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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致远看到徐朗,笑容在严肃的小脸上渐渐铺开,仔细看,那温暖的笑容像极了徐朗平日里的笑容。他亲切的开口,“您怎么过来了?”虽然不叫爹了,可是在他心里,徐朗依然是最亲近的人。
徐朗行礼,低声道:“家里出了点儿事儿,你师傅她身体不舒服,中午过去陪陪她。”徐朗没多说,只两句话就告辞离开了。
致远微微蹙眉,随手叫来铜锤,“师弟你跟过去看看,有什么事儿及时过来禀报。”又让小六子去打听发生了什么事儿。
按理说长兴侯府的事儿他不该插手,可致远现在名义上还是长兴侯府世子的嫡子,他不可能看着爹吃亏的。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二房那边惹出来的事儿,致远干脆课也不上了,跟先生说了一声今天的课不上了。低声嘱咐唐越和白清风两个小跟班几句,随手塞给他们一个小纸包,就去陪师傅了。
长兴侯徐长风的院子里,看到那一堆白骨,老头好悬没晕死过去。
徐汉成当时死在那山谷里,徐汉卿和胡四都是逃命般的离开,那些人的尸首早就被野兽啃了,就算是这几根剩余的骨头上也满是被野兽啃过的痕迹。
一想到这可能是自己的孙子,饶是徐长风这样见惯了死人的,依然心悸。
“老二,你确定这就是汉成?”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骤然听到孙子的死讯,老人也是心痛的无以复加。
徐谨此时痛哭流涕,“爹啊,已经确认了,这就是您那苦命的孙子啊,他是被人杀死的,您老可要给他做主啊。”他留了个心眼,什么都没提。
徐长风一脸愤恨,“你放心,无论是谁杀了汉成,都得付出代价。”徐家本就人丁单薄,现在汉卿刚找回来,汉成就被确定了死讯,老人心里满是愤怒。
老天,你就这么不开眼吗。
长兴侯府到底做了什么错事,要这样赶尽杀绝。
徐谨和常氏对视一眼,常氏哭着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一定要给我儿偿命。”徐汉卿,我看你在证据面前还怎么苟活,这一次一定要让你给我儿偿命。
徐长风一脸悲愤的点头,“老二家的你放心,我长兴侯府的人不能白死。”
徐朗走到门口正好听到这句话,叹了口气。(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未完待续。)
431心都偏到爪哇国了
爷爷啊爷爷,您老说这话倒是解气了,回头孙子又要倒霉了。
深吸口气,徐朗一脸淡然的走近屋子,给徐长风见礼。
“孙儿见过爷爷,给二叔、二婶请安。”他不卑不亢,似乎根本不知道二房又在针对他。
平心而论,徐朗对于杀了徐汉成这件事儿一点儿都不自责。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不是徐汉成杀了前世的徐汉卿,又怎么会被自己所杀,这只是一个因果循环,徐汉成该死,二房也怨不得旁人。
徐谨夫妇愤恨的盯着他,“不敢劳世子的大礼,敢问世子一句,汉成的死,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常氏咬牙切齿的,也不等徐朗回答,自顾自道:“徐汉卿,你好狠毒的心思啊,我们汉成做错了什么事儿,你就要杀了他。你就这样容不下他吗?”
有些人,永远不会反思自己的错误,反而把错误都怪到旁人身上。
似乎徐汉卿就该死,他就不应该占着长兴侯府世子的位置。反过来徐汉卿因为自保杀了徐汉成,那就是天理不容的事儿。
没等徐朗开口,徐长风先不乐意了。
“老二两口子,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把汉成的死怪到汉卿头上?”老头不高兴了,动不动就把屎盆子扣在汉卿头上,这是看他们家汉卿脾气好啊。“我警告你们,汉卿是我们长兴侯府的世子,你们做事儿之前考虑清楚了。”看来还是打的轻。教训没够啊,不然他们怎么敢。
徐朗扯扯嘴角,无语极了。
这难道就是“狼来了”的故事?二叔、二婶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徐朗不说话。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淡然的样子。
徐谨两口子鼻子好悬没气歪了,这一次明明就是徐汉卿的错,凭什么又骂他们?
“爹,我们是有证据的。”徐谨不甘心,指着那堆白骨道:“这里可是您老的亲孙子啊。”
徐朗看看那堆乱七八糟的白骨,上面那些是野兽的牙齿印吧?等等。三根小臂骨,爷爷难道又多出一个孙子……
心道:难道二叔也是穿过来的?dna都不用做就能看透,二叔你是二十八世纪过来的吧!
那边徐长风这下也冷静了。“我孙子好好的在这站着呢。”现在想想,自己真是关心则乱,怎么能被老二两口子又忽悠了呢。
徐谨:“……”
刚刚爹那句“老二家的你放心,我长兴侯府的人不能白死。”的话言犹在耳。这么快就反悔了。爹您是唱川剧变脸的吗?
“爹,这事儿我们是有证人的,汉成就是被徐汉卿杀死的。”二夫人常氏不管不顾,“徐汉卿你自己说,有没有杀了我们汉成?你好狠毒的心思啊,汉成是比你优秀,是比你出色,可你也不用下这么毒的狠手吧。都是徐家的子孙。你怎么忍心呢?”
徐朗叹气,“是啊。都是徐家的子孙,怎么忍心呢?”他淡漠的看着一脸悲愤的常氏,“二婶你说,那些想要害死自家人的,是不是都该死?”他也不是没脾气的,凭什么你们二房变了花样的害人,就不行我反攻了?
常氏:“……”你当我真傻啊!
徐长风一看二房两口子这态度,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这不又是给自己的孙子下套吗。
“老二两口子,你们一天天的,到底想做什么?”他也不提证人的事儿,直接开骂。“汉卿把你们怎么了?你们就这么容不下他?他爹走的早,孩子命运多舛的,我好不容易找回了汉卿,你们一次次害他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不说我偏心?你们现在还这样害他,我是再不能偏心你们两口子了。”
二房两口子都要哭了,尼玛,还有没有天理了,您老什么时候偏心过我们?
说这话的时候就不能反思一下吗,您这心都要偏到爪哇国了。
那边徐朗垂着头不吭声,一副乖乖的模样。心道:这果真是亲爷爷啊,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就偏心成这样了。
“来人啊,送二老爷、二夫人回去,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他们走出院子。”徐长风算是看透了,这两口子不会消停。与其将来逼得孙子下手,还不如让他们两口子消停的过日子算了。在他们自己的小院子里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吧。
徐谨两口子一听鼻子好悬没气歪了,“爹您老不能这么偏心啊,汉成真是被汉卿害死的,您老要给汉成做主啊,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汉成就这么白死了。”徐谨膝行两步,抱紧了徐长风的大腿。“爹,您老想想,我就汉成这么一个儿子啊,谁没事儿会诅咒自己的儿子死了。汉成他小小年纪死的凄惨,尸体都被野兽啃了,爹您老睁开眼睛看看吧,汉成他死不瞑目啊!”
徐长风到底还是动容了。
“汉成他……真的不在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老人是尝过了,那滋味儿,现在想想依然心痛的不行。“老二,你可不敢胡说啊。”
徐谨大哭,“爹,我就算是再糊涂,也不能诅咒自己的亲生儿子啊。这是在尸体旁边发现的,就是汉成的贴身玉佩。”一个圆润的平安扣上写着汉成两个字,是用小篆写的,还是徐长风当年亲自刻上去的。
徐长风颤抖着接过那玉佩,眼睛湿润。
“汉成他?”到底还是没了啊。
常氏哭喊着,“爹,您老要给汉成做主啊,他就是被您的好孙子徐汉卿杀死的。”很怕徐长风反悔似的,常氏尖叫着,“让侯四进来,给爹说清楚,汉成到底是怎么死的。”
侯四瘦的不成人样,哆嗦着被人提进来,一张脸蜡黄蜡黄的。
“奴……奴才侯四……给……给……。给老爷们磕头了。”他哆嗦着叩头,不住的磕,几下额头就见血了。“奴才该死,奴才没有保护好三少爷……奴才没能杀了世子,二爷饶命,三少爷让我杀世子,我没能够,是三少爷自己杀的世子,世子不是我杀的,饶命啊,饶命……”(未完待续。)
432疯子的话你们也信
徐长风颤抖着手指着胡言乱语的侯四,怒道:“这就是你们说的证人?”当谁是傻子啊!
徐谨瞪大眼睛怒视侯四,“侯四,你给我说清楚喽,你是怎么对我说的?”这人,难道被人收买了?
侯四似乎被打怕了,听到徐谨的动静吓得一哆嗦。
“二爷饶命,二爷饶命,世子真不是我杀的,是少爷杀了世子,我看着少爷一刀捅进世子的胸口……不不不,是世子一脚踹死了少爷,少爷摔在石头上磕死了,是世子杀了少爷……啊,死人活了,死人活了,二爷,救救我,救救我,有妖怪,世子是妖怪,他不是人……”
侯四尖叫,“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人不是我杀的,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是我要杀你,是少爷让我们杀死你的,谁让你是长兴侯府的世子,二爷和二夫人想让三少爷做世子,你就该死,你就该死,不,不要杀我……”
早在侯四开口的时候徐朗就知道,这人肯定是目击者,不然不可能说出当时的诡异。他脸色有那么一瞬间铁青,恨不得杀了此人。可听着他这些胡言乱语,徐朗又是哭笑不得的。
二房还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这是把人给吓傻了啊。
徐朗感叹:天底下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天理昭昭,谁做什么都不要想瞒过老天爷。
“爹,您别听胡四乱说。”徐谨吓了一跳,这个侯四。怎么什么胡话都说出来了。“儿子可没有觊觎长兴侯府世子的位置啊,您老别听侯四的。”他不住磕头,明显的做贼心虚。
徐长风怒斥。“我自然不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他眸子里有杀机一闪即逝,“来人啊,把这个疯子拖下去。”不管怎么样,这个人是留不得了。
二夫人常氏尖叫,“不行,只有他能证明我儿是被那徐汉卿杀死的,徐汉卿。杀人偿命,你还我儿子命来。”她挣扎着起身,就要扑到徐朗身上。
徐朗微微侧身。常氏摔倒在地,哭天抢地。
“儿啊,你死的好惨啊,老天爷不开眼啊。怎么让这凶手好好活着。我可怜的儿子啊。”母亲哭儿子,不管多么可恨的娘,大抵对儿子的感情都是真挚的。
这一刻徐朗心有戚戚然,“二婶你起来吧,您放心,我不会不管您和二叔的。”
心软,大概是徐朗最大的弱点。
两世重生,徐朗都活在太平时候。哪怕前世长兴侯府步步杀机,偏生他是个傻子什么都不懂。即使最后被徐汉成所杀,他感叹的也只是不能在爷爷身前尽孝。所以哪怕面对凶残的二房,他能恨,却不能真的像他们一样痛下杀手。
“不用你假好心,你杀了我儿子,你不得好死!”常氏见大势已去,恨的咬牙切齿。
徐长风冷哼,“放肆,常氏,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