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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理沙”
陈安愣了愣,突然沉默了下来。
察觉到了这点,美铃忍不住抬起头来,望着沉默的陈安,她眼中流露出担心之色。
“相公,你是在担心魔理沙吗?”
和其她人不理解魔理沙为什么离开红魔馆不一样,那晚美铃可是在场的,所以她非常清楚陈安和魔理沙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还是蛮了解陈安的,自然的,也知道他在魔理沙离开后,心里一定不会好受的。
“魔理沙又不是小孩,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陈安矢口否认了美铃的猜测。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就使劲揉了几下美铃秀发。
“好啦,你也别胡思乱想。和我说说,除了露米娅她们,小妞和萌狼她们又去了哪,也是魔法森林吗?”
“相公,别揉我的头发!”
美铃一边不满的抗议着陈安对她秀发的肆虐,一边却还是识趣的转开了话题。
“因为今天寺里有庙会。所以鹭鹭她们都和小伞区寺里玩了。”
说起这件事,美铃嘴角不由蓄起了笑意。
“听小伞说去庙会的时候她们要大干一场,还有看鹭鹭她们性质昂扬的样子,寺里今天应该会很热闹的。”
就小伞那蹩脚的吓唬人功夫,还有诺鹭姬她们那些除了能添乱,其他啥也帮不上的本事,今天寺里的庙会一定会很热闹的。
似乎也想到了美铃说的热闹。陈安哈哈一笑。
“嘿,热闹也就算了。可别大干一场的时候被人抓到吓唬人。要不然白莲她们肯定要来找我麻烦咯。”
“我觉得她们应该不会那么笨吧?”
陈安一挑眉,玩味的看着美铃。
“哦,是吗?”
“这个”
美铃回答的态度十分犹豫,迟疑了好久,又抬头看了看表情玩味的陈安,忽然垂头丧气起来。
她嘟囔道
“好吧,好吧。她们的确都不怎么聪明。”
“真相啦。”
陈安笑了笑,并没有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他望着天空。
天很蓝,也很大。隐藏的尽头远的让人看不到。
陈安楞楞望着远方,嘴角的笑意不知为何越来越浓。
终于,他褪去了沉默,这么说。
“美铃啊如果魔理沙以后有来红魔馆玩,请你务必记住一件事。”
“嗯?”
“记住,我和魔理沙从来没有怎样深刻的羁绊。我和她从来不是夫妻,只是个玩的好些的异性朋友。明白吗?”
美铃霍然抬头,瞪大眼睛看着陈安。
“相公你!?”
美铃并不笨。虽然陈安并没有直说,但她却也差不多猜到了什么。
为了不让魔理沙因为那份羁绊而痛苦,他做了什么吗?
陈安似乎没看见美铃震惊的样子,他将双手枕在脑后,脸上笑容不变,只是闭上眼,轻轻长叹一声。
“拜托了,美铃。”
看着即便这样,脸上却依旧带笑的陈安,美铃死咬红唇,鼻头忽然有些泛酸。
失去了重要的人,痛苦吗?
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世界上最让人痛苦的,不正是如此吗?
但其实,世界上最痛苦的不是失去了重要的人。
而是,你失去了她之后,她依旧站在你面前。但她不再认得你,而你也不能再像过去一样拥抱她。
你和她,变成了一种滑稽的、荒诞的、让人感觉莫名其妙的关系。
你熟悉她,熟悉的宛若自己。
而她不认识你!
美铃无法明确现在自己心中的感觉,只是想着自己心中所想的那种场景。
陈安变成了魔理沙,而她变成了陈安。
他依旧是那个自己熟悉的人,而自己却变成了他眼中陌生的人。
蓦地,一种歇斯底里的巨大疼痛从心中传来。
在这一瞬间,美铃突然明白了。明白了当初陈安为什么会一直躲在旧地狱,而不是回到地面的幻想乡了。
因为好痛!
那仿佛窒息的疼痛让大脑停顿,心脏停止!
那是何等令人绝望的痛苦不!应该是更加绝望的痛苦!
因为那滑稽的关系似乎并未停留在那浅薄的熟悉与陌生。
啊那关键的、重要的,令人苦痛的词,是朋友啊!
压抑着情感,潜藏着过去。曾经深刻的羁绊变成了那种熟悉与陌生,带着滑稽意味的好朋友!
美铃泪眼朦胧,声音更是带上了一丝哭腔。
“相公!”
“哎?”
美铃说话的腔调让陈安一愣,一睁眼就看到了美铃泪流满面的样子。
陈安一下慌了手脚,赶忙伸手擦去美铃脸上的泪水,好声好气的安慰她。
“笨蛋,我只是让你到时候记得别说漏嘴,你莫名其妙的哭什么啊。不哭,不哭啊。”
陈安不安慰还好,一安慰,美铃压抑的情绪一下爆发,反而哭的更大声了。
“对不起,相公,当初我不应该忘了你的。”
陈安呆了呆,眼神瞬间变得柔和无比。
他轻叹口气。
“真是的,都过去那么久了,现在莫名其妙的来说什么傻话啊。”
一弯腰,双手插过美铃背与围墙间的缝隙和她的膝盖,陈安就把哭泣的美铃抱在了怀里。
陈安一手搂着美铃肩膀,一手搭着她纤细的腰,柔声道
“好啦,不许哭了。哭的这么伤心,要是待会被人看到了,会说我欺负你的。”
“可是,相公”
“没什么可是的。”
陈安打断了美铃的话,不让她说出可是之后的内容。
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再说了,当初那件好事也是我自己做的,自讨苦吃也是活该,美铃你自责做什么?”
他下巴抵着美铃头,温柔说着。
“你呢,只要乖乖扮演好我的小妻子,然后照顾好露米娅那些小丫头,自己也开开心心的就好,明白吗?”
美铃偷偷噘起嘴。
“相、相公,我不小。而且我是门番,不是保姆!”
“在红魔馆,这有什么区别吗?”
陈安严肃的思考着这个问题好一会,才不得不哂笑的发现这其实没什么区别。
一只天真烂漫,懵懂不知世事的二小姐,一只威严满满,任性到无可救药的大小姐。
有这样两位,在红魔馆只要不是像那些妖精女仆一样当装饰,做啥都和当保姆是一样的吧?
陈安一边在心里嘲笑那只自诩威严满满,可实际上明明已经五百多岁了,却还和小屁孩一样任性的大小姐,一边一本正经的给美铃开解。
“没事,不当保姆你当妈就好。想想看,每当蕾米和芙兰没事找事的时候,你和咲夜最后不都是像家长一样给她们收拾残局吗?
所以放宽心,咱不当保姆,当妈好了。
等等,你和咲夜!?”
说到最后时,陈安忽然一愣。
他瞅了眼美铃,又想一想咲夜,果断一拍大腿,爆了粗口。
“我靠,本大爷居然被自己人撬了墙角,而且还是两次!?有没有搞错!”
美铃“”
她红着脸,使劲在陈安胸膛捶了一下。
“相、相公!”
虽然因为抽噎听着有些怪异,但美铃娇嗔的抗议还是让陈安投降了。
“当我没说,当我没说。”
陈安一边嘟囔着以后得看紧,让蕾米老实点,别真让自己人撬了自己的墙角才搞笑,一边在美铃没好气的表情中哄她睡觉。
“好了好了。废话不多说。缩在本人的怀抱里,美铃你难道没有感受到令人心安的温暖气息吗?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不要犹豫,赶紧趁这个机会睡一觉。要知道,本人的怀抱可是很珍贵的哦”
“油嘴滑舌的自恋相公。”
“什么油嘴滑舌的自恋相公,我说的是实话,实话!”
没好气的给了陈安一个白眼,美铃就在他不满的表情中缩在他怀里睡着了。
陈安低头看着怀中美铃安详的睡脸轻轻一笑,大拇指抹掉她脸上残留的泪痕,便也安静了下来。
时间流逝,宁静的早上很快就过去了。
在美铃从睡梦中清醒之后,因为露米娅她们还未归来,蕾米又在休息,陈安在红魔馆吃过难得安静的午餐。
之后又与咲夜一同在红魔馆里转了一圈,还顺手帮忙处理了些许杂事。
后来半路分开,陈安闲来无事,干脆转道去了图书馆。
来到图书馆,陈安却发现这里除了小恶魔,帕秋莉和本居小铃连影子都看不到。
本居小铃还好说,毕竟之前午餐时没看到她,就从小恶魔口中得知她也和小伞去命莲寺玩了。
可帕秋莉不见就有点奇怪了,要知道之前午餐可是有看到她,那时还和他斗智斗勇的挑食呢。
陈安扭头四处看了看,却还是没找到帕秋莉,真是越发奇怪了。
难不成也跑出去玩了?
懒得浪费脑细胞,他干脆就向那里拿着本书,整个人看起来无精打采,昏昏欲睡,一副马上就要睡着得小恶魔询问帕秋莉的去向了。
“小恶魔,帕琪呢?怎么不在这,是出去散步了吗?”
小恶魔眨眨眼,又使劲用手揉揉脸,努力振奋一下精神,这才摇摇头。
“没有哎,帕秋莉大人只是回去午睡了而已。”
得到这个答案,陈安不由撇嘴,心中也大感无趣。
原本来图书馆除了看书打发时间,就是想逗逗帕秋莉,看她炸毛的。结果人居然不在,心情真是一下就不好了。
心里抱怨着真是白来一趟,陈安就坐在了小恶魔身边,他伸手搭着她肩膀。
“小恶魔,帕琪去午睡了也就算了,你怎么也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也不介意陈安搭着自己肩膀,小恶魔头上的小翅膀无意识的晃着,忽然就好像没了骨头一样,呼啦一下就让自己软软的趴在了桌面上。
“我、我也不想啦。可昨晚一夜没休息,今天小铃又出去完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忙活,超困的哎”
说着,小恶魔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然后就和陈安抱怨起来。
“你也是,晚上不回来也不通知一下,害得帕秋莉大人等了你一晚上,连带着我也一起熬夜。
呜姆真倒霉”
小恶魔絮絮叨叨的说着这些话,不知为何,忽然就恼了,然后一下抓起身边陈安的手臂就狠狠咬了下去。
小恶魔动作很快,力气也不陈安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悲剧的被小恶魔咬上了。
他痛的差点没跳起来。
“小恶魔,你干嘛咬我啊!快松开,松开!”
小恶魔才不肯松嘴,双手抱着陈安手臂,咬的更紧了。
因为咬着陈安,她声音十分含糊。
“都是你这个家伙,害得我三天两头被帕秋莉大人收拾,咬死你,看我咬死你”
“喂喂,什么我害得,会被帕琪收拾还不是因为你自己笨,成天哪壶不开提哪壶?”
陈安异常无语,想劝劝小恶魔,让她明白她经常倒霉其实一点也不关他事,可才说了一半,却发现小恶魔压根没听见她睡着了!
小恶魔是恶魔不错,但她来到红魔馆之后,早已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