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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事情没到那一步,她也不想好好的家让她给搅散了,最重要的是现在手头上不充裕,再重新选房她就要在明阳城里面,将来无论皮毛生意还是烧烤店,她都是要扎根在明阳的,否则就这么两地来回折腾,每天她都折腾不起,又是人工又耽搁事儿。
房子现在没着落,贵妃现在手头上压着差不多上百件皮毛还没硝制完,如果再这么来者不拒收下去,只怕他们有手扒皮,没处硝制,烂一手毛。
最后贵妃和木墩儿折中想了个办法,规定每月初一,初六,十一、十六,逢一逢六专门收购皮毛的日子,其他时间一概不收。
开始几天猎户还都不知道,有人陆续送过来,贵妃还是照收不误,经猎户和柴二嫂那桂花村好舌头往外一传,大概三五天十里八村就知道的差不多,来送货的人渐渐就规律起来。
其实这对猎户来说没什么损失,大不了算好日子集中上山打猎,没有什么损失,而贵妃也落个喘息的机会,收购也更加系统,而如果不是考虑到烧烤店那边的货源,深怕肉供应不上,她还更想精简收购时间,这样也方便以后她脱离出桂花村,定时收购她往来便更方便。
皮毛这边的问题解决了,烧烤店那边距离开业又迫在眉睫。
贵妃在信里交待了杭玉清要做的事后,那催命似的信倒是停了,再没派小厮往桂花村送信,可第四天的时候人家直接就杀上了门。脸上跟新剥好的鸡蛋似的,光滑滑白嫩嫩的,看不出任何伤痕了。
一上门杭玉清气势汹汹地就问:“你让我白请人吃饭?那不是钱啊?你就是想谢我三表哥,请他一个也尽够了,干什么还要他那些狐朋狗友也请?你不知道他那朋友遍及整个明阳城,你要想找到几个正经人不容易,一个赛一个的有钱人家子弟,全是败家子纨绔!”
大热天,窝屋里扒皮闷的慌,柴家人就一堆一堆地在院里阴凉处排排坐,一个个手上身上溅的都是血,让他这么一吼,人人拿着刀停在半空,目瞪口呆地瞅着杭玉清。
杭玉清也没见过这架式,有种赤果果地要被剥皮的错觉,他激灵打了个寒颤,只见贵妃施施然起身,从井边舀了碗水喝的慢条斯理,整个院子里就她身上一点儿血腥都没沾,悠悠然的闲庭信步。
“我在信里不是和你说的一清二楚,要的就是他这样的交友圈。”
贵妃为了不阻碍大家伙扒皮的积极性,瞅了杭玉清一眼,把他往后院带。后院里柴榕正给五郎洗澡,她倒不担心这样的举动会让人误解。
杭玉清几步追了上去,“我看了,可我心里还是觉得亏的慌——”
“你不需要觉得亏,你只管年底拿分红就行了,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怎么之前说给你的话,你全给忘了?”贵妃白他一眼,“七月初十开业,你再耽误时间,你亏的可就不是这一星半点儿。”
杭玉清自从往烧烤店里投了钱,就开始各种斤斤计较,觉得花在哪里的钱都无形中扩大了十倍那样,连平日大手大脚胡吃海塞都一下子手紧了,总觉得那么花太亏。
“你难道想咱们开业无声无息的,就等着什么时候明阳城里的人慧眼识珠,咱们就被动地坐等被发觉?”
“你三表哥那些朋友哪个不是吃香喝辣,什么好吃的好喝的没见过的,真经过他们的嘴,还不是一传十十传百,一夕之间就传遍了明阳城?这比咱们默默无闻地穷捱可便捷得多。这些肉才多少钱?目光能别那么短浅吗?”
“你表哥那间铺子今天就到期,我明天过去看看,顺便就交待下去新的菜色,你这么闲就赶紧把你表哥那边给我摆平。”
贵妃居高临下地道:“务必。距离咱们店开业还有八天,你得给你表哥通知朋友的时间——”
“我表哥那些朋友一听吃的,还不随传随到。”
“谁都不是你想的那么闲,提前知会的好。”
贵妃可不敢相信朱三公子的时间观念,点心铺子的前车之鉴在那儿摆着,连着找半个月续签都没找到人,她可不想事到临头抓瞎,万事求个稳当。
“你今天这么闲,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去了吧。先早知会你表哥,我私下里告诉你,你必须亲眼盯着他把宴请的帖子发出去——只别说是我叫你这么做的,知道吗?”
“——还不快去,傻愣着看我做什么?你还想不想赚钱了?”
杭玉清好容易养好了伤,能见人了,憋着几天的火还没等他把话说利索,就让贵妃三下五除二给打发了。
“……刚才,”柴榕从五郎肚子底下钻出来,来来回回地在院里瞅,“我好像听到杭玉清的声音了,他是不是来过?”
木墩儿表示,那人曾经像风一样的来过。
(未完待续。)
208 暗示性
贵妃第二天就收拾了大包小裹,带着柴家一大家子浩浩荡荡就去了明阳城,一辆驴车坐不下,贵妃还让柴榕现跑了一趟陆铁牛家借了他家的驴车。
两辆车分男女坐,贵妃把这两天剥下来的兔肉和野鸡也分开两袋装都放到了男人们坐的车上,由柴榕驾着头车在前面领路,大概一个来时辰就到了。
点心铺子临近日子才找铺面,手忙脚乱,寻思着找朱三公子商量宽限些日子,结果朱三公子连面都不见让管家就给打发了,无奈只得在贺牙子的牙行里定下了那间洒金街的铺面。
只是原本那里是酒楼,弄做点心铺子便需要大改,费时费力又费钱,点心铺子的掌柜几乎急红了眼,满腔的怒气全撒到了贵妃身上。
不过碍于传闻中朱三公子是租给了他家表弟,不敢得罪的狠了,搬家之时便只把能拆的都拆了,能卸的都卸的,带不走的就地劈了当破烂柴火,屋子的墙上磕磕碰碰许多划伤之处,脏乱的不像话,甚至厨房墙角还堆着两团****,后宅里四处可见的死耗子,甚至最偏僻靠西北角的客房里涂了小半面墙的屎,一进去那股子味道扑头盖脸。
这些不过小打小闹,纯膈应人,搬到台面上细掰扯还真算不上什么事,可就是让人一肚子邪火窝着。
蒋掌柜带着伙计们忙了一宿带半夜总算把后宅给收拾出来,被褥都全给买新的换上了,一切处理的井井有条,贵妃带着人直接就住进去了。
柴家只有老俩口当年带柴榕瞧病的时候到过明阳城,那时主要是给柴榕看脑子,心里急的火烧火燎的,自然也就没心情逛街看景,来过跟没来过也没什么差别,至于其他人,一辈子最远也就到永安县的集上,这一次到明阳城却是破天慌头一遭。
贵妃便吩咐机灵的侍琪带着柴家一大家子四下里逛逛,她坐镇店里,蒋掌柜的把情况汇报一遍,贵妃不怒也不惊,只道:“你找个活儿好的木匠——咱上次来你不是看了这店里是什么样儿了吗,就照着原样差不多修复了就好。其它的不用管,咱们忙咱们的。”
蒋掌柜也怕事情闹大,见东家是个压事儿的,就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到嗓子眼儿一堆的劝慰话也就全咽了回去。
“那开业的日期要不要改?”
“看木匠怎么说,他如果在这之前能完成,咱们就照常。”
蒋掌柜的沉吟:“其实,一大早东家还没来之前我就先找过木匠,问过他,他说三五天的事儿。”
贵妃笑,这掌柜的办事太周到了。
“蒋掌柜做的很好,那咱们就一切照常,你办事我很是放心。”
把这些枝枝叉叉处理得了,贵妃便把伙计们召到一处,说是交待新菜色,其实就是木墩儿早就列出来的各种烤牛羊肉、烤鱼和一些青菜的烤法,都是极易简单上手的,一个下午基本上就都学会了,就只差在熟能生巧。
点心铺子的老板把桌子椅子能搬走的都搬走了,当天晚上连柴家带伙计们就坐后宅找了几块板子临时一搭好好搓了顿烤肉大餐,把众人吃的肚子圆滚滚的,宾主尽欢,恨不得一张嘴就有肉片往外冒出来。
吃过晚饭,柴家的女人们听说明阳城晚上热闹的很,便结伴出去游玩,贵妃则带着木墩儿和蒋掌柜的就明阳城的物价有商有量地用了半晚的时间定出了价格和菜牌子。
烧烤店定位的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主要卖给有钱人,这是早有共识的,可看完蒋掌柜定完的菜价,木墩儿这位久经商场的都经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孩子是困了吗?”蒋掌柜没想到木墩儿有着成年人的思维纯是让价格给吓着了,还当他是打了个哈欠。
贵妃听木墩儿说过这种烧烤在他的时候就是个廉价货,普通百姓吃得起的东西——完全不像现在的肉都这么贵,一般小康人家吃一顿都得心疼半个月,看到价就知道把他给震住了。
“那,差不多就这样了。”贵妃就坡下驴,权当木墩儿就是困了,也不和他解释。
“等木匠弄的差不多,你看看是叫他打家具合算还是买现成的合算,这些都你处理,这次我走的时候把银子扔你帐面上,你就从里面支。以后,这些东西就都交给你了,一般如果无事,我就半个月过来一次,万一有事找我就去桂花村柴家。”
做掌柜的都爱这样的甩手东家,蒋周哪有个不答应。
贵妃边往外走边吩咐:“还要麻烦你和贺大嫂知会一声,请她帮我留意明阳城里的房子,我想租一间格局大些的,位置倒不挑,只要在城里,价格越便宜越好。”
蒋掌柜一一应下。
后院房间很多,柴家人住进来也还空了两三间,好在点心铺子的掌柜是北方那边过来的,住惯的火炕,这要是像他们这边城里家家住床榻,只怕全都搬了干净,他们连睡觉的地方也没有。
木墩儿把脸洗干净忍不住直嘬牙花子,“一个肉串——在我们那儿一个顶二十几个了,时代真是不同了。”
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他真是幸福啊——当年。
“这样的位置,这样的店面,你卖的便宜了反而没人吃。”贵妃拨弄油灯的芯子,灯光照着脸上忽明忽暗,把柴榕都给看呆了。
他趴炕上,手托着下巴,傻笑道:“阿美,你真好看。”
木墩儿听了直打哆嗦,这么赤果果的调|情,他爹真是傻的吗?
柴老太太把他抱过去这几天,他可没忘了是让人家两人培养感情,造小娃娃呢——
和他一样没忘的还有柴老太太,不等木墩儿展开丰富的想象力,一直盯着后院动静的柴老太太听见人回来,就敲门进来抱人来了。
柴老太太也不管木墩儿满脸不情愿的表情,抱走他就往外走,连头也不回:“阿美啊,你忙了一天了,早点儿睡吧……和四郎。”
木墩儿:“……”
这话暗示性不要太强啊,他还是个孩纸,但也听得懂的!
(未完待续。)
209 活祖宗
贵妃知道开业前事情肯定多,她和蒋掌柜也需要各种协调布局,大到店里的格局规划,小到厨房佐料配置,没个一两天都得忙的脚打后脑勺。
她便带着柴家一大家子人都出来,省得落人口实,她一个小媳妇成天往外跑,也顺便带他们出来见见世面,谁知才住了一晚上,柴家老俩口就惦念着地里没人照顾,又怕家里招了贼——
天知道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