食缺乏一种艺术化的表达能力,说白了……她想找的那种食物的故事性,厨子厨娘不能给她,因为他们本身也没什么故事。所以,孟约现在很差一个有故事,且做出来的食物也包含着故事的厨艺大师。

    王醴看着孟约,禁不住摇头:“这时年年竟不知该找谁!”

    孟约忍不住翻白眼,她还能找谁,她又不能一家一家叫大家伙儿把家里得用的厨子也送上门罢:“那师兄说说我该找谁,我委实不知道。”

    “官家。”

    孟约吃过好多次宫中饭菜,是真的很不错,家常小菜做得很家常,大菜做得华丽正宗地道。且在宫中饮宴,也不是她想象中那样……怎么说呢,味道中正平和,反而也有味道挺刺激的菜,而且都是从就近的厨房里做好送来,便是下边的宫人,也是各所自有厨房,只统一调配食材调料炭火,并不统一做好叫去领。

    以及,孟约说好吃的时候,宣庆帝还给孟约介绍过宫中的御厨,据说是哪个菜系的传人,孟约当时光顾着吃,倒没仔细听:“是啊,我怎么把官家给忘了。”

    王醴说的可不是宫中御厨,萧皇后有个三哥,什么都不爱,唯好厨,没天赋玩着玩着可能自己也就熄了火,可偏不但有天赋,还天赋极其出众。到如今,那位国舅爷已学贯诸多菜系,且只要他会的,就能做得比绝大多数人强,偏人家出身好,等闲别想吃着他做的菜,就连宣庆帝也不成。倒不是萧国舅端架子,而是人家的工夫都下在琢磨怎么做菜上,哪有闲工夫应付千金求一餐的各路闲人。

    孟约:“他这么忙,能有工夫搭理我吗?”

    “年年若用五湖四海,取之不尽的稀罕食材,及各家密藏的家传食谱邀他,他必有工夫。”

    “师兄你和那位国舅很熟吗?”

    王醴露出谜之微笑:“我家的食谱还在他手上。”

    不管谜之微笑的谜底是什么,孟约只关心萧国舅:“师兄,既然你和萧国舅认识,不如你帮我请呀。”

    王醴:“倒是相熟,但他在哪儿我却不知道,五湖四海天南地北,除官家和皇后外,怕是没几个人知道他在哪儿。”

    大明自太祖起,国舅就是不封爵的,所以时人其实并不多称国舅,至那位萧国舅,有个挺响当当的称谓厨王。而且,人家这厨王还被喊得一点反对声儿都没有,这位当年扯下脸皮打着滚各家求过学,各地的厨师早见识过这位的不要脸皮程度,光凭这无人能及的不要脸,就足够让大家都服他这厨王的。

    “为什么不是厨神?”

    “神不在天子辖下。”

    这理由,很可以!

    去信南京,南京很快复信,月余过去,《疾风令》上演最后大结局前一天,萧启赶到谯郡。这时,正逢孟约为美食绘本头疼到恨不得改题材的时候,萧启的降临对孟约来说,简直是从天际降下的神光,瞬间拯救了她。

    “不忙,看完戏再说。”

    孟约:我很赶紧忙起来啊,书商和戏班催得我都快火烧眉毛了。

    然而,人家悠哉游哉的,孟约没办法,只能等看完《疾风令》大结局。好在也就明天,说实话,要不是美食绘本占据她心神,她这会儿正该偷着乐呢,毕竟这时候,大家都觉得张以达该死,又可能真的不会死。最近一段时间,雪片一样飞来的信里,写的都戏迷票友深深的怨念,那幽怨之气,几欲滔天。

    萧启也有同样的怨念。

    孟约:“反正张以达不会死的。”

    萧启:……

    忽然间,萧启就不想跟眼前这位打交道了!

    #萧启:大大你好吐艳!#

第三四八章 长命百赠,孑然一身

    孟约对《疾风令》的定位是通篇致郁,一秒治愈。

    这个,孟约自己觉着,比起“通篇治愈,一秒致郁”要来得更发人深省。

    最后一场上演的时候,满谯郡乡民齐齐出动,即使没买着票,等在外边不多时,也能知道张以达死没死。现在大家讨论的都是“假如张以达不死,回头该怎么跟打鼓人说,请她响应广大戏迷票友的呼声,把张以达弄死”。

    孟约听着大家的谈论,笑得倍开怀,萧启在一旁怨念浓得都快把整个谯郡笼罩其中,然而怨念中心的孟约依然视若无睹。萧启幽幽地看着孟约,幽幽地开口:“这样下去,我可没法好好做菜。”

    “哈,你这是威胁我,今天张以达要是不死,咱们就不能好说好话了是吗?”孟约一脸的强硬,充分表露出不受胁迫的坚毅。

    萧启:“对。”

    孟约摊手道:“那我只能表示遗憾了,因为张以达绝对不可能死的,我也不可能在这时候再改结局的。”

    萧启:当年他们说做厨子没江湖地位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我当时得信他们的,因为真的没地位,看这不受威胁的打鼓人。早知道就该去当官或打仗,以权碾压过去,看她嘴硬不嘴硬。

    是时,楼下丝竹并馨,楼山雨卷袖踱步而出,今日的妆容还是旧妆容,不似寻常将死的反派在大结局前脸上带着一丝灰气,这位反是脸上又添红润光泽。整张脸上显出一股如日中天的气象来,精神神倍足倍足的,楼山雪是自己心里也有了底,所以扮起来更加有底气,生生把个反派唱得跟要千年万年做反派,并且用反派之身名垂青史一般。

    台下戏迷票友:好气哦,然而我们也不能冲上台揍楼山雪,他演得好,他没错。

    戏迷:那问题来了,错的是谁。

    票友:打鼓人。

    众人面面相觑时,想起打鼓人某部戏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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