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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都倾注到飞行的灵活性上了吧,而这也正是辛德蕾拉最可爱的地方……
是啊,这样的女孩子,没有男人能够抗得住她的魅力的吧。
徐向北闪开一束奔自己来地粒子流,顺道用辛西娅将发射粒子流的装备长程武器的十字军骑士给一劈两半,然后徐向北看着手里的光束镰刀,一边机动飞行一边想。这家伙刚刚莫不是在嫉妒辛德蕾拉吧?
怎么可能,我只不过是比辛蒂晚来一步罢了,嫉妒什么的还谈不上。
辛西娅这一本正经的回答让徐向北不由得吐槽:难到辛西娅刚刚傲娇了?
而辛西娅选择性地无视了徐向北地这个想法。
此时徐向北正在迎接安茨的路上,由于此时徐向北的战斗力相当不够看,所以杰西恩雅结伴飞在他的后方充当僚机,而前面则有刚刚晋级幻翼的提娜迦开路其实是提娜迦急着赶回库洛卡瓦家,徐向北他们跟在后面借个光,顺便给她提供后援。
新晋幻翼果然干劲十足,按照杰西恩雅和辛西娅两个人的说法,刚刚成为幻翼的翔士就和狂战士类似。他们还无法精确的控制自己地力量,相应地是这种井喷似的力量释放有着巨大地威力,缺点就是难以做到长时间作战,释放完力量之后也需要较长的时间恢复,所以对时间跨度较大的战役甚至战争来说,新晋幻翼的意义其实不大。但是在战术上这种突然“涅”的翔士有着异常巨大的作用。不光是那短时的超强战斗力。亲眼目睹幻翼的诞生这件事本身对士气的影响就足以改变很多事情。
实际上,新晋幻翼在战术上的巨大意义徐向北早已亲身体会到,好歹他也是经历了不少战端之人,周围威士奇欧战士们那因为目睹幻翼诞生而爆发出来的战斗欲望他怎么会感受不到?这种战斗欲望甚至波及到周围一直处于战火之外的那些城镇,许多一开始选择了隔岸观火的佣兵们都升空参战当然更有可能的是他们看到幻翼诞生觉得威士奇欧可能会赢所以终于不观望了……
而向着自己妹妹狂奔的提娜迦本身则如入无人之境一般不断的秒杀十字军的翔士们她甚至夸张到突然绕到排成射击横队的十字军长程翔士队的侧翼,抢在对方转向调整队形之前一个冲刺一打一串,让那些铁罐头在自己的拳头前肚皮贴后背一个接一个挤在一起,看起来就仿佛她的右拳就是那强力磁铁而那些沉重的全身铠甲和铠甲里的人就是那被吸在磁铁头部的铁钉一般。
而每当提娜迦“吸”了这么一串人之后。她右臂上的“左轮”后面的击锤就会猛的砸向前面那看起来异常沉重的转轮。紧接着贴在她拳头前面的那堆铠甲就会在看不见的能量狂潮中被像一堆铁皮西红柿一样被打得稀烂,那红色的酱汁和铁片同飞的景象让实在让徐向北印象深刻。
一行人就这样突破了十字军的围攻。迎着依然在取直线向着月光舟飞来的安茨前进,经过威士奇欧的佣兵们身边时,这帮老天空无视了眼下还在打仗这个事实,向新晋的幻翼献上了自己的敬意他们按照走天空之人的古老传统,提高自己尾迹的光亮,在空中划出一个个代表祝福和敬意的简单图形,其中甚至夹杂了被称为“天空中的浪漫”的心形图形。
相向飞行的两股人马汇合的瞬间,安茨就一头扎进了徐向北的怀里。
果然,辛西娅的胸像亮出自信满满的笑容,之前就觉得这孩子和我们有着相同的味道,只不过因为她完全没有羽翼这种“人造的物品”的感觉所以不敢确认,现在看来我猜对了。
徐向北一边调整自己因为安茨的冲撞而变得乱七八糟的飞行姿态,一边挑出辛西娅话语中的关键点:所谓没有羽翼这种“人造的物品”的感觉是什么意思?
谁知道,你直接问她不好么?不过,看来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呢。
不用辛西娅说,徐向北自己也注意到了,甚至就连到刚刚为止都一路狂奔砸出一条路来新晋幻翼提娜迦也不由得悬停在空中摆出戒备的势态。
紫色的少女和七彩的少女一左一右的封住了一行人的去路。
苍紫元素使进入悬停状态的同时将夹在自己腋下的巨大书本向前丢出,大书悬浮在空中,哗啦呼啦的翻开,紫色的古老字符流水般的从书中涌出,在紫色的少女周围形成了数个旋转着的字符环,看起来就像化学课上老师挂出来的原子示意图上的电子轨迹似的将少女这个原子核包裹其中,特大号的魔法阵随之凭空浮现在少女的脚下。
相比华丽得不得了的元素使,在衣着上更显华丽的七色人形使则显得低调许多,她只是非常害羞的拉起自己那长长的裙子,露出自己那有些发育不良的大腿和纯白的小熊内裤,以及像人工养殖的牡蛎一般挂在她裙子内撑上的一大群包子脸的人偶,这群人偶稀里哗啦一下子全飞了出来,在人形使周围摆出炮击阵型,那架势足以让任何人收回他们对这些小娃娃的蔑视。
而就在这种战斗一触即发的紧张情势下,扑进徐向北怀里的安茨缓缓蠕动着抬起头来,说出了和现在的状况非常不相符的话语:
“我,是你的羽翼哦。”。com
304 黄昏的守望者(2)
那是一片永远处在黄昏中的世界,夕阳下一望无际的金色草原,风中翻滚的金色浪潮涌过我的脚边。
如果不在这个世界上云游,我就只能日复一日的守望着这片单调的金色。
有时候甚至会想,干脆就学那个浑身黑色的家伙,造一个伪魂顶替自己,然后陷入永远的沉睡好了。
这漫长的三千年的岁月啊。
走过了无尽的路途,看过了各种风景,结识了各式各样的人们,送走了无数的亡魂。见识过惨烈的战争,也经历过太平盛世;行侠仗义处置过奸人恶霸,也因为好奇而充当过恶人的头脑和爪牙;曾经为兼济天下的宏愿而激动,也曾经被某些宁可和恶魔签订契约堕入万劫不复也必须要坚持的执念打动……这数千年的旅程确实精彩纷呈。
可尽管如此,专属于我的世界里都只有一片黄昏中的金色,这一点一直一直没有改变。
所谓光阴者,百代之过客,而我对于现世而言,就和时光一样,是匆匆忙忙的过客吧。
每当产生这样的感慨,我总是会想起那些被赋予了“黄昏的守望者”之名号的孩子们,我会不由自主的猜想那些孩子现在在哪里,她们过得怎么样,是否也像我一样忍受着和现世的脱离感,她们的世界是否也和我眼前的景色一样单调而无趣。
当然,我知道这片金色的原野里只有我能够长存,而那些孩子的灵魂也从来没有在我的面前出现过——原本我还以为,她们在和我一样经历过许多了之后,一定能够比那些短命的人类存在得更久,可她们甚至连形体都没能形成。
看来生存时间的长短并不是能否出现在我面前的标准呢。
又或者,那些被人类改造过的孩子们被取消了进入这里地资格?在我眼前地这片金色之中,到底有没有属于她们的部分呢?我不知道。
黄昏的守望者。
其实仔细想来。这个称号也挺适合我的。
一来是因为我守望着这片永远处于黄昏中的原野。
二来是因为。我守望着以“黄金”为名的那个时代最后的落日余晖。
罗伦斯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的努力好没有意义。
“啊啦啦,看来有人被黄金时代的祖先们的伟业吓到了呢。还是说汝其实是被世界地真相吓到了?可是,汝不觉得如果世界地构成真是如此,不正好可以解释为什么花鸟虫鱼这些同为生命地东西只能顺应环境而人类却可以改造环境这个问题了么”
管理着那不存在于世界任何一个地方的金色之原的狼神少女眯着眼睛,非常感兴趣的盯着罗伦斯,那调皮地感觉让罗伦斯几乎是本能性的怀疑她刚刚告诉自己的一切都是用来调戏自己的谎言,可那也不过是一瞬间罢了,罗伦斯与眼前的少女一起旅行了那么久,对她的性格了解得也算是相当透彻了——当然猜不透的地方依然是一抓一大把。但是少女刚刚那是为了逗自己而编出来的谎话还是认真地讲述“世界地真相”。他还是分辨的出来地。
大概分辨的出来吧。毕竟对手可是一只活了三千多年的狡猾透顶的狼呢……
而且从贤狼口中说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太过奇幻了,放到那些由吟游诗人传唱的奇幻故事里也足以被称为超展开,如果承认了她所说的一切,那么那些奇幻故事里的妖精啊龙啊挥舞着双弯刀的黑暗精灵啊就变得如集市上讨价还价的商人一般平淡无奇了。
听到这一切之后产生怀疑。那简直是作为一个人类的本分。
“突然听到这些内容却立刻毫不怀疑的接受的人类,这个世界上应该还不存在吧,”狼耳少女似乎猜到了罗伦斯心里的想法,却依然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她面前的羊排在刚刚她发表长篇大论的时候就已经吃完了,没东西可吃的少女抓起桌上用来当下酒菜的花生米丢进嘴里,一边咯吱咯吱的吃得津津有味一边继续说道,“因为汝等人类本来就是以多疑而著称的嘛。对自己的同类尚且怀疑再三。对咱这个异类说的话语保持怀疑态度那简直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贤狼的说法让罗伦斯深有同感,作为商人。而且是一个混迹在非常危险的走私领域的商人,他对人类虚伪的那一面有着异常深刻的体会,就连他自己也都早已习惯被人唬骗或者唬骗别人。“不轻信任何事情”,这个信念已经深深的根植在身为商人的罗伦斯的心里。可是奇怪的是,这次这个信条似乎不起作用了,虽然心理面依然免不了怀疑,但是罗伦斯知道,自己其实已经被少女说服了。
于是罗伦斯按住自己的额头,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模样对少女开口说道:“不要说得那么肯定那么冠冕堂皇啊,凡事都有个例外吧,我可是完全相信你的说法啊!”
正在就着花生米往自己嘴里灌酒的贤狼稍稍停下动作,对故作深沉的罗伦斯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汝果然是个老实人呐。”
这支快老成精了的贤狼多半已经看出来罗伦斯并没有撒谎,那听起来很像是在说反话的口吻应该只是平时调戏罗伦斯落下的习惯使然吧。少女稍稍将身体前倾,左手支着桌子撑着半边腮帮子,右手开始把玩一直没有用过的刀子(她吃羊排都是直接撕的),沉默就这样降临了。就这样沉默了一阵子,贤狼才叹了口气,轻声呢喃道:“咱和汝这种老实人还真是有缘。”
罗伦斯注意到少女的这句话让自己心里生出些许的不愉快,于是半自嘲的在心里感叹:悲哀的雄性本能啊。为了将自己的注意力从这种纠结中转移出来,同时也是为了打破眼下这渐渐变得有些难堪的沉默,罗伦斯试着说些什么:“话说回来,古代的人们还真是,怎么说呢。还真是强大到让人惊叹啊。他们竟然做出这样子地事情……这根本就应该是神才能办到地嘛!”
“确实呢,”狼耳少女似乎也很乐意有个话题可以摆脱沉默,罗伦斯的话音未落她就立刻接口道,“有时候咱也不免怀疑,那些人真的和现在的人类是同一个物种么?啊,汝的眼神,看来咱刚刚无意间伤害到某人的自尊心呐,真是的,明明汝自己刚刚也说出来这根本就应该是神才能办到的嘛这样的话语啊!”
罗伦斯只能苦笑了,就连自己心里这种很模糊的想法、这种一闪而过地感觉眼前地少女都能够如此敏锐地察觉。不管黄金时代的祖先究竟是人还是神。眼前的少女确实是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