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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邪门歪道,那不适合你。”
更不适合你的脑子,不过这话贵妃留中未发。
木墩儿默,这绝对不是他家娘娘缺儿子教,在玩儿调|教幼崽,肯定还有后招,不过是时机未到。
他自诩相处这一段时间,多少还是能摸到些贵妃的脉了,这线藏的越深,对于以后的用处可能就越大,当然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时机未到……杭玉清在贵妃那里绝对不是一招废棋——或者是他根本就不是一棋,他就是!
他确定。
却见杭玉清让贵妃一句话给驳回,不但没有半点儿恼羞成怒,反而一脸感慨。“还是师娘为我着想,师父你学着点儿,别总动不动就揍我。”
“——就是阿美让我揍的啊。”柴榕连忙反驳,他是不担这名的,阿美不让他随便打人,尤其是这弱鸡,怕给揍坏了。
木墩儿:“……”他爹是拆台小能手。
贵妃望天。
杭玉清一口老血好悬没喷出去,好吧,他知道,但能不能打脸不这么快——
“我师娘打我也是为我好啊!”他说,“师父,你是纯打啊。”
柴榕一听不乐意了,他家阿美是为他好?
好像是,怕他弱鸡,给揍坏了,什么时候都让他轻拿轻放的。
“阿美……你怎么不为我好?”他扭过头,恨恨地横了杭玉清一眼,“我讨厌他!”
“你讨厌我,我师娘也对我好!”杭玉清嘻皮笑脸,摇头晃脑。“谁让我长的招人喜欢呢,气死你!”
柴榕气的腮梆子都鼓起来了,“阿美,我要揍他!”
这争风吃醋的画风太清奇,木墩儿简直看直了眼睛,这觉得是非正常版的两男一女之争啊。
“都给我坐好了,别那么多废话。”说完,贵妃安抚地递给柴榕一个眼神,“四郎,你好好赶驴,回头我给你买好吃的。”
柴榕嘟着一张嘴,喃喃道:“我才不要好吃的,我就想揍他。”
走这一路有柴榕和杭玉清俩人,贵妃的美貌根本不用发挥任何作用就已经成为一个移动的焦点,走到哪儿就聚焦视线到哪儿。
杭玉清说什么也不让贵妃把他送回府去,颠颠地跟着跑东跑西,直跑了大半个永安县才凑齐了四口大缸,倒有两个还是旧的。他还兴致勃勃地上前跟人议价,贵妃连第二句都没有,直接就付钱了。
“咦——咦,师娘——”杭玉清看着柴榕跟捧个小娃娃似的轻而易举就把水缸给捧到租来的车上,他叫唤声立马就小了:“你手怎么这么大,我还没给你计价呢,你就把钱给了,多少钱?”
“一共才一百二十文,你还讲?”
这些都是普通百姓,又没多少钱的东西,杭玉清再顶着县令公子的名头跟人议价,传出去还不就成了欺压良民?不像是到永福衣铺那样的大店,他们利润就大,多压榨些出来也是好的,和老百姓讨个几文钱就没什么意义了。
“……这么便宜?”杭玉清跟捡着大便宜了似的,笑的见牙不见眼。“那快走吧,也到了吃饭的时间,师娘请我吃饭吧。”
贵妃默,如果她能举起大缸,她立马就砸他脑袋上,宰她宰习惯了!?
“四郎,你不是想打他吗?打吧。”
(未完待续。)
135 一针见血
杭玉清还没等贵妃说完,一转身就躲她身后去了,直冲柴榕嚷嚷:“君子动口,小人动手,咱不能有点儿矛盾就用暴动解决问题。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师娘,”他声音立马软柔,“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呢,刚才不是相处的很愉快吗?你别发脾气啊,我这不也是关心你们,担心我表哥找你们后帐,琢磨一边吃饭一边详细聊聊。”
骗鬼呢?他要是关心,这一路难道都没时间问,非就着饭才能说?
贵妃笑而不语。
“师娘,我说真的,我为了师娘你现跑了一趟阳明城,结果我表哥说忙连见都没见我,我灰溜溜地回来了,这不也是担心是回事儿似的吗?”
贵妃止住已经扑到眼前的柴榕,“四郎,去赶车吧,咱们和乖徒弟许久未见,也该好好聊一聊了。”
柴榕还以为终于能打心里烦的不行不行的这个弱鸡,结果是竹篮打水空欢喜一场,满肚子不高兴,扯着脖子重重哼了一声以示不满,扭身就上了驴车。
贵妃好笑地摇摇头,紧随其后自顾自地上了车,只留下木墩儿蹬着小短腿吃力地往车上爬。
杭玉清抬手扶他屁股往上一推,木墩儿就以一个狗吃屎的姿势上了位。
“……”卧槽,被个男人摸了屁股!?
“师娘,木墩儿还小,你不能拿他当我似的简单粗暴地对待,就他那小短腿能自己上车吗?”杭玉清坐上驴车一把就将脸部狰狞扭曲的木墩儿抱个满怀。摸着他的头亲切地道:“他还是个孩子啊。”
贵妃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俩货,他俩脑子换一换也许才是刚刚好啊。
“别又扯远了,你不是说你跑了一趟阳明城?阳明城你熟?”
“当然熟。我外祖家就住阳明城,那可是书香世家,源远流长。”杭玉清一提阳明城就来精神了。
阳明是秦王封地,也是他偌大封地里面的中心城镇,政治经济的中心,繁华程度是旁边郑王封地没法比的,整个大齐少有的可以与中央政府一较高下之处。
那才是人间天堂。商铺一家接一家,所有商品琳琅满目,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买不到——就是到了这么夸张的程度。
“我的衣裳大多都是在阳明城里找专门师傅做的,永福衣铺其实也不过是我换季未来得及时穿上应付事儿的。”杭玉清说起来眉飞色舞,很快意识到自己跑了题,便转回来道:
“我说我表哥啊。最近不是新皇登基。老皇帝死了吗,他们都是皇亲遵守的条条框框就更多,秦王要新纳个小妾都因为这事儿给耽误了——我去了,但他没见我。我就想,应该是事多忙的,不是因为我找大——我是说我师父打了他的人,师娘,你说是不?”
呸。
嘴上说担心他们。不过是担心他自己让人给气上了,在这儿跟她打马虎眼卖好。三句话就把自己给卖了。
“你表哥啊,”贵妃轻轻摇头,看着可并非简单的人物。“非池中物,不会和我们还有你真顶上干的。像你说的,他还要名声,断不会为了咱们几个不起眼的小人物自毁长城,弄脏了名声,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杭玉清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听了贵妃的话心里更是有底。
“我早就这么说吧,你们不用怕,他——名声比他命还重要,不会找你们麻烦!”他一放心,转头就开始放心安慰别人。“老皇帝死了,现在新皇帝上位,他们有一堆事儿要忙呢,听说府里的饮宴都停了,很是严格。”
木墩儿在心里默默就竖起了中指,滚!
“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小人物,我爹是县令!”杭玉清虽说放了心,可对于贵妃给他安的名头还是有些稍稍不满意,他毕竟不是像他们一样的普通小老百姓。
“在准王爷面前,你爹……也算不得大人物,难道不是?”贵妃一针见血。
杭玉清这下没话讲,因为是事实啊。他在王府里看到往来的官员就没有低于四品的,要不是因为是亲戚,他们也到不了人家跟前。
他家师娘嘴还是毒啊。
“你就当你师父那天学的话,你都没听到,该怎么对你表哥还是一样,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是个爱惜名声的,也不会为难自家亲戚,兄友弟恭传出去,于他脸上也有光。”贵妃许多话只能点到为止,不能和这明显先天缺养的脑袋露太多的底。“于你以后,也只有好处。”
杭玉清这话听懂了,忽然就有种诡异的感觉,这位听了几声‘师娘’好像还真拿自己当娘了,怎么和他娘说的话是一样一样的?
这是刚才那一巴掌之后的甜枣啊,兄弟。木墩儿显而易见地看出杭玉清单纯的小心思,这分明是他家娘娘在收网,习惯性的一张一弛,让他适应由她主导一切的局面……可长点儿心吧。
就她这一招于无形,他也是吃了不少亏,和看人吃了不少亏,用无数经验教训总结出来的经验。
单凭杭玉清那脑子,他毫不怀疑哪怕兜头盖脸和他交了实底,他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贵妃拉着两辆装缸的驴车,一路沿街就奔城门去了,路过小摊子的时候买了些瓜子点心,一共也没花了四十文就满载而归,走半路就给杭玉清卸下去了,顺便扔他怀里一小袋干果点心:
“你既说不用送你回府,那你就在这里下吧,我们也该回家了。”贵妃摆手,话还没说完柴榕就拍着驴屁股走了。
杭玉清在后面追了两步直跺脚:“师娘你骗人,你也太抠了,请我吃饭就用路边摊打发了我!”
“我再也不和你们好了!”
贵妃一行人跟没听到似的,颠颠就驾着驴车出城直奔桂花村,三辆驴车从村西到村东柴家,轰动了大半个村子,这纷纷看新鲜的架式把两个车把式都给惊着了。
贵妃坐在车上,直觉有道灼热的视线始终盯着她,令她如芒在背。
望过去,果然周显荣站在一个挺着个大肚子女子身边,小眼神跟黏贵妃脸上了似的。
(未完待续。)
136 积习难改
这眼神是几个意思啊?
贵妃也就是怕这身份尴尬,闹开来她解释不清,否则分分钟让柴榕把他揍个乌眼青,特么不过多少年前的一段孽缘,当时结亲都给退了,现在怎么就舔着张脸用那么——他觉得是深情,她认为是猥|琐的眼神总看她?
膈应人不知道吗?!
贵妃直接转头当没看到,耳听着后面嗷地一声就吵起来:
“你那是什么眼神?旧情难忘是吧,当着我的面就眉来眼去,周显荣,你还要脸吗——”
“四郎,让驴快点儿。”
“他叫五郎。”柴榕**地回话,显然还在气贵妃出尔反尔,明明让他揍那弱鸡,后来又护着他不让揍了。
噗,后院失火。
木墩儿默默地转回小身子,原本聚焦在他们这三辆拉风的驴车上面的视线,全都转到周显荣和大肚子孕妇身上,那女人因为怀了孩子身材变了形,可还是扛起自然规律灵巧地上手朝周显荣脸上啪啪就是一顿抽。
“背着我勾勾搭搭还不够,现在当着我面都敢勾搭了,周显荣,你是翅膀硬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车越行越快,后面还在骂什么木墩儿已经听不清楚,就见周显荣明显压抑着怒气,那脸也不知道是气红的还是让他媳妇给抽红了的,甩袖子就往回走,转头的时候还不忘往他们车上望一眼,这等做作的痴情状他也是服了。
后面跟着的车把式频频后顾。估计回县里又是一段扯不清的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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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永福衣铺掌柜的法眼亲鉴,贵妃这心里就跟吃了定心丸一般,算是下定决心这一条路走到黑了。
硝制皮毛的一切工序用料比例都在她心里。现在她********做这行了,以此起家。也算是把钱全投进去了,逛这一趟连缸带料包括买那些衣裳,整个家底现在就剩下四十文钱。
木墩儿捧着四十文钱默默无语两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