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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非常可观的单体战斗力。甚至比本体还要善战——徐向北没来由的觉得所谓人形使果然才要这样才对。
杰西恩雅似乎对刚刚自己被那一大群小人偶追击的事情相当的怨念。她二话不说就向少女的真身发起了攻击,谁知道这家伙展现出了完全不输给杰西恩雅自己的机动力。和那文弱的一看就给人一种运动无能的感觉的外表根本不相称,而四个强力人偶当中有两个在杰西恩雅发动攻击的同时也迎着月光舟地卫队长杀去手中的兵刃反射着幽幽寒光——这对人偶刚好一个远攻一个近战,它们虽然不能像之前那群小人偶那样将杰西恩雅牵制得死死的,却也用天衣无缝地远近配合让杰西恩雅无法全力对付自己的主人。
另外两个纯粹负责远战的人偶则向徐向北接连不断的发射七彩缤纷的“糖果”。这些飞行速度稍慢的实体弹一旦接近就会发生不大不小的爆炸,爆炸本身没什么威力,可它释放出来的针尖一般地细小弹片撕裂空气发出的尖锐声音就足够月光舟上那一帮无防护翔士们提心吊胆了。这些七彩的糖果就像节日里的彩灯一般漂浮在夜空中,悠哉游哉的往月光舟众人这边飘,漂亮是漂亮了却让徐向北这个月光舟的最高指挥官头痛异常。
这东西摆明了就是针对月光舟无甲高机动的翔士多的状况专门准备的,不解决那俩不断绕着月光舟丢糖果的家伙月光舟这边就有得是苦头吃。
而月光舟此时面对地还不只是三名魔使,还有数量比起月光舟整整多了两倍的高位翔士少女,而且浅葱色少女们的首领也是个幻翼……
原本徐向北以为那个浅葱色少女们的大姐头会一上来就和莉斯干上。谁知道她迎面就向着爱丽丝杀了过去——徐向北估计这是因为爱丽丝不怕那些“小糖果”并且看起来正在瞄准作为浮空炮台的苍紫元素使。
都是幻翼级别的近战翔士,浅葱色的大姐眨眼间就冲到了爱丽丝面前,手中的长刀连带着冲刺的余威向着爱丽丝的腰部斩过去,却被少女手中地大盾当中。长刀的锋镝竟然一下子切入了大盾内部将近一厘米,盾和剑之间的滑动产生了如电焊般的火光和声音,爱丽丝地尖叫着,同时整个身体失去平衡,被斩击的冲力向月光舟的方向推去。
浅葱色的幻翼大概是打算就这样以爱丽丝为盾牌冲破月光舟的防御火网,她就这样推着爱丽丝向着月光舟砸了过去。也不知道是爱丽丝还是莉莉娅,反正两名少女之中有一人情急之下将装备在铠甲上的那具酷似十字架的巨大武器那粗大的炮身扫向推着自己地浅葱色翔士。终于成功地迫使她停止推动自己的行动向一旁规避,可没等两名少女缓过劲,那浅葱色地身影就在几乎紧贴着爱丽丝的地方划出一道弧形的轨迹,敏捷的绕向爱丽丝的背后,然后冲着少女毫无防备的后腰挥出了雷霆万钧的一击。
爱丽丝拼了命的在转动自己的身躯,想要把盾牌调转到攻击来袭的方向,她甚至丢开了实际上是莉莉娅的一部分的那十字架型的重武器,想要以此来加快自己转身的速度,却依然赶不上那撕裂空气的刀刃。
眼看着爱丽丝和莉莉娅就要被懒腰切断,浅葱色的女人嘴角已经开始上弯。一副准备享受鲜血飞溅的场面的狰狞面孔,可这个瞬间另一名少女的身影从爱丽丝背后闪了出来,少女的面容在爱丽丝的肩膀上方闪现的时候,浅葱色的女人注意到她的目光非常的坚定。
女人终于笑了。尽管她斩出的长剑被目标身后绕出来少女手中的造型怪异的长枪架住,她却依然笑了,她就这样笑着迅速收刀向后弹去,随即侧向机动躲开从乱入的少女枪尖接连发出的点射——和长距离射击的时候那柱状的能量不同,此时从那名少女枪尖喷出的能量呈锥形放射,就像散弹枪一样,这成功的报销了女人浅葱色洋装的裙角和一边袖子,而且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烫伤的痕迹。
紧接着从女人身后的月光舟上射来密集的火力。逼得她不得不一边机动一边向后退去。
尽管如此刚刚救下爱丽丝的莉诺卡依然一脸严肃。紧握着自己的武器盯着敌人,可随后几个“糖果”飘过来。迫使莉诺卡再一次开始规避飞行……而这个时候刚刚被逼退的那个女人转了个圈又向爱丽丝杀了过来。
爱丽丝对此的反应则大大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少女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长剑,摆出平时在库洛卡瓦家码头广场上晨练时杰西恩雅教过她无数次地姿势。
她们很努力呢。和徐向北一样关注着整个战况的辛西娅如此评价道。她这么说的同时徐向北地肉眼视界再次重复了一遍“变得一片亮白然后再暗下去”的过程。空识当中也随之飘过一阵影响不大的“雪花”。徐向北知道那代表着刚刚安茨又挡住了一发向自己来的光弹。
由于浅葱色的少女们还有人形使合力拖住了月光舟的其他战力,此时徐向北正受到魔炮使和元素使的合力攻击,本来以辛德蕾拉的机动力。要躲避这两人地联合火力其实并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但是问题是那飘满天空的小灯笼或者小糖果让徐向北苦不堪言,这东西满天都是,而且似乎都有智能,只炸月光舟的人,搞得现在身上没有装甲的这帮人都像躲猫的老鼠一般在天上到处乱窜,有装甲的爱丽丝提娜迦又都被重点照顾,实在是被动得可以。
如果不是有安茨在。遇到现在这种状况他徐向北会狼狈十倍。
开战这段不长的时间里徐向北弄明白了几件事情,其一就是安茨能够在空中形成六边形的光盾,盾的大小能够将徐向北连带辛德蕾拉地大号翅膀一起藏在后面,而光盾对几乎所有的光束兵器或者纯能形态的攻击——比如火焰——有着几乎绝对的防御效能。
只要对方的功率不超过我的最大极限,就不可能正面突破光盾——少女这么解说的同时还对徐向北伸出两个手指做了个V的手势。
其二就是安茨用以形成光盾的技术确实是和辛西娅她们姐妹几个搭载的技术一脉相承地东西。这姐妹仨在对光粒子的控制力方面循序渐进,而安茨搭载的最初级的控制技术对第八粒子地束缚力比辛西娅还差,只能勉强将第八粒子聚集在某个方向,所以地上军的家伙们尝试往这些聚集在某个方向的粒子上倾注能量,以此来达成近似光盾的防御效果。简单来说就是他们尝试发觉失败品的其他用途,这正是战争后期开始大量装备地上军部队的光盾技术的原型——他们将性能进一步废柴化以至于只能形成几秒钟护盾的东西量产。并且投入实战了。同时这种量产地大路货也是现代光盾技术地鼻祖。
其三,也是最让徐向北震惊的一点就是,安茨并不是MSN系列,MSN01由于是失败品,在安茨她们诞生之后就被永久摧毁了。安茨原本是地上军另一个计划FEG(thForcedierfisch强制进化掷弹兵)地产物,这个计划的内容其实就是光魔工匠协会用以制造魔使的技术的源头:地上军尝试迈过羽翼和翔士之间的同步率这个门槛,制造超级士兵。但是最终这个计划因为向人体植入光魔回路手术的成功率过低而对被植入者的要求又过高而最终宣告失败。于是地上军赋予那些已经成功通过手术的人新的任务。
他们搭载了MSN01的系统,这些系统都根据他们那特殊的身体状况而做了调整和强化,这些系统变得比那失败的原型更有效。而MSN系列的控制系统的加入也让地上军得以在一定程度上控制这些原本是人类的人的思维。却不用担心留在这些人脑子里的信息被别人篡改和窃取。他们被赋予了特别的任务——保护地上军埋下的种子,并且在恰当的时候,将被选中的那个人引领到日升之地。
这些人被称为守望者。
尽管是在激战中,这些信息却依然让徐向北觉得很疑惑:就这么短短一瞬间。他徐向北就获知这个世界上现存的两项比较牛逼的技术都是拾前人牙慧,感觉就是这个世界的人就是生存在祖先的阴影中嘛!
另一发光弹命中安茨的护盾产生的强光迫使徐向北的注意力重新转向现在的战况。千年前人们丢下的宿命也好,守望者和日升之地也好,都留给之后吧!现在最重要的是想个办法搞定面前的敌人。
徐向北一边继续躲避空中到处飘的七彩光点,一边观察着空识中的战场,然后灵感来了
310 黄昏的守望者(8)
苍紫元素使帕秋莉(昵称帕秋)对现状非常满意。
虽然损失了一件计划外的洋装,但是那不重要。看在这些人马上就要归西的份上,就饶恕他们吧,帕秋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这样想着,十二岁的少女开始吟诵下一个咏礼,周围第八粒子的回应让帕秋莉感到非常的开心,每一次从周围呼唤毁灭的力量都会让帕秋非常的开心,利用植入自己体内的光核心还有光魔回路尽管也可以做到同样的事情,可这远远比不上利用自己与生俱来的能力将对方撕裂来得“有感觉”——好像是这样吧,这是很久以前自己认识的那个佣兵叔叔说的。
因为听他说了很多战场上畅快的撕裂敌人的故事,最后帕秋决定亲自体验一次,所以她用自己与生俱来的力量,撕裂了那个佣兵叔叔,接着酒馆里的人们忽然大喊大叫起来,很多人抽出了可怕的兵器,所以帕秋害怕了——当然只有一点点,可这一点点害怕让帕秋将整个酒馆里的人都撕裂了。然后从厨房里跑出来的爸爸妈妈似乎升起了,他们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帕秋,而帕秋则很兴奋的举着小手对他们说:“爸爸妈妈快看,好奇怪哦,人的身体里面装着坏掉的番茄酱!”
紧接着爸爸妈妈发出尖叫,逃走了。不一会儿很多包在铁皮里的叔叔来了,因为他们好凶好可怕。帕秋也把他们烧焦了——当时帕秋没控制好,所以把房子也烧了于是帕秋只能来到街上,想要寻找爸爸妈妈。想跟爸爸妈妈认个错,实在不行就主动露出屁股给爸爸打——以前只要这样做爸爸妈妈很快就会不生气了,还会给帕秋好吃地东西……可是这一次帕秋没能找到爸爸妈妈,不但如此凡是看到她的人,不管认识不认识都拼命尖叫着跑掉了,帕秋面前的大街很快就变得空无一人,所有地门窗也都在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中紧闭,平时人声鼎沸的小镇一下子变得寂静的可怕。帕秋就这样行走在空无一人的城镇里。
走啊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帕秋始终没能在街上找到一个可以问“你知道我爸爸妈妈在哪里吗”的人,于是她在空旷的十字路口正中央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反复的呼喊着“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后来铁皮叔叔们领着爸爸妈妈从巷道里出来了,帕秋以为他们被铁皮叔叔抓住了,就烧了那些铁皮叔叔,谁知道这让爸爸呆坐到地上,而且爸爸就像帕秋一样尿床了。
而妈妈则对帕秋大骂起来,就像帕秋以前犯错了地时候那样。不过这一次妈妈除了那些帕秋都能背出来的叫骂之外,又有了新的说法,她对帕秋说:“滚吧!你不是我们的孩子!你是你爸拣回来的!是个野种!快滚吧!滚啊!滚得越远越好!”
帕秋实在太过惊讶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妈妈要这样说,帕秋怎么会不是妈妈的孩子呢?怎么会呢?帕秋哭得更厉害了,她跑到妈妈的脚边,哀求着“我是妈妈的女儿呀我是呀!”却被妈妈一脚踢开,而妈妈脸上那厌恶和恐惧混杂的表情让帕秋忽然发现这不是自己熟悉的妈妈。==
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