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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狮迷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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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你要考虑清楚。他说了,拖了两年的伤已经是极限,再下去你的腿就真的废了。” 
“我说不就是不。龑,你该了解我的个性才对。” 
“我不了解。”风龑松开碰触他的手,退了几步。“我也不想了解,我只知道你必须重新再站起来,否则我一辈子无法原谅自己。” 
按了按自己的腿,没有任何感觉传达,帝昊低叹了气。“我说过不关你的事。”龑还要为这件事自责多久? 
他始终不曾怪过龑,为了龑,他连命都可以不要,即便他总是在言语上伤他、怪他,也都只是为了让他留在自己身边,并不是真的怪他、恨他。 
昊以为这么说就能解除他心里的内疚?“你是为了救……我而受伤。”不提起练霓,为的是避免他在听到练霓两字时又突然暴发怒气。 
“我并不后悔。” 
“但是我后悔。”他后悔,后悔至极──后悔没有及时拦下他,自己去救练霓;后悔没有来得及将彼此的感情厘清,才会让原本就难以分开的他们变得更难分开。 
暧昧不明的感情只会毁了他们──他明明知道,却任其发生;为此,练霓始终无法谅解,帝昊也因为这样和练霓形同水火;而他,也因此夹在中间痛苦不已。 
谁从中得到了好处?没有人!每个人都为这件事而承受各自独有的痛苦,并且在痛苦中无法自拔。 
“龑。”帝昊唤了声思绪游离的风龑,立刻又被狄的诡异笑声打断,他愤然瞪他一眼。 
“呵呵呵……两个男人演这种肥皂剧能看吗?”狄较一般男人略细的声音不客气地打入他们两人之间。“你的决定呢?接受或不接受?快点说,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恶,他最厌恶的就是这种感情戏码,真有这么深厚的感情存在于这世上吗?真想看看它被摧毁后会是什么样子。 
“昊。”无视于狄的冷嘲热讽,风龑移身至帝昊面前蹲下,抬眼凝视,双眸中有说不出的痛楚以及恳求。“我真的希望你能站起来过本该属于你帝吴昊的生活。”“到时你还会在我身边不离开?”俯下视线,这张美颜的主人,是他活到现在唯一在乎、唯一肯投注目光的人;是他让他理解原来自己也会对事情有在乎的情绪。在没遇见他之前,他就像个没有情绪的活死人──在乎与关注,是他初次觉得自己活着的证明。 
风龑的响应是一股劲儿的沉默与低头不语,面对他默然的响应,帝昊已然知道他的答案。 
“如果是这样,我宁可一辈子残废。” 
“不要逼我,昊。”风龑站起身退开。“这样下去我们都不得善终。” 
“无所谓。”大掌紧握住自己生命中唯一的在乎。“即使不得善终我也要你在我身边,让我看得见。” 
风龑抽回手,“不值得,一点也不值得。” 
“我认为值得就行。” 
“昊,你──” 
“够了!”狄突然大喝一声,不耐烦的表情配上厌恶的眉头紧皱。“你们两个烦不烦?干脆一切由我决定。Asa,送风龑离开雨部,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他出现在雨部,听到没有!” 
帝昊直觉地以双手撑起上半身大吼:“你敢!” 
“这是我的地方。”绿眸盈满不耐,眸里两簇火光夹杂怒意。“雨部的任何事由我全权作主。除非你能走,能凭自己的本事离开此地,否则你休想见到风龑,这就是我的命令。Asa,送客!” 
“是。”暗处闪出一道人影,金发、一身白人特有的肤色加上健壮体格的Asa说了一口流利中文:“风先生,请。” 
风龑回头看着帝昊,下唇微微轻颤,像是想说什么却又突然决定吞回去不说。 
“风龑!”情急之下吼出全名,命令的口气和过去一样:“不准走!” 
“我要走。”阴柔的美颜露出罕见的笑,其中的涵义复杂且难办,这是帝昊第一次看见他这么笑着,映入眼帘的同时,心不由得揪紧发酸。“除非你能自己走出这里,否则就像狄说的,我不会见你——永远不会。”说完,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隐藏了多少情绪,他硬是逼自己转过身背对昊慢慢跨步离去。他知道自己若不这样做,昊永远不会同意接受手术;所以,即便不愿在他有困难的时候背弃他、不想就这样为两人划下休止符,他还是得做──这是他私下和狄的约定。一切都是为了昊,表面的争执只是一出欺骗的戏码。 
“你答应过我绝不离开!”该死,为什么他要听信那混帐的话!扳动操控轮椅的控制面板,在机器运作的声音下,轮椅往风龑的方向移动。 
可该死的,才前进几步,一只手突地拉住后头人工推动用的把手,让轮椅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叽叽的声音,难听又刺耳。 
“狄.吉亚达.凯鲁!”帝昊回头瞪视正俯视他的狄,发火的黑瞳对上深沉的绿眸。“放开我!”龑就要走了……就要消失了!随着熟悉身影一点一滴地消失,他的心益发揪紧疼痛,痛得几乎不能呼吸。 
直到风龑的身影消失,一时间帝昊以为自己没法再呼吸,以为自己会这么死去。他生命中唯一在乎的人就这么离开他,离开他的生命……这要他如何接受? 
“呵呵……”狄怪异地干笑两声,“你不知道我的兴趣是破坏别人的感情吗?怪只怪你表现得太热情,让我忍不住想替你降降温。乖乖接受手术吧,如果你真想早点再见到他的话。” 
“你!”拉回神智的帝昊气得双眼布满血丝,像瞪视仇人般的眼神简直是要将狄拆吃人腹连骨头都不剩。“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随时欢迎。”绿眸划上一抹奇异的光芒,像在鼓舞他杀了自己一样。“如果可以结束我的命,我会非常感激你。”他的命──老实说,连他都觉得太长了点,如果可以提早结束的话……有何不可! 
“他的表情像是要把你杀了一样。”送走风龑又将帝昊推回他专属卧房的Asa,走进狄的卧室向他报备。“一双拳头到我送他回房后还不肯松开。” 
“早料到的结果。”狄拉过长辫解开束发的黑绳,乌亮的黑发立刻呈螺旋状散开,最后又整齐顺从地平贴在挺直的背脊,垂落到大腿处。“要杀我也得有点本事。” 
发辫散开的一瞬间,Asa的眼不由得被突来的乌黑光泽所眩惑,呆了好半晌才佯装咳嗽的掩饰失神,重新开口:“四处树敌对你不是件好事。”复而又补充道:“蓝迪要你将这句话记在心里,难道你忘了?” 
“记得并不代表一定得照做。”狄转身面对负责保护他的下属。“这件事不准你回总部嚼舌根。” 
“是。” 
“还有。”说话的同时,狄只手解开自身唐装上的袖扣,似乎是准备休息的样子。“二十四小时派人轮流照顾他。” 
“知道。” 
“你可以出去了。” 
“这──” 
“怎么?”绿瞳增添莫名的光彩,妖异而诡谲,像是看穿了什么似的。“还有什么话要说?还是又想毛遂自荐,要我接受你?” 
“不,只是有件事……”Asa一边说,一边困窘地摸着自己的头发,迟疑着该不该问,不一会儿,他终于决定开口:“对帝昊,你有什么感觉?” 
“Asa,你不觉得自己管太多了吗?”什么时候他的私事轮得到他来过问。“呵,我有授权给你来管我的私事?还是蓝迪.雷特纳又给了你什么捉弄我的任务?”那个小鬼头就不能让他安安稳称做他的雨部首领吗? 
“不。”跟了上司这么久,再听不出他话中的不悦,那他这几年不就白活了。“抱歉,是我逾越本分,请原谅。” 
“如果再一次……”旋身面对他的同时,狄过长的黑发扫起一阵凉风,拂过Asa的侧脸,散发的发香勾出一剎那的心悸,出口的话无情地打压他加速的心跳。“准备回总部找新工作。”容忍一个对他有异样情愫的人在身边工作,已经是他最大的忍受极限,如果他再不安分,那就只有两种下场──离开或死! 
他是不怎么想在自己人身上丢下这种选择题,如果他知道什么叫收敛的话。 
长期服侍在主子四周,对他的情绪若没有完全了解,至少也得要懂得六成,再不收起放浪的情感只怕自己是活不久了。 
有此认知,Asa深深鞠了躬,口气回复先前的冷淡:“告退了。” 
“嗯。”狄懒懒应了声,待Asa退出他房间,门自动关上且由主控室落了计算机锁密码后,才深深呼了口大气,将一直藏在手掌心的薄刃手术刀丢在床上,褪下一裸裎伫立于室内,如同身处于伊甸园中。 
帝昊……他开始思忖起这个男人。根据“魅”传来的资料和滕青云的叙述,这个叫帝昊的男人是台湾首屈一指的投资天才,手下的帝氏集团财力惊人,数年前台湾一次股票市场狂跌的惨况,正是源自于他一时的龙心不悦;如此具有影响力的男人怎么来到这里,却像个任性无知的愚蠢孩童? 
难道车祸和不能行走就能夺走一个男人该有的帝王气势,甚至将一个男人的心性逼退到幼童时期?如果是,那么男人未免脆弱得令人齿冷。 
还是因为在风龑面前,所以他故意示弱想留住风龑?狄在心中暗自揣测。 
既然想到就难免记起他的脸──多严峻的一张脸啊!如切割完美的立体石雕,有棱有角,完全看不见一丝软化的轮廓,凌乱的黑发、始终闪动愤世嫉俗之光芒的瞳眸,像极了在原野上独自求生的狮子,有霸气、有狂野,却少了人味只有兽性以及──深藏在兽性之后的悲哀,属于野兽才有的悲哀。 
一个霸气的男人也有悲哀的心事?这一点他挺有兴趣想查出原因,外科手术固然是他的本行,但心理剖析也是他挺在行的,虽及不上蓝迪.雷特纳的老奸巨猾,但那家伙本来就是个怪胎,不值得挂在心上。 
思路再回到帝昊身上,他唯一有人性的时候,恐怕是只有在视线对上风龑时才会出现的一点柔和吧! 
就是那一点点的柔和令他生厌! 
哼!与生俱来的性格让他格外厌恶人类的感情。什么叫感情?那又是个什么玩意儿?感情和感情间又靠什么来维系?爱吗?誓言吗?那种浮华不实的东西也能担任维系的工作? 
爱,看不见摸不着;誓言,除非录音,否则跟风吹过没啥两样;这样的东西能有作用吗? 
只是……厌恶的同时,一股羡慕的情绪也油然而生。为什么即使感情给人的负面影响多过于正面,人类还是像飞蛾扑火地朝它飞去?拥有感情真的比没有感情好吗? 
在他拆散为数颇多的有情人后还是不懂感情是什么,那些情侣在经他破坏后又能找到新的感情,这更迷糊了他,在他破坏之初那些人所流下的泪和表露的痛苦究竟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为何能遗忘得如此之快?如果是假,那又为何要装出“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恶心假象? 
人类的感情实在太难捉摸,尤其是帝昊和风龑。 
想必帝昊料不到吧?在狄决定大玩拆散游戏之前就有人来请他帮忙拆散他们两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风龑。 
头一回有人上门要他帮忙破坏感情,是以他理所当然提问原因,而得来的答案竟是──因为爱他,所以必须让他恨我。 
风龑要他做的就是让帝昊由爱生恨──十分奇怪的动机,加上当天他说这话时的表情,让他开始对这两个人感到好奇。 
曾有人说他不懂爱,是个可怜人;但眼观帝昊、风龑二人,懂了爱又能快乐到哪儿去。 
还是──其实懂爱与不懂爱都一样可怜? 
没有风龑气息存在的地方,委实是个地狱。才不到半天,帝昊为此已然替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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