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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就没妈,我爸是修理小家电的,我们家经济条件不怎么好。。。。。。”
李汤霓抿着嘴微笑:“知道。”
嘴角竟然浮现一对从未见过的小梨涡。
这个神一样多变的女子,究竟还有多少尚未发掘的秘密啊!
曲南休一想,也是,过个生日,在这么偏僻的地儿,还能招来保镖记者一大堆,能耐肯定小不了。
李汤霓说:“第一天我不是就告诉你了,关于你,我都打听过了嘛。”
“那你还?”
“还什么?”李汤霓微微嘟起嘴,漂亮的女孩适时嘟嘴,可真是能要命的,“这跟我喜欢谁,有关系吗?”
曲南休想起了杜天元在女友父母家的遭遇,他可不想让悲剧重演:“你喜欢谁,怎么着也得跟你父母有关系吧?”
“我的人生,当然最终是听我安排。”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曲南休感到这个软妹子身上,隐藏着巨大的能量。她的性格可能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柔弱。
“你说的也对。”
“曲南休,我特喜欢你这一点。”
“哪一点?”
“实诚啊。现在这个社会,谁不是拼命包装自己,把自己吹得天花乱坠,没有的说成有的,黑的说成白的,就跟,就跟我爸似的。。。。。。但你不一样,你对谁都是那么坦诚,从不藏着掖着,既不高傲,也不自卑。。。。。。”
这一点她真说对了,做人要不卑不亢,是奶奶从小就教给曲南休的。如此说来,人生最重要的品格,全是从亲爱的奶奶那里学到的。
曲南休笑了:“这么说,我应该算奇葩喽。”
“差不多吧。”
“那你就是另一朵奇葩,因为你也挺实诚的,你也既不高傲,又不自卑,说真的,现在这样的女孩,挺难得的。”
“那你要不要好好珍惜?要不咱俩合称‘奇葩两朵’吧,哈哈哈!”
曲南休觉得,一个人霸占着寿星这么长时间不太合适:“外面还有那么多你的客人,咱们出去吧。”
李汤霓反倒不急,嫣然一笑:“没事儿,最重要的客人,不是就在这儿呢吗?”
“吁——”
曲南休做了个深呼吸,心说,菇凉,你别老伸个小爪子挠我的心好不好?虽然本人还没交过女朋友,但身体功能一切正常,要真把我给惹急了,你你你可别后悔啊!
“曲南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
“咱们假戏真做当情侣好不好?”
天色已经很暗了,阳台上的灯亮了起来,像百花丛中一串串彩色的星星,花的幽香沁人心脾。
那双美丽的眼睛,那种勾魂摄魄的眼神,差一点儿就让曲南休丢盔弃甲了!
他赶紧话锋一转说:“哎,你爷爷打过仗,枪法一定很准吧?”
李汤霓被问得一头雾水:“好端端的,提这个干嘛?”
“因为我还年轻嘛,咳咳。。。。。。”
李汤霓“噗嗤”一下乐出声:“你怕他拿枪轰你啊?告诉你吧,我爷爷最疼我了,我喜欢的男生,他肯定也喜欢,哪天我带你去见他,一起听他讲故事好不好?”
曲南休假装找东西:“诶,我这身美国队长的衣服,不是应该配一个挡箭牌的么。。。。。。”
李汤霓笑得花枝乱颤:“我呀,我才是你最有效的挡箭牌呢好吗?快来拍马屁!”
他特别喜欢她开心时,笑得露出小虎牙的样子。
曲南休偷瞄了一眼她翘翘的臀说:“不敢。。。。。。”
虽然原本很不情愿来,但这个夜晚,最终还是美好地收官了,并留给他许多回味和遐想。
曲南休轻声叫道:“李汤霓。”
“嗯?”
“生日快乐,”他看着她的眼睛,因为只有目光接触才最诚恳,“希望有生的日子,你天天都能这么开心。”
“谢谢,那你要努力咯。”
“喂,怎么又扯上我啦。。。。。。”
她捂嘴笑而不答。言下之意,你开心,我才快乐。
十一点钟,曲南休说啥也要走。李汤霓想和司机一起送他,曲南休以“女生应该早睡美容觉”为由,拒绝了。
李汤霓无奈地说:“就算不送你,我这帮朋友反正不闹到天亮不会走,我也睡不成。”
“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来的,你得尽地主之谊啊,听话,但也尽量别太晚了。”
“好吧。。。。。。”
李汤霓恋恋不舍地让司机送他。
到市内地铁站附近,曲南休看了看时间还够,坚持要求下来,自己赶末班地铁就可以了。
从小,奶奶就跟他讲,自己能做的事情,一定要尽量自己做,麻烦别人是可耻的。
司机离开后,曲南休才悲催地发现,衣服换来换去,地铁卡不知丢哪儿了。
临近午夜,地铁长长的隧道里脚步零星,居然还有个小伙子,端坐在光线不明的角落里,投入地自弹自唱着原创民谣。
那嗓音很独特,也很吸引人。你说它沧桑吧,里面分明还有些许明亮和温暖,有点像许巍的声音。
许巍是曲南休最喜欢的歌手。
刚才齐梦思问他,平时听歌吗,他说很少听,其实只不过不想打击她而已。象许巍的歌,每一首,他都可以反反复复听上一年半载,不知道,可不可以就此下定义,自己是个长情的人。
只听眼前的小伙子动情地唱道:
“世间有许多的不公平,
有人说这就是命,
我不信,我很拼,
可是有谁能懂,
草根的艰辛
。。。。。。”
歌词简直唱到心里去了,曲南休听入了迷。
30 前方高能
曲南休自诩为草根一个,顶多算根长点儿的草,比如狗尾巴。
背后没有能指望得上的人,经济状况处在社会底层,经常是一刻闲暇都没有,除了学习就是打工;吃饭常年混食堂,错过饭点儿就方便面凑合,煎饼果子算大餐了;衣服要么不买,要么就在动物园百货市场解决,偶尔还真歪打正着买到a货。
不过他不懂什么abc货,只看针脚缝得牢不牢。万一不结实,大老爷们儿可不会用针线呦。
就这样,逆袭谈何容易呢?
曲南休真想走上去,给地铁站里的歌者来个大大的拥抱,说声“哥们儿,我懂你”。可隧道一阵风刮来,他猛然发现,小伙子一条裤腿竟是空荡荡的!
原来是位残疾朋友,那奋斗起来肯定更不容易了!
前后不过半个小时,眼前情景与刚才聚会上那些年轻土豪相形之下,让曲南休的鼻子酸了酸——世上真的有平等吗?
他把身上所有的现金倾囊而出,恭恭敬敬放进小伙子面前的破帽子里。
身残志坚、为梦想努力拼搏的人,永远是值得尊敬的。
可没走出几步,曲南休又退了回来,一头黑线连连道歉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兄弟,容我拿几块回来买票啊!”
“咯咯咯——”
身后有人捂着嘴乐。
曲南休一回头,是那个韩国留学生——**头女生金百合。
她把手从嘴上放下来说:“不要拿了,我帮你买票。”
“那多不好意思。”
她笑着说:“给出去的,再拿回来,不是更不好意思么?”
曲南休憨笑着挠了挠头:“嗯,那算你借我好了。”
末班地铁没什么人。
曲南休问:“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自己在外面?”
金百合挥了挥胳臂,秀了秀上臂可怜巴巴的“肌肉”,认真地说:“我不仅仅是女孩子,我还是女汉子!”
曲南休被逗乐了:“中文说得很溜嘛,我来考考你,看到底有多溜。”
地铁“咣当咣当”,曲南休在出题。
“你听着啊——有个人叫小明,同学喊他:‘小明,今天晚上的考试,你去不去?’小明说:‘我去!我不去!你说说,小明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金百合眨巴了眨巴眼睛,懵圈儿的节奏。
曲南休强忍住笑:“这题太难了是吧?那换个容易的,你听着啊——问:‘小明,你选这个还是选那个?’小明说:‘那个。。。。。。这个吧。’问小明到底要哪个?”
“呃。。。。。。”
金百合的眼睛快速眨动,好似听天书,配上她那个**头,显得尤其可爱,此刻看起来,像只小宠物似的。
曲南休五脏六腑都快要憋出内伤了,但自觉不能大笑,这样捉弄一个国际友人实在不太礼貌:“不好意思,这些没正经的烂题不用回答,我是故意逗你玩儿的。”
“啊!”本来在冥思苦想的金百合,这才舒展了眉头笑起来,“就是嘛,我说也不至于一点头绪也没有。”
“你来中国多久了?”
“两年。”
“那中文说得已经很流利了,比我的韩语强多了。”
金百合惊喜地问:“哦?你还会说韩语?”
“别激动,就会一个词儿,‘欧巴’。。。。。。”
“哈哈,就是帅哥的意思,只能年轻女性称呼男性哦,男性不能称男性为‘欧巴’。你就是个欧巴。”
“那‘美女’这个词怎么说?”
金百合说了一遍,发音有点难,曲南休只好作罢。
金百合问:“对了,你怎么也回来得这么晚,是出去玩了吗?”
曲南休身上、头发上,隐隐沾了些香水的气息。他如实作答:“去参加朋友的生日会了。”
“女朋友?”金百合顿了顿,“李汤霓?”
曲南休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当然,你们两个的事情,满城风雨,这个成语对么?”
金百合脸上并没有得意,相反显得不太开心。她一直后悔没早点下手,让李汤霓捷足先登。
“不过我很意外,你以前并不认识她,竟然第一次见面,就答应做她男朋友。在我们韩国,这样显得有点随便。”
金百合在喜欢的人面前,也并没刻意掩藏自己的棱角。
“那是因为,呵呵。。。。。。”曲南休有些不好意思,“当时那么多人在场,我是为了不让她难堪。”
“哦?”金百合敏锐地嗅出了些什么,“那你的意思是,你们两个只是演戏?”
当时的确是演戏,可现在还是吗?
“呵呵。。。。。。”
每当曲南休不知怎么回答的时候,就只好呵呵。
本来他心中还有个疑问,为什么金百合写生本子上画的,那么象自己,可这话又不好问出口,就算了。
而金百合陡然顿悟,喜滋滋地想,我应该还有机会!
第二天。
曲南休问:“老程,我的旧手机呢?”
程六朝随便拿了本书挡住脸,脸几乎埋进书里,心虚得书都拿反了:“我替你扔了。”
曲南休一听就火了:“你凭什么替我扔了啊!”
“键都失灵了,还留着干嘛?联系人不是都给你倒过去了吗?”
“键失灵那也是我的事儿啊!你都付过钱了,干嘛又把爱疯8还给我?”
程六朝无奈放下打马虎眼用的书:“小曲儿,还有三个多月到你生日,当哥们儿提前送你生日礼物好不好?”
曲南休一怔,心中一暖,但嘴上还是说:“不好!哪儿有提前三个多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