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低头再看一看缩在遮挡物后面的八连的士兵,明显在人数上有点差别,而且火力上也被对方压制着。因此很难作出有效的还击。如果自己这一伙人不在这里,那么,在没有任何外援的情况下,东突分子攻占酒店那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
突然间,孙华的眼光被定格了,他看到了远处的一个东突人员探出了一个头来,那眼前竟然戴着了一个如潜望镜般的东西。
“夜视镜?”孙华一眼就能看出了那东西的作用。看来对方对于这次袭击的准备是异常的充分,连这么先进的东西都出动了。难怪八连的兄弟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在黑暗中他们只能根据对方的枪声出处然后再回应一下一些无意义的还击,根本就连人在什么方向都搞不清楚,更谈不上任何的反击了。而对方在夜幕下却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甚至在那夜视镜里面所设置的热能探测器的探索下,八连的人根本就无所遁形。只要位置调整得好,绝对可以一枪消灭一个敌人。
孙华对着梁标志招了招手,等对方小跑了过来后张开了手掌似乎在索要着什么。
梁标志有点茫然的望着那块手掌,不明白对方到底想表达着什么意思。
“借你的枪来用一下!”有点冷漠的声音响了起来,而声音的主人却是连头也没有转过来。
只是此时的梁标志哪里还会去计较这些题外的事情,不敢怠慢的连忙从腰间的枪袋中将那支手枪掏了出来,双手轻轻的放到了对方的手掌上面。
孙华握着那支枪缓缓的伸到窗外,眼睛轻眯了一下,手指也就勾了下去。
“呯!”的一声枪响让房间里面很多人的心惊跳了一下,而远处刚才戴着夜视镜探头出来瞄准的东突分子已经被爆头了。直到死时他也不明白这颗子弹到底是从哪里射出来的。
当然,以梁标志的眼力是根本不可能看到那个恐怖分子被射杀的一刻,他只是单方面的认为对方是拿来当作旁身用的。
随着十二复活晶神的加入,本来占尽上风的恐怖份子一下子就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他们根本就不明白自己被何方神圣所伤,往往一个转身,一个忽神间就被扭断了脖子。
十二个人分头行动,每一出手就必有一条性命离开人世。很快,原本密集的枪声开始变得稀稀落落了。
即使是那些恐怖份子的自己人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黑暗的夜幕为他们作了最好的掩护的同时,也将那十二个如鬼魅般的身影遮掩住了。让他们得以杀人于无形之间。生化战士的没有到来令让他们根本就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相提并论的对手。
八连仅存的那些战士也感觉到外面的火力似乎弱了下来,军人的本能让他们开始从那些遮掩物中伸出头来,观察着外面的情况。而那双手却丝毫不敢有半点松懈,因为一有突变情况发生时,这就成了他们唯一赖以保命的倚仗。
城内那几间爆炸附近的房屋正被洪洪的烈火燃烧着,自从枪声开始停了下来,整个城市就像完全没有人烟一样的死寂,除了燃烧时偶然间发出的“哔哔”声音外,甚至连酒店里面的服务员也不见了踪影。
远处已经传来了汽车急速行驶的声音,在这个时候闯进这个是非之地的就只有两伙人,要不就是恐怖分子的同伴,要不就是军队派来的援兵。
逐渐的,灯光已经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内了。突然间房间内有人大声的欢呼了起来,因为他看到了正面驶来的那是一辆卡车,是一辆平时军队用作运输的卡车,更重要的是卡车的侧门上面被印上了一个大大的红五角星。毫无疑问,这绝对是军队派来的增援队伍。
其它人也看清楚了,一时间,房间内一反刚才的紧张气氛,所有人都兴奋的欢呼起来。这也难怪,刚才看到那些恐怖分子的火力如此的强大,而八连的兄弟眼看死个少个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家酒店失守的机会也越来越大了,说到底他们也只是普通人一个,怕死也是人之常情。虽然后来不知道为何对方竟然开始慢慢的消失掉了。只是当时那种情景,他们还是不能放下那提起的心,谁知道他们是在玩哪些把戏呢?可是这会儿守护他们的军队来了,确确实实的来了,从那车上面跳下了一排又一排的士兵,而且还是荷枪实弹的,这就是最有力的保证,这就是最好的定心丸。
这时候房间的大门被推开了,众人以为进来的是增援队伍中带队的军官,却不知道迎来的是十二张异常冷酷的面孔。正是之前莫名的消失不见了的十二复活晶神。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们不是敌人,可是房间内的人看到他们那冷酷的眼神,心中还是感觉到一寒。
紧随其后进来的就是他们想像中的带队军官,他小跑进来后冲到梁标志的面前立正敬了个军礼,大声道:“报告首长,十三团团长李景新带领十三团共三百一十八人前来支援!”
PS:因刚接到一个外判工作,接下来的两天将会停更,星期二将再恢复更新!
第二百四十三章 噶陀的反应
“什么?全军覆没了?”一个戴着传统喇嘛黄色法帽,穿着红色僧衣的人脸色一变,站了起来反问着前来汇报的人。一时间难以接受的事实令到他那原来比较高耸的额骨显得更加的突出了。
此处是西陲边缘白林县内的佳拉白垒峰,由于海拔高达七千多米,再加上那并不发达的交通道路,因此令到这里的人过着似乎与世隔绝的生活,当然,由于环境的影响,这里的村庄人丁也不见得兴旺。
当年噶陀在逃亡的时候就是看中了这里的地理位置,等自己安定下来后早早就派亲信过来打点一切,从那时起就开始将这里当作是一个基地一样经营起来。那些村民多是没有接受过什么现代教育,因此也很容易就受到了他们花言巧语的欺骗,这里附近村庄百分之八十的青壮年都差不多加入了东突这个组织,让他们人员的补充得到了保证。
高额骨者正是东突的首领,也就是当年逃亡印国的噶陀。这次有感那些各方的支援,自己的组织实力变得空前的强大,再加上听到连续取得了几个突袭的胜利,因此他也再也按奈不住了,连夜就从印国的安乐窝里赶了过来,他想要亲眼看着他们组织辉煌的崛起,然后再一举将西陲夺回来。
哈萨里市的恐怖袭击就是他策划安排的,凭着快捷准确的情报,满以为在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而且还携带了大量的军火前往,一定就能将在那里聚餐的头面人物一举打跨,到那时候,整个西陲将群龙无首,必定像脱光了衣服的姑娘一样,等待着自己去蹂躏她们。
可是任他怎么也想不到,刚才那个手下竟然来汇报说派出去的大队人马在那里被打得全军覆没了。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初听到这个消息,有点不能接受,噶陀喃喃的重复着那两句话。只是毕竟曾经是一代枭雄,怎么说也曾带领过一帮忠实的信徒经历过枪林弹雨。很快,他就恢复了过来,接下来当然就是要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失败了,总得有个原因,痛定思痛,既定的事实没能够改变,可是将经验总结出来,那样就可以避免了以后犯同样的错误。
只是他的问题对于那个前来汇报消息的人来说实在是太难解答了。因为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的情况实在是太诡异了。可以说他是当时现场中唯一能活下来的东突成员,那是因为他危险觉悟性高,见机的早,所以能逃出十二复活晶神的手掌。否则,连最起码的报信人员也必将失去了。
看着噶陀那铁青的脸色,报信者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双目紧张的盯着对方,策划得那么精密的计划,出动了那么多精锐的战士,装备了那么多精良的武器,到最后竟然就只剩下一个报信的。如果对方并不体谅他的死里逃生,认为自己是临阵脱逃,那么,接下来的命运必将不会好过。自己的生死就在活佛的一念之间了。
实话说,现在噶陀的心目中真的是有将此人处死的念头,既然一齐出去了,现在他们都死在外面,那么你也不应该再在这儿逗留了。只是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要从他的口中得到当时的情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态度让对方倍感压力,因而导至思想上的某处短路,说话有点不切实际的。什么人影一闪而过,那些同伴就侧着头斜斜的滑倒在地上面了。那双目怒突的样子让人很明显的感觉到其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就凭那些腰粗肠肥的头面人物可以拥有这样的身手吗?如果是占夺了自己位置的仓措还有点可能,可是那也毕竟只有他一个人而已,记得自己当时的安排是将那些精锐分散在四周包围着目标酒店。当年那个仓措即使是充当自己的跟班也会嫌他的水平低,即使这几年他潜心苦练教里那些高级的密宗功法,那充其量也就跟自己的水平差不多而已,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自己的那些精锐全部杀死的。
想到这里,噶陀眼神一凝,莫不是那边这次派来的全是高手不成?想来也应该是,连续几次的碰壁,他们应该不会再派些酒囊饭袋过取其辱了吧?看己之前还是估计不足,低估了对方的实力才会导至这样的结果。
“辛苦了一晚,你也应该很累了,先下去休息吧!”明白问题不是出在他的身上,噶陀也没有那种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魄力,再加上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自己人员的补充渠道并不充足,可以说是死个少个了,因此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一点,有磁性一点的说道。
听到这些话,报信者如获特赦一样,顾不上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完全湿透了,连忙如鸡吃谷子一样将头猛磕个不停。
见此情形,噶陀知道又是拉拢人心的时机了。他上前两步,俯下身去亲手将他扶了起来,并顺手拍了拍他肩膀上面沾上的灰尘,“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们还将有更加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去做!”
报信者见到像神一样存在的活佛竟然纡尊降贵的上前亲自扶起他,不由得大为感动,连忙大声的说道:“但求活佛有所吩咐,我必定万死不辞!”
噶陀满意的点了点头,眯着那对眼睛慈祥的说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的忠心,你先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东突组织一直都称呼着他们的首领,也就是噶陀为活佛,因为他们大多都是当年喇嘛教的信徒,或者更直接的说是噶陀活佛的信徒。在他们在心目中,西陲的活佛永远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噶陀活佛,即使当年他“革命”不成功,被迫远走他乡,他们也无怨无悔的跟随着他的足迹,在他们的心目中始终如一的认为,只有在噶陀活佛光芒的照耀下,他们才能够过上幸福的日子。
而现在西陲里面的那个仓措活佛,放在他们的眼中就变成了窃位者,他们坚信,在噶陀活佛的带领下,他们一定能重新回到西陲,他们也必定重新回归到喇嘛教的怀抱中去。
当噶陀转过脸去了时候,那双眼睛立刻蒙上了一丝阴沉,他掏出了手机来飞快的拔了几个号码,然后就迅速离开了大厅。
当他再次出现时,已经是在另一个房间里了,装束没变,变的只是周围的人,周围多了两个异常强壮的人,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即使是在房间里面,并没有阳光照射到的地方,这两人依然戴着漆黑的墨镜,一脸冷酷的坐在那里。
另一边同样是两个人,他们给人第一个感觉并不是脸庞如何如何,眼睛如何如何,而是那两撇如镰刀形的胡子,几乎将他们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