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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这事儿小不点儿更难过了,“爹出门了,所以他们才敢欺负我。”眼圈又红了。
林晓心疼的什么似的,却硬气道:“哭什么哭,在敌人面前不许软弱。你也是笨,师傅没教过你本事吗?他欺负你,你就跟他当面顶撞啊?师傅教你那么多本事可不只有拳脚功夫的。”说这话的时候她扯了扯嘴角,“回头我去徐家二房走走,正好最近手痒呢。”
徐长风一听吓了一跳,再也顾不得在属下面前那点儿面子,嗖嗖两下跑过去拦住林晓。
“丫头,你可不敢乱来啊。”这丫头下毒功夫一流,真要是给他那二房下毒……就算是庶出的儿子,那也是他亲生的啊。
林晓挑挑嘴角,“徐爷爷您这是做什么,我就是拜会一下。怎么会乱来呢。”她摸着致远软软的头发,那发质像极了自己的。“致远这孩子从小就没少吃苦,四岁就跟在我身边。说是师徒我把他看的比儿子还亲。”她顿了顿,“我自家的孩子,我自己都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来了长兴侯府才几天啊,就让他当众出这么大的丑,以后让孩子怎么办?”
致远本就是一个敏感的孩子,这要是伤了孩子的心。以后还让孩子怎么在长兴侯府立足?
林晓知道这在徐长风那不是什么事儿,于他自己不过是重孙被打了两巴掌而已。可林晓看的却比谁都清楚,如果致远今天是徐长风嫡亲的孙子。他是绝对不会允许一个庶出的儿子打未来长兴侯府的继承人的。因为知道不是亲的,所以心里就有了一份轻视,才让致远今天受了委屈。
林晓知道这个院子里的侍卫都是徐长风的心腹,所以她说话也没有顾忌。
“不管旁人怎么看。致远就是徐汉卿的嫡亲儿子。将来徐家的一切都是致远的。今天你让致远被一个庶出的小子冤枉,我敢问老侯爷,将来你让致远如何在徐家立足?”
徐长风脸色变换,他想说:徐家是徐家,这孩子还不知道是谁家的呢。却也知道,如果这话一说,不要说林晓,就是孙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可说到底。致远并不是徐家的孩子啊。
老人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他明白了林晓的意思。可是……
致远像是感受到了什么,轻轻靠在林晓怀里,“师傅,徐家的东西我不要。”他知道自己并不是爹的亲生儿子,他从来就没想过占有那一切。
“傻孩子。”林晓更是心疼这孩子,她轻声却坚定道:“长兴侯府的东西你可以不要,可是你爹和你师傅给你的难道你也不要?你终究是姓徐的,徐家的就是你的,谁也夺不去。”这是林晓给孩子的承诺。
小家伙哭了,窝在林晓怀里无声的流泪,却比任何时候都更能打动人。
徐长风知道,林晓说这话的意思很明白。如果长兴侯府不愿意承认致远的身份,那么,他大概也会失去孙子吧。
“丫头,这件事儿你容我想想。”徐长风突然觉得有点儿累。
林晓仰头望天,“我容您去想,是我尊重您是徐汉卿的爷爷。但是我徒弟这件事儿,场子我自己找。”留下这句话,林晓牵着徒弟大步离开。小六子忙不迭的跟上。
徐长风愁眉苦脸的站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手下人实在受不住发出痛苦的声音,他才发现这帮人还都残废着呢。
刚要叫个人,一看这院子里除了自己哪里还有好人了。没办法,徐长风硬着头皮出去叫人,家里经常请的大夫来了,却说这样的伤势他治不了,就算暂时把骨头接上也会经常脱臼,得打人那人才能治。
徐长风傻眼了,让林晓来给这些人治伤?
他突然明白过来,林晓这是借着这个表达自己的不满呢。
事情他暂时没想好,也不能就去请林晓,只让那大夫先接上骨头缓解这些人的痛苦。结果骨头是接上了,稍微走几步就脱臼,还不如不接呢。
那大夫在长兴侯府干了几十年,委婉的表示还是尽快找专业的人来治疗,不然这些人容易废了。
徐长风那个气啊,你说自己这都养了一群什么废物?就算是他们知道林晓的身份没敢动手吧,那也是被林晓给打了啊,传出去长兴侯府都丢不起这个人。
林晓带着致远直接回了镇国公府,并让小六子传话给徐朗,那个什么二爷他看着办。
徐朗只是前世今生,那个二爷跟他没什么关系,没准还祸害过徐朗,林晓可没什么顾忌。
回到镇国公府林晓才知道宝贝徒弟基本没挨打,那屁股都没红一下,这也就放心了,心里那口气总算没那么大了。
给小徒弟洗漱打扮一番,林晓带着人去见闻人老夫人。
小不点儿本来应该称呼闻人老夫人做奶奶的,结果小家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得叫姥姥,林晓知道他那点儿小心思,没有说破他。
闻人老夫人格外喜欢这个跟自己有几分相像的孩子,她总觉得这孩子跟韩家有关系,格外照顾。听说孩子在徐家受了委屈,闻人老夫人当即道:“告诉浩楠,这件事儿交给他办了,办不好就崩叫我奶奶了。”
冯乐恩至始至终都陪在左右的,听了这话不禁苦笑。都说这林晓护犊子,感情自家老夫人也这么霸道。
得,老夫人一句话,他们晚辈就得跑断腿。(未完待续。。)
378姑娘你用不用这样张扬
跟老夫人一起吃了顿午饭,林晓带着自家小徒弟回了院子。
“致远,是不是发现大家都很宠着你,心里就没那么难受了。”她吩咐小六子的时候,还有闻人老夫人吩咐的时候都没有避开孩子,她敏感的发现小家伙吃饭的时候特别高兴,显然是有人做主心里不委屈了。
小不点儿在师傅面前从来都不掩饰,“师傅最好了,姥姥也好。”比爷爷家的人好多了。
林晓揉揉他的头,“那是因为大家知道你受了委屈,这件事儿也不是你的错。回头你犯错看看,看大家罚不罚你。”林晓不想把孩子惯成为所欲为的那种小霸王。无论是长兴侯府还是镇国公府都太大了,如果孩子不知道克制,真容易长成二世祖。
“这件事儿你虽然维护你爹没错,可你扪心自问,二房的伯爷是你长辈,你这样当面顶撞真的对吗?”
小家伙垂着头不吭声了,半天才道:“师傅我错了,你罚我吧。”他怯怯的,“我当时就是气不过。”
林晓不想孩子太难受,今天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
“师傅知道你控制不住情绪,可是致远,人生在世就是这样,谁都不是顺风顺水的,会有人故意让你控制不住情绪,然后让你做出失去理智的失去,这个时候难道你就顺着人家设好的圈套走吗?”
致远果断摇头,“师傅我知道了。是我大意了。下次我不会再这样顶撞长辈的。”他突然明白过来,太爷爷罚他并没有错。“回去我给太爷爷道歉,是我小心眼了。”其实太爷爷打的根本不疼。他就是觉得委屈而已。
林晓比谁都护犊子,自家徒弟,自己怎么说都行,旁人你都给我靠边站。
“道歉就不必了,子不教父之过,二房那人是他儿子,骂他孙子也是他教育的不好。活该老头受委屈。”林晓揉揉他的头,“我们致远还是好样的,知道维护你爹了。这是长大了。”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林晓如今运用的炉火纯青。
“师傅我想家了。”致远偎依在她怀里,“师傅我们什么时候回黑熊岭?”
孩子这是在外面受了委屈了。林晓心明镜似的,不然他不会才来几天就嚷嚷着回去。
“致远不喜欢京城吗?”这样繁华的世界。不知道比黑熊岭好多少倍。
小家伙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
“又摇头又点头的,真是个孩子。”林晓笑,“是不是觉得这里的人没有咱们家那的人善良?”黑熊岭的村民,彼此间再有矛盾也不过是口舌之争。偶尔有些冲突那也是无伤大雅,在面对外敌时大家伙都是刀口冲外的。可是这里不一样,大家族里很多事情都是隐蔽的。孩子刚来就被人坑了,难怪心里不痛快呢。
林晓抱着徒弟给他讲道理,不知不觉两人都累了。搂在一起睡着了。
徐朗匆匆赶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大一小相偎着睡在一起,顿时心都要化了。他也不说话。就静静的守在旁边,似乎怎么也看不够这两人。
致远是他三十多岁的时候捡到的孩子,本就是需要有一个家安定的时候,林晓和致远同时闯进了他的生活,彼此真的像是一家人一样。共同生活了六年,虽说没有血缘关系,却比任何亲戚都来得实在。
他给两人小心的掖了掖被角,一时犯困,就在致远的另一边也睡着了。像是在黑熊岭那些个日夜一样,两人守在孩子身边,踏踏实实的睡了一个午觉。
徐朗睡得迷迷糊糊的,觉得脸上有点儿痒,就挠了挠,翻身继续睡。
耳边一阵压抑的闷笑,随即又是一阵痒痒,徐朗终于不情不愿的伸出手,猛的把人抱在怀里,结果一次性抱住了两个。
“你们两个调皮捣蛋的,说,我该怎么罚你们。”他眼睛还没睁开,睡得迷迷糊糊的,却准确的知道身边都是谁。也只有是他们两个的时候他才可能睡得这么踏实。
趴在徐朗胸口,林晓脸蛋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刚睡醒的缘故还是羞得。
“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林晓挣扎着起来,却被他抱的死死的,忍不住去看身边的小徒弟。
致远已经十岁了,跟小时候不同,长得高高瘦瘦的 ,此时窝在徐朗的怀里却像是个树袋熊似的挂着,他捂着小嘴嘻嘻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林晓恼羞成怒,“致远你敢笑我,是不是找打?”瞧她气鼓鼓那样儿,还真有几分不讲理的架势。
致远忙不迭的摇头,“师傅没有,没有,我真没笑你。”说完又咧开小嘴笑。
徐朗睁开眼睛,看着怀里这一大一小,忍不住一人脸上亲了一口。
“吧嗒!”
“吧嗒。”
一大一小同时红了脸,致远忙不迭的爬起来,“爹我先出去了。”这么大了还被爹当成小孩子,可真够丢脸的。
林晓磨牙,“起来。”让她在徒弟面前丢脸,混蛋徐朗。
“不要。”徐朗放肆的抱住怀里丰满的小丫头,心里美滋滋的,愉快的表情慢慢爬上脸颊。“丫头,就要迎娶你过门了,真好。”他等这天都等了多少年了。
“那可不一定,我现在还没想好呢。”趁着徐朗愣神的功夫,林晓从他怀里爬起来,懒洋洋的靠墙坐着,她淡淡道:“我现在觉得嫁给你未必是什么好事儿,我现在想考虑考虑了。”
林晓从不是那种没事儿使使小性子的人,她说这话就是真的有问题了,并不是闹闹情绪那么简单。
徐朗腾的坐起来,“是因为二叔的事儿?”他微微蹙眉,“你给我点儿时间,事情我知道的有点儿晚,已经安排下去了。”那个二叔他可是没什么感情的,要不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他都懒得叫。“这件事儿是我疏忽了,我回头给致远道歉。”徐朗是敢作敢当的人,并不因为致远是他儿子就忽略孩子。
“这可是你说的啊,致远,致远进来,你爹要给你道歉了。”
徐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