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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新新纳闷,“就算是大部分都在监视甄秀。这栋别墅也不可能没有人监视的吧?这么重要的事情,可是关系到余珉收购股权。他怎么能不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这里呢?”
沈聿斜着眼瞥了廖新新一眼,目光里满是鄙视,然后说,“他们有人盯着我们就不会把那些人弄走么,活人要是还能叫尿憋死了那可真就奇葩了。”
廖新新梗着脖子嘴硬,“可能他有洁癖或者没有带纸,这不是奇葩而是最崇高的原则性问题。”
没有人理她,沈聿早就把目光移到了姜岩身上,“刚才我和尹副警监出去的一段时间里面有没有人或者车经过?”
姜岩有点尴尬的摸了摸头,然后十分不好意思的说,“我刚才眯了一会儿,可能有些说不准——那个廖新新和袁飞也在,要不先问问他们……”
“廖新新是个夜盲,再加上我信不着她。”沈聿直截了当的越过廖新新问袁飞,“你注意了么。”
“抱歉。”袁飞回答,“我一直在闭目养神,还是问姜岩吧,他那里视野还是最清楚的。”
姜岩又摸了摸头,想了一会之后说,“应该是没有,没有听见车的引擎声。”
“那就好。”沈聿点点头,“那就先进去吧。现在别墅里面只有余钦和他的几个下属,都已经说好了。其他的人今天都已经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
“现在?”袁飞问。
“嗯。”沈聿应了一声,然后就打开车门走了下去,紧接着尹昌敬和袁飞也走了下去,再接着是姜岩。
廖新新的睡衣很不方便,她鼓捣了半天才从车上伸下来一条腿,然后就听见沈聿说,“廖新新你不用去了,在车上面呆着吧。”
“啊?”廖新新张大嘴巴满脸诧异,两只非常人能拥有的超大眼睛愣愣的看着沈聿,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沈聿面无表情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廖新新身上雪白雪白的兔子睡衣,虽然没有表情但是廖新新却很清楚的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出了**裸。的鄙视。
“我的衣服碍着你什么事儿了?”廖新新握着拳头怒,“把我大老远的从温暖的被窝里面叫出来结果什么都不让我做就让我坐在车里面等你们这算什么事!”
沈聿冷笑,“我们是要藏在余钦家里好在甄秀进来之后瞧个明白,你这一身雪白雪白的像一只狗熊一样往哪里躲?”
“是你叫我不管穿着什么衣服都立刻出来的!”廖新新不满的控诉。
沈聿继续冷笑,“可是我实在没有想到您居然这么有水准穿了这么一套衣服就过来了,你当这里演舞台剧呢?”
“我穿这套衣服怎么了,还不是凸显了我对工作的热忱和敬业,不然我干嘛巴巴的连衣服都没有换就冲出来啊?早知道我还不如慢悠悠的画个精致的清新小淡妆来的好呢。你这是人身攻击!**。裸的人身攻击!再说了,谁们家的狗熊是白色的!”
袁飞经过她的时候悄声说,“警监本来估计是想说北极熊的。”
(2)
看着几个人走远之后——廖新新又重新回到了温暖的车里,她扫了一眼远处空空的公路,然后又戒备的瞄了几眼几辆停在附近的车,把车牌号记住之后整个人窝回了后座。
哦,忘了说,她压根不夜盲。作为一个未来将要在法医届大展宏图的她,双眼视力好到连袁飞都会嫉妒,不过当袁飞主动说她是夜盲症患者的时候她真的是怔了一下,然后觉得莫名其妙。
因为袁飞是最清楚她的视力条件的了,要说夜盲也是袁飞,怎么也轮不到他。不过既然袁飞这么说了,就是有他的道理。从前沈聿曾经和她说过,做警察这一行要的不仅仅是勇敢和不怕死,也不仅仅是敏锐的眼睛和头脑,还有一点也很重要,那就是灵活。在办案过程中,往往会有很多事情是在当事人说了某句话之后突然发现的,而这个时候作为警察的他们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有交谈的机会,那么要的就是之间的默契以及反映的灵活。
既然袁飞说她是夜盲症患者,而且严重到在黑夜中走路都会摔跤,那么她就是夜盲症患者,至于为什么,那都是后话,但是只要知道搭档绝对不是随便说说。
然后沈聿也说她是一个夜盲症患者,廖新新就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要变成一个夜盲症患者。
因为她是要被留在车上的人,虽然不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感受到那种刺激,也不能目睹植梦者植入梦境时候的样子,但是,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也是很重要的。
既然错了就要将错就错——或许只有她之前是那么认为的。廖新新想着,然后整个人埋在后座处,眼睛盯着前方的公路,手里面紧紧攥着刚才袁飞递给她的一张纸。
她现在要做的是密切的注视着外面的动静,包括这辆车在内,公安厅派过来的人一共有四组,分别守在通向这片别墅区的四个方向,其中另外三组平均都有三个人,而只有她这里只剩下她一个。
廖新新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心情有些紧张,但是更多的是愉快。
终于知道沈聿这个家伙在打什么算盘了,她原本以为这次行动只不过是为了找到甄秀作为植梦者的一些证据,毕竟植梦者植梦杀人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荒诞,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她一直这么单纯的认为,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原来这次行动还有另外一个十分重要的目的。
她屏住呼吸,眼睛微微的眯起来。
前面的公路上缓缓的走过来几个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四章 异样(2)
异样(2)
(1)
廖新新眯起眼睛整个人伏在靠背后面,只剩下一只眼睛从椅背中间的缝隙向外看过去,马路上那几人是贴着路边走过来的,都穿了深色的衣服,身体尽量的放得很低,身形被路边的树影所遮挡的了一部分,十分不容易看见,假如廖新新要不是有着这么好的视力恐怕很难发现,几个人用一种很快的步速走了过来。
好像没见过。廖新新皱了皱眉头,整个人往前面凑了凑,好能够更加的清晰的看清楚来人的样子,虽然她认为自己的视力很不错,但是这么黑的天要想很清晰的看清楚远处人的模样还是很困难的一件事。
一共是三个人,后面两个是穿着黑色西服的两个男人,在这么黑的地方还是戴着墨镜——就像是电视剧电影或者小说中描写的那种黑社会成员一样——鬼才知道是因为为了统一着装才那么穿还是因为没有别的衣服觉得这一身很帅——总之廖新新一向是很鄙视这种穿法的男人,没有审美观冥冥穿的很怂却还美滋滋的认为自己帅到人神共愤。
当然了,虽然那两个奇葩穿成了那个样子,廖新新却也只是瞥了他们一眼,因为他们身上没有那种领导者的气质在,而有这种气质的则是走在最前面的一个中年女人。这个女人的身量并不很高,大概就是中等个头,一米六三左右的样子,穿着一件很时髦的深色大衣,估计是貂绒的。这么黑的天廖新新实在是分辨不太出来,但是看那女人周身的气度。估计不会在自己的身上随便的穿一些假货。
至于容貌……廖新新揪了揪自己的头发,然后眯着眼睛一个劲的往前凑。想努力的看的更清楚一些,可是直到那中年女人同她身后的两个男人走过去之后廖新新还在那里皱着眉头思索着。
思索并不是因为认出了那个中年女人,而是恰好相反,廖新新对这个女人完全没有印象,没有在任何一个场所见过,这样一个有着特别气场的人是很引人注目的,尤其是吸引他们这种每天在案子里面泡着的人,可是这样的一个人廖新新却没有印象。
应该是哪里的高官吧,廖新新摸摸头。估计跟这个案子没有关联的。她靠回自己的座位,对自己刚才的过于敏感感到有些好笑,估计是最近有点魔怔了,导致她在街上总会莫名其妙的看一些人不大顺眼,然后脚步就移过去,有的时候一直跟到人家的家门口才突然清醒,灰溜溜的赶紧往家里走。
职业病。廖新新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自己还是回归老本行的好,不然她一个法医有事没事就觉得街上某一个人像是什么杀人犯抢劫犯强奸犯然后在人家身后不声不响的跟上大半天。那可太可怕了。
至于法医就好太多了,就算是患上了职业病,也大不了在街上看每一个人都像是尸体而已,一个是上吊死的。一个是坠楼死的,还有一个氰化物中毒死的,虽然一大堆面色发青浑身尸斑的尸体在大街上晃荡让她会有一种拿起手术刀一一解剖了的冲动。但是至少不会太影响她的生活——好吧,似乎她应该换一个正常一点的工作。
比如搞搞艺术什么的——那个中年女人哪里去了?
正在天马行空的乱想廖新新就发现刚从车子旁边过去的中年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她赶紧抻着脖子来回看,奇怪了。余钦的别墅已经是这边别墅区最里面的房子了,但是从这条路可以走向前面的几栋别墅,所以刚才那三个人走过来廖新新就认为应该是往不远处的岔路口然后往前面拐过去了,可是如果那么走的话,就算是走的再快也不至于还没有过多长时间就看不见影子了。
廖新新皱了皱眉头,难道不是她的职业病又胡乱发作了?
如果不是去前面的岔路口的话,那么就只能是进了余钦家的别墅了。
廖新新想了想,从兜里面掏出无线电通讯设备戴好,然后轻声的说,“大家都能听到么,如果能听到的话——”
耳机中传来了两声很小但很短促的敲击声,应该是沈聿和袁飞在话筒处轻轻的敲击了一下。
廖新新脑子里面回想了一下什么,然后也在无线电的话筒处轻轻的敲击了一些下、听起来杂乱无章的音节。
过了一会之后那边传来了两声敲击声。
廖新新松了一口气。
(2)
“什么密码?”
廖新新站在沈聿的办公桌前纳闷的看着沈聿和袁飞,两个人都在聚精会神的看着手里的纸张,也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就是互相通话的密码。”袁飞好心的抬头解释了一句。
“哦。”廖新新傻乎乎的点了点头,然后说,“互相说话便说话就好了呀,弄什么密码,难道还有人变成咱们的样子吗?就像是孙悟空一样七十二变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傻子。沈聿和袁飞一起在心中说。
“不是那个说话,是在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通话的方式——”袁飞继续好心的解释,还没等说上一句完整的话就又被廖新新哈哈笑着打断。
“执行任务的时候用手机或者无线电就可以了啊,有什么麻烦的,我知道的,这个不用你说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傻子。沈聿和袁飞一起在心中说。
简直有一种和智障儿交流的感觉,无力但又无奈,毕竟廖新新是个女的,又不能挥起拳头揍她一顿。
“当周围有不能知道我们交谈的事情的人时,就不能直接用话语来交谈了,你这次明白了没有?所以要有我们的交流密码,这样既能够传递消息又可以不被其他人获知廖新新你个白痴要是再打断我我就把你扔出去。”袁飞咬牙切齿的说。
廖新新缩了缩脖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