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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沉睡中历经不可数的岁月,这颗种子终于发芽了。
黑色、白色、灰色、绿色、金色、银色仿佛世界上所有的颜色同时出现,不知该怎样描述其色彩的世界嫩芽破开种子虚幻的外壳,然后开始生长。
嫩芽、树苗、大树。超脱时间的限制,世界嫩芽在一瞬间成长为了参天大树。
虚幻的躯干充斥了虚空,枝条无休止的蔓延贯穿所有位面,壮阔的树冠眨眼间遮蔽了整个世界。
在这一瞬间。
所有人都听到了,那是天地间最动听的旋律,那是一个新生的世界重新焕发的脉搏。
所有人都看到了,那是全世界最美妙的景色,那是曾毁灭的世界在舒展着身姿,重新萌芽。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是一生中最绝对的感动,那是最伟大的母亲,世界在拥抱你。
而又在下一瞬间,在所有人的瞩目中,一场最终的救赎开始了。
那世界,如同幻想一样,美丽的彩色泡泡漂浮在空中,身边附着无数微小的气泡。
众神眷恋的幻想乡,幻想的世外桃源,创造于妖怪贤者八云紫手中,维持了数千年的梦。
幻想造就的一切存在,终究要被常识的力量消灭殆尽。那么,幻想的世外桃源,幻想乡呢?
寒冰是什么?缺少温度而已。最冷的两极人类早已征服,害怕什么寒冷?
幻想乡的笨蛋,那位成天自信的喊着“老娘是最强的”冰之妖精琪露诺,已经有好久没人目击过她了。
黑暗是什么?缺乏光线而已。照明工具的存在早已将最角落的黑暗驱散,恐惧什么黑暗?
琪露诺的好朋友,那位成天摸着饥肠辘辘的小肚子四处游荡找吃的的宵暗妖怪露米娅,也已经再也看不到了。
夜雀?根本没有这种鸟,不过是夜行鸟种类的泛称罢了。
曾经常在兽道哼着欢快的歌做着烧烤生意的夜雀姑娘米斯蒂娅萝蕾拉现在还好吗?灯火通明的兽道上即便深夜也经常人来人往,但却再没人见到那个小小的烧烤摊。
昆虫?无脊椎的节肢动物罢了。害怕?哈!那种随处可见,随手即可拍死。就算是毒性很强不敢动手,也不过杀虫剂一下就能弄死的生物有什么好怕的?
莉格露,曾经强大无比的虫姬,现在已经虚弱的连人形也维持不住了。吱吱叫着在草丛里蹦来跳去,然后消失不见了。
被鸟吃了吗?被野兽踩死了?还是被谁给发现,当成新物种如获至宝的带走了?谁知道,因为谁还记得她呢?
大妖精总是很迷惑。记得曾有几位很要好的朋友是谁呢?
她总是在已经失去雾气的雾之湖和兽道之间来回走着,目光时不时寻找似的四处打量,但没人知道她在找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龙?那是什么?古代人的幻想而已。百鳞之长不过笑话,幻想的生物根本不存在,祥瑞不过是人们给自己的安慰罢了。鱼跃龙门,现实根本不存在这样的事情!
红魔馆的女仆长在走进大门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拿出飞刀,但面对空无一人的大门,愣了一会儿,又总是将飞刀放了回去。
一条红色的鲤鱼在早已没有雾的雾之湖里游着,过了几年,它远远望着红魔馆,孤独的死去了。
吸血鬼是什么?宗教的传说,当然,也可能是什么怪病吧。这种少见的疾病,恐吓了人类无数年,但最终还是被随同科学发展的医疗技术攻克了。
唯二生活在红魔馆的帕秋莉在享用着女仆长咲夜的服侍,或在院中喝下午茶时总是喜欢思考一些没由来的问题。
咲夜为什么是女仆长呢?红魔馆根本没有其他女仆啊?红魔馆,这里又是为什么叫做红魔馆呢?只因为这里到处都是红色吗?还有,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喝添了血,还必须得是型血的红茶呢?是什么怪癖吗?自己为什么总是笑,明明一点也不开心啊?
帕秋莉总是思考这种没由来的问题。
魔法?魔法使?骑着扫帚在天空飞行的魔女?那些是什么,孩子们童真的幻想而已。魔法不存在,魔法使不存在,骑着扫帚在天空飞行的魔女更不存在!
地下的图书馆中一排排的空书架是用来干什么用的?图书馆?不对,那里明明书很少啊,那为什么要叫图书馆?只是为了好听吗?或许吧。真是怀念当初的图书馆中,小恶魔和那混蛋在身边的日子等等!?小恶魔和那混蛋又是什么?
帕秋莉想呀想,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想到。而且她累了,再也没有力气思考那些没由来的问题了。身上沉重的仿佛要压垮她的配饰叮叮当当相互撞击着,帕秋莉疲惫的在院中的躺椅上闭上眼,再也没有醒来。
“帕琪”
咲夜弓着腰走了过来,枯老的手抚摸着帕秋莉的苍苍白发,脸上满是悲伤。
“帕琪也死了,大小姐,在下该怎么办大小姐?那不是帕琪吗?在下老糊涂了吧”
终于,红魔馆只剩下了女仆长孤零零一人。
这里为什么叫红魔馆?只是因为这里是红色的吗?自己为什么是女仆长?明明红魔馆只有自己,根本没有女仆啊!自己为什么会爱喝掺着型血的红茶,怪癖吗?自己为什么会一直在笑?明明一点也不开心啊。
咲夜总是一个人思考着这些没由来的问题。终于,在一个无人知道的夜晚也死去了。
香霖堂,这个营业了几千年却没卖出去多少东西的杂货铺不知道何时已经关门了。
“几千年?我在想什么啊”
白发苍苍的霖子嘴角噙着笑,小声的,好像说什么大秘密一样的告诉来看自己的侄女:“无缘冢那里有很多小东西,可以捡来用。”
魔理沙似乎结婚了,只是从没见过她丈夫是什么样子。问她也不说,只是成天握着那条老朽的挂坠露出悲伤的笑。那种时候似乎总有说谁的名字,很耳熟,但问她却总说那是谁啊?对啊,那是谁啊?明明很耳熟,但那是谁啊?
霖子得不到答案,于是便好笑的看着望着自己的小女孩,怯生生的样子真是有趣。
对了,这孩子叫做什么来着?雾雨雾雨等等,是姓雾雨吗?
“无缘冢?”
牵着孩子的手魔理沙努力回想,似乎对这个地方有点印象,而又想不起来。脾气有点暴躁的她记忆总是不好。
“那是哪里?”
“是”
霖子慢吞吞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却发现记忆混沌一片。
对啊,无缘冢?那是哪里?有这个地方吗?朱鹭子似乎知道等等,朱鹭子是谁!?
混沌的记忆无法回忆,而当霖子好不容易从那混沌中抽出身而出时,却发现魔理沙和那孩子早就不见了。
她无奈的笑笑,不能怪魔理沙,为了那孩子,她也吃了不少苦呢
霖子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老朽不堪,已经动不了了。
“到时候了吗”
她叹息着,微笑着,然后解脱的倒在地上,死了。
传说在东方的山上藏着一座神社,神社里住着一位巫女。传闻她有天仙一样的美貌,樱花一样的娇柔,少女一样的活力和圣人一样的善良。但过了不知道多少年,却终究没有人看到过那位巫女。
那山上,高大的山门早已倒塌了,不知道谁建造的石阶长满了杂草,而石阶两旁本应盛开无数美丽樱花的樱花树也早都已经枯死。
从霖子那里出来的魔理沙牵着自己收养的女儿的小手,就站在这座山前,面对这一摊杂草。莫名的,她知道,前面是一阶石梯,踏了上去,果然是。
一级一级,似乎无穷。她的女儿突然大声哭闹起来,让她猛地清醒。
“博丽神社灵梦?”
说着连自己也不知是什么意思的话,她眺望山顶好一会,接着自嘲一笑,抱起女儿原路返回了。
山顶,杂草的海洋中,埋着这样的一座神社,老朽的门,老朽的窗,老朽的一具枯骨。
传闻中仙女一般的巫女,早已化作了红粉骷髅。
那座神社以南,传闻永远盛开着粉色铃兰花,是花的海洋的无名之丘早已被世人踏遍。但和传闻不一样,这里根本没有铃兰花,更别提粉色的珍惜铃兰了。在这里,有的只不过是一些经常从土里挖出来的老朽人偶罢了。
唯一一次出名的,不过是挖出了一个抱着小人偶,体型和人类小孩一样大,精致的和真人一样的人偶罢了。那人偶据说有剧毒,那次毒死了不少人。至于结局?那当然是被烧了,要不然还能怎样,留着害人吗?
说起人偶,在无名之丘西边一些的一座森林里,似乎有着这样一位少女。传闻她拥有着比人偶还要精致的五官,细腻嫩滑的肌肤,天仙也要为止嫉妒的美貌。传闻她能做出世界上最精致的,还能自由行动的人偶。
这样的少女存在吗?不存在。
森林的角落,一栋木屋孤零零的伫立。打开门,门扉砰的倒地,里面有的不过是满屋蛛网和一些腐朽到看不清本来模样的人偶罢了。
至于那人偶般精致的少女?根本不存在,只是传说罢了。
传说?传说在这块土地的某处有间屋子,那是传说中的妖怪贤者,八云紫的住所,那屋子叫做迷途之家。
那里存在于虚实之间,还有着一位服侍妖怪贤者的策士少女,她是拥有倾城倾世美貌的大妖怪,九尾天狐八云蓝。
有一天,那处传说的地方突然被人找到。屋上的匾额果然有迷途之家几个字。但这里没有什么妖怪贤者,更没有什么有着倾城倾世美貌的大妖怪九尾天狐。
有的,不过空荡的屋子和一只脏兮兮,总是在夜晚对着月亮哀鸣的小狐狸罢了。
那只脏兮兮的小狐狸从不愿接受别人的帮助,突然有一天就消失了。大概是饿死了吧,谁在意呢?
传说?不过只是传说罢了!
整个太阳系都早已被人类探索,月球上哪来的嫦娥?哪来的月之都?无聊的神话罢了!
一座竹林内,生活着一对老人家,她们的房子被她们固执的称呼为永远亭。永远庭后有几块墓碑,上面没有名字,问两位老人家是谁的,她们却总是迷茫的回答说不知道。
人们不知道两位老人家姓什么,只知道她的名字分别叫做辉夜和妹红。辉夜和妹红总是分别抱着一只小动物。
辉夜抱着的动物是只白兔,说那是她的亲人,来自月球的亲人。人们总是笑着问她你是嫦娥吧?月球的兔子恐怕只有你有。而辉夜说不是。
妹红抱着的动物远远看着像只猫咪,但近看却完全不是。她说那是白泽,是她曾经的家人。人们总是对她嗤之以鼻白泽?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和小孩一样爱做梦?而妹红这时总会暴躁的拿拐杖打人。
最后,人们终于对她们都没什么兴趣,现在恐怕早已饿死了。只是不知道那只兔子和名叫做白泽的古怪动物,是被她们吃掉了,还是同她们一起饿死了。
这地方,曾经有一片山,山脉连绵不绝,一眼看不到尽头。传说山里有壮阔的瀑布,有美丽的大湖,还居住着天狗、河童和神明。但现在,这里除了一座孤零零的小山什么也没有。
而在那孤零零的小山上,还有一个神社,称作守矢神社。神社不知在何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