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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只不高兴了一秒钟,就又欢天喜地起来。
“你有没有遇到过特别危险的情况啊?”
“说实话,我遇到的情况挺多,但因为本姑娘表现特别出色,还真没觉得很危险。”
“哈哈哈。”
“不过我师父遇到过,有人刺杀雇主啊什么的,最后当然被我宇宙无敌超级棒的师父搞定喽。很多人雇保镖其实只是为了摆谱,一般没啥大事,要真遇见那么一次两次危险的,也够保镖受的。”
“听着挺有意思,以后有机会我再好好采访采访你。不过小芳,程总付你工资,你应该管程总叫老板啊。”
“还是叫你老板吧,因为再过一段时间,我那份工资就得你出了吼吼。”
“行,只要我出得起就行。”
“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倾家荡产的,而且今天这顿也得你请。”
“哈哈哈,没问题。”
“对了老板,我们当保镖的,最常用的三个东西你猜是啥?”
“又不让带枪,难道是bi shou?”
“不对,是墨镜、靴子还有巧克力!戴墨镜是为了适应光线的变化,穿皮靴踢倒十多个没问题,而吃巧克力是为了缓解紧张情绪。”
“怪不得你天天穿小皮靴,我一听见‘啪哒啪哒’的脚步声,就知道是你来了。”
“嘿嘿。”
“诶,我今天好像就没怎么看见你动筷子啊,不会这么挑食吧,这些全不爱吃?”
小芳留恋地看了一下满桌的食物,可怜兮兮地说:“全是我爱吃的,可惜我不能多吃,随时要准备执行任务,吃一肚子菜,万一有事我跑不动怎么办?”
曲南休觉得挺过意不去的。那么平时自己就多照顾照顾她吧。
他决定以后公司那些繁琐的工作不再交给她,没事的时候让她悄悄补觉好了。
“我又不是金子做的,不至于隆重到需要二十四小时看护吧?还有换班的。”
“那可不好说老板,现在注意你的人多啊。万一你们的研究惹得哪个组织不爽了,派个sha shou过来怎么办?”
“哪有那么夸张啊!比我有钱,比我精贵,比我研究的东西高深的人多了去了。”
“你忘了,上次不是有个心理医生要跟你拼命吗?”
“那是小概率事件。”
“不可掉以轻心哦,程总也有保镖的。跟我换班的那个师兄呢,也是个很低调的人,如果不需要他露面,他就不露面,你就当没这个人好了,该干嘛还干嘛。”
曲南休忽然想起了什么:“那罗教授也该配个保镖才对!”
“放心,程总早就想到了,都安排了。”
曲南休心里踏实些了:“你们激an kong我激an kong到什么程度,我身上、我家里,有监视器么?那我洗澡的时候不是走光啦?”
其实他更想问的并不是洗澡的时候,而是美人在怀的时候。
小芳笑道:“那我可没兴趣看。你那套公寓安保设施很完善,里面没装**,放心吧。”
曲南休松了口气,要不然以后还怎么跟女友亲热?
吃过饭,小芳坚持把曲南休送回家才开车离开。
这种角色倒置的安排,让小曲心中十分过意不去,但是他也知道,那是小芳所热爱的工作,应该尽力给予支持,但他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是真的。
272 自行车得这么修
李汤霓同样也不喜欢现在的生活,觉得曲南休的现任女友应该是后悔药才对,他就差抱着后悔药睡觉了。
就像马云夫人觉得他老公不是属于自己的,而是属于阿里巴巴的一样。
为了后悔药,为了脑云公司,现在见曲一面都很难,可笑的是,大部分时间只能通过报纸杂志电视和络看见他的脸,听见他的声音,还不如他身边同事呢。
以前他只是个高大、阳光、简单的男生,现在都有点不认识他了,似乎摇身变为了成熟稳重的成功人士,身上笼罩着光环,身旁簇拥着大批mei nu和精英。
以前他骑辆二八破自行车出行,车子有时候“咣当咣当”直响,不用修,踹两脚直接就好了;现在,他开着崭新大奔潇洒地一骑绝尘。
以前,为了一点点可乐的事,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没心没肺,笑得眼里和地间只剩了彼此;现在,他的脑子里只存在公事国事下事
李汤霓的很多女同学,都希望嫁个条件出众的对象,富二代不行就官二代,官二代不行就拆二代,实在不行,富一代官一代拆一代也将就了。
李汤霓一直对此无感。
女同学们都觉得,要么是她明明也在乎这些,却虚伪地装清高,要么就是她自身条件太好所以过分高傲,对她羡慕嫉妒恨之余,继续琢磨怎么钓土豪去了。
现在想来,李汤霓还真是有先见之明,预见到人一旦到了那个高度,拥有的太多,占据他的东西太多,那么分给自己的时间也就少了。
找个对象,该有的功用得有,不然跟找个提款机、摇钱树有什么区别?
当然了,有人专门就想找摇钱树、提款机,那就另当别论了。
奇怪,又没吵架又没闹分手,李汤霓还是觉得自己失恋了。
她信步走进路旁的一家书店,恰巧看到有“食神”美称、曾担任《舌尖上的中国》总顾问的蔡澜先生所著的《爱是一种好得不得了的“病毒”》。
书中:“ 爱是一种‘病毒’,但却是一种好得不得了的‘病毒’。不能自拔?当然不能自拔!岂止不能自拔,还让人欲生欲死呢!一个令你心跳的男人,值得去追、去等。爱,是抓破脸的。爱,是顾不了自尊心的。爱,是不知羞耻的。”
李汤霓翻了几页,不幸没受到任何启发,心想,嗯,这书符合于嘉的胃口,我给她买一本。
周末一大早,于嘉火急火燎召见她,是有大事儿,可是dian hua里又坚决拒绝透露是啥事儿。
李汤霓头没梳脸没洗就跑来了,一路上紧着催出租司机师傅快点,可好不容易到了于嘉家之后,发现毫无火灾地震洪水台风和遭窃的痕迹,相反,于嘉满脸笑容。
“这么急着叫我过来干嘛?”
“当然是有大事喽!”于嘉的眉毛挑了挑,又从头到脚审视了她一番,责怪道,“平时你出门不是都捯饬得挺美吗,今怎么这形象就出门了?”
“还不是因为你催得急?我赶着过来救你啊!”
“哈哈哈,别救我了,救你自己吧。”于嘉把一个酒红色鹅绒的盒子举到李汤霓鼻子底下,神叨叨地,“干地支八卦八门九宫九星九神”
“这都什么呀?”
“半仙儿我掐指一算,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个吧!”
本来就没睡醒的李汤霓听得一头雾水:“今要干嘛?你又要结婚啦?跟谁呀?彻底放弃改造老公工程啦?”
(于嘉经常念叨,婚姻的理想状态,就是让老公人在地狱,却感觉生活在堂里。)
“啧,”于嘉气得一把把盒子收了回来,“怎么是我又结婚嘛!我们家那位虽然情商感人,可也凑合用了,明明是你要求婚啊!”
李汤霓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我求婚?跟谁?”
“当然是你跟曲南休啊!别愣着,瞧,戒指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就是简单了点儿,先凑合用,不满意以后你自己再换。”
“我跟他求婚?女的跟男的求婚?”李汤霓站那儿反应了半,“凭啥?”
“这有啥?”于嘉振振有词,损闺蜜的时候从不怜香惜玉,“追求真爱不分年龄与国籍,现在连性别都不用分了。我告诉你,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虎视眈眈盯着你们家曲呢。年轻帅气身材逆,人品千里挑一,社会地位高,还有一份潜力无限的事业!只要他稍一松口,你看着吧,一个个全都得奋不顾身往他身上扑,掸都掸不下来。你要是现在不下手,就只能等着回头去买后悔药了,好在那个药你还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别逗了,我不去,会被当成神经病的,我又不是嫁不出去。”
“切,除了他你还想嫁谁?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你那颗心呀,被他塞得满满的,连一个指甲缝儿都没给别人留!只要能得到真爱,就算被当成神经病又何足挂齿?再了,你家曲是干啥的?他不就是神经专家吗?有病让他给你治!”
也只有最好的闺蜜才能如此口无遮拦,心无芥蒂。
展开这个话题,勾起了李汤霓的心事,她为难地:“可是每次我一提结婚两个字,他就吓跑了,要是我再拿着戒指去求婚,还不得把他吓得一辈子移民火星不回来了?据去年nasa(美国国家航空航局)就已经开始筹备这个业务了,就是报名费有点儿那啥,100万美元一个人”
“他敢!”于嘉笑道,“可是就算到了火星上,照样有桃花争先恐后往他身上砸,你信不信?他呀,生就是招桃花的命,需要一个媳妇儿给他挡桃花。欧,我不是他爱主动招惹人家啊,我是他那性格和身材,就是招女人喜欢。我跟你讲,如果没有你,而我也是单身,我肯定早就下手了。”
“不,”李汤霓认真地,“以前他一文不名的时候,我还考虑主动一些,现在他春风得意,我可不想扒开人群往他跟前凑,我要退得远一点。万一他什么时候失意了,我再回来陪他。”
于嘉恨铁不成钢:“你这不叫痴情,这叫死脑筋!迂腐!坐失良机!”
“迂腐就迂腐吧,反正又不掉块肉。”
李汤霓忽然少有地哼起歌来,旁若无人地走了,留下于嘉气得银牙咬碎,戒指盒扔沙发后头了。
李汤霓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虽然平时脾气不错,但她打定了主意的事,八头牛也拉不回来。
今周末,从于嘉那儿出来,她回家简单收拾了一下,就买了张火车票回老家看亲爹(严叔)去了,那本蔡澜的书也忘了给于嘉。
官司已经打完了,严叔顺利获得了一笔理赔。
他的情绪也早已调整好,用理赔款和霓霓留下的钱开了个卖部,进货什么的都请了人做,他只需要坐那儿收钱就行。
生活上有男保姆照顾,日子过得还不错,几次三番拒绝了来北京的邀请,当然,也是不愿意给女儿添乱。
李汤霓时不时回去看看他,帮他干点活,聊聊,讲讲关于生母的事情。
短暂的相处,两个人都体会到了久违的伦之乐。
以前的熟人们也都很惊讶,怎么上给老严掉下来个仙女一样的闺女!难道他年轻的时候背着严嫂
李汤霓忽然觉得自己其实比一般人幸福,因为自己有两个爸爸。一开始还彼此客客气气的,后来真像一家人了。
她观察着村里的一切,如果命运没有发生那次巨大的扭转,自己和姐姐两个人,应该就在这里玩着泥巴长大吧?
钢琴、芭蕾、滑冰,还有曲南休,这些都应该离自己非常遥远吧?
既然命运这样安排了,那就好好珍惜拥有的一切吧。
曲南休成名之后,李汤霓当年在校园万众注目下向他表白的tu pian被扒了出来,因为有太多人关心曲南休的感情生活了。
但是,由于李汤霓现在深居简出,极少跟曲南休见面,媒体没有捕捉到他们什么可做文章的亮点,就不再关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