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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从田降-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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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白彩问身边的人,顺便不着痕迹的扫了脸色铁青的一直坐着喝茶的钱越程一眼:“哪个小妾的兄弟啊。”

    “这哪是小妾的兄弟啊,这个钱家管家的外甥了。”当下就有人说道。

    “嗯,小伙子啊,你还是先躲躲吧。”有人好心提醒道。

    白彩纳闷,“我是男的又不是女人。”

    “可是那少爷就好美色,不论男女的。”有人说。

    白彩默然,男女不忌啊。

    “诶。”白彩溜回钱越程身边,拿胳膊肘子捅了他继续,朝他眨巴眼,“你也不是个蠢的啊,怎么会有如此蠢的家仆呢?”

    钱越程哼道:“他不是我家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

    白彩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好吧,我闭嘴。”

    钱越程身边的人都被司马霆的人给看管了起来,用司马霆的话说就是他不允许有伤害他表哥的人存在,这些人妄图想将钱越程往歪路上带,简直是十恶不赦!

    是以,跟在钱越程身边的,只有白彩。当然,跟在暗处盯梢的暗卫不算。

    钱越程嫌弃在行宫里呆的无聊,憋着气都对白彩撒。

    白彩也不是能忍的人啊。她是不会跟他起什么让人直接抓着把柄的正面冲突,索性带钱越程来了茶楼。

    这样一来,谁膈应谁还不一定呢。

    看着钱越程脸色难看但又堵不住悠悠众口。白彩心里小小的得意的哼了哼。

    当然,这样的日子在司马霆喊停之前是不能停的。

    “嘿,小二。让你们掌柜来一下。”白彩出手大方,随手扔给了小二一银锞子,当然,用的是钱越程的荷包。

    茶楼掌柜是个不高的中年人,一张圆脸看起来和蔼可亲的样子。

    听有人找他,就放下手里的活计颠颠的跑了过来。

    “这是……”掌柜的看着白彩塞给他的几张纸,随意瞄了眼,当即被上面的故事给吸引住了。

    白彩笑眯眯的冲掌柜的挥挥手,“诶,掌柜的我跟你说啊……”

    如此这般如此那般的讲了讲。听得掌柜的是直点头,脸上笑容越发的和蔼。

    “这个故事我一天会给你写能讲五天的份的,当然……”白彩捻了捻手指,银子是最重要的了。

    掌柜的犹豫道:“还不知道这故事能不能吸引人,公子,小的做的是小本买卖。”

    白彩叹口气,说:“这你先拿去,要是反响好你再买我接下来的故事。”当然,到时候可是任她拿捏了。

    钱越程在掌柜的走后,微笑着问道:“你上面写的是什么啊?”

    白彩盯着钱越程笑的妖冶的脸。他这么笑越发的阴沉了。再好看也没用。她皱眉说:“你不担心?还是你料定陛下不会对你怎样?”

    钱越程反唇相讥:“不会对我怎样?我在江南的人。他可是一个都没有给我留下!”

    白彩问:“高大志是你的人?”

    钱越程眼底划过一丝阴霾:“是钱家人推荐的。”

    白彩又说:“不是你推荐的不就行了,还是这是你默许的?”

    钱越程哼道:“你很感兴趣吗。”

    白彩一摊手,无辜的说:“你看啊,我的人生也就这些乐滋了。”

    掌柜的动作很快。不出一个时辰,说书的台子就搭了起来。

    白彩瞅着大堂中央开出一小片地给那个憋屈的说书人讲书。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的笑的很灿烂,是真心的开心的笑。

    这在钱越程看来是非常的刺眼,他忍不住讽刺说:“我那表弟可不喜欢虚有其表的人。”

    白彩抱着膝盖整个人都缩在了大椅子里,闻言。说:“我不是虚有其表啊。”

    “你还真自信!别忘了,表弟那随时都会捏死你!”

    白彩摇头:“不会的。”

    “你有我了解他?”钱越程冷笑。

    “无关了解也无关远近亲疏。只是骄傲的问题吧。”白彩说。

    钱越程沉默不语,的确,司马霆是骄傲的,帝王的骄傲。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出言讥讽白彩。

    其实,有这么个中二性格的隐约还有反社人格的表哥的司马霆,在白彩看来,很可怜啊。

    要他死,下不去手。单是他老娘那就不好解释,司马霆可是个孝子。

    单是。这表哥又很能作。

    作到司马霆都看不下去了。

    白彩想,钱越程做的事肯定不止一件,要不然司马霆不会这么生气,直接给来了个冷处理。

    说书人沙哑的嗓音在大堂周遭缓缓蔓延开来。

    本来喧哗的人声都沉寂了下来。

    讲的是两个新娘上错花轿的故事,其中甫一开头就是鬼婆王母的。

    没错,白彩是把前世看的电视剧改成了神怪言情狗血天雷小故事。

    反正,也没人去吐槽里面的设定有多么的无聊。

    反正,现在听众的表情一致都是:下回呢,下回呢?断回死全家啊。

    茶楼老板看到这反响是很激动啊,结果等他来找白彩时,白彩已经离开了,唯一让他安心的是,白彩在离开之前让小二给带了句话:别急。

    没错,白彩就是这么小!心!眼!子!

    “你就留了俩字,这样好吗?”回去的路上钱越程不赞同的对白彩说。

    白彩心说就你没资格说我!“没事儿,待价而沽吗。”

    等回去之后,白彩才惊觉,她现在跟钱越程一个院子。房间还是挨着的,心里对钱越程更加的厌恶了起来。

    陈墨轩整天跟着忠王跑来跑去,嗯,已经有还几天没见着人影了。

    白彩想找人吐个槽也没地吐啊。

    “你房间在旁边。”钱越程见白彩大大咧咧的没有经过主人允许直接进了他房间,心里很是不满,微笑着提醒道。

    连不满都要笑啊。白彩撇撇嘴,走到一边掀起帘子,“呐,我进去了啊。”

    两人的房间是连着的,中间用一道竹帘子跟隔了起来。

    根本就没啥隐、私可言啊,简直神烦。

    “你在写什么?”钱越程坐在白彩对面,见白彩下笔如风,刷刷的写着,即使写的很快,不影响白彩字迹的清俊秀逸。

    白彩抬头看了眼钱越程,直接将写的那几页纸扣了起来。反正墨迹已经干了,也不怕模糊了字迹。

    钱越程嘴角抽了抽,要不要这么赤、裸、裸的恶意与不喜啊。(未完待续。。)

159 貌似间谍

    “侯爷你——很闲?”白彩活动活动手腕,见钱越程还坐在自己书桌对面,开口问道。

    钱越程笑道:“对啊,很闲。”

    白彩指指身后的帘子,“那请您回屋歇着吧。”你闲也别来烦我啊。

    “我能看看吗?”钱越程指着白彩面前的一沓纸说。

    白彩点头:“好啊,你看吧。只是一个小故事而已。”

    钱越程飞速的浏览了几页纸,赞道:“好故事,精彩。”

    白彩道::“谬赞了侯爷。上不了大雅之堂的只为博然一笑的故事而已。”

    钱越程说:“各花入各眼,不过,江南人就喜欢这些才子佳人的故事。”

    白彩提笔继续写,也是,她要是将武侠故事在江南讲未必就有人喜欢。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快意恩仇,纵马江湖,侠骨柔情。

    这是属于北方的故事,大气磅礴却又回味无穷。

    南方永远都是小桥流水、长街雨巷的淡淡哀愁。

    落魄才子跟慧眼识人的娇俏千金在繁花似锦的江南上演的一幕幕偶遇邂逅,花前月下私定、终身才是正理。

    当然,痴情女跟薄情郎的故事也很受欢迎。

    故事写起来很简单,本来就有前世电视剧做蓝本,只需要将其中人物的真实身份改动一下即可。

    比如,病秧子少爷成了神界太子,原先的将军大人也成了鬼界君王。

    然后就是泼辣的鬼界大家小姐嫁给了神界太子,神界小姐嫁给了君王。

    反正在白彩看来。这故事很是三俗。

    但能得到钱越程的认同。白彩还是很得意的。

    白彩写了有十来天的量。就不准备继续往下写了。

    钱越程遗憾的问:“你怎么不写了啊。”

    白彩说:“哦,累了。”

    钱越程起身告辞离去。白彩上床躺了一会儿,起身继续写了一会儿。

    “好的,结局了。”白彩嘿然一笑,笑的很贼。

    第二天下午,白彩想去茶楼看下掌柜的热闹,便说服想宅在家里的钱越程一起出来。

    两人一进茶楼就被小二给围住了。掌柜的忙颠颠的跑了过来。歉意的看向白彩,道:“这位公子真是多有冒犯啊。”

    总之跟白彩说了一堆好话。白彩才同意将故事租给他。

    当然是租,不是卖。

    掌柜的也不介意,反正他也知道了故事内容是什么,租还比卖便宜呢。

    白彩笑的眉眼弯弯的。一天一更,掌柜的要给她二十两。

    这笔钱对钱越程而言不多,对掌柜而言却不少,不过,终究是抵不过故事带来的利益的巨大诱惑。

    白彩给了掌柜的接下来十天的故事。“记住,不可多讲。我没那么多时间去写。”

    掌柜的还想靠这故事吸引客人呢,自然是要紧着讲的。

    “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钱越程笑道。

    白彩摇摇手指。“侯爷此言差矣。那掌柜的这么多年的生意可不是白做的。他既然答应了,想必他一天能赚的应该是二十两的许多倍吧。商人嘛。总不能让自己赔本不是。”

    “你很缺钱?”钱越程问,像他,从来就不会为钱财的问题发愁。

    白彩笑笑,说:“权当是赚外快了。”

    外快?那是什么?钱越程心里疑惑却也不想对白彩来个不耻下问。

    钱越程晚上要去风、月场所休闲休闲。白彩自是要跟着的。

    白彩知道,他们现在做的,司马霆肯定会第一时间知道。

    但是,这又能怎样?

    年轻的帝王重情义固然是好的,就怕有人不识相。

    这是白彩以司马霆的视角看的。

    但是,从钱越程的角度看呢?

    白彩不喜钱越程,不喜他身上阴柔且冰冷的气质,也不喜他总是时不时的微笑。

    但这并不妨碍她从客观角度看问题。

    皇室跟外戚永远都是最矛盾的存在。

    他们去了城北的一个妓、馆,不是位于城中央的那个最繁华的妓馆也不是临河而建的歌坊。

    而是,城北不入流的一个妓、馆。

    门板上的红漆掉了几层,有的堪堪就要掉落。

    整条街都是妓、馆。

    “大爷~只要五十文哦~我会伺候的您舒舒服服的。”沙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像是铁皮门将掉不掉时在空中发出的摩擦的声音。

    白彩回头看去,一个粗布衣裳的中年妇人坐在她身后的妓、馆门槛前,像是在晒太阳,当然,如果,今天不是阴天的话。

    对面应该是个更不入流的妓馆吧。白彩想着。

    那妇人露出了一口黄牙,咧嘴一笑:“真的不要吗?公子?”

    她像是枯树皮一样的双手不停的在头发间扒拉着,头发很枯黄。

    看她脸也不年轻了,一脸的褶皱,眼中满是贪婪,她此刻正盯着白彩腰间的荷包。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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