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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你一回家肯定钻进厨房。”廖妈一脸嫌弃的扭了扭身子避开廖新新八爪鱼一样的进攻,“你倒是离我远点。一会儿油星子溅你一脸就省着你在这里嘚瑟了。”
“还是亲生的嘛。”廖新新鼓嘴,“我都两天没回来了,你都不说给我个大大的拥抱啥的?”
“抱你个鬼!你少和我提这茬。”廖妈举着锅怒,“你个小姑娘家家的两天没回家是啥好炫耀的事儿啊,我供你读医学院,好不容易毕业了可不是让你夜不归宿的——”
廖新新立刻脚底下抹油的溜出了厨房,后面廖妈还在唠叨,“你就不能和你们领导说说,刚工作,累点也没啥。就不能给你串个白班?大晚上的搞什么?”
果然这种话还是不要提的好。真是自讨苦吃,估计一晚上老妈都会叨咕来叨咕去的。
客厅里面没瞧见老爸和廖同的影子,卧室也没有,这两个人跑到哪里去了?廖新新转了一圈后站在客厅中央寻思。
“你爸和你哥到楼下超市买料酒去了。”廖妈在厨房里面说。
“哎呀!老妈你太神了!都知道我再想些什么呀!”廖新新很有拍马屁嫌疑的极度夸张的叫道。
“切。”厨房里面随着炒菜的声音传出来廖妈模糊的不屑声音。“谁都像你似的傻成那样。”
“……”果然不是什么亲生的。
没过上十分钟廖爸就抱着几瓶啤酒开门进来。后面跟着提了两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廖同。两人一看见廖新新放下手里的东西立刻就奔过来。尤其是廖爸一直延续着他夸张的表现风格,那种投入的神演技让廖新新一瞬间还有点热泪盈眶。
直到廖妈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来,“你们两个我是让你们下去买料酒你们两个买这么多啤酒干什么?!”
于是廖同立刻顶着平底锅再次冲出去了。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钟。廖新新幸灾乐祸了一阵之后想了想也抓起外套跟出去。
“廖同!”她站在楼梯上大喊。
果然廖同蹬蹬蹬的又跑回来,一脸不耐烦,“干嘛?”
“一起走呗。”廖新新笑眯眯的。
“那你下来不就完了,你叫我干什么?”廖同郁闷,“你不是最懒的么,今天怎么回事居然好心的和我下去买东西?你不会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吧?”
廖新新一把抓住廖同的胳膊,整个人吊在他身上,“这话说的,我可是亲爱的宝贝妹妹呀,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也要好好的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温馨温暖的家人感觉啊——话说你和吴谦很熟是不?”
廖同一下子扒拉掉廖新新的手爪子,“我就知道没好事,我一天天的累得要死,好容易案子办完了休两天假你还和我提那些人。”他瞥了廖新新笑眯眯的一张脸然后咳了一声,“还好吧,不算很熟。”
“他可是说过你是他崇拜的前辈呢。”廖新新说。
“吴谦不是都被抓起来了么,他什么时候说的?”廖同皱眉头。
廖新新想了想,“挺早了,不记得了。反正怎么样,你对他这人有什么了解吗?我指的不是表面上的了解。”
“那是什么方面的了解?”廖同警惕的往后面撤了撤,“你该不会是看上那家伙了吧,我承认那家伙长得还不错,业务也还成,但是他可是犯了事的,这和你的爱情观不太一样吧?”
“看上他的鬼!他干了什么勾当别人不知道我现在可以一清二楚,什么人品。这种人品不怎么样的人居然在崇拜你我还真是有点毛骨悚然——他当时说这话其实是应该在和我客气一下的吧?”廖新新盯着廖同,一脸不赞同的模样,“反正你混了这么多年也还是个法医——”
廖同立刻打断廖新新,“好吧,你打算问吴谦什么?不是表面上的了解你想听他什么方面的?”
廖新新大眼睛一眯,嘴角一咧,“家庭方面的。”
“我看的没错,你果然还是对他有觊觎心理。”廖同点点头说。
“nono。”廖新新伸出一根指头摇头晃脑的,“我仅仅是对他有些好奇,另外最近吴这个姓总在我耳边晃荡——而且我突然觉得吴谦这个人的长相挺有特点的。”她从兜里面掏出一张纸,上面是一个人的个人基本信息,一张一寸免冠照片贴在信息表上的右侧上方。
“你认识这个人吗?”廖新新指着照片问。“你和吴谦见过的次数比我多,应该更能察觉到,这个人——你不觉得和吴谦长得很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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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年轻人?”袁飞不知道是第几次向大妮确认了,“你确定是两个年纪已经很大的人?”
大妮有些疑惑,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警官会不停的质疑她的话,“这样吧,我带你们去乡东面的刘叔家去问问,当时那两个人说是就住在刘叔那。”
袁飞和姜岩对视了一眼,他们同时在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疑问。袁飞没有过多思考就立刻站起来,“那好吧,就麻烦你带我们过去了。”
镇南乡里面没什么旅店,因为这里很少有其他地方的人来,就算是有人来也不会是什么有钱人,所以大家也都不挑剔,就随便找个乡里人家借宿一晚上也就过去了。
“我也是听人说的。因为突然乡里来了两个外人大家都是知道的,我没时间出去看热闹,不过二妮出去玩的时候听人说的。说是两个打扮的挺好的男人,年纪有五十多岁了——开着辆挺好的车,二妮这个说不太明白,我们也不知道啥叫好车,就是说锃亮的是辆新车。”
“他们到这里干什么呢?”
“这我哪知道。”大妮摊手,“我又没去问人家,或许人家是过来看地的,我们这里的地多,兴着是想在这边买块地,现在的有钱人不都是这样,叫什么?做投资?”
袁飞哈哈笑了几声。
“喏。”大妮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瓦房,“我们乡里大刘叔家就算是日子过得好的了。他两个儿子都出去打工,每月都能给他寄回来不少,他家前年盖得那几间屋子,可好看。”
“他们两个人就是在那里住的?”
“挺多人瞧见的,后来刘叔到我们这里串门看我老爹的时候也随口说过几句。”大妮说,“你有啥就问他好了,他也是爱说的人。”
袁飞看了看前面的屋子点点头,“麻烦你帮我们说一下。”
“成,那都是小事。”
大妮进了屋子之后没一会儿就和一个年纪不小的大爷走出来,大爷笑眯眯的迎过来,“晌午就听媳妇说乡里又来了城里人,快进来快进来。”
袁飞和姜岩随着走进去,坐下之后他问,“其实过来不是为别的,就是有一件事情想问问大爷。您能和我说说之前在您家借宿的那两个人吗?”
刘叔在炕沿上磕着烟袋,“也没啥好说的哟,和我差不多年纪,但瞧着可比我年轻。那身上穿的好气派的呦。旁的我也不晓得,就是吃饭的时候听见其中一个叫另外一个老爷——这年代还兴什么老爷呦!”
廖同的目光在照片和旁边的个人资料上来回扫了几圈,然后看了廖新新一眼,“你的眼光有的时候倒是还挺准的——我以前见过他,他是吴谦的父亲。”
廖同有些在意的问,“不过,你突然问起这个人做什么?”
廖新新笑嘻嘻的将纸收回去,‘没什么,就是觉得应该换个方向。也挺有意思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 父亲
父亲
沈聿几乎是同时接到了廖新新和袁飞两个人的电话,袁飞要早上个几秒钟。他还没来得及问是什么事情那边廖新新就打进了电话,他把手机拿在手上瞥了一眼,然后和袁飞说,“你给我另外一个手机打。”
他实在是懒得听完一个人汇报之后再接着听另外一个人的汇报,那样接打电话实在很麻烦。直接大家敞快的开个电话会议什么的也是一件挺提高效率的事情。
“是这样的,警司。”廖新新也没管在她的顺序之前还有袁飞就直接开口,“找到一个车祸案的突破口。”
那边袁飞的电话也进来了,沈聿把两个手机并排放在桌子上,都开了免提,然后自己愉悦对的向后面一靠,“好了,你们两个自己说吧。”
袁飞的声音挺郁闷,“调查的结果基本上出来了,除了——好吧廖新新你先说。”
廖新新对于袁飞的礼让一点没有客气,本来她也是打算继续说的,“乔木这个名字是余琛告诉您的,是在他的第一个完整的梦境中出现的人物。但是余琛似乎没有告诉您的是,这个乔木和其他梦境中的出现的人物的性质并不相同——她是现实中真实存在的,只不过甄秀将这个人的存在进行了某种杜撰。乔木是余珉的母亲,在十多年前去世了。”
“我推测余珉对余家的报复就是因为他的母亲乔木,乔木曾经是省检察院的一名很出名的检察官。而且很巧的是她在去世之前接下了余家的那件车祸案,但是后来可能是因为余家的施压,所以这件案子被转给了当时检察院的另外一个检察官来接手,最后成为现在没有任何资料的情况。而且这位最终接手了余家车祸案子的检察官姓吴——他是和余珉走的很近的那位吴谦检察官的父亲。”
沈聿平静的听完廖新新的话之后思考了几秒钟然后对袁飞说,“袁飞你把你的情况说一下。”
“好的。情况大致和我们猜测的相同。我刚刚到厅里,然后把手上的东西交给了鉴定科,我现在正在等待哦鉴定见过,只要鉴定结果出来就可以了。”袁飞说,“推测死者就是镇南乡李柱。在案发之前几天镇南乡来过两个来自w市的人,我原本认为可能是甄秀和余珉。但是从老乡的描述看却是两个年级平均在50岁左右的中年男性。而且其中一位称呼另外一位为‘老爷’。根据描述来看。我认为——”袁飞说道这里顿了顿,然后才接着说,“是余董事长和王管家。”
廖新新那边似乎被惊到了,她立刻问。“王管家?警司之前派了一个小队去查王管家。怎么回事?这人真的有问题?而且余董事长——余董事长为什么要到镇南乡去?”
“这就是问题了。”沈聿平静的说。“很多事情又在逐渐的合在一起。接手余董事长案子并且将其压下来的吴姓检察官是吴谦的父亲,而吴谦又替余珉走了一系列的流程成功的让所有人接受了余琛的死亡,同时余董事长在很长时间以前去过余珉找到李柱的镇南乡。”
“我怎么听着——”廖新新迟疑了一下。“所有的事情从余珉身上转移到了余董事长身上?”她哈哈笑了几声,“我一定是在瞎想,怎么可能呢?余董事长可是余琛的父亲啊,余琛受了那么多苦难道他原本就是知道的?”
袁飞没吱声。
“好了。”沈聿直了直身子,“袁飞你可以从鉴定科上来了,那边有什么消息都是会第一时间报告上来的。廖新新,我没办法放你那么长时间的假,和你哥哥一起吃完晚饭就回厅里。”
“我已经上来了。”袁飞说。
廖新新那边闷了一会儿之后任命的应了一声,“好吧,在打算和你汇报之前我就想到了今天晚上要加班了——头儿你最好什么时候和我妈好好说说,她最近对于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