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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吧,我吃饱了。”
“……”
刚刚的感动就像屁一样,转眼就让风跑没了。
陈昭接过来,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还以为柴榕是好客请他吃,结果……是让他打扫剩饭呢。
“他们最近又添了烤鱼,吃起来可香了——我让他们给你烤两条?”
陈昭眼前一亮,还不等说话,就听柴榕看着他,喃喃自语似的:“你这体格,两条应该不够,我让他们烤十条?”
然后,他颇有些迟疑地差距:“十条,够吗?”
“我看后院好像就十条了。”
噗,他又补了一刀。
陈昭几乎是眼瞅着自己血槽都要空了,这傻货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故意的吧?!
眼瞅着陈昭让柴榕几句话给说的几乎抓狂,贵妃好悬没笑喷了。
“四郎啊,”她强忍住笑,把他给支了出去,“你去告诉伙计给陈先生烤两条鱼尝尝,你在旁边看着,别让他们放太多盐,也别太辣——让他们手脚快些,你多盯着啊。”
柴榕点头,这才出了屋。
出了屋忍不住回头,喃喃道:“阿美……是要支开我?”却见贵妃冲他淡淡一笑,阳光斜照进屋子,淡淡洒在她的脸上,柔柔的泛着光,她的笑竟比光还要耀眼,柴榕顿时觉得心脏好像要跳出胸口一般,扑通、扑通、扑通!
……这边贵妃全然没意识到柴榕的反常,把他支开,她暗暗松了口气。小打小闹还好,万一他没个深浅,说深说浅的再把陈昭给得罪了,她这边就更不好开口。
“我家相公他……”她欲言又止,“您多担待。”
意思已经很明显,他是个傻子,你和他一般见识,你想吧,你的层次在哪里。
陈昭:“……”然后自动略过这一话题。
“听夫人说完构想,我更觉得今天找您是找对了。”他道:“陈虎那边,我是不打算用了。一是他的人品,以后我信不过,二来我也是一直在评估,这两个月的合作,我还是很满意您这边的质量。可以说好过陈虎那边太多,如果夫人有意合作,我想是不是咱们加大力度,陈虎那边的用货量,我全打在您这边。”
“而相应的,我的要求就是,除了夫人的店面,您硝制出来的皮毛只能销给我的店,其他不管是好的不好的,一概不行外销。”
“柴夫人,考虑下?”
本来贵妃的货就是送给陈昭家,这就足够包圆她的货量,正巧最近她想着扩大生产,柴二哥外出收货,陈昭就自己送上门来谈扩大合作,这简直是再好也没有。
她哪还有个不应的?
只不过中间夹了个柴银杏,如果她答应的太爽快,是不是不太好?
贵妃微微迟疑,陈昭道:“我理解夫人的顾虑,只是陈虎——不管夫人这边接不接我的单子,我都不打算用他了,那样的人我可用不起。”
柴银杏在她眼里就是个屁。
贵妃心道,左右已经撕破了脸皮,不接白不接,她就没再打算有恢复关系的可能。
这时候还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
贵妃沉吟:“陈先生好意,我若是再行推辞未免不知好歹——”
他这边话还没说完,就听柴榕在院子里突然大喝一声:“是谁?!”
屋里这时就再谈不下去,贵妃快步走到屋门口,便见柴榕在院子里飞上飞下,手里一根扮断的竹签子朝屋顶就掷了上去。
紧接着就见屋顶一道瘦小的人影一闪,往东一溜烟就跑了。
“小贼,你别跑!”柴榕蹿上房顶就要追过去,贵妃一见情势不好,让他追出去也没个能管住他的,再把人打死打残的,连忙叫住他。
“四郎,穷寇莫追,随他去吧。”
“他穷,穷也不能随便到人家家里来偷东西啊!”柴榕气不过,心跳才平静下来,又不敢看贵妃,只得气哼哼地把手里剩下的那根完好的竹签子狠狠地朝那人跑远的方向掷过去,影影绰绰的还看得见人影。
远远地只听见嗷的一声惨叫,贵妃抬头,就见柴榕自豪地一扬头,下巴抬的老高,例无虚发。
“尊夫,好身手。”陈昭头次见柴榕露功夫,闪转腾挪,天上飞来飞去,瞧得他是眼花缭乱。
尊夫,柴榕听不懂,可是‘好身手’这话是夸他的,他听明白了。
一咧嘴露出一口小白牙:“小胖子,算你有眼光。”(未完待续。)
317 被害妄想症
就这么一句小胖子,好悬没把陈昭气的一口好血喷将出来。
从小到大他遇到多少人,见过不少上位者,也没半个人叫过他——小胖子!
这么侮辱人……这么亲切……
偏偏是个傻子,他能拿他怎么办?
噗!
院子里不知哪个笑出声,等陈昭循声瞪过去,那些个人的表情一个赛一个的严肃,包括烟熏火燎,云山雾罩里烤串的伙计,还怕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因此受了冤枉一般,用极低沉的声音道:“鱼,烤好了。”
……
“……您,多包涵。”贵妃尴尬的脸都要炸裂了,柴榕一向事不关己,理都不理人的,看见跟没看见一样。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几次三番跟陈昭很投缘似的,莫不是——就因为他是个胖子,看着一团和善?
朱三公子胖则胖已,但是过胖,已经肥的有些腻歪了。
陈昭又羞又臊又气又急,“既然夫人也有意向合作,那咱们就说定了。我这家里还有事,不敢多留,就这样吧。嗯,详细的改天你再到我店里,咱们再谈哈。”
贵妃还想送他,谁知他像后面有狗撵似的几个大跨步就走了。
也没上楼和一桌子朋友打声招呼,陈昭径自后院出来就直接从大门离开,没走几步上了车,他才沉下心来。
刚才的情况太尴尬,他也没时间来得及细想,那个让柴家傻子给赶走的,怎么就会是个小贼?
就是有贼偷个小烧烤店,也断没有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一屋子人的时候去偷的道理。
……
木墩儿和陈昭的想法是一样的。
“要偷也得是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做贼心虚,真要偷谁也不会那么个时候,去的还是后宅——难道不是浑水摸鱼到前台?”
晚上,回到丁字巷,木墩儿随贵妃回屋里,边捧着茶喝边说。
大晚上的喝茶,他也不怕睡不着觉?
还是就想着睡不着觉,天天晚上啃书,方便他做学问,从小一鸣惊人做个名副其实的神童?
“李嫂子可和我说了,你这样的神童不从小培养就白瞎了,让人现在就给你请个教书先生——”说到教书先生,贵妃才蓦然想起答应顾老爹给自家小弟出钱找个书院的事。
特么,给抛在脑后了。
“你可别,我对做学问没兴趣。”木墩儿表示自己胸无大志,“我就不是个读书的料,看见字脑袋就疼。我的最大目标就是帮助娘娘你发家致富赚大钱,然后在我手上发扬光大就够了。”
贵妃默,好远大的志向。
“随便你——”
“不行,”反正不是自己的孩子,贵妃是无所谓,但柴榕一听可不干了。“阿美,你爹说木墩儿是要做状元,当大官骑大马娶公主的。”
贵妃与木墩儿齐齐没了声音。
“这志向,好远大。”贵妃憋笑。
“咱们还是别跑题了,”木墩儿义正辞严,“我的事不重要,我娶谁也不重要——”
“重要,”柴榕纠缠不清。“阿美,你爹说了——”
贵妃横了柴榕一眼,道:“我爹说什么不重要,我说什么才重要。现在,咱们再谈下午让你打跑那小贼,你……见过那人没有?”
柴榕深深看了贵妃一眼,语带埋怨,“你现在问我有什么用,当时为啥不让我追出去,我肯定能抓住他。那你不就能亲眼看见他了吗?你现在问我,晚啦!”
意思是没看着呗?贵妃不理解,从什么时候起,柴榕这嘴皮子也是越来越溜了,对付起她来一套一套的。
敢情林老大夫那阵又是药又是针灸的,全是后反劲儿的药吗,当时没任何作用,潜移默化把他脑子给越治越歪了?
她不让他追出去自然有不让他追出去的想法,就他那功夫,他还真怕他把人给打坏了。万一再是他们惹不起的人,那可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了。
“你觉得他的功夫,怎么样?”贵妃先把对柴榕的气给放到一边,和颜悦色地问。
却不料她没脾气,柴榕反倒脾气上来了:“我俩又没交手,我哪知道他功夫怎么样,反正轻身功夫不错,跑的挺快,比兔子还快。”
木墩儿虽然乐得看贵妃吃鳖,可此时却不是看热闹的时候,贵妃几个深呼吸才算把气给忍住没发作,他连忙替补,寻问柴榕:“亲爹,那你觉得他的功夫路数你熟吗?像不像秦王世子身边那俩货?”
贵妃看了他一眼,这话问到她心坎里了。
她也是怕这个。
毕竟,她得罪的人还是有限,除了秦王府外她也没见过几个懂功夫带武艺的。
可是,要说秦王世子为何派人到她店里来溜这么一趟,她还真想不明白。
要说时刻关注她的动态,想看她什么时候走背运落井下石,柴银杏这事儿上通过知府衙门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时机,现在他不嫌晚了吗?还是消息滞后,才听说就派了人来打探?
这么想,不知道会不会被害妄想症太严重。
而贵妃不知道的是,和她有同样想法的还有陈昭。他想破头也想不出什么贼能蠢到白天客人最多的时候去偷东西,唯一的可能——就是秦王世子。如果秦王世子和柴夫人有一腿那就解释得通了,担心自家女人派个侍卫来过问一下,谁知让原配男主人发现,不敢露头。
给这个想法佐证的,就是贵妃那一句‘穷寇莫追’。
好好的贼为什么不让追?怕追上了,发现是秦王世子身边的人呗,要不然正常的反应难道不是追上去抓起来押送官府?
如果贵妃知道昭是这样想的,估计都得气吐血了。
“你也觉得?”贵妃疑惑地问。
今天这洗刷污名的酒宴可谓宾主尽兴,收获也颇多,一席客人投桃报李,她给他们看了这么一场好戏,过足了戏迷的瘾,立马就有人展现出十分的诚意,朱三公子带头就订了两桌席,后天在这里以酒会友。紧随其后,她特意让蒋掌柜的挂出牌子促销,但凡今天订位的客人,他只需要出餐费的八成。
那些客人都是有钱人,可是有钱人也讲究个节庆气,这么一煽动就又订出去了十几桌。
皆大欢喜。
唯一让贵妃心里不托底的不是来的那个不速之客,总好像一根刺扎进了肉里,丝丝地疼,不知道这根刺什么时候就爆发了。
(未完待续。)
318 来者不善
“你俩说啥呢?”
柴榕不悦地道:“我都说了我没看到啊,又没打,我哪知道是不是秦王府——秦王府是哪儿啊?你俩说话能不能好好说,总背着我说话,我很不开心!”
哟?
贵妃和木墩儿都懵了,这货要崛起了,怎么脾气这么爆呢?
“爹,你为啥不开心?”木墩儿问。
“因为阿美不理我。”柴榕倒是实诚,木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