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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而来,曾对南越进行了大规模的地面战争,结果在对方的奋力抵抗之下而落败,当然还有一个更大的原因是他们的兵源补充不上,再加上对南越地形缺乏了解,对其气候也没有过多的研究,战争最为讲究的就是天时地利人和,而星国却全部失去,所以失败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战后令到南越国出现了大批有战争经验的军人,虽然说单兵作战的实力水平跟好些国家比还是比不上,但是如果跟平民百姓比,那又是另一种说法了。
因为战争令到本来就已经资源贫乏的南越国显得更加捉襟见肘了,而南越的邻国中华此时正值经济建设的年代,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百姓的生活水平也日渐提高。于是有大批的退役军人开始了亡命的偷渡行为,目标就是沿海最为发达的龙港和O城。而远离家乡的南越人在外面经常会受到不同程度的逼害,于是他们自发的团结起来组成了南越帮抵抗一切冲击。
那个年代,南越人凭着他们手中的拳头,硬生生的在O城杀出一条血路,创造了属于自己的地盘。他们打架是出了名的狠,出了名的疯狂,往往有什么事端发生,他们都会不要命的去拼斗,俗语说得好,好人怕坏人,坏人怕恶人,恶人怕不要命的人。因此他们打出了自己的名堂后,即使强如月涧,也不会轻易去招惹他们,对其它帮派来说,南越帮就是一条疯狗,一旦被其咬上,那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随着时移世易,那一派打江山的人死的死,老的老,无论是什么时候,世界总是属于年轻人的。当年轻一代的南越人接手南越帮后,他们第一时间就是将帮名改掉,他们都是在O城出生的,在O城长大的,虽然觉得有那么一部分的南越血统,但是他们更多的是以O城人自居,那个遥远的国度只有贫穷,他们对其没有一丝归属感。因此从那以后,南越帮正式更名为野狼帮。
纽易唐是莫斯奇诺华街中心位置的一间夜总会的名字,咋听那几个字,很多人第一个感觉就是别口,想不透其中的意思,当然,也会有人忍不住去问一些在里面工作的人,可是当然也得不到他们想要的答案,因为即便是起这名字的人也只是一时兴起,随便凑合几个字组成的。个中根本就没有其它人所想的那么复杂,也根本就不存在着什么意思。照他的说法是,名字虽然别口,但却比较特别,即使你记不起这家夜总会叫什么名字,也会记起在莫斯奇诺华街里有着这么一家奇怪名字的店。
今天晚上跟往日一样,纽易唐里的生意依然是非常的好,里面几乎是座无虚席,在那不算光亮的灯光下面,一对对男男女女在喝酒调笑着,一副副淫菲的景象。
当中华国刚刚开始有夜总会的时候,那里只是提供中式晚饭或饮宴,部份设有舞池供顾客跳舞;而表演主要包括歌手演唱中西流行歌曲、或粤剧等演出,表演性质较为健康,适合成人及儿童欣赏。一些团体或商业机构的大型活动如周年晚宴等。但是演变至今,已经开始慢慢加入了很多其它的元素,而最为人们所熟知的当然就是色情。
在夜总会里总会有着一大群的女人,俗称小姐,她们的工作就是三陪,只要你出得起价钱,无论你的要求有多古怪,她们都会顺从的为你服务。因此,现代夜总会似乎成为了妓院的代名词,一提起这个名字,人们很自然就能想到你是去那里找小姐。
纽易唐的大厅中央摆放着一架豪华的钢琴,此时正有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样貌清纯的女子在那里弹着钢琴,琴声悦耳,余音缈缈。只是跟场内的气氛格格不入。当然,双方都没有介意这种分别,依然是你有你聊,我有我弹,各司其职而已。
很多夜总会虽然提供,但他们也不愿意丢弃诸如钢琴这类型的设施,对他们来说,玩钢琴是高雅的玩意,摆上一架在那里,请上一个人去弹几曲,就表示他们的店并非人们所想的那样淫秽。标准的既想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的掩耳盗铃行为。
夜总会里的格调和气氛看上去似乎不是太和谐,但起码还算平静,可是这片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从大门外冲进了一批穿着黑衣服的人群,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长刀,带头的一个一脚踢开看门倌后一马当先的冲了进来。
“不相关的人立刻给我离开,否则别怪我们伤及池鱼。”
洪亮的声音打破了里面的宁静,无论是客人还是小姐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倒了,当回过神来立刻发出尖叫然后夺门而出了。
此时的场面显得相当的混乱,而黑衣人也没有阻止他们四散逃跑,他们这次的目标并非这些无辜的客人,正主儿还没有出来,那他们就站在那儿耐心的等候着。
下面的混乱情况很快就被人报了上去,对方的反应速度也不慢,不到一会的功夫,从四面八方涌出了一大帮人,走在最前头的一个年轻人,头发染着黄绿两种颜色,脸尖眼小,两个耳朵都戴着明亮的耳环,下巴也挂了一个,最让人觉得好笑的就是他的鼻子上竟然也穿了一个环,这年头还真是有人想做牛了。
他样子虽然打扮得古怪,可气势却一点也不输给别人,远远的就听到他大叫着:“哪里来了不长眼的了?不知道这儿是野狼帮的地盘吗?竟然敢到这儿来捣乱,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吗?”
黑衣人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内,他们今天敢上门,本身就是打着惹事的心思来了,对方的反应绝对下常,而且也在他的意料这中。
这时他后面的其它黑衣人也冲了进来,黑压压的站在他的后,不用细数,怕有好几十人。
“我就是知道这里是野狼帮的地盘,所以才会进来。不用说太多了,兄弟们!上!”带头的黑衣人冰冷的说完后,立刻一马当先的冲了上去。
他后面的其它同伴也没有再过多的说些什么,挥舞着手中的长刀一窝蜂的冲了上来。
那个染发男还没有回过神来,立刻就首当其冲的被他连捅几刀,连惨叫声也没有来得及发出就已经滑倒在地上了。
其它野狼帮的人也没想到他们说打就打,刹时间就被砍倒了几个。黑衣人的身手了得,而且出招毫不留情,仿佛对方就是他们的杀父仇人一样,阴狠之气四溢。而对方虽然也有一定的人数,可是一来他们仓促间集合起来,形成不是什么大气候的战斗力,二来他们大部分人手中并没有武器,往往这边挡住了对方一刀,但另一把刀就已经无声无色的从身后面穿透而过。一时间战斗程一面倒的形势。
看到对方那狠辣的身手,即便是以狠出名的野狼帮也受不了,没能抵挡几个回合,他们就已经溃不成军,死的死,伤的伤,逃跑的逃跑。不到一刻钟,胜负似乎已经决出了,倘大的夜总会里除了那此黑衣人,就再也没有其它人了。
刚才带头的人一挥手,身后的那些黑衣人立刻有序的四散开来,到夜总会的各个角落里寻找着看有没有漏网之鱼。楼上楼下每一寸地方都没有放过,碰上倒在地上还有气的,他们就毫不犹豫的补上一刀。杀人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理由,也没有过多的顾忌,出发前他们的大哥已经发话了,绝对不能留情,要杀出自己的气势,只不过当时大哥也曾强调,这种杀气只能用于野狼帮身上,对那些无辜的客人则只能驱赶。
可是在这些人当中,谁的手上没有三两条人命。杀起人来他们哪还能刹得住手,管他是客人还是野狼帮的人,反正到时候问起来就说以为对方也是野狼帮的人不就行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领头的黑衣人双脚微分的站在大堂中央,他身旁就是那一架大钢琴,只是现在那钢琴已经不再无瑕了,刚才拼斗时有好些血花喷溅在其上面,在那光滑的表面上形成了一个有点诡异的图案。
黑衣人正指挥着其它人到处去搜索,忽然,他眼神一凝,有点疑惑的望向钢琴,隐约中,他刚才似乎听到从这里面传出一点响声,他慢慢的绕着钢琴走动着。
骇然间,他发现有一个白色的身影正蜷缩在钢琴底下,此人正是刚才弹琴的清纯少女。
只是现在的她看上去似乎被吓得不轻,将头埋在双腿间,大概刚才那些人的惨叫声让她忍不住双手掩耳,定睛一看,还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犹在不停的颤抖。
“出来!”黑衣人冷酷的喝了一声。
听到声音后少女的身体震了一下,心中一沉,双手掩着耳朵的头在拼命的摇着。
“出来!”黑衣人又加大了点声音。
可是少女完全没有理会他的叫声,只是继续摇着头。
黑衣人一挥手,立刻就有两个同伴上前将少女从钢琴底下强行拖了出来。
感觉到有人碰触到她,少女立刻像刺猬一样,张开了所有的刺拼命挣扎着。只是她的那一点力气又怎么可能敌得过两个彪形大汉。很快她就被带到了领头人的面前。
黑衣人打量着眼着之人,心中暗叫一声,好一个可人儿。
无可否认,这少女无论是从样貌还是从气质来说都是十分出色,虽然现在那一头如瀑布般的秀花有点凌乱,那一双楚楚动人的大眼睛也隐含着泪水,白晰的脸蛋此刻布满着惊恐之情,那诱人的樱红小嘴正被银牙咬着。衣服在拉扯中有点脱落,挂在肩上露出了里面透明的内衣带子。
黑衣人好一会才从对方的身上回过神来,他略缓了一下语气问道:“你是什么人?”话刚才口他就暗骂自己白痴,看对方的衣装,不用问就知道是钢琴师了。
不过少女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一个劲的在那里打抖,精神状态似乎陷入了失常。
黑衣人见状,伸出手掌在她面前扬了扬,刚想开口问她有没有事?
哪知道少女见到他的手掌扬过来,立刻就如惊弓之鸟般的尖叫起来。
女人在惊恐时候发出的尖叫,那分贝绝对是不低的,一时间,所有黑衣人都以为发生了什么事,闻声冲了过来。
那少女看到突然间又出现了这么多黑衣人,立刻害怕的又将身子缩了起来,低头不敢看他们。
领头的人见了无奈的摇了摇头,抬首对着那些人问道:“都搜过了吗?还有没有漏网之鱼?”
其它人不约而同的答道:“没有!”
领头人见了刚想说点什么,门口外面突然间多了条人影,一条高大冰冷的人影,都已经夜晚了,他还带着墨镜,站在那里仿如一个门神般,让人有种不怒而威的感觉。
“都搞定了吗?”他的语调也是毫无感情,听在别人耳中总感到不寒而栗。
“搞定了,已经搜索过没有一个漏网之鱼!”领头人恭敬的答道。
墨镜男木然的点了一下头,“那就赶紧准备撤退,外面的探子已经打电话过来了,对方大批人马开始集结并往这儿赶来。”
他眼神一转,看到了旁边站着的少女,随即鹰目如电般望着领头人问:“她是怎么回事?”
领头人被他看得心中一震,背后开始有微微的冷汗渗出,结巴的说道:“她……她是这儿的琴师,可能……可能被吓坏了,神经有点错乱。”
“那你打算怎样?”冰冷的语音让人感觉到他仿佛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
领头人的脚开始打颤了,他此时脑袋甚是混乱,少女秀丽的脸庞倒映在他的心中,最后他将牙一咬,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我想将她带回去看能不能医好!”
沉寂,大厅中出奇的沉寂。
墨镜男没有出声,只是冷冷的望着他。
而领头人在他的目光注视下,背后面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了,那种无形的压力令到他透不过气来。他现在也有点懊恼自己为什么一时口快说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