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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没错,而且有人已经被这番话迷倒了哦……”辛西娅的话刚说完。多菲雷亚就高声抗议:“你、你看着我是什么意思嘛!夏亚!你别笑!”
徐向北挑了挑眉毛,收起脸上地笑容,这时他的目光偶然的落到站在他对面的两名女仆少女身上,正好对上她们担心地目光。忽然徐向北脑袋里的某根弦搭错了,他鬼使神差的对两名女仆少女来了这么一句:“今后你们两个也记住,月光舟女仆队,从不放弃任何一个同袍。”
徐向北这话说完地瞬间,美国海军陆战队泪流满面(“从不放弃任何一个同袍”是美国海军陆战队地格言BY作者)。
对于徐向北这番心血来潮,莉莉亚高举起右手,开心地应着“好~”,梅加耶拉则是一脸凝重的点了点头,:。牢的刻进了脑海的最深处。
莉诺卡则继续用无奈的声音说道:“哥哥,你又在耍帅了。”
而原本应该担当起吐槽重任的辛西娅却没说话,只是用手里的扇子挡住了嘴巴,很开心的窃笑着。
多亏了这个小插曲,刚刚弥漫在月光舟舰桥上的那种稍显凝重的气氛被一扫而空,看着少女们松弛下来的脸庞,徐向北的心情也稍微变得舒坦了一些,刚刚被迫决定放弃莉斯暂时撤退,实在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尽管徐向北是学心理学的,但是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变得非常非常在意这些少女,“从不放弃任何一个同袍”其实也是他对自己的要求吧。
“那么,事不宜迟,我们立刻转向吧,”徐向北说完,多菲雷亚立刻转身,就要往驾驶台上跳,却被徐向北叫住了,“等一下,光是靠着出其不意,还是有点悬,所以我们必须要有其他的准备才行。首先是猫子,刚刚你说过自己能制造幻象吧?”
抱着一罐牛奶喝的很开心的猫子抬起头看了徐向北一眼,点点头,却不说话,而是继续灌牛奶。
“那待会就拜托你尽可能多的干扰对方的视线了,”看着猫子点头之后,徐向北把目光转向自己的干妹妹,“莉诺卡,如果将月光舟的光核心多出来的全部能量都注入主引擎,能支持多久?”
莉诺卡竖起三根指头冲徐向北晃了晃,说道:“三分钟,不能再多了。”
“够了,多菲,待会开始突击的时候就将能量全部注入,你估算一下距离,尽量让月光舟在三分钟的尾巴上以最大速度进入对方的射程,”徐向北以锐利的眼神盯着多菲雷亚,再问了一句,“能做到吧。”
“恩,我尽力。”多菲雷亚点头答道,说完她惊讶的发现,这是她头一次没有对别人以命令口吻对自己说话而感到反感。(果然是被后宫光环照到了啊BY作者)
“最后就是,对方现在看来至少有四名高位翔士,而且都是实力都不弱,所以我们也必须要有相应的对策,”说着徐向北面露笑容看向希达,他表情中透露出的那种奸诈地意味让司书少女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希达,你有没有兴趣体验下和羽翼同契的感觉?”
希达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的,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
“对,你没听错,就是你。”面对司书少女的疑惑,徐向北非常肯定的确认道。
……
爱丽丝看着那个第八色的亮点飞进天空中的观礼舰。她知道那一定是阿丽西雅。
今天地阿丽西
常实在是太过不一样了,爱丽丝心想,平时的阿丽西这样滥杀无辜。就算是被自己的叔叔下了过分的命令,对领民做了过分地事情,阿丽西雅也一定是带着忏悔的心情。
——每次叔叔命令我去剿灭海盗的时候,我总是很开心。因为我觉得这样就能补偿我对索兰尼亚的大家犯下地罪过。
不记得哪一次在那片鸢尾花田中谈心的时候,阿丽西雅曾经如此说过。当时在一旁听着阿丽西雅的话语的爱丽丝不由得感到一阵心痛,因为阿丽西雅地努力只是被领民们当作她“暴虐”的又一个例证,于是变得更加厌恶、更加畏惧“雷电御者”。
爱丽丝相信。阿丽西雅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内心,明明她是那么那么善良地孩子啊。
所以,今天地阿丽西雅绝对不是真正地她,一定有什么东西影响了她的内心。
想到这里爱丽丝喉咙里涌起一阵苦味。因为她知道,会让阿丽西雅变成这样,多半也有自己地原因在里面。如果当时自己在面对那位夏亚先生的目光时没有犹豫。一定就不会发生今晚这样的事情了。
而脑海里冒出来的夏亚先生的面容。让爱丽丝又一阵难过。莉斯小姐。死掉了啊(爱丽丝没有空识,当然不知道莉斯只是被俘了)。那位好心肠的贵族老爷一定很悲伤吧,他一定也像索兰尼亚的大家一样,正在怨恨阿丽西雅。
爱丽丝捂着胸口,强忍着难以抵挡的苦涩心情,从地上站起来,摆动膝盖上沾满泥土的双颊,蹒跚着向着天上观礼舰的方向挪动。
走着走着,爱丽丝脑海里浮现出今天下午莉莉亚小姐说的话语:“因为,我是姐姐啊。”“所以,今天你回来的时候,我偶然间看到你的表情,我就想,如果我也能像姐姐那样温柔的安慰你就好了。”
回想着这些话语,爱丽丝似乎又感觉到莉莉亚小姐怀里的温暖,又体会到她用温柔又坚强的双臂抱住了自己的背脊时那种又安逸又舒适心情。
爱里嘴边露出笑容,轻声自语:“阿丽西雅,我也是姐姐啊。”
紧接着爱丽丝晃了晃脑袋,打起精神,然后她毅然决然的撕开自己的裙摆,将破成两半的裙摆一左一右的抓在手里,紧接着她弯下膝盖,随即高高的跃起,借着空气中富集的第八粒子的浮力,腾空而起。
——阿丽西雅,你一定是太痛苦了,才会变成这样。所以我来了,要等着我啊,阿丽西雅!
阿丽西雅在叔叔面前单膝跪下,右手轻轻按着左胸,头部低垂。
“干得不错,阿丽西雅。”观察室里唯一坐着的男人开心的笑着,称赞着褐发少女,“为了不辜负你今天的努力,魅惑妖精的那个小姑娘成年的时候,我一定好好的让她尝尝她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快感!”
说完代执政发出一连串令人恶心的笑声,还顺手扯紧了手里的铁链,将苔丝的脸拉到近前,狠狠的吻了一口。
可是阿丽西雅却依然默不作声的跪在哪里,脸上是一片麻木。
蹲在阿丽西雅脚边的斑纹大猫比卡仰着脑袋,盯着阿丽西雅的脸看了一小会,才发出像极了人类的叹息,随即别过脸去。
面对阿丽西雅的沉默,代执政的左眼皮不断的跳动着,他不由自主的看了眼苔丝,却被毫不留情的瞪了回来——当然阿丽西雅是没有那个心思来注意这些细节的了。
沉默一时间笼罩了整个观察室。
忽然,观察室的大门被“砰”的一声撞开,一名穿着索兰尼亚公爵卫队制服的士兵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一脸惊慌的报告道:“有,有人正在向我们冲来,护卫舰队的阻拦被统统绕过了,来者马上就要抵达本舰了!”
士兵的话音刚落,从观察室那巨大的舷窗中射入的月亮的光辉被什么东西阻挡住了,观察室的地板上投下一个张开双翅的人影。
代执政惊慌的将头拧向舷窗,正好看见金发的少女顺着月光落入观察室的瞬间,少女那头短发在皎洁的白色光芒照耀下闪耀着比真正的金子还要耀眼百倍的光辉。而那影子的双翅,竟然是少女握着断成两半的裙摆的双手。
“阿丽西雅!”爱丽丝高声呼唤着挚友的名字,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阿丽西雅身前,一把抱住阿丽西雅的双肩,“阿丽西雅,你怎么了,阿丽西雅……”
这时有人拉了下代执政手里的铁链,男人垂下目光,看见苔丝不动声色的向自己打了个眼色。
代执政这才猛然醒悟,他一挥手,对呆愣在观察室门口的士兵大喝道:“还不快抓住她!不过是贱民一个,你在怕什么?”
士兵闻言赶忙冲上前来,一把将爱丽丝从阿丽西雅身边拉开。
金发少女一边呼唤着阿丽西雅的名字,一边拼命的挣扎着,最后一口咬到了士兵的手臂。
士兵发出惨叫,一甩手将爱丽丝摔向观察室正对着舷窗的那面墙壁。爱丽丝的背和墙壁发生碰撞时发出恐怖的声响,少女像个玩具人偶一般倒向地面,白色的泡沫从她嘴里喷出,溅到地上。
在少女倒地的同时,墙壁上方的通风口的盖板被震得脱落,掉到地板上,一个银色的机械制品从通风口里滚了出来,摔到地板上弹了几下。
滚出来的机械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男一女的对话声从机器里传出。
阿丽西雅的身体猛的一阵,因为她忽然发觉,机器里传出的对话中,听起来居于上位的女人的声音,竟然是自己姐姐的声音。
阿丽西雅以充满机械感的动作抬起头,她先是看了眼正从地板上爬起来的爱丽丝,再看了眼那机器,最后将处于绝望边缘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姐姐,以颤抖的嗓音问道:“姐姐,这……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吧?”
133 少女、兔子与鸢尾花(27)
名索兰尼亚公爵卫队的士兵将可以说是全裸的金发少舰下层甲板的储物舱,他们对此时在观察室里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只顾着以目光尽情的猥琐无力的躺在他们跟前的少女。
“喂,摸一下应该没问题吧?”其中一名士兵征求同伴的意见,说话的时候他那对瞪得老大的鱼泡眼直勾勾的盯着莉斯裸露的下体,说完话还重重的吞了口口水。
另一名士兵将手里的武士刀放到储物室的墙边,松手的时候还轻轻拨了下长刀护手上卡着的隔断器,做这一切的时候他也和同伴一样露骨的盯着少女的裸体,最后他犹犹豫豫的答道:“我想,应该没问题吧,只要我们不留下痕迹,谁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啊?”
“话可不能这么说,”靠在墙壁上的武士刀忽然开口了,“虽然我被套上了隔断器不能和搭档同契,但是我的一切机能可都在正常运转哦,你们干了什么我可是全部看在眼里。不过现在不说这个,我想问的是,你们两个,有没有偷偷藏下遗书的习惯?没有的话,最好马上留一份,这是我的忠告……”
两名士兵一开始被千鸟的话语声吓了一大跳,可当他们发现说话的不过是一把刀的时候,脸上都不约而同的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其中一人扭曲着脸部的肌肉,极力想露出一个凶恶的笑容,却使得自己看起来像个小丑,对这点完全没有自觉的士兵以一副了不起地口吻嘲笑着千鸟的话语:“遗书?就凭你和你这一副等着被人凌辱的样子的主人?别开玩笑……”
这时候有人戳了戳他的后背。他一边粗声粗气的咒骂着,一边拧过头,却看见一个他这一辈子都没见过的玩意儿:一只比成年人的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妖精漂浮在和他脖子差不多高地地方,一看到他回头,小妖精就仰着头对他咧嘴一笑,抬起小手作了个V的手势。
接着小拇指粗的光束从小妖精的指尖迸射而出,射入士兵地眼眶,随即从他的天灵盖穿出,照射到储物舱的天花板上。光束照射只持续了短短一瞬间,照射停止的时候木制地天花板上留下了一个拇指粗的洞,洞口的边缘亮着一圈忽明忽暗的火星。接着血柱就从那士兵身体上多出来地两个孔里喷涌而出,粘稠的番茄汁混合着破碎的灰色脑组织洒得到处都是。当被开颅地士兵那套着盔甲地身体轰然倒下地时候。全身被血浸湿了一半小妖精漂浮在空中,血泊之中小妖精那对大眼睛显得分外的醒目。
芙铃伸出舌头舔掉了嘴边地血迹,看了眼另一名被