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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出名地话,我们的平静生活不就毁了么?”
拿这种问题问这个人还真是多此一举。就算大叔真的有什么不能参加比赛的隐情,都不会跟自己这个暂住客说地吧——这几个月来徐向北已经清楚的知道,尽管外表看上去很脱线很无厘头,却并不代表着这位大叔没有城府。不知道分寸。
“天下一”的翔士空战比赛一共分三轮进行,头两轮预选赛按照伊特古拉大陆内侧的城镇数量来进行分组,十六个城镇,所以第一轮分六十四组。第二轮分三十二组,头两轮都是循环赛,积分前两名的可以晋级,比赛的空域也是对应城镇附近的空域。到第三轮地时候比赛就会进入淘汰制,并且会开始对应地败者组复活战,那个时候因为参战的翔士都是个中好手,为了尽可能地体现他们的实力。威士奇欧会配发更高级的非人形羽翼。战斗空域也会扩展到整个大陆中央的那一大片空域。
大概上午九点的时候,开着货运羽翼的小伙子将本日的正式赛程表丢到了库洛卡瓦家的码头广场。不过赛程表对此时聚集在库洛卡瓦家的人们意义并不大,昨天他们在抽签的时候就已经大概知道六号镇赛区的分组状况了——那些人是值得注意的强者,那些人有可能爆冷,这些老手们心中早已有数。
这一次库洛卡瓦家一共有五名参赛者,除了提娜迦之外另外四名都是奥拓斯达的旧友——这里面不包括杏和琼两姐妹,杏是羽翼没有参赛资格,琼其实对打架很没辙,所以也敬谢不敏。而月光舟一行则没有派出战力,徐向北个人是很想派杰西恩雅去挑战下奖金的,却被卫队长和“夫人”的联合劝说强行打消了念头。
比较幸运的是,库洛卡瓦家的参赛者都被分配到了六号赛区的那四组里,而且第一轮的对手都不算很强。
提娜迦是例外。奥拓斯达对提娜迦的抽签结果的评论让完全不了解状况的徐向北一个头两个大,大叔右手拿着分组表,左手扛着球棒,一本正经的评价道:“提娜迦这回抽到个很猛的对手,所以她第一轮拿下三分应该没有问题了。”
抽到个很猛的对手第一轮拿下三分还没问题?
“我最初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也很惊诧,”同样是看戏党的杏重重的拍了拍徐向北的肩膀,“不过实际见过那位号称北丐的小姐之后我就明白奥拓为什么会这样说了,那真是一个从各个方面来说都很猛的人……”
徐向北仍然是一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杏似乎也懒得再详细解释,丢下句“你自己看到了就知道了”,就转头和琼讨论起昨天跟着去抽签场地“混脸熟”的时候看到的新面孔小帅哥……她们俩竟然也会讨论如此女性化的话题啊。
徐向北看了看正在为待会的比赛做准备的其他人,发现似乎没人打算跟自己进一步解释这个问题,只好作罢。
在本日赛程表里面还附带了各局的赔率表和现在为止地下注情况,那本小册子正拿在信的手中,一帮大老爷们正围在一起激烈的争论那个人才是最值得下注的对象,那个人有可能成为黑马……
徐向北正要往那边凑。自己的手却被人从旁边抓住了。
他低头一看,却非常意外地发现拽住自己的竟然是库洛卡瓦家的女主人莎娜雅。女主人正坐在铺开在码头广场地板上的印花桌布上,在她地脚边还摆着便当盒、酒水等野餐常见的器物,而在桌布的另一边娜吉莎、里迦还有希达以及最近一段时间已经蜕变成月光舟的吉祥物橙黄色大猫都已经入席,美莎奇正在桌布的一角摆弄着那台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的投影装置。
怎么回事。这种一家人外出野餐般的状况是怎么回事?
就在徐向北惊诧的当儿,莎娜雅带着盈盈笑意对徐向北建议道:“公爵阁下,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来玩多赢式礼券?”
“多赢式礼券?”徐向北好奇地问。“对于初学者来说,是最保险的一种礼券。”纤细的嗓音毫无预兆的在徐向北身边响起。而安茨。雪那正用比陶瓷还要光洁漂亮地小手端着陶瓷茶杯小口啜饮的身影也毫无预兆的闪现在徐向北的视野里,由于少女出现得太过突然,再加上那像正在舔牛奶地小猫一般可爱的小口喝茶的动作,让徐向北一下子看呆了。
这个时候原本盯着杯中茶水水面的少女的双眸一下子转到眼角,看着徐向北那愕然的脸,随即她就发出了招牌式的“FUFUFU”地轻笑声,同时轻声询问:“可爱吧?”
……可爱是可爱了,但是你那小恶魔似地笑声就……不过转念一想。徐向北忽然有觉得,没准这种很危险的小恶魔般地感觉也是个萌点呢……
就在这时候,徐向北注意到杰西恩雅竟然也坐到了桌布上,一副要一起野餐的模样。他正要感叹杰西恩雅终于露出比较“软”的一面的时候,他忽然察觉到杰西恩雅的意图了——在库洛卡瓦家的其他人出去比赛的时候,整个船厂里能够和传说拥有幻翼实力的月光之东大妈妈桑抗衡的,也就只有杰西恩雅了。
而如果有人趁这个时候大举攻击的话。能够抗衡的也就只剩下月光舟的众人了。
可这个时候徐向北的思考被莎娜雅打断,月光舟的女主人开始很细致的跟徐向北讲解起所谓“多赢式礼券”。
顾名思义多赢式礼券就是赢面比较大而相应的赔率也较低的一种礼券,玩法有点类似中国的足彩。玩多赢式礼券的庄家在比赛的每天早上会从本日的比赛中抽选出四场让礼券购买者选择,每个组别一场,只要这四场中有三场的输赢预测正确,就算买家赢,只有两场正确则不赢不输。所以这是一种非常容易赢钱的礼券。不过相应的赔率也低得可怕。再加上单次购入的金额也有上限,所以对于那些大老爷们来说吸引力可以说是相当的低。就连徐向北都觉得赌这个有些索然无味,可是莎娜雅似乎不这么想,她继续对徐向北解说着:
“不过呢,多赢式礼券有个很有意思的地方,那就是你只能在每一轮最开始的时候决定是否购买,并且赢了的钱必须暂时寄存在庄家那里,你能决定的就是是继续跟进还是立刻拿钱走人,一旦你选了后者,这一轮就不能再买了。而且如果一直连赢的话,就算是一开始那点很少的本金最后也会变成一个很惊人的数字呢,那个时候如果碰到第二天的比赛都是比较难猜的那种,那个时候真是非常考验自己的心理素质呢。输了的话那么多钱就一下子都没有了,赢了的话因为难猜所以赔率也高,赌金就会一下子变成天文数字,如果这时候第二天再碰上更难猜的……那时候绝对是刺激得很呐!”说到这莎娜雅阿姨抬起手臂,轻轻按住自己的嘴唇,她脸上那种表情让徐向北不由自主的也觉得这礼券似乎满有意思的……
“我每一次都是连赢到第五或者第六局的时候就不敢再跟进了呢。”琼笑着附和道,“而姐姐每次都会在大笔赌金飞掉之后就气冲冲的要跑去庄家那里闹事,如果没有奥拓大叔帮忙根本就摁不住她呢……”
“当然啦!他们一定是发现我赢得太多了,所以第二天才全部都选势均力敌的比赛的!”杏愤愤不平的抱怨道。
“就算是这样你也可以选择不赌不是?”由于杏的表情太有趣了,徐向北实在忍不住要吐她的槽,“说到底你只是因为太贪心所以受到了惩罚罢了。”
“这、这才不是贪心!这是对对方的挑衅的正面回击!要知道,如果我赢了就能让他们全部哭到死啊!”
这理论未免也太牵强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莉诺卡和荷丽埃塔和月光舟女仆队的女仆们也一起出现在扑在码头广场中央的桌布旁边,刚才还在和其他参赛的大老爷们一起争论下注事宜的奥拓斯达也一边冲自己的老友记们挥手一面向徐向北这边走来。而库洛卡瓦家的参赛者们这个时候则一个接一个的装备上威士奇欧配发的大赛用羽翼,升空飞向选手集结区。
威士奇欧建立以来,最不平静的一次“天下一”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268 鸽子与老鹰的叙事诗(20)
徐向北最后还是决定买多赢式礼券。
倒不是说他怕输所以才跟着莎娜雅她们一起玩,单纯是因为莎娜雅阿姨脸上的笑容让他产生了一种只要拒绝自己就是坏人的感觉。而且和一帮漂亮的美少女买同一种彩券的话,不也正好有了和她们套近乎的理由了么——来自地球的单身汉如此想到,可他随即又发现,现在在此处的少女似乎没有一个需要特别找理由套近乎的……
填彩券的时候徐向北本来打算照着莎娜雅她们的填法来填,谁知道在他伸长脑袋看莎娜雅的彩券的时候,一不小心手里的彩券被人抢走了。等他回过神来之后,安茨已经涂完最后一个选项,少女抬起头,对徐向北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而从她嘴里说出的话语和“人畜无害”这四个字完全背道而驰:“虽然是副业,但是看人的实力还是满准的。”
“啊啊,副业,总是强调这点的意思是,你之所以会在这里是为了你的主业而来的?”坐在桌布另一面的杏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
安茨闻言很干脆的抓起徐向北的胳臂,自然而然的抱进自己的怀里,还把那张细皮嫩肉的小脸蛋贴在徐向北衬衫的短袖下面露出的肌肤上,那稍显冰凉的光滑触感实在是相当的舒服。做完这个“准备动作”之后,安茨用轻视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羽翼少女用陈述事实的口吻说道:“你没看到么,我在做本职哦。”
杏一下子哑口无言,直到安茨发出那招牌式的“FUFUFU”的轻笑声她才反应过来,她指着徐向北的鼻子,同时转过头来看着辛西娅大声说道:“我说,公爵夫人大婶!你丈夫这么明目张胆的摸鱼你就没意见么?这还是在你面前耶!”
“这分明是别人自作多情嘛,没办法。我们家夏亚太优秀了。”辛西娅说这话的时候神态自如,反倒是徐向北听了这话之后变得不好意思起来,而杏听了以后则用一副看怪物地眼神重新审视徐向北,那表情活脱脱在说“这家伙优秀?别开玩笑了!”
而辛西娅完全不为所动,她啜了一小口红茶,然后才抬头看着杏反问道:“你难道要我要求自己的丈夫不要那么优秀不成?”
杏一副被打败了的样子,她看了眼站在徐向北身后一直一言不发的辛德蕾拉,似乎在考虑把她搅进来会不会让自己摆脱不利地位,不过最终得出的结果让她放弃了这个打算。
徐向北忽然觉得杏那副不甘心的表情十分有趣。
不过放着杏被两个小恶魔——不,辛西娅应该算是大恶魔吧——反正放着各方面来说都还算单纯的杏被两个显然都是老油条的家伙调戏的话。那她未免也太可怜了。
所以徐向北清了清嗓子,对“挂在”他的手臂上地安茨说:“可以了吧,事先说明我可没有钱支付享受月光之东的妈妈桑的服务地费用哦。”
安茨抬起头。歪着小脑袋看着徐向北,似乎一瞬间没听明白他说的话语。紧接着她脸上才显现出恍然大悟地模样,随即小女孩的眉头两端就垂了下来,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安茨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徐向北……
徐向北动用了几乎全部的自制力,才让没有掉进安茨的陷阱。
然后月光之东的大妈妈桑自己放开了徐向北的手臂,脸上地表情也在这一瞬间恢复了那沉静如雪的模样。
“原来如此。”安茨看了看徐向北,又斜眼看了看杏。同时用左手端起面前的茶碟,纤细的手指勾住茶碟上地茶杯的把手,却没有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