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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女士一边取下肩上的狐狸毛披肩递给一旁的小月,一边伸出手热情满面地握着安雨嫣的手,笑吟吟地说:“安老师,真是非常感谢你,多亏了你我先生才与我和好如初!”
安雨嫣微微一笑,拉着吕女士坐在沙发上:“大姐,快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今天这着装打扮和上次可是完全不同啊!身体也瘦了好多呢!简直是换了个人!”
吕女士一拍安雨嫣的肩:“诶……真的要感谢,要感谢的!”“跟你说的一模一样,这男人跟女人还真是不一样,忙碌了一天,这男人回到家里就只想躺在沙发上休息,一句话也不想说,而这女人下了班就想找老公诉说这一天在单位发生了什么事,谁谁谁又怎么小气了,谁谁谁又如何阿谀奉承领导了……”
小月这时拿着茶水递给吕女士,插话说:“吕姐!这么说您和您先生之间现在感情好了!”
吕女士接过杯子,点了点头笑着说:“是啊!他现在对我好多了。”
小月瞥了一眼安雨嫣,眉飞色舞接口说:“吕姐,我说得如何,我们老板可厉害了!您看,您现在从里到外,不管是穿着打扮还是气质性格都迷死个人哩!”
吕女士连连点头,脸笑成了花:“是啊!结了婚,我就一心扑到老公和孩子身上,操心孩子吃好穿暖上学,应心老公外出穿着要体面,一天到晚只操心了这一老一少,忘记了打扮收拾自己,弄得自己跟黄脸婆一样,现在我不光天天收拾打扮化妆,还每天去健身房健身塑形呢!”
说至此,眸光瞧向安雨嫣,一拍安雨嫣的腿:“多亏听了安老师的话,安老师,你看看我现在收拾的这身如何?”说着站起身,就要脱下身上的大衣。
安雨嫣连忙站起阻止吕女士,:“大姐!要感冒的!”
吕女士笑:“没事!这屋里有中央空调,说了几句话,我还觉得热呢!”说着便脱下了身上的淡紫色羊绒大衣。
只见吕女士里边穿着一件大红色低胸紧身保暖衣,紧裹的姣好身材,她脖颈下luolou在外雪白的皮肤细腻而又圆润,往上是颈上戴着的一条细细的金项链,往下是隐约可见的深深的诱人的******初雪脸微红,心微跳,耳听小月惊呼:“哎哟喂!吕姐,真是迷死个人啊!,你这是要迷死全世界的男人吧!”
吕女士这一刻虽然面带笑容,却是眉头渐渐蹙起,拧出一个‘愁’字来。
初雪看不见那个‘愁’字,安雨嫣却已看见,因为这时安雨嫣轻启唇试探的语气:“大姐,你这次来不只是来感谢我的吧!”复又拉着吕女士坐下,将那杯水递到吕女士的手里,关心地说:“也许,我可以解开你心中的忧愁和烦恼!”
初雪暗自佩服起安雨嫣来,只见吕女士这时低下头,一脸愁云,双手不停地反复摩挲着手里的杯子,摩挲了好久,也沉默了好久。
初雪看着心急,张口就想问到底吕女士是怎么回事,可是再怎么用力,两片唇都紧紧地闭着,耳边适时响起了那个声音,一副教训的口吻:“今天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学会观察,学会倾听。”
初雪心里‘额’了一声,在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初雪立时听到那声音嗤笑一声:“听话听音,看人看心!”
这时,吕女士幽怨地叹了一口气,有些不安,捎带一丝不好意思地开口:“安老师,我……我最近遇见了一个人!”
安雨嫣撩眼看了一下吕女士闪烁不安又羞涩兴奋眼神,微微一笑:“你的初恋?”
吕女士大吃一惊,猛地一抬头,带动着流苏金耳坠猛烈晃动,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安雨嫣嫣然一笑,不答反问道“这么说就是了!”
吕女士点头,复又叹气,蹙眉而问:“安老师,你说我该怎么办啊!”说着便絮絮叨叨地讲起他和初恋情人的事情,初雪听得心里有些不耐,转头望向外面依旧纷飞的雪花。
那万千雪花渐渐幻化为父母亲的脸,续东的眼……初雪的眼眸刚一迷离,就被安雨嫣拧过头来,那声音同时喝道:“想什么呢!倾听需要专注地观察对方的眼睛,五官变化,肢体语言,要不你怎么知道对方真正的心思!”
初雪无奈,身不由己地听,去观察。
不久,吕女士讲完了她的故事,安雨嫣冲着吕女士微微一笑,伸手握着吕女士的手,一脸我懂你为你好的表情:“大姐!其实你对他的感情无关初恋,只因为他是你错过的最好!”
吕女士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初雪心中突然泛出一句老生常谈的话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
安雨嫣对初雪的心理活动没有反应,对吕女士继续说:“因为在我们每个人的感情世界里,都有一个错过最好的他,你有!我也有!”
初雪能够感受到手中吕女士的手在这一瞬颤动了一下,这时安雨嫣的声音有些深邃悠远:“大姐,你又聪明漂亮又贤惠能干,感情细腻而又丰富,又顾家又懂得心疼人,我要是男人,娶定你了!”
吕女士闻言喜不可言,一脸你真是我的知己,对着安雨嫣说:“安老师,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再说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安雨嫣温情一笑,话锋一转:“不过……”却是欲言又止。
吕女士面色微微一变,一脸紧张的表情急问:“不过什么?”
安雨嫣换了个姿势坐着,眼睛依旧紧紧盯着吕女士的脸,莞尔一笑:“也没什么,不过,大姐你认为爱情究竟是什么?”
初雪暗自寻思,自古以来,千千万万个人都在问爱情究竟是什么,却是始终没有一个标准的答案,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只怕安雨嫣心里也是没有答案吧!这又怎么叫吕女士回答呢?
果不其然,吕女士支支吾吾为难地说:“这个我可说不好,安老师,还是你说吧!”
安雨嫣笑得恬静而又骄傲,丹唇微启:“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古希腊伟大的哲学家柏拉图曾经问过他的老师苏格拉底同样一个问题,苏格拉底没有回答柏拉图,而是叫柏拉图去一个很大的苹果园去摘苹果,并且要求他进去后不能回头,只能一直往前走,摘一个最大最好的苹果回来,”说道这儿,安雨嫣狡黠一笑,问:“大姐,你猜结果怎么着?”
吕女士侧头若有所思地想了几秒钟之后摇了摇头:“安老师,你就别卖关子了,赶快说!”
安雨嫣的脸上掠过一丝灿烂,灿烂地说:“柏拉图穿过果园后两手空空回来,苏格拉底问柏拉图为什么没有摘到苹果,柏拉图说,‘苹果园里面好的苹果太多了,我一边走一边想,前面一定还有更好的,但走了一大半以后却发现,后面的都没有前面的好,所以只好空着手回来了’。”
吕女士沉吟半晌,似是有所悟,长吁一声,拍了拍安雨嫣的手,笑:“安老师,我明白了,这山望着那山高,只怕这条路会永无尽头!”
安雨嫣欣然一笑:“大姐是聪明人,爱情的路上,没有最好,也没有更好,合适才好。”一顿又说:“很多事,很多人,远看青山绿水,近看青面獠牙,这山是近,那山是远,婚姻为近,恋爱为远!”
吕女士满意地走了,却留下初雪在无声地发呆,她在想她和续东的恋爱是远还是近,她和续东的婚姻是青山绿水还是青面獠牙……
而这一刻,离鸾市中心医院妇产科主任办公室里,一个女子同样也在发呆……
第六章 百转千回姬冰怡
那女子天生就是个美人坯子,鹅蛋脸,丹凤眼,嘴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正是初雪临死前拨打电话给的红衣女子姬冰怡。
先前姬冰怡接了初雪电话,听到的只有初雪的一声尖叫和刺耳的刹车声,之后姬冰怡坐卧不宁心神不安,几番思量后,姬冰怡下楼找了个没人的地儿给初雪打电话,只是她打了十几遍的电话,都打不通。
寒风阵阵,拂过姬冰怡娇嫩的脸庞,姬冰怡不禁打了个寒颤,漫天的雪花凌乱地飞,飞进姬冰怡此刻凌乱的心:初雪出车祸了?转念间:可是初雪出车祸前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呢??难不成她知道真相了???
姬冰怡的目光渐渐冰冷,脸色煞白一片,数秒钟之后,她狠狠地摇了摇唇,转身向楼上走去。
一进门,续东抬眼看了一眼姬冰怡,皱眉:“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手中正拿着他自己的手机。
姬冰怡白了续东一眼,一撇嘴:“这么冷的天,风又大,还下着雪,没冻僵就算不错了,要不你出去试试看!”
续东没接姬冰怡的话茬,看了一眼时间,起身说道:“都两点了,该上班了!”
小区大门口,续东开车向西,姬冰怡开车向东,背道而驰。
姬冰怡在车上又给初雪打了几个电话,依旧打不通,打不通的电话似是个魔咒,搅乱了姬冰怡素来沉稳的心、。
姬冰怡的车缓缓驶进离鸾市中心医院,停了车,刚走进门诊楼前,姬冰怡便看见陈医生从救护车上下来,姬冰怡热情地打着招呼:“陈医生,辛苦了,你们急诊室还真是累啊!”
陈医生不是别人,正是去初雪车祸现场断定初雪死亡的那位医生。
陈医生闻言接口:“谁说不是呢!都说最脏最累是你们妇产科,我看该换成急诊科咯!你不知道,刚才那车祸现场,”似是心有余悸,只见陈医生一皱眉,抽了抽嘴:“整个脸都没了,脑浆都出来了,真是惨烈啊!”
这一刻,姬冰怡的双脚就像被钉在地上一样,挪不动半步。
陈医生疑惑地看了一眼姬冰怡目瞪口呆的样子,摇了摇头走远了。
过了许久,姬冰怡才缓过神来,艰难地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妇产科走去。
姬冰怡失魂落魄地走在2层妇产科的走廊里,面对同事们一声声“姬主任!”“主任好!”“姬医生!”打招呼的声音,姬冰怡一反往常地置若罔闻。
现在,姬冰怡就坐在妇产科主任办公室里、听着手机里交通广播发呆:“司机朋友们,您们好!离鸾市交通广播电台为现在为您播报实时路况,北人街发生一起惨烈交通事故,一个白衣年轻女子被一辆白色宝马车当场撞死,导致北人街发生交通堵塞,请给位司机绕行……”
姬冰怡的心止不住狂跳:难道真的是初雪出车祸了???然而姬冰怡不明白,按说自己该高兴啊,这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续东在一起了,可是为什么自己却高兴不起来?甚至心里凭空多出几分悲伤和几分愧疚!
姬冰怡一会儿起身在办公室走来走去,一会儿又坐下趴在办公桌上埋首良久,如此反反复复,忽然,姬冰怡齐肩的发猛地抖起,但见姬冰怡霍地站起身来,眼眸中闪过一抹从容的坚决,暗道:“还是眼见为实吧!”心中同时迅疾抹过一个念头:万一是初雪,万一解剖尸体,那岂不是……
这一刻,姬冰怡的心头掠过丝丝万千寒意。
姬冰怡开车沿着北人街缓缓而行,却是一路通行无阻,并没有遇到什么交通堵塞,正当暗自奇怪时,姬冰怡发现前边不远处路边的人行道上站着七八个人指着北人街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
车慢慢靠近那些人人,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