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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不屑哼了一声。
以为他是那种没有操守的人吗?不要小瞧人了!
魔理沙有些胆怯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往常,她小心问道。
“难道是我愿意?”
“错了。”
鄙夷的看了魔理沙一眼,陈安在她困惑的表情中收起手掌的大拇指,留下四根手指,得意洋洋的道。
“听好了,我的回答是你敢嫁我就敢娶!”
魔理沙“”
陈安“”
魔理沙“”
陈安“”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魔理沙才气急败坏的道。
“这是三个字吗!?还有你竖起四根手指是什么意思啊?你这个白痴!”
把我的失落和忐忑还回来啊混蛋!
“啊咧,不是吗?”
陈安困惑摸了摸下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将这句话默念一遍,于是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装作一脸无所谓的道。
“不是就不是啦,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嘛。”
居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看来真的被困的够呛。
“细节个屁啊!”
愤怒瞪了陈安一眼,魔理沙才道。
“那么就是说你愿意喽?”
“当然。”
陈安耸耸肩,很是潇洒的样子。
要是不愿意,他当初会答应吗?真是蠢到家了。
“很好很好,这个给你。”
魔理沙严肃的脸完全松了下来,脸上灿烂的笑差点闪瞎陈安的眼睛!
满意的点点头,她从自己的脖子上解下了什么,就从胸口里提出了一个挂坠。
那是一个小小的木质挂饰,整体呈椭圆形,表面还带着奇异美丽的天然花纹,光泽看上去不像是木头,反而有些反光,像是金属一般。
“这是?”
从魔理沙的手中接过挂坠,陈安有些疑惑。
挂坠摸起来并不冰凉,反而还带着淡淡的温暖,这大概是魔理沙体温吧。
咳,体温。
陈安忽然老脸一红。
真是没想到魔理沙这样大胆啊。
没注意到陈安的异态,魔理沙言简意赅的解释道。
“我最喜欢的东西,现在送给你了。”
这是她小时候离家出走后,她师傅送给她的。一直是她心里最宝贵的东西,从来没有离过身。
“哼哼哼哼哼哼哼”
从陈安的手里又拿回挂坠,魔理沙指甲顺着挂坠上的一条细缝一划,就将挂坠打了开来,轻轻旋律响起,露出了里面的内容,是她的照片,笑的很灿烂,很开心呢。
“这张照片我托文文替我照的,这首曲子是你教给米斯蒂她们的,我自己唱了一遍然后用魔法留在了挂坠里,只要一打开盖子就会响。”
魔理沙说着又将挂坠盖好塞给了陈安,一脸蛮横的道。
“记得,以后要一直带着,除了我允许,或者哪天我决定甩了你,否则死了也不许摘下来,你放心,放火防水的。”
“为什么送我这个?”
陈安对于魔理沙突然就把这个东西送给他的原因真是摸不着头脑。
“不为什么,我喜欢。”
魔理沙楞楞看了陈安好一会,忽然哼了一声。
“生孩子现在还不行,等我什么时候有了准备再说,不过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就像灵梦说的给你盖个章才行。”
“你说什”
在陈安惊愕的神色中,魔理沙忽然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就搂着他脖子吻住了他,而这个亲吻顿时就让陈安将疑问吞回了肚子里。
烛火跳动,浅黄色火焰印在两人的身上令气氛似乎有些暧昧起来。
半饷,魔理沙才松开陈安脖子,咂巴咂巴嘴,有些不屑的样子。
“什么嘛,居然被骗了,明明一点意思都没有,亏文文还说的那么好,真是的。”
看着魔理沙脸红红的,却还是鄙视着无辜的文文,陈安真是哭笑不得。
嘴硬也不是这样嘴硬的吧?
似乎察觉了陈安心思,魔理沙不满的就在他脚上用力踩了一下,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
“记得,今天的事你谁也不许说,要不然我就宰了你明白吗?”
“知道了。”
沉默了一下,陈安答应了。
这件事他也得好好想想,魔理沙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发生今天这种事?
“哼,算你识相。”
魔理沙哼了一声就想走,不过想了想,还是又踮起脚尖又在陈安脸上亲了一口。
“不许多想,只是看你这么识相的话上奖励你的,明白吗!”
又嘴硬了一句,魔理沙才满足的离开了。
陈安默默的看着魔理沙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才看向手中那个魔理沙送给他的挂坠。
魔理沙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又想了好一会,还是没想出什么由头,陈安只好放弃了。
“算了,这样也算是好事吧,还是别纠结了。”
喃喃自语着,陈安进入房间休息了。
“呜,居然做出了这种事,真是太丢人了。”
此时在陈安看不到的走廊拐角,魔理沙正靠着墙,她捂着胸口脸色通红,寂静的环境中她似乎还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跳的飞快。
果然,哪怕再大咧,魔理沙还是女孩子啊。
第二天,魔理沙又恢复了往常大大咧咧的样子,一点也没有昨晚的古怪。
看着她又在和蕾米一起奸笑的样子,陈安实在是摸不着头脑。
难道是昨天太困,出现错觉了?摸了摸胸口和羽毛扇绑在一起的挂坠,陈安果断的抛弃了这个念头,这个挂坠可不是假的。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又想了会,陈安头又开始疼了,到最后只好放弃了无用的思考。
算了,这种细节还是别去在意了,毕竟总得来说,这件事也算是好事嘛。
时间慢慢的过去,从梦幻馆回来也有一段时间了。
今天是难得的晴天,因为雪已经停了。
所以吃过早餐,陈安就被露米娅她们拉着跑出去陪她们玩了。
“嘿,看招!”
“哼哼,笨蛋酱,你是打不到芙兰了,看芙兰的无敌大雪球!”
“哎呦。”
一个不小心,琪露诺就被砸了个满面桃花开。顿时气的双眼冒火,刷刷从地上抓起两个雪球,就用力的朝看着她浑身是雪的狼狈样而开心的在雪地里打滚的芙兰扔了过去。
“给我看招!”
“哼,打个雪仗还这么开心,果然只是小鬼罢了。”
看着露米娅她们玩的开心的样子,蕾米酸溜溜说了一句。
她也想去玩,可惜拉不下面子,
“哎,蕾米”
就在蕾米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而鄙夷着其她人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魔理沙的大喊。
扭头一看砰的一下,就被一个大雪球砸在了脸上。
这时蕾米才听到魔理沙的后半句话。
“看招。”
“混蛋,你这死黑白居然敢偷袭,咲夜,打好伞,看我不狠狠的教训教训她!”
一抹脸上的雪,蕾米瞬间抓狂了。
“是。”
咲夜应了一身,就默默的跟在蕾米的身后,看她拿着雪球和魔理沙她们你来我往的打雪仗。
呼呼的雪球飞的满天都是。
看着就连小铃,小恶魔她们也加了进去玩的愉快的样子,陈安摇头,真是一群没长大的孩子。
走到坐在石凳上看书的帕秋莉的身边,陈安坐了下来。
“喂,帕琪你不去和她们玩吗?”
“算了吧,我对这些可没有兴趣。”
帕秋莉摇摇头拒绝了,将书放在石桌上搓了搓手,似乎有些冷的样子。
“你啊,让你戴手套你又不戴,现在冷了吧。”
看着帕秋莉通红的双手,陈安轻轻叹了口气,接着就把帕秋莉的两只被冻得通红的小手握在了自己手里,入手冰凉的感觉真是让人心疼。
这个傻瓜,天气这么冷,为什么就是不肯带手套呢?
陈安给红魔馆的所有人都做了过冬的衣服,包括手套,围巾等。
今天出来他就已经让帕秋莉穿好衣裳,结果除了围巾围上了,手套却死也不肯戴,说是不好看书。
真是的,出来玩还看个什么书,天天在图书馆看还没看够吗?
“啰嗦,我才不冷呢。”
帕秋莉鼓鼓脸,嘴硬了一句,却也没有挣开陈安的手。
因为很暖和呢。
“喂,陈安,过来喝酒啦。这么诗情画意的难得天气,不好好的喝上几口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萃香忽然拎着酒葫芦跑了过来,就在帕秋莉不满的目光中拉着陈安走了。
“哼,喝喝喝,死酒鬼,迟早有一天喝死你。”
帕秋莉搓了搓又开始变得冰凉的手,看着那边正使命给陈安灌酒的萃香非常的不满。
真是个没有眼力劲的臭酒鬼!
“哎,帕琪,你的手套拿去。”
美铃从红魔馆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对紫色手套走到帕秋莉身边,就把手套交给了她。
“嗯?”
看着帕秋莉疑惑的样子,美铃解释道。
“是相公刚才让我回去给你拿的。”
“哼,那个多管闲事的家伙。”
戴好手套,帕秋莉顿时觉得暖和起来,不仅是手,心也是。
看着帕秋莉明明很感动,却还是嘴硬的样子,美铃摇摇头就走了,嘴里还嘀咕着。
“真是的,就帕琪这性子,和相公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就帕秋莉和陈安那点事,除了几个不懂事的小鬼头,正常人只要眼睛没瞎都能看出来。
虽然小声,但帕秋莉还是听到了美铃的嘀咕,面色微微红了红。
“蕾迪,蕾迪。过来一起玩啊。”
把雪球砸在了斯塔脸上,正得意的琪露诺突然发现蕾迪正在一边看着她们玩的开心,自己却孤零零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样子,急忙跑过去拉着她和露米娅她们继续打了起来。
喝着小酒,陈安听着不远处一群人正开心的嘿嘿哈哈的声音,突然有些感慨。
“不知不觉,来了红魔馆也快有半年了呢。”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只是一眨眼就到了冬天了。
记得他来到幻想乡的时候,还是盛夏呢。
斜坐在陈安身边,美铃对他甜甜一笑道。
“是啊,不知不觉也和相公你一起这么久了呢。”
有了依靠,过去的那些茫然似乎都消失不见了,现在的每天都是那么的充实,不像过去,除了睡觉似乎再也找不到消磨时间的乐子了。
“谁说不是呢,现在酒友一大堆,真是太幸福了。”
陈安心中的怅然顿时被萃香的话弄得哭笑不得。
没好气点了点萃香头。
“你可真是的,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喝酒。”
“别戳我的头,以为我是那些小鬼头吗?”
不满的拍开陈安手,萃香理所当然的道。
“我是鬼族嘛,喝酒当然是顶天的大事咯。”
“你啊你,酒鬼族还差不多。”
陈安无奈摇摇头。对萃香解释真是没话说了。
“大哥哥,大哥哥。”
扔下了芙兰她们,露米娅跑过来坐在了陈安腿上。
“你们在说什么啊?”
陈安笑眯眯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