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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向北以非常轻柔的动作将少女放平在床上,同时以轻柔的动作抚摸着辛西娅的乳房,每当他将那个小小硬硬的凸起按进底座里的时候,辛西娅就会非常配合的发出娇喘——果然是胸部敏感型呢。
徐向北就像拿到新玩具的小孩似的,两个手交替按下辛西娅地开关,很陶醉的听着少女的娇声,直到辛西娅皱起眉头。幽怨无比的瞪着他才停止。
紧接着,徐向北稍微向床尾退了退,用双手抓住辛西娅那曾经由她自己掀起又放下的睡衣下摆,然后就这么一点一点的向上掀起。
表面泛着些许桃红色地娇嫩小脚,光滑纤细的脚踝,洁白的如莲藕的小腿。丰腴又不失匀称地大腿,被湿漉漉的华丽内裤包裹着的充满诱惑力的三角洲,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和腰部,以及最终暴露在舱室那昏黄灯光中的雪白山丘。
完成整个过程之后。徐向北深吸一口气,欣赏着展现在眼前地曼妙身躯。
方才一直不动声色的抬起身体各个部分配合徐向北地动作的辛西娅这个时候凝视着搭档的脸,开口了:“夏亚,你脱辛蒂衣服的时候也是这么严肃的么?”
“不,辛蒂会自己脱完衣服然后过来帮我脱。”徐向北毫不在意地回答道,现在他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面前那完美的躯体上。
地上军地光魔工匠们肯定和地球的古希腊人有一腿,竟然能做出如此完美的如此瑰丽的身躯。
可辛西娅听完他的回答后却“嘿嘿”笑起来:“那我就不帮你了。要让我们的主人大人体会到不同快感嘛!”
徐向北重重的吞了口口水,他伸出手,开始抚摸辛西娅的身体。
还是和脱衣服时一样的步骤,先是脚,然后脚踝。小腿,大腿,在三角洲上稍事逗留之后就一路直上。到了辛西娅最敏感的地方。
也许是有感觉了的缘故,辛西娅的乳房的表皮微微显得有些烫,徐向北那并不算长的指甲刮过白皙的表面时,辛西娅就发出比刚刚要高亢得多的声音。
咬一下会怎样呢?
带着这个疑问,徐向北将头凑了过去,先是舔了舔乳晕,让辛西娅稍微适应之后,就整个咬了上去。
抚摸的时候显得那样僵硬的粉色小把儿到了牙齿之间就彻底沦为弱势,徐向北的门牙将原本像黄豆似的东西稍稍压扁了一点,辛西娅就发出高亢尖锐,又充满欢愉的叫声。
的确是和辛德蕾拉完全不同的感觉,平时总是一副镇静稳重的样子的辛西娅竟然对这些生理刺激完全没辙,难道是程序故意设计成这样的?如果是的话,那真要好好的称赞下设计者。
徐向北继续尽情吮吸着辛西娅的胸部,他的手则蹂躏着空出的那一边。
在最初的高亢之后,辛西娅似乎渐渐的适应了对胸部的刺激,充满了愉悦的娇喘声变得急促而富于规律,由于身体发热的缘故,少女洁白的肌肤上开始泌出细细的香汗,徐向北在用牙齿按摩粉点的间隙,伸出舌头贪婪的舔抵着这由肌肤渗出的爱液。
“内裤,不脱掉么?”进行了一段时间后,辛西娅忽然在喘息中挤出一句。
这时候,专注于玩弄胸部的徐向北才发现,那华丽的黑色内裤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属于爱液的微酸的味道在空气中若隐若现。
他将少女的内裤从腿上褪下,脱的时候透明的藕丝拉得老长。
随着最后一件遮羞的东西从身上离开,辛西娅的一切终于全部暴露在徐向北面前。
徐向北熟练的脱掉自己身上的累赘,趴到辛西娅身上。
“我要在上面。”说完这句之后,辛西娅推着徐向北的肩膀,翻身坐起。
“要求真多。”徐向北抱怨着,却依然乖乖的仰面躺下,让辛西娅跨到自己身上。
高高竖起的肉棒就这么对准了那道天生的伤痕,从伤痕里溢出的无色液体轻轻滴落,顺着肉棒的上凸起的血管向下流淌到卵蛋上。
徐向北扶住辛西娅的腰,少女就这么坐了下去。
淫荡的水声,一片荒蛮的处女地羞涩的迎接着开拓者,锐利的铁犁划开阻挡春天脚步的最后一层冻土,随即来来回回的在泥土里翻动着,将藏在泥土下方的养料和矿物质翻上表面,精心的为播种做着准备,越来越近的是春天即将到来的预感,已经准备好的种子就在田边的库房中静静等待。
当泥土被翻弄均匀,铁犁的头部被磨得像沾了水一般晶晶发亮的时候,春天也到来了,种子们通过开拓者的手,尽情的播撒进肥沃的土壤中。
结束了辛劳的开拓者躺在田边,望着刚刚完成播种的田地。
忽然,田地开口了。
“呐,明天要用什么借口解释呢?”
脑袋里一片混沌的徐向北听到这个问题之后犹豫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就直接说你履行了你的既定职责不就好了?”
躺在徐向北臂弯里的辛西娅发出“哼哼~”的声音,让徐向北的后背本能的冒出一片鸡皮疙瘩。
不过辛西娅并没有对这个事情发表意见,而是说了另外的内容:“对了,夏亚,你还没把你是异世界人的事情跟辛蒂商量吧?”
徐向北一开始还纳闷,为什么忽然说要和辛德蕾拉商量,但是他立刻意识到辛西娅说这话的原因:“你的意思是,辛蒂已经知道了?”
“那不是当然的么,要不我为什么不能在和你同契的时候看你的深层记忆啊,那个时候我要入侵可是易如反掌。但是辛蒂那孩子每次同契都把你的意识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就不让我有这机会,她会这么做,原因不会有别的了吧?”
“原来如此,”徐向北点点头,“那我明天还是亲自跟她说下比较好。”
辛西娅轻轻应了一声。
接着睡意渐渐吞没了徐向北的意识,他依稀记得最后辛西娅将脑袋靠上自己胸膛时,少女的头发弄得他的脖子有点酸。
不过,那感觉其实挺舒服。
159。5 和声间奏曲(1)
开眼睛的时候,辛西娅发现舱室一侧那小小的舷窗外漆黑。wap。zZzcn。com
紧接着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被紧紧的抱住,动弹不得。
除了原本就被辛西娅枕在脑袋下面的左臂,徐向北的右手也环上了辛西娅的肩膀,一路绕到她的后背,手掌抓住左手的手腕,用小臂紧紧的挤压着辛西娅的背脊,将少女的上身牢牢的禁锢在他胸前的一小块空间中,使得少女的乳房不得不紧贴着徐向北的前胸,柔软的媚肉紧紧的贴合着他的助骨撑起的凹凸。
而徐向北的右腿,也很自然的跨过辛西娅的臀部,将少女的下身拘禁起来。
完全不知道这不过是徐向北在地球对抱枕过于依赖而落下的后遗症的辛西娅心里忽然涌起小小的、略带少女情怀的想法:原来他抱自己也会抱得这么紧的啊。
上一次明明活生生的自己就睡在他身边,他却宁愿去抱睡得不省人事的辛德蕾拉,只把宽宽的后背留给自己。
想着辛西娅缓缓的调整自己的姿势,配合着徐向北的睡相,将身体更紧密的贴了上去,还把手臂环过徐向北的脖子,用纤细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徐向北的后脑勺。
做完这一切之后,辛西娅端详着徐向北的睡脸,不知不觉嘴角就微微上扬,稍显顽皮的想法流过她的心扉:真是毫无防备的睡脸呢,干脆用床边梳妆台上的工具尽情涂鸦一番好了。
就在辛西娅开始设想惨遭蹂躏之后徐向北那张有趣的脸的时候,一阵惆怅悄然而至,让辛西娅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自己究竟有多久没有产生如此少女化的想法了呢?
贵族的孩子没有童年,对于直接跳过漫长发育过程的辛西娅来说就更是如此。帝国前宰相溺爱养女众所周知,但这并不妨碍老头子成为一名严厉的父亲,没有继承人的老公爵急切地想把自己的经验和知识传授给女儿,以至于在收养了辛西娅的第三年就开始让养女参与私设情报机关日常工作,每天负责整理和分析大量情报资讯。
迅速获得知识的同时,辛西娅也失去了像一般地贵族女孩那样坐怀春梦的机会。实际上,这也是所有注定要背负重任的布里多瓦大贵族少女的悲哀——如果不想成为花瓶,你就不得不变成那带刺的玫瑰。
正是因为如此,此时此刻辛西娅对自己心里流淌着的奇妙情愫异常地珍惜。wap。zZzcn。com
她再次端详徐向北的脸。仔细地打量着他那因为经常在天空中翱翔而刻满风霜的脸颊,那战斗中留下的伤疤,就连那因为常年架着眼镜而出现在鼻梁上的两个浅浅印记都让辛西娅心生爱怜。
结果,不管是高潮的时候也好,还是之后共眠地时候也好,自己都还是没能直接侵入到他的深层思维。可是却一点也不觉得遗憾,也许自己在试图入侵的时候。就已经对能否成功毫不在意了吧。
辛西娅用额头轻轻摩挲着徐向北地下巴,仔细的确认着自己的心情,让她觉得迷惑的是,为什么现在反而觉得就算夏亚他还隐瞒了些什么都无关紧要了呢?自己最初究竟是因为什么才对夏亚的身份如此在意的呢?
一定是想更好的利用他吧!
这不正是一直以来支持自己行动的理由么。
震动整个布里多瓦的雨月事变发生的时候,帝国宰相。瓦利艾尔大公爵刚好病倒了;为了在动荡中维持瓦利艾尔派贵族们的向心力,大公府放出的消息是公爵卧床,尚能视事。可实际上所有的决定都是由辛西娅做出的。靠着恩莱科辅佐,总算是在动荡的风暴中勉强保住了自己一派利益,却对卡特雷亚派的急速膨胀束手无策。
辛西娅知道,这是自己的极限了,一个领导者,光是缜密睿智并不够,他还必须要具备某种特殊的、难以言明的特质,辛西娅知道这和自己无缘。所以一想到父亲离世之后自己就要独自承担起支撑瓦利艾尔家族和跟随瓦利艾尔家的众多贵族的联盟的重任,自己胆怯了。
于是在港口看到自己同型机的时候,心里有着小小的雀跃,因为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利用的借口,凭着这个借口,自己成功的说服了恩莱科,在父亲逝去后撂下支撑家族的担子,去寻找自己的搭档,归根结底,从她离开帝都踏上旅程的时候开始,就在利用作为搭档的夏亚了。
而现在,她也不过是在利用他来分担自己所承受的一切,是想自己负担的事物推给他让他帮着承受,甚至是想要将“恩莱科的上司”这个早已让自己不堪重负的头衔让给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利用他罢了。
一定是这样的,辛西娅在心里如此对自己说,哪怕连此时在他怀里感受到的安逸,都是早已计划好的利用的一环。
是的,这就是父亲传授给辛西娅的经验里最重要的一条: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事物。wap。zZzcn。com
可就在这个时候,辛西娅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情,那件事长久以来都占据着辛西娅内心的某个部分,一直让她觉得难以忘怀。
当时辛西娅对父亲提了这样一个问题:“爸爸,你当年之所以娶了身患绝症的妈妈,并且在妈妈去世之后不再迎娶别人,是为了维持和阿基霍尔家的联盟吧?”
面对女儿忽然提出的这个问题,老公爵脸上露出和女儿相处时鲜少展现的冷漠神情,而那冷漠渐渐的变成一种淡淡的凄哀,老人站起来,背朝着女儿透过书房那绝大落地窗,看着府邸专属的小型港口外那片广袤的天空,窗外透入的落日余晖将老人的斑白地两鬓染成了金黄色,同时也为老人那宽大的背影镀上了一层寂寞的色彩。
过了很久,老公爵才以缓慢又沉重的声音回答道:“辛西娅。虽然从事实上说,的确是由我的行为产生了这样地结果,在外人看来你的判断显而易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