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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巧就巧在,那个青玉戒指早就被她给卖了。
当时玉儿觉得,最不起眼的就是那个戒指,所以,压根都没有当回事,殊不知,就是那个戒指酿成了大祸。
当时,她打开小库房的时候,祁天凌看了一眼里面琳琅满目的珠宝,突然开口道:“你还记得从前茑萝有一个青玉戒指吗?她常年都不离手的那个,本王想你应该最清楚。”
玉儿愣了半响,抓紧了衣袖,紧张道:“是,玉儿记得。”
祁天凌也注意到了玉儿的紧张,有些不知所以,他也没当回事,以为她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吓成了这个样子,便点了点头道:“恩,你去给本王找出来,拿个锦盒包上。”
玉儿有些紧张,那个戒指她清楚的很,就是被她给卖了,而且也没卖多少钱,根本也不值什么钱。她颤抖的应了声,便装模作样的去里面找。
大约半刻钟过去了,玉儿一无所获
祁天凌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冷声质问道:“你有完没完了?王妃的东西不是一直都是你在整理的吗?怎么就找个这么一个简单的戒指你也找不到?”
玉儿一脸紧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从前经常在祁天凌的跟前借口去给王妃整理遗物,一在小库房一待就是一天,祁天凌还以为她是情深义重,加之轩辕茑萝生前的时候极为信任她,所以祁天凌也压根就不在意这种事情。
如今,按照祁天凌的思维,什么东西放在何处,玉儿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才对,可是玉儿却丝毫都不清楚,这让祁天凌感觉奇怪的很。
“玉儿,你跟本王说实话,你能不能找到那个戒指了?还是你用它做了什么?”祁天凌不阴不阳的开口,脸色已有怒意。
玉儿闻言觉得实在是瞒不住了,索性便也承认了,她急忙跪下抽泣道:“王爷饶命,之前家母病重,玉儿实在无法,所以拿了几样东西去变卖,妾身想着,那戒指最不起眼,也没放在心上。”
祁天凌闻言怒气填胸,不可思议的看着玉儿,“你,枉本王那般信任你,枉王妃那么信任你,你竟然敢做出这种事。”
祁天凌盛怒之下,随手拿到了一个硬盒子,便狠狠的砸向了玉儿,玉儿瞬间鲜血直流。
玉儿急忙爬到了祁天凌的跟前,大哭道:“王爷,王爷妾身也是无法啊,那个时候侧妃娘娘一心压制妾身,得知母亲重病,可是妾身又不能陪在她老人家身边,这些年的积蓄也因为母亲的病全数寄到了乡下,妾身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要不然也不会出此下策啊。”
“说,你变卖了王妃多少东西,等一会儿,本王便会叫冯安来查,若是你说的不尽不实,本王不会饶了你。”
祁天凌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如今,玉儿仅剩的一点好都在祁天凌那里被用光了,如今,她毁了容貌,额头上的伤疤更是触目惊心,加之如今她这个鬼样子,祁天凌觉得他当初真是瞎了眼才看上玉儿这种女人。
玉儿闻言也不敢隐瞒,到底变卖了多少东西,她也想不起来了,她有些心虚,小声道:“其中有,洒丝八吉祥红珊瑚花钗、一双掐金挖云红香羊皮小靴、嵌丝双龙戏珠细银笄、和田玉手钏,还有那个翠玉戒指,再该是就是没有了。”
听到这里的时候,祁天凌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从前他最忌讳府里的下人手脚不干净,如今自己个床上的女人都敢干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了,他厉声道:“还有什么,都给本王说清楚,若是少了一样,本王定要把你乡下的亲戚拿命还。”
祁天凌说的极其严重,玉儿一惊,急忙道:“还有一个从前二殿下在王爷和王妃新婚时候送来的南海遗珠”
玉儿几乎是情急之下开口,祁天凌的脸上更难看了,所有的东西中,最值钱的就是冷子修送来的这个。听说冷子修连他的皇兄都不舍得给,却送给了轩辕茑萝。谁知道,这个贱人居然连这个都敢拿去卖
当时,祁天凌也知道那个南海遗珠是个好东西,可是看着那个东西总是能让人想起冷子修,他也犯忌讳,所以,一直收起来,并未动,玉儿竟然胆大至此。
“你这个贱人”祁天凌戟指怒目,一脚踹到了玉儿的胸口处。他用了半成的力气,玉儿一个弱女子自然是受不住的。
玉儿瞬间喷出一口老血,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冯安,把小库房的东西都清点一下,若是还有什么不见了,一应算在这个贱人的头上,若是她还有不尽不实的内容,就抓了她乡下的家人,绝不留情。”
听到这里,玉儿还是吊着一口气,虚弱道:“王爷王爷您不能如此狠心,玉儿玉儿到底伺候您一场啊。”
祁天凌怫然而去,压根没有听到玉儿微小的声音
冯安在祁天凌走后,转过身来,低头看着如此凄惨的玉儿,冷哼一声,道:“老夫我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见过下人吃里扒外的,倒是没见过像玉儿您这样,狼心狗肺的。你说,王妃从前对你多好啊,你午夜梦回的时候,就没有一点不安?”
玉儿早已经没有了力气,两只眼睛瞪大了盯着冯安,她知道冯安私下跟侧妃有勾结,她还没有证据,还没有来得及跟王爷说起,她就要死了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094章 死前要账本
祁天凌去前厅跟冷子修说明情况的时候,冷子修还故作惋惜的叹了口气。
其实冷子修早就知道那个戒指如今不在息王府,玉儿变卖了什么东西,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而且,就是他名下的铺子买了玉儿变卖的东西,所以,他不过是特意整了这么一出戏,也好揭发一下玉儿私下里做的那些勾当。
“既然如此,本殿也实在不宜久留,不过未能完成茑萝的遗愿,本殿心中实在是不安啊。”
冷子修此话,倒是触动了祁天凌。
轩辕茑萝对那个青玉戒指简直产生了一种依赖,时刻不离手不说,还经常摆弄它。不过经过冷子修这一提醒,祁天凌又不禁想起了越泠然手上的白玉指环,如今,她也那般,时刻不离手。
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一个习惯。
一个人的习惯,是没有办法随意更改的,所以
祁天凌想到这里,愣神许久。冷子修倒是不欲与他多做纠缠,寒暄了两句,便离开了息王府。如今,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做。
那个账本,还有他这些年收集的证据,都该拿出来了
如今,天色还早,千刀不会那么快回来,为了避免千刀知道玉儿的事情,突然叛变,他应该早早的将玉儿给处理了。
千刀的武功,若是想拼死反抗的话,府内的家丁可都不是对手。千刀一向忠心,他该不会骤然背叛,除非,是为了玉儿。
祁天凌想到这里,急忙去了柴房,屏退了下人,扬起了玉儿虚弱的小脸,轻哼道:“玉儿,你想不想活下来?想不想让你的家人活下来?”
祁天凌的声音如鬼魅一般,这不再是玉儿印象中那个温柔的男子,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似乎都如地府的修罗一般,下一秒就能要了她的命。
玉儿在这一刻,突然闭上了眼睛,这是她爱的男子啊。她从第一次踏进王府的时候,便爱上了他,可是他的眼中从来都没有她,她以为,她总会等到那么一天,等到他有朝一日能够注意到她。
后来,在他和越泠然大婚的那一日,她总算是有了机会成为了他的女人。
她以为,她所有的愿望都要实现了。他温声对她,还派人偷偷的关心她,她以为她就要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她不奢求他能给她太多,只要是能留那么一点点的位置就好。可是,如今她全然看明白了。他那么狠心,甚至不顾往日的情意,如今她在祁天凌的眼里,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怜悯,有的只是厌恶和狠绝。
“玉儿别无所求,只求王爷能够放过玉儿的家人。”
她无力的说出了这话,她死不足惜,但是远在乡下的母亲和弟弟不能死,她不能连累他们。
祁天凌听到这话,便满意的笑了,拿出了下人手里的食盒,递到了玉儿的面前,道:“你若是听本王的,一会儿本王找郎中给你治伤,并给你一笔费用,留你和你家人一命。”
玉儿并没有吃东西的胃口,而是紧紧的盯着祁天凌的眼睛,问道:“王爷想知道什么?”
祁天凌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不愧是玉儿,倒是机灵的很,本王问你,王妃生前,有一个账本,你可知道在何处?”
玉儿闻言微微皱眉,反问道:“什么账本?”
玉儿脸上的疑惑不像是有假,祁天凌也皱起了眉头,问道:“你不知道?从前本王所有的账目都是王妃在记录的,那个账本也一直在王妃的手里,你该知道才是。”
玉儿摇了摇头,别说是账本,她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一回事。
见玉儿摇头,祁天凌已经没了耐心,而是急切道:“你再好好想想,王妃有没有特别珍视的东西?平日里,她最重要最宝贝的东西都会放在哪里?”
玉儿回想了一会儿,道:“平日里,王妃最宝贝的东西,都放在她房间字画后面的暗格里,可是侧妃入住景园后,玉儿去查探过那里,只剩下王爷当年送给王妃的墨宝,其他的,别无他物。”
祁天凌一愣,这倒是符合轩辕茑萝的性格,若是对他不利的东西,她定然不会让第三人知晓,就是她的父兄怕也是不知道。
枉他善待了玉儿那么久,结果,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既然如今轩辕茑萝已经死了,那个账本她也不会留下吧?
想到这里,祁天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找不到不要紧,别人也找不到。
祁天凌也已经没了和玉儿周旋的耐心,冷哼道:“本王还以为你能有点用,如今看来,你就是个废物,什么都不知道。本王会念着往日的情分,饶你一条狗命,你收拾东西,彻夜给本王离开息王府,若是让本王再看见你,定然不会饶了你。”
说罢,祁天凌便要转身离去。
祁天凌刚刚走到门口,玉儿便凄声道:“王爷,玉儿能不能问您最后一个问题。”
祁天凌面上已经有些不耐烦,可还是冷冷道:“你问吧,本王时间有限,你最好长话短说。”
“您对玉儿,一丝一毫的情意都没有吗?”玉儿说出此话的时候,还残留着些许的希冀。
可是祁天凌,却只是无情的冷哼了一声,道:“本王以为,你是有那么一点了解本王的,女人在本王的眼里只是玩物只是工具而已,若说本王今生还有那么一丝情意,都在茑萝死后,全部消失了。”
祁天凌走后,玉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她了解,她当然了解,可是她还是奢望着,王爷能有那么一丝人情味,可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才真切彻底的感受到他的无情。
她这下子能体会到小姐生前那生无可恋的表情,轩辕茑萝,对祁天凌的脾性就一点都不知吗?
怕就是她再傻,也是知道一点的。可是当初的轩辕茑萝就和如今的她一样,还傻傻的盼着那个男人。
轩辕茑萝或许还是成功的,最起码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