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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汉生来的时候,正是学生午休之时,未曾见过文馆授课时到底是什么样子,既然陈近南提了,这一回正好是个机会看一看听一听。
“咱们也进去听听。”汉生说了一句,带着莲心再一次无声进入楼内,来到一间教室跟前,教室里面传来一阵朗朗读书声。
“大学之道,在。。。”
“哎哟喂!”
汉生正听得入神,身后传来一声刻意压抑过的惨叫。
一只即将拍在汉生后背的手被莲心准确抓住,扭出一个一看就很疼的角度。
“疼疼疼疼疼,秦兄快让你朋友放手,唉哟疼!!”
“刘兄,这么快便从武馆回来了?”汉生一脸幸灾乐祸看着被莲心控住的刘墉,丝毫没有让莲心停手的意思,而是戏谑了一句。
第一七五章 燕子楼上(下)
“我这就告诉你,快快快你先让他放手,疼疼疼!”刘墉的面部表情已经有些扭曲。
汉生一个示意,莲心将手放开。
刘墉连忙轻轻揉着着自己被捏到发白的手腕一边发出“嘶”的声音,看上去真的疼得不轻。
“我在地图上看了,武馆挺大的,足足比文馆占地面积大一倍还多,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刘墉道,“甭提了,我们几个一开始到武馆门口,倒是觉得很气派很威武,和我上次来一样,学生也都武艺不错,尤其是练功的刀兵房,基本上全是高手,那舞刀舞得,我看个个都是百人敌。我原本还想到棍棒房去看看的,你猜怎么着?”刘墉神色恢复,甚至有些雀跃地对着汉生卖了个关子。
汉生饶有兴致看着他也不回应,只是静待下文。
刘墉见到汉生淡定的反应有些沮丧,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我们几个才刚刚走到棍棒房门口,就被一堆人拦住进不去,棍棒房内全是围观还有劝架的人,据说是有两个学生决斗,其中一个还是文馆的学生。”
“决斗?国馆允许这种事情吗?”汉声疑惑。
刘墉道,“好像两个人都签了生死契,武馆教头不在场也就没人管。”
“那你为何没在那里反而到文馆来了?”
“他们俩进去看热闹了,我没能挤进去,就干脆来这边逛逛,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文馆馆长去劝个架。”
刘墉明显是在说谎。
汉生不动声色,“原来如此。”
“秦兄在文馆逛了一阵子,可曾见过文馆馆长在何处?”
“未曾见过。”汉生回答。
刘墉叹了口气,“说的也是,你也才第一次来,找不到也正常。”
汉生不做声,继续听着教学楼内传来的朗朗读书声。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这课讲的是《大学》,王上曾下令列入文院必修课目。”
莲心轻轻说了一声。
前身北戎王?
汉生忽然有一阵莫名的烦躁。
她最近感到烦躁的频率越来越高,经常会觉得有一些似曾相识的场景在眼前晃,像是自己曾经经历过某些事情又忘记了一般。
这又是一次。
到底她之前是什么人呢?
她又是谁呢?
汉生想着这个问题,头忽然有些痛。她的手抚向额头,这才发现,自己右边额角有个一字疤痕。
淡淡的一条疤痕,平时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但是她能够用手指感受到。
她照镜子次数不多,之前也未曾留意过。她用手指在额角的一字疤痕处来回划了两次,便放下手。
“我听着这课感觉平平无奇,《大学》嘛,入国馆之前的大考是要考的,没想到入了国馆以后,还是得学,要不秦兄与我一道去找找文馆馆长?”
“不必了,刘兄还是自己去吧,我在文馆这里看得时间久了,也想去武馆看看。”
“失陪。”说完汉生抱拳一礼,带着莲心离开燕子楼。
“这个刘墉,你派人盯着点。”
走了一定距离以后,汉生吩咐莲心。
第一七六章 文争武斗(上)
武馆的路比较长,走了足足一刻钟才走到。
武馆的建设明显就比文馆要气派许多,入了大门便是一个巨大的练武场,练武场有足足两亩大小,氛围三乘三的井字九宫方格。每一方格的广场的南北两方各摆设一种兵器,共计十八种兵器。
汉生没有在其他地方停留细细观看,而是专注根据地图上的指示直奔棍棒馆而去。
她知晓决斗是北戎的一项传统,尤其是签下生死契的决斗。
签下生死契以后,一切的打斗后果皆由二人自行承担,生死不论,因此决斗往往以一方死亡告终。而且活下来的一方不必承担法律责任。
汉生对这些规则有所耳闻不过从未亲身见过,这次倒是个机会,见识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很快二人来到棍棒房的门口,也正如刘墉所说,满满的都是围观的人,从房内挤到房外。
在许多北戎壮汉之间,汉生与莲心的身躯显得相对娇小。不过在莲心的开道下,二人很神奇地从众人之间插缝溜到前列又钻进棍棒房。
棍棒房里面的人也不少,不过大家很自觉地围了一个圈,中间空了十米方圆的空间。
二人相对而立。
一个穿着虎皮裙的大汉裸着上身,大汉身高二米余,手持一根长度与身高几乎相等的粗壮大棍,杀气腾腾。对面是一个相对身形瘦小的男子,穿着普通的布衫,身高不到两米,双手各持一根短棍,警惕盯着对面的男子,身上已经带了伤。
看得出来,二人之前已经有过一番争斗,且瘦小男子占了下风。
身旁看着好戏的人窃窃私语,“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这一届武艺最强的乐飞,还签下生死契,活该文馆这小子倒霉了。”
“是啊,明明打不过还硬要逞强,自己找死啊。”
“乐飞他老子是乐进,不管决斗不决斗,这小子得罪了乐飞都没好日子过,乐家可不是谁都得罪得起的。”
“是啊,何况陈远就是个普通人一点背景都没有,乐进连递给王上的折子都敢拦。。。。”
“嘘…噤声!你不想活了?”
。。。
听着众人私语的汉生皱眉正看着,虎皮裙男子一声大喝,大步一迈朝前,凌空一棒以极快速度朝着瘦小男子的头挥来,瘦小男子低头朝着左边一闪,虎皮裙男子似乎早已料到瘦小男子的动作,朝下混的长棍被躲过以后顺势朝左边一扫,朝着瘦小男子的胸口极快飞去。
瘦小男子继续下蹲,右手的短棍朝着虎皮裙男子的腰部扫去,扫中后顺势一滚钻到虎皮裙男子右边,正对他的背部。
虎皮裙男子虽被短棍击中,却像无事人一般转过身来,毫不留情嘲笑道,“陈远,你就这点本事?像老鼠一般左右乱窜,然后不时给爷挠个痒痒?就你这点本事,也配留在国馆?”
瘦小男子没有理会虎皮裙男子的挑衅,依然仔细盯着虎皮裙男子的动作不敢有丝毫放松。
汉生注意到,瘦小男子虽在冒汗,呼吸始终平稳。
“爷今儿就在这里打杀了你!”
第一七六章 文争武斗(下)
名字叫乐飞的虎皮裙男子加了速,又是一棍子直接朝着名为陈远的瘦小男子腰间横扫,速度比刚才更快,力道也更猛,陈远一直盯着乐飞的动作,也反应很快进行躲闪,只是这一回乐飞的长棍压得比刚才低,没法像刚才那样降低重心躲过去,陈远飞快朝左边躲闪的同时朝上一跃,从乐飞的长棍上方一个翻腾,自乐飞头顶翻过,又是结结实实两短棍砸在了乐飞背上。
听着声音这两棍其实不轻,而乐飞依旧如同无事人一般,裸着的背上甚至脸红很都没有,只是略略出了个白印子,便又恢复如常。
几个回合下来,皆是如此。
乐飞的好几次攻势都被动作轻盈的陈远躲过,甚至有时候陈远还能反击,只是这些反击都如同石沉大海,根本伤不到乐飞。
汉生看明白了,陈远也知晓按照硬碰硬自己根本无法战胜乐飞,便想设法消耗他的体力,想要等待乐飞体力不支的时候再求胜。
只是照着如此势头,失败的迟早是陈远。
乐飞虽不如陈远敏捷,体魄却极强,虽然体力消耗上的确乐飞更多,可只要陈远被乐飞击中一次,他就会体力大损,除非陈远的运气很好很好,一次都不被打到,这个几率是在渺茫。
很明显,乐飞也不傻看得出陈远的想法,不过乐飞也不在意,大约是对自己的体力与实力足够自信,也就任由陈远如此,倒真如同一只逗老鼠的猫。
汉生刚刚想到这里,陈远就一个趔趄,被乐飞抓住机会一棒扫来正中背部,发出一声巨响。
“嘭!”
陈远被打倒在地,很快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血,喘息不止。乐飞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引得围观众人惊呼起来。
光听声音就觉得疼。
“有本事你接着躲啊?你知道爷为什么选在棍棒房决斗吗?就是要慢慢玩儿死你!给我站起来,继续!”
乐飞张扬的声音传来,透着说不出的得意。
陈远脸色涨红,那一棍子明显伤得不轻,他还没缓过气,却挣扎着要站起来。
乐飞继续挑衅地看着倒在地上挣扎的陈远,在他好不容易要起身的时候,又是一棍朝着他右腿砸去,将刚刚要起身的陈远打得跪下身,膝盖与地面相撞重重发出声响。
“再来呀?继续啊!”
陈远再一次挣扎着准备起身,又是一棍狠狠落在他的背部,直接打到他趴倒在地。
这一次陈远有些爬不起来了,只用双手撑着自己的身躯朝着棍棒房的边角爬去。旁边的乐飞狞笑着持着长棍朝他走去。
身旁围观的众人开始骚动起来。
汉生皱起眉头,一只手已经摸到怀中的锦袋,摸到一粒金豆子。
“真他娘的丢脸,我怎么教你的?!给老子站起来!”
一个有些刺耳又熟悉的声音从棍棒房响起,在众人惊愕声中,一个黝黑男子同样很灵巧地从众人拥挤中穿梭到了观战大军最前端,从汉生身侧而过,高声喊出一句话,“陈远,老子教你的黑虎掏心教到狗身上去了吗?给老子站起来!”
第一七七章 惨淡收场(上)
汉生别过头,果然是这个刚刚才见过的“熟人。”
不过陈近南并没有看到汉生,而是专注看着眼前已经挣扎着站起身来的陈远,所有注意力全在他身上。
“老子教过你什么?来国馆了不好好读书,跑来打架!打架就打架吧,居然还打不过!书里咋说的?行无穷之变,图不测之利!你还真老老实实在这挨打?”
陈远原本面对乐飞毫无表情的一张脸羞得通红,露出一副很惭愧的神色。
乐飞不耐烦看了陈近南一眼,将他的衣着从上到下审视了一番,确定对方只是一个没有什么实力的小角色以后不屑道,“你小子算哪根葱?敢管大爷的闲事?”姿态张扬跋扈之极。
陈近南倒是不以为忤,“谁管你了?老子在和陈远说话,你俩爱打就打!”
乐飞“哼”了一身,不再理会陈近南,又一次将目光转向已经站起来稍微恢复体力的陈远。
乐飞又是一棒子扫过,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