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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不要把那么失礼的心里话说出来啊!”
陈安“”
他大惊失色。
“你说什么!?”
诹坊子皮笑肉不笑。
“混球,你刚刚把心里龌龊的事说出来了。”
陈安越发震惊了,他断然否认。
“这不可能!因为早苗胸大不卖她,这种大实话我怎么可能说的出来!这绝不可能!”
就是嘛,陈安这种嘴巴严的不得了的男人会不小心说出心里话?那是绝不可能的!
诹坊子、早苗“”
“陈安!”
跺跺脚,早苗扔下手里的盘子,就再次害羞的掩面而走了。
陈安伸手接住空中早苗扔下的盘子和杯子,看着她跑着从走廊那头消失,真是十分感叹。
“唉这么容易害羞,就算胸大,也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天魔呵呵冷笑一声,就给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里评价。
“贱人!”
“混蛋!”
诹坊子愤怒的跳了起来,就一巴掌狠狠拍在了陈安头上。
“居然连早苗也敢欺负,你丫的找死吗!”
陈安撇撇嘴,很想告诉严肃的诹坊子那是调戏,而不是欺负。
不过看她凶神恶煞的样子,最后还是识相的把话咽回去了。
他陪笑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当着你的面说那些实话的。”
诹坊子勃然大怒,又是一手刀砍在了陈安头上。
“居然还敢这么说,你果然是想死吗!”
“不敢,不敢。”
“不敢,我看你很敢呢!”
恶狠狠看了眼陈安,诹坊子忽然下了一个决定。
她不怀好意的笑起来。
“陈安,你真想让我和神奈子原谅你吗?”
陈安果断点头。
“我用荷取的防水内裤保证,没错!”
天魔噗的一下,嘴里的酒就喷了荷取一身。
她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居然用荷取的那东西保证,陈安,你果然是个贱人!”
当事人荷取没笑,而是气的两根马尾辫都竖了起来。
她暴跳如雷,从包里抽出根扳手就张牙舞爪的想和陈安拼命。
“吼!你这混蛋,给我死来!”
之前是荷取阻止天魔,现在却是天魔阻止荷取了。
一只手抓住荷取的衣服不让她冲上去和陈安拼命,天魔就继续乐呵呵的喝酒了。
荷取冲了半天却发现自己一步没有出去,顿时纳闷了,回头一看,就发现自己被天魔抓住了。
她十分郁闷。
“天魔大人,你干嘛抓我?”
天魔笑嘻嘻道。
“不让你上去阻止我看好戏啊。”
天魔阻止荷取并不是好心,而是她有种预感,预感如果不让荷取上去打扰陈安和诹坊子,待会一定有好戏看。
她拉着荷取坐在身边,就和她勾肩搭背起来。
“来来,喝杯酒,然后一起看好戏。”
荷取瘪瘪嘴,虽然还是很想上去揍陈安,但她不敢反抗天魔,也只好乖乖坐下喝酒了。
闷闷喝了口酒,她就用眼睛瞪着陈安,想试试能不能用眼神杀死他。
诹坊子差点没给陈安的回答噎死,不过想想自己的决定,她忽然就不气了。
诹坊子笑的越发不怀好意。
“好啊,既然如此,我就给你个机会好了。”
不等陈安大喜,她就丢下他,跑到了神奈子身边和她咬起了耳朵。
好一会,直到神奈子脸色变得微妙,然后也开始不怀好意时,诹坊子这才走了回来。
她装模作样干咳一声,脸色就严肃起来。
“好啦,我和神奈子商量了一下,她也同意了我的话。
只要你能做一件事,我们就原谅你。”
陈安十分期待。
“什么事?”
诹坊子嘿嘿一笑。
“很简单,脱光了衣服在妖怪山走一圈。”
陈安大吃一惊。
“你说啥!?”
“脱了衣服在妖怪山走一圈啊。”
诹坊子纯真的眨眨眼,笑的十分开朗。
“只要你这么做了,我就和神奈子原谅你。”
神奈子灿烂一笑,就对陈安竖起了大拇指。
“没错,只要你那么做了,我就和诹坊子原谅你。”
果然,有好戏看啊。
天魔乐的露出几颗牙,凑着热闹,也摆出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
“没错,只要你那么做了,我就和神奈子,诹坊子她们一起原谅你。”
荷取也不喝闷酒了,反而还对陈安露出了一个特有的阳光笑容。
“没错,只要你那么做了,我就和神奈子大人,诹坊子大人,天魔大人她们一起原谅你。”
你两原不原谅关我啥事。
心里腹诽一下荷取和天魔两个凑热闹的家伙,陈安十分无语。
“诹坊子,你确定要我那么干吗?很丢人的哎。”
诹坊子斩钉截铁。
“没错!”
神奈子斩钉截铁。
“没错!”
天魔和荷取斩钉截铁。
“没错!”
陈安“”
我靠,难不成真要做那种丧尽天良,节操丧失的事?
陈安心里琢磨了一下,就毅然决然的否决了!
开什么玩笑,他这种正直无双、谨小慎微、清正廉直、节操满溢、严肃古板、爱惜脸皮的好男人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
脱光了衣服在妖怪山走一圈,以后还能做人吗?这种过分的事,真是别开玩笑了!
心里愤恨着诹坊子强人所难,陈安起身就开始脱衣服了。
这下轮到其她人大吃一惊了。
看陈安三两下脱了袍子,正准备脱衬衫的样子,诹坊子吓得杯子和帽子都掉了。
她帽子也没空捡,就不可置信的大叫起来。
“混蛋,你在干嘛?”
陈安表情古怪的看了眼诹坊子。
“脱衣服啊,不是你说了,只要我脱了衣服在妖怪山走一圈就原谅我,我不正打算做吗?”
神奈子这下也笑不出来了。
她之前和诹坊子可只是打算说说而已,可根本没打算让陈安做这种事好不好?
居然会答应,陈安的脸和节操哪去了?
这个问题,天魔替她问了出来。
“陈安,你是个白痴吗?没发现神奈子和诹坊子根本就是在骗你,只是逗你玩吗?
就算不是,这种蠢事也去做,你的脸和节操哪去了?”
陈安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节操和脸值几个钱,如果裸奔能让她们原谅我,那就如她们所愿好了。”
陈安会没发现神奈子和诹坊子的心思?
别开玩笑了,连天魔都发现了,他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只不过嘛
之前来了就已经决定死皮赖脸,现在只不过是执行而已。
就不信了,如果真按那么做,两人还能继续气他!
不就是脸和节操吗?
呵呵,相比重要的人,那种东西重要吗?
不重要!
陈安活了那么久,早就看透了。
别说脸和面子、节操和尊严,就是生命,和重要的人比起来,那都算个屁!
没有为所珍视,所守护的人抛开一切的觉悟,那还算个屁的男人!!!
所有人愣了愣,忽然都有种莫名的感动。
因为她们都发现,陈安说的不是开玩笑,也就是说,他的确把神奈子和诹坊子看的比自己重。
诹坊子和神奈子面面相觑,眼中莫名情绪闪动,然后神奈子就忽然跳了起来。
她和诹坊子一起扑向了准备脱裤子的陈安,怒喝。
“混蛋!别脱那条裤子!”
经过一番折腾,陈安脱下的衬衫和袍子就被诹坊子和神奈子两人七手八脚的替他穿了回去。
而于此,两人对他的芥蒂也一样被粉碎的彻彻底底。
成功达到了来时目的,还没有掉节操这让陈安十分欣喜。
于是他二话不说的自掏腰包,从守矢神社里拿出一大堆的好酒,就开始庆祝了。
深知天魔、诹坊子、神奈子都酒量过人,陈安酒量更是个无底洞,所以荷取喝了两杯,就为了防止自己被灌趴下,聪明的找借口闪人了。
这让天魔十分不爽,和神奈子碰了一碗,她就抱怨起来。
“喝酒的时候居然逃跑,真是个不豪爽的差劲家伙。”
荷取跑人,陈安倒是很无所谓。
“别要求太多,荷取不想喝,你总不能逼她和吧?
再说了,她是河童,发明创造、摆弄械具的事找她也就罢了,喝酒还是算了吧。”
天魔不满的皱皱鼻子。
“嘿,你说的什么话?难道河童就不会喝酒了吗?”
“那也得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啊。”
陈安哂笑,给神奈子和天魔添了酒,又指了指那些几乎堆满他们周围的酒。
“小酌几杯也就算了,可这么多,还真把她当成你了啊?”
神奈子笑着冲天魔举杯。
“陈安说的对,荷取可不是我们,成天闲的没事做只能喝酒,她的事可多了去了。”
天魔一口喝干净碗中酒,不屑撇撇嘴。
“嘁,她能有什么事,还不就是折腾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
诹坊子趴在陈安背上,一手撑着他肩膀,一手拿着酒碗往嘴里倒酒。
她看的倒也透。
“人各有志嘛。就像你听的那些外界音乐,我也没觉得哪里好,反而还觉得吵的不行,你不照样很喜欢?”
连诹坊子都这么说,天魔真是无语了。
她郁闷的摆摆手。
“得得,你们三个还真不愧是一家子,众口对外,想的也一模一样。
我不和你们说啦。”
一张嘴对三张嘴,怎么想也不可能说的赢,还是别说了吧。
“一家子?”
陈安愣了愣,也就笑着没说话了。
他转头四顾,忽然有些纳闷了。
“话说回来,早苗跑哪去了?怎么一直没见到人?”
天魔嘲讽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之前不要脸的调戏早苗,她怎么可能见不到人?”
诹坊子不满的用手指直敲陈安头。
“没错,连小早苗都敢调戏,你这家伙越来越不像话了。”
陈安讪讪一笑,就开始装傻充愣了。
“啊哈,今天天气不错嘛。”
天魔斜眼,诹坊子敲得更起劲了。
神奈子没掺和,醉眼朦胧的喝着酒,忽然就想到了什么。
“说起早苗我记得还有一个也是喊这个名字孩子呢。”
她撇了眼陈安。
“陈安,来了幻想乡,你外界的那些妹妹怎么办?”
由于过去外界陈安经常去守矢神社,连带着家人也经常去,所以神奈子都认识的。
当然,由于各种原因,也仅限于认识。
天魔大奇,一下就精神了起来。
“咦,陈安。你还有妹妹,是亲的吗?”
陈安笑了笑,刚想回话,却被诹坊子抢先了一步。
诹坊子一边敲陈安头,一边喝酒,再一边说话。
“有啊,不过都是收养的。”
她大咧咧喝着酒,又道。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